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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天命說書人,開局龍象般若小說,玄幻:天命說書人,開局龍象般若陳增壽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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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天命說書人,開局龍象般若》第4章 禍事

有酒有菜,便是好日子。

回到家中,陳增壽美滋滋的坐在小飯桌旁。

桌子上放著幾碟小菜,瞎子雖然看不到色澤,但香味還是不錯的。

唉。

耳邊似是有聲嘆息。

黑狗叼著一盤涼拌花生米放上桌。

“辛苦,辛苦。”

瞎子嘿嘿一笑,連忙給黑狗倒上一海碗酒。

他一個瞎子,還缺根胳膊。

行動不便,自然做不了菜。

又是刀又是火的,也很容易受傷。

黑狗身強體壯,四肢健全,自然是它來做菜,這很合理。

這幾年,一向如此。

只因有一日黑狗吃了瞎子做的疙瘩湯。

沉默許久後,它去廚房做了四菜一湯。

瞎子也不管它是怎麼做的,總之非常可口美味。

既然人人都可以是廚神,那狗也可以。

回到家裡,陳增壽才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

他舉起酒杯碰了碰黑狗的海碗。

“今天是你當初把我挖出來的日子。

這幾年跟著我,苦了你了。

來,我敬你一個。”

語氣語境頗為詭異,外人聽到還會以為是丈夫對小媳婦的私話。

黑狗盤坐在墊子上,老氣橫秋的將前蹄橫叉在胸前。

汪嗚。(為了這個家,我可是操碎了心。)

“知道知道,喝一個,都在酒裡了!

這樣吧,明天我去村口屠戶家裡給你說門親。

他家有一母狗缺個公狗。

就當補償你了,如何?”

汪嗚(切,它早就是我的狗了。

你也不打聽打聽,這鎮子上哪條母狗不是我的狗?

學著點吧,不行就練葵花寶典。)

瞎子語滯:“嗯,是該向你學習。

不過你這麼牛掰,怎麼鎮子上也沒見那家的狗懷孕,你不會是不行吧。”

……

深夜,一人一狗靠在榻上酣睡。

卻聽到房外傳來一陣慌亂嘈雜的聲音。

一個女孩的哭腔頓時讓瞎子的酒醒了不少。

小阿俏?

瞎子連忙起身,穿上外衣就摸索著出去了。

有黑狗引著路,黑燈瞎火的,速度不比正常人慢。

他租住的是別院,王老漢一家的主屋和他一牆之隔。

順著哭喊聲,瞎子敲響了王老漢家中的大門。

“陳先生,您怎麼來了?”

推開門的是王老漢的媳婦,女人模樣樸素雙眼通紅,瞎子能聽出哭腔。

“夫人,家裡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推開門的功夫,陳增壽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藥味和血腥氣。

王老漢媳婦嗚咽著不出聲。

“夫人,有什麼事就說,我或許還能幫上忙。

您家這幾年待我不薄,我不會放任不管的。”

“唉,先生還是不要管了,你一個說書人,怕是幫不上什麼。”

“娘,誰在外面?

是不是陳阿哥,你快把他請進來。”

小阿俏的聲音有些低沉,王母拿不定主意,便將陳增壽帶了進來。

內屋的血腥氣更濃郁,顯然是有什麼人受傷了。

他聽到了一個微弱的呼吸聲,情況很差,這氣息已經若有若無。

“王老漢?”

床榻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男人,正是進山的王老漢。

男人此刻雙眼緊閉,血色全無,胸口有一道猙獰的傷疤。

“阿俏,怎麼回事?”

“爹孃今天去山裡尋山貨,傍晚回來的時候沒成想在山裡遇到了賊人劫掠山貨。

阿爹是被賊人砍傷的,嗚嗚嗚。”

瞎子面色一沉,顧不得賊匪的事情,先俯身查看起王老漢的傷勢。

“已經用了止血藥了,但是效果不好,鎮子上的醫師也忙不過來,有好多家的男人都受傷了。”小阿俏哽咽道。

“這傷太深了,你爹年歲大了恢復能力不如從前。

必須要找更好的療傷藥才行。

你們可知道,這附近可有藥的地方?

