熱門新書看,這是孤為你求來的重生 是由著名網文作者朝夕蘭煙所著的宮鬥宅鬥類型小說,主角是陸婉辭傅北玄。書中主要講述了:馬車行至宮門外便停了下來。秦驍在車外對陸婉辭說:“辭兒,宮內不可駕駛馬車。剩下的路須步行。”陸婉辭聞言撩開車簾,然後下了馬車。秦驍道:“辭兒,後宮舅舅不便進去。”他指向宮門處候著的一眾宮女太監,“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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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至宮門外便停了下來。
秦驍在車外對陸婉辭說:“辭兒,宮內不可駕駛馬車。剩下的路須步行。”
陸婉辭聞言撩開車簾,然後下了馬車。
秦驍道:“辭兒,後宮舅舅不便進去。”他指向宮門處候著的一眾宮女太監,“為首那位是皇后娘娘的貼身女官,喚作雲姑姑。你隨她進去即可,舅舅還有公務須處理,便只能送你到這了。”
陸婉辭朝秦驍福了福身子,婉言道:“多謝舅舅。舅舅公務要緊,辭兒隨雲姑姑去便是,舅舅無需擔心。”
“好。”
秦驍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後便帶著侍從們離開了。
見秦驍離去,雲姑姑款款向陸婉辭走來。
她朝陸婉辭行了個標準的宮禮:“陸三小姐萬安。奴婢雲萊,奉皇后娘娘之命前來迎接小姐。”
陸婉辭回禮:“雲姑姑安好。有勞雲姑姑了。”
她的宮禮行得標準,不卑不亢,極有大家風範。
雲萊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幾分讚許。
她做了個請的手勢:“小姐請。”
陸婉辭再次福了福身子,然後邁腿。
一路上,陸婉辭始終垂著頭,目光停留在地面上,未曾亂瞟,極有涵養。
走過了許多花園小路、彎彎繞繞,約莫半個時辰後眾人終於進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
雲萊在店門口站住腳,對陸婉辭說:“小姐,陛下和娘娘在裡面等您。我等並未被陛下召見,便在外頭候著。”她看向陸婉辭身邊的知秋,“還有小姐的丫鬟,未得召見不得入內。還請姑娘隨我們一同在外頭候著。”
知秋看了一眼陸婉辭,見陸婉辭點頭了她才同意。
陸婉辭推開殿門,抬腿邁了進去。
殿中丹陛上坐著帝后,兩人看來是在下棋。
宣德帝著明黃色龍袍,眉目朗朗,神情沒有身為帝王的威嚴及肅穆,而是罕見的柔情溫和。他右手的大拇指上戴著一枚玉扳指,手裡拈著一顆晶瑩剔透的黑色棋子。
他目光在棋盤上逡巡一圈,然後落子。
坐在帝王對面的皇后一襲素白宮服,頭綰雲髻,斜插步搖。膚色白淨,一雙明眸清透溫婉,唇邊噙著一抹輕輕淺淺的笑。
帝王落子後,她執起一枚白子,卻在看清棋盤上的局勢後耍賴般的說:“呀!我下錯了。”說著便伸手去改變棋子的位置。
而帝王卻只是噙著笑,眸帶溫柔,並未指責她。
皇后變動好棋子的位置後,帝王笑著問:“好了?”
皇后清淺的笑了笑:“好了。”說完,她面色一變,掩嘴輕咳起來。
帝王見狀,眉頭微皺。他起身走到皇后身旁,拿起放在一邊的大氅給皇后披上。他語氣擔憂道:“仔細點身子,莫著涼了。”
皇后攏了攏大氅,笑著說:“無礙的。”
陸婉辭看著這對恩愛的帝后,心間泛起酸楚。
她初登後位那兩年,蕭弘靖與她也是這般恩愛和鳴,如膠似漆。他甚至為了她空置後宮,兌現了他不納妻妾的諾言。
可惜好景不長,自他出徵西漠帶著格瓦娜歸來後便性情大變,與她之間的感情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就變了質。
這時,帝王注意到了陸婉辭的存在。
他看向殿中突然出現的第三人,面色不虞。神情已經沒了方才面對皇后時的溫和柔情,而是換上了帝王該有的威嚴莊敬。
“爾乃何人?無召入內,你不怕朕治你的罪嗎?”
陸婉辭驚而回神。她跪了下來,向帝后行參拜之禮。
“陛下恕罪。臣女陸婉辭,奉旨進宮面見聖上。”
帝王皺眉:“陸婉辭?”名字有些耳熟。
就在他思索這個名字是在哪裡聽過的時候,皇后卻開口了。
她問:“可是阿臻的女兒?”
陸婉辭道:“娘娘說的可是家母秦臻?”
皇后點點頭:“不錯。快些起來,抬頭讓本宮瞧瞧。”
陸婉辭依言抬頭。但是她垂著眸,不去直視身份尊貴的帝后二人。
待瞧見她的容貌後,皇后怔了好一瞬才喃喃道:“像,真像。與阿臻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可知,本宮與你母親乃閨中密友。那時,你母親容顏絕世,是北國第一才女。”她輕笑一聲:“誰知卻看上了陸正這個老古板。”
皇后嘆了口氣:“自古紅顏多薄命,你母親如是。”她看著陸婉辭,眸中泛起了淚光,“若非欽天監測算失誤將你送走,阿臻也不至於陣日鬱鬱寡歡,最終思念成疾、鬱鬱而終。”說完便又掩嘴咳嗽起來。
帝王眉頭一皺,心疼的扶住愛妻的身子,柔聲斥道:“說這些傷心的事作甚?平白的惹自己不痛快。”
陸婉辭也是嘆了口氣。她說:“娘娘,臣女如今平安長大,母親在天之靈定會安息。您也不必因此事憂心了。”
皇后拭去淚水,道:“是啊,阿臻若是看到你如今出落的這般好看,心中定然歡喜。”
陸婉辭看著皇后的臉色,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開口道:“娘娘可是有沉痾?每每晚間不能安寢,偶或夢魘。情緒稍有波動便會發咳?”
