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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塵寒初小說在哪裡可以看

被將軍拋棄後,我成了閨蜜的嬸嬸 這本小說的作者是網絡作者谷清寒,主角是溫斯塵寒初。書中主要講述了:宮中日子平淡乏味,寒初每日陪溫茹纓下學後便是去尚書房和承乾宮請安,偶爾在御花園走走,日子過得格外快。這日溫茹纓剛剛回宮,徑直去了妍芳殿偏殿。寒初在桌前坐的筆直,神情十分專注,一筆一劃地寫著什麼,溫茹纓……

溫斯塵寒初小說在哪裡可以看

《被將軍拋棄後,我成了閨蜜的嬸嬸》 免費試讀

宮中日子平淡乏味,寒初每日陪溫茹纓下學後便是去尚書房和承乾宮請安,偶爾在御花園走走,日子過得格外快。

這日溫茹纓剛剛回宮,徑直去了妍芳殿偏殿。寒初在桌前坐的筆直,神情十分專注,一筆一劃地寫著什麼,溫茹纓上前打趣道:“又給你家明將軍寫信呢?”

屋裡炭火燒的旺,寒初畏冷,剛入了子春(陰曆十月)便燒起炭火來。溫茹纓解開披風遞給身後侍女,站在炭盆邊驅散一身涼意。寒初擱筆抬首,將寫好的信遞給蘭羽,淺笑帶著三分羞澀:“今早收到了序煬的信,說首戰告捷,我自是要回信恭賀一番。”

“瞧你這表情,怕是你家明將軍還說了什麼酸話吧,快叫我也看看!”溫茹纓作勢去搶桌子上的那張攤開的信紙,寒初眼疾手快拿了過去,兩人便在屋裡鬧了起來。

御前太監連盛進來看到的便是這副場景,忙俯身行禮:“奴才給清雅公主,泠沅君請安。”

溫茹纓停下動作,整理了下衣衫,瞬間恢復端莊模樣:“連公公請起,可是父皇有什麼吩咐?”

“是,”連盛笑的殷切和藹,“今兒個攝政王回京面聖,晚上陛下要在重華宮設宴,為王爺接風洗塵,還請公主早些準備著,屆時帶泠沅君一同出席。”

溫茹纓眼眸微亮:“仁岐侯府的人可也會來?”

連盛低頭應聲:“這是自然,攝政王回京乃是大事,陛下命文武百官皆進宮赴宴。”

“本公主知道了。來人,送連公公出去。”

“奴才告退。”

寒初將明序煬的書信收進妝奩盒子底部,看向溫茹纓身後的侍女,反過來調笑起她來:“青兒,還不帶你家公主回去好生打扮,今晚可是要見你們未來駙馬的。”

溫茹纓一下子紅了臉,嘴上卻不甘落了下乘:“蘭羽,也好生給你家泠沅君打扮打扮,這可是未來的將軍夫人呢!”

“阿纓!”

“好了,不鬧你了。”溫茹纓拉著她的手在桌邊坐下,“青兒,你去取我的妝奩最上層的首飾盒子,還有那套朱纓金絲織攢珠羽緞的衣裳,一併拿來,本公主要替泠沅君梳妝。”

寒初慌忙制止她:“這是做什麼?阿纓,使不得。”

“什麼使得使不得的,本公主的話你豈敢不聽?”溫茹纓佯怒,美目嗔怪地瞪著寒初,“青兒,去拿。”

不多時,青兒便取了東西回來。溫茹纓示意蘭羽接過那套衣裳,道:“你平日裡穿的素淨,去送明將軍那日見你一襲紅衣,很是靈動。這是內務府新送來的,便贈你了,今晚穿去宴會倒也合適。”

寒初見那朱纓羽緞顏色極正,定是內務府知道溫茹纓偏愛紅色為她量身定做的,當下便要拒絕:“這太貴重了,阿纓。”

溫茹纓不滿地鼓鼓嘴:“叫你穿你便穿。蘭羽,去服侍你家小姐換上。”

待寒初換好衣裳出來,殿內的侍女皆是眼前一亮。溫茹纓坐在桌邊,撐著下巴,將她細細打量了一番,轉身從首飾盒裡挑了一頂發冠遞給蘭羽。

發冠小巧而精緻。兩側是淺金色梅花枝,其間以白玉點綴作花瓣,宛若白梅盛開。中間鑲嵌粉玉,晶瑩剔透。粉玉下連眉心墜,乃是一顆指尖大小的紅寶石,鮮豔如血。梅花枝的盡頭墜著流蘇,一步一搖,甚為動人。

簡潔大方不至於太過華麗,又與她身上的朱纓色衣衫相得益彰。

因著這身衣裳,蘭羽給寒初上的妝也較平日裡稍濃了些。她甚少打扮的這般明豔,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不自在:“會不會太誇張了些?”