救人要緊,貴一些也無妨。”

瞎子語氣沉重的說道,他也不知該去什麼地方找藥,自己之前也沒從系統那裡得到過療傷類的獎勵。

黑狗壓搖了搖頭,表示狗力有限救不了。

一直啜泣的王夫人似是想到了什麼:“我,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能有藥。

鎮子上的李大戶,他們家裡有一株百年血參。

我聽藥師說過,那是難得的療傷神藥,專治外傷。

若是能得到一根參須,應該就夠了。”

“李大戶,是鎮子中心那片大宅院那家吧。

既然如此,我去找他取藥,無論多少錢,日後還他便是。”

聽聞此言,母女兩人都面露難色。

昏死過去的王老漢也幽幽轉醒:“不,不要去。

陳先生,你去了也沒用。

那李家乃是強盜一樣的家世。

想要求藥你把全家人都賣了也不一定能夠。

老頭我賤命一條,死就死了。

咳咳。

其實我早就知道先生不俗,當初你從死人溝裡爬出來的時候我正巧經過。

這幾年先生的變化我都看在眼裡,心中有敬畏也有私心。

只希望先生多照顧我妻女。”

小阿俏哇的一聲哭出來了:“爹,你不能死,你還要帶我去山裡抓野兔呢!

那李家我知道,他們家的公子之前還想和咱家說親。

我,我從了他就是,這樣一定能給你取到藥。”

王母聞言哭的更厲害了。

她似乎早就知道有這條路,只是一直不願意說。

王老漢聞言立刻搖頭,身上的氣息更加微弱。

陳增壽眉頭一皺:“從了誰也不能從了地痞流氓,那不是好人家。

你們且在這裡等著,我去取藥,去去就回。”

黑狗聞言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李大戶家它熟的很。

那人家中養了好幾條名犬,還有西域而來的母洋狗,可是他最疼愛的小女友之一了。

“阿哥,別去。

他們家裡人多勢眾,護院的還有很多武者,你是打不過他們的。”

黑狗領著瞎子走出門,聽聞之後咧嘴一笑。

“你放心,我是一個說書人,不會打架,只講道理。”

…….

初春寒夜,一人一狗快步走在街上。

一向平靜的鎮子,往日這個時候只有偶爾幾陣造人運動的聲音,現在卻不時有人家傳來哭喊聲。

正如小阿俏所說,今天下午傷的人不少。

其他人管不了,但王老漢他無論無何都要救。

李大戶的宅院坐落於鎮子中心,聽說祖上是在大周朝當官的,沒落後才跑到這裡,興許幾百年前也是個大世家。

此時已是深夜,李大戶家門外卻擠滿了人。

他們都是來求藥的。

顯然李家有救命藥的消息已經傳開,只是這消息怎麼傳開的就值得推敲了。

李家的家丁壯漢組成一道人牆將求藥的鎮民全部擋在外面。

黑夜裡,一圈火把把人臉映的猙獰兇狠。

“我家老爺說了,求藥可以,過來排隊畫押。

一人黃金五十兩,就能得藥。”

“五十兩,還是黃金,我們哪裡有這麼多錢。”

“哼哼,沒錢就滾!

或者你們可以把家裡的田地房產全都質押給我們李家。

我家老爺說了,這樣也能得藥,只是日後需要為李家賣命,當我李家的尋山人。”

“那豈不是把自己都賣了!?”

“隨你便,反正你家男人死了,家裡也沒了勞動力和收入來源,到時候或許比現在還要慘。”

“我,我畫押..”

……

商人逐利,素來如此。

但落井下石,趁機要人全家的事,可謂是畜生不如。

這不是買賣,這是在賣命。

陳增壽遠遠的聽著,這才知道李家的不堪比王老漢所說更甚。

自己的圈子很小,只有小酒館那麼大。

他一直覺得這裡民風淳樸,原來有人的地方,哪裡都一樣。

雖然瞎了,但他能看到一張張貪婪醜陋的臉。

寒風凌冽。

回龍鎮民的哀嚎聲在瞎子耳中不斷放大。

這哭聲,吵的陳增壽頭疼,心中也是無名火起。

“死狗,我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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