帝后聞言均是一愣。
帝王脫口:“你怎的知道?”
陸婉辭恭敬道:“臣女幼時體弱,曾有幸跟隨名醫調理身體,並且學了些醫理。娘娘的病症便是臣女看出來的。”
皇后有些驚訝:“你會醫術?無需把脈,只這麼一看便能診出本宮的病症?”
陸婉辭:“是的,皇后娘娘。”她問:“不知可否讓臣女為娘娘診診脈?”
帝后對視一眼。帝王還沒來得及說話,皇后卻是一口應允了。
“自然。”
陸婉辭得到許可後便走上丹陛,來到皇后面前,伸出手為她診脈。
須臾,她放開了手。
她起身,朝帝后盈盈一拜,然後說出自己的結論:“娘娘的病症乃是由於產後調理不當再加之心氣鬱結所導致的。”
帝后聞言紛紛訝然。
她診的不錯。
十八年前,皇后誕下七皇子還未足月,宣德帝的兄長便趁著鎮國大將軍不在皇城發動了叛亂逼宮。叛軍抓走了太子傅北玄作為人質,皇后得知後當場暈厥。
待她甦醒後才知道,原來宣德帝早便發現兄長有謀反之心,所以暗中召回了鎮國大將軍。逼宮時,由左相陸正和反軍進行談判斡旋,以此拖延時間。最後終於等來了大軍支援。
但親王帶著太子在親信的掩護下突出重圍,被逼至懸崖邊。走投無路下便帶著太子一同跳了崖。
隨後宣德帝派出大批人馬去崖底尋找太子的蹤跡,卻遍尋無獲。
皇后也因此終日以淚洗面,最終思念成疾,身子也日漸虛弱。
雖說現下太子已經平安歸來,但她的身子已經拖的太久了,太醫也無法根治。
帝王看向陸婉辭,試探性的問:“可能醫治?”他的眸中閃著希冀的光芒。
陸婉辭點了點頭:“自然能。”
帝后心中大喜。
陸婉辭又繼續道:“娘娘的病根有二:其中因思子成疾而導致的心病現下已不治而愈。剩下的便是身體上的疾病了。臣女給娘娘開幾服藥,娘娘要按時按量的服下。然後多出去走走散散心,保持身心舒暢。再加之臣女的針灸療法,慢慢調養,快則一年,慢則兩年,定可痊癒。”
帝后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希望。
但旋即帝王的面色一凜。他冷眼打量著面前這個不過碧玉年華的少女,本著穩妥起見,他還是有許多顧忌。
帝王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陸婉辭,道:“這是朕隨身攜帶的玉佩,你戴著它便可隨時進出皇宮。還有,太醫院的太醫任君差遣、藥材憑君取用。這是朕給你的權柄。”
“若是你能治好皇后,想要什麼封賞儘管開口。但,”他的語氣陡然一冷,“若是你無法根治皇后,那朕便滅你九族!可敢應約?”
陸婉辭爽朗一笑:“有何不敢?不過若是臣女治好了娘娘,臣女不求封賞,只求陛下能答應臣女一個要求。”
帝王大笑:“好,有魄力!”他抬起手,“擊掌為誓。”
陸婉辭也抬手和帝王擊掌:“擊掌為誓。”
雙手相碰的瞬間,冥冥之中有什麼發生了變化。
其實陸婉辭想的很簡單。
皇后的病她有絕對的把握能治好。
一旦治好了皇后的病,她便可憑此向宣德帝提出一個要求。而她的要求很簡單——借兵攻打辰國。
這是個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她想,此次決定來皇城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
帝后留著陸婉辭又說了會兒話後便放她離去了。
在雲姑姑的帶領下,她離開了皇宮。
宮門口又浩浩蕩蕩的停了一眾人馬。其中那輛描金的奢華大馬車外掛著的燈籠上印著一個大大的“陸”字。
為首的是一個年紀稍大的媽媽。
她見陸婉辭出了宮門,然後便迎了上去。
“可是陸家三小姐?”
陸婉辭道:“是。”
媽媽向陸婉辭行了個禮:“三小姐安好。老奴是相府的奴才,您喚老奴張媽媽即可。老奴奉相爺和夫人之命前來接小姐回府。”
陸婉辭回禮:“有勞張媽媽。”
然後知秋扶著陸婉辭上了馬車。
馬車行至街道上時,外頭卻是空無一人,安靜的有些詭異。
陸婉辭掀開窗簾,問車旁的丫鬟:“丫頭,這街上為何空無一人?”
丫鬟恭敬道:“回三小姐,今日太子殿下班師回朝,想來都是去主街道迎接殿下去了。”
陸婉辭恍然:“原來如此。”
彼時馬車駛過一個小巷口,這條小巷連接的便是主街道。
陸婉辭無意一瞥,透過這條小巷瞧見了那頭的主街道。
一名男子騎著一匹馬從小巷口一晃而過。
那人的身影雖是轉瞬即逝,但陸婉辭還是看見了那一頭耀眼的白髮。
小說《看,這是孤為你求來的重生》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