“不會!”溫茹纓肯定道,“你早該好好打扮自己。宮裡的人慣會狗眼看人低,你日日那般樸素,可不是要叫他們看輕了?明序煬遠征北慕奮勇殺敵,今日你便讓他們看看,未來的將軍夫人合該是什麼樣的。”

寒初知她意有所指。攝政王回京,陛下宴請百官,那丞相府必在邀請之列。溫茹纓這般抬她的身份,無疑是要她在相府面前抬得起頭來。寒初心中暖洋洋的,拉起溫茹纓的手:“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溫茹纓看著她妝容精緻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傻丫頭,是給你自己爭氣。”

申時三刻,寒初和溫茹纓同乘一架轎輦往重華宮去了。溫茹纓掀起轎簾一角,落日餘暉照進轎中,不偏不倚映在寒初半側臉上。墨髮閃起點點金光,溫茹纓卻無心欣賞:“也不知小皇叔當不當得起這攝政王。”

她從上轎起就面色凝重起來,寒初當即便察覺到了,只以為她有什麼心事,或是即將見到小侯爺有些緊張,因此並未出聲詢問,不料她擔憂的竟是攝政王。

“當不當得起,他已是當今攝政王。”寒初神色淡漠,“在其位謀其政,自古如此。前朝之事,亦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揣測。”

轎輦穩穩當當的在重華宮前停下。好巧不巧,正對上溫洛煙的轎輦。溫洛煙扶著侍女的手下轎,抬眼便瞧見一襲紅裙的寒初,不禁嘲道:“這滿宮裡誰不知道姐姐愛穿紅衣,一個小小伴讀,是要喧賓奪主嗎?”

“溫洛煙,今日是父皇設宴,你最好管住你的嘴。”溫茹纓淡淡瞥她一眼,挽上寒初的胳膊,“阿初是父皇親封的泠沅君,位同郡主,且是未來的將軍夫人,你這般是不把父皇的話放在眼裡了?”

溫洛煙今日打扮的也甚是華麗,一身天水碧的宮裝,珠玉滿頭。眼見溫茹纓就要拉著寒初進去,忙上前擋住兩人的路:“姐姐別急啊,妹妹也是為泠沅君著想不是?這想來明將軍出征已有月餘,按說這婚期…早就過了,她又何來將軍夫人一說呢?若明將軍凱旋,便是我宸弋國的功臣,娶不娶她還不好說吧。”

沉默良久的寒初聞言忽然笑出聲來,丹唇輕動:“臣女的私事便不勞斕寧公主費心了,序煬就算是再大的功臣,也無法高攀了公主不是?”

溫茹纓低頭輕笑,這話說白了就是“不娶我難道娶你嗎”。溫洛煙也不是傻子,自是聽出了話裡的意思,臉上一片慍怒:“你以為有姐姐護著便能在本公主面前放肆了嗎?日日這般招搖,怕是想趁明將軍不在京城,勾搭別的世家公子吧!”

“你母妃便是這般教你說話的嗎!”

一道低沉霸氣的男聲如驚雷般在眾人耳邊炸開。寒初回頭望去,只見來人白衣飄袂,淺藍色禁步隨風輕動,腰間別著一把白玉洞簫。

只一眼,便知此人身份不俗。寒初不敢多看,忙垂下眼簾,退到溫茹纓身後。

溫茹纓盈盈下拜:“清雅參見皇叔。”

寒初反應過來,跟著溫茹纓一同行禮:“臣女拜見攝政王殿下。”

溫洛煙嚇了一跳,慌亂間匆匆行禮:“斕寧給皇叔請安。”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攝政王不發話,無人敢動。偏生寒初渾身不自在,彷彿有一道熾熱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她悄悄抬起頭,猝不及防撞上一道視線。

那人銀冠半束,披散的墨髮一半攏垂在左肩前,露出右側白皙的脖頸。劍眉星目,唇色淺淡,沈腰潘鬢。眼瞳在夕陽的照耀下宛若琥珀,目光如炬,看的她心頭一顫,腦海中閃過幾個字:蕭疏軒舉,湛然若神。

溫斯塵見她呆愣模樣,甚是可愛,不禁衝她揚了下嘴角。寒初回過神來,又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溫斯塵淡笑不語,收回目光,看向半跪不跪的溫洛煙,皺起眉頭一臉嫌惡:“你,不會行禮?”

溫洛煙立刻跪在地上,行了個大禮:“斕寧參見皇叔!”

溫斯塵並未理會,衝溫茹纓和寒初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平身。”

“謝皇叔。”“謝殿下。”

溫斯塵看向寒初,語氣輕柔幾分:“你叫什麼名字?”

寒初上前一步,福身道:“臣女寒初,封號泠沅君,為清雅公主伴讀。”

溫斯塵點點頭,未再多說什麼,徑直進了重華宮,留下一道旨意:“斕寧公主不懂規矩,衝撞了本王和泠沅君,便罰她在這裡跪到宴會結束,任何人不得叫她起身!”

溫斯塵自小闖蕩江湖,性格散漫,無心朝政四處遊歷,將各種新鮮玩意送進宮中進獻,便是陛下也對他千依百順,更不會為了一個不得寵的公主駁了他的面子。

這滿宮裡,不會有人為她求情的。

進了重華宮,寒初在溫茹纓身邊落座。兩人方坐下,溫茹纓對面的席上也來了人。抬頭一看,竟是仁岐侯府的小侯爺陸景穆。

陸景穆也看到了溫茹纓,先是一禮,隨後在她對面落了座。溫茹纓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坐在她身邊的寒初卻將她臉上的薄紅看的一清二楚。

“阿纓,怎的害羞了?”寒初抬手掩面,悄聲打趣道。

溫茹纓性子活潑大方,甚少有這小女兒家模樣的時候。寒初稀罕的緊,不禁多看幾眼。

宴會開始後,宸弋帝溫斯胥坐在龍椅上說了幾句,迎接溫斯塵回京。溫斯塵坐在溫斯胥右側下座,目光卻始終在臺下游離,連皇帝的話都沒聽進去,溫斯胥也不生氣,只笑他風流:“塵兒這是看上了哪位女子,竟連朕的話都入不了耳了?”

溫斯塵收回目光,唇角輕揚,舉起酒壺給自己斟滿了酒:“臣弟失禮了,自罰一杯。”

溫茹纓扭頭看向寒初,見她未動筷子,連平時最愛吃的桂花糕也沒動一口,道:“怎麼不吃?身體不舒服嗎?”

寒初看著她關切的眼神,搖了搖頭。

其實她一直感覺到溫斯塵在看她,卻不知是何緣由。被他盯著的每秒都極其煎熬,一時間便沒了胃口。

溫斯胥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意味深長地笑起來:“你這些年,遊山玩水逍遙快活,早已到了婚配之年。如今二十有五了吧,可曾有中意的女子啊?”

溫斯塵隨意撩了下頭髮,拿起腰間的白玉洞簫把玩起來:“皇兄別打趣臣弟了,臣弟瀟灑慣了,居無定所,哪有女子肯跟著臣弟四處漂泊?”

“朕一早便在西街給你建了王府,只是母后思你心切,塵兒不如在宮中多留幾日?順便也可以在今日眾多女眷中選一選,給你的攝政王府挑一位女主人啊。”

溫斯塵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寒初身上。少女一身紅衣,坐在席間甚是奪目。溫斯塵緩緩開口,臉上帶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臣弟聽聞,清雅公主最得皇兄寵愛,想來自小陪同公主長大的泠沅君也不會差。今日宴飲,不如讓泠沅君彈奏一曲,由公主獻舞,如何?”

這便是將主意打到寒初身上了。眾人紛紛議論起來,道泠沅君早已與禁軍首領家的少將軍明序煬訂婚,恐怕於理不合。溫茹纓亦是一驚,扭頭看向寒初,壓低聲音道:“你此前與皇叔認識嗎?”

寒初搖搖頭,袖子掩蓋下的手緩緩握拳:“從未見過。”

溫茹纓雖不知溫斯塵是何意,但好在是她們姐妹二人合作:“無妨,不必驚慌。”

溫斯胥自是知道寒初與明序煬的關係,略一猶豫後,偏頭吩咐連盛:“去取碎瓊來。”

寒初暗暗心驚。碎瓊琴乃是先皇心愛之物,後賜給了溫斯塵。但溫斯塵常年不在宮中,也並未帶走此琴,便由溫斯胥代為保存。碎瓊通體雪白,乃漢白玉製成,琴絃以蠶絲繞銀弦,琴身鑲嵌琉璃雕刻的雪花,盈盈作閃,宛若深冬雪景。

連盛派人端了碎瓊上來,寒初在琴邊坐下。溫茹纓已換好了輕便的舞衣,提著裙襬上前,衝她輕點了下頭。

指尖撥動琴絃,琴聲清澈,如山間清泉泠泠作響,自心間流淌而過。溫斯塵站起身來,目光略過霓裳飛舞的溫茹纓,落在那雙纖纖玉指上。

曲調過半,溫斯塵手腕輕轉,白玉洞簫便抬至唇邊,簫聲緩起,與琴音相和。

寒初微微一愣,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溫斯塵,視線交匯之下,險些彈錯了音。

小說《被將軍拋棄後,我成了閨蜜的嬸嬸》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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