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網文大神六月添狗的新書貼身狂醫牆裂推薦給大家閱讀,主角是陳言王紅鸞。主要講述了:高星傑痛的幾乎要暈過去。滿頭都是冷汗。而更加無法接受的是,右手被折斷,幾乎等於失去了他的鋼琴事業,這對他來說,無異於奪取了他的生命。“你……你居然毀了我的手,你毀了我的人生!”他大叫著。“這是你自找的…
《貼身狂醫》精彩章節試讀
第14章
高星傑痛的幾乎要暈過去。
滿頭都是冷汗。
而更加無法接受的是,右手被折斷,幾乎等於失去了他的鋼琴事業,這對他來說,無異於奪取了他的生命。
“你……你居然毀了我的手,你毀了我的人生!”他大叫著。
“這是你自找的,你都叫人來斷我手,還要讓我做太監了,我只斷你一隻手,已經是看在小時候的份上,網開一面,你如果嫌不夠,我可以連你的左手也折斷。”陳言一點都不覺得過分。
高星傑的內心,充滿了無邊怨恨。
但是現在,他不敢再說一句話。
至於報警……,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是自己先找人想弄殘陳言!
最後,高星傑跌跌撞撞的離開,連車都不管了……想管也沒辦法,現在根本沒法開。
“大……大哥,我們也能走了不?我,我想去看病!”張強一臉緊張的說道。
陳言看了看他,擺擺手:“滾吧!”
一群人連忙快步離開,就怕陳言改變了主意。
“嘟嘟嘟!”
正在這時,陳言的電話響了。
一看,是張有容打來的。
接通。
“喂,你什麼時候回來?”張有容在那頭問道。
“幹嘛,你這麼想見我?”
“我……是啊,想你想到睡不著,忘記你又忘不了,就想嚐嚐你的味道,問你要不要?”
陳言嚥了下口水,這車是越開越快了。
嘴裡卻淡淡回答:“不要!”
張有容立即換了語氣:“你好了就趕緊過來,我要用摩托車,那車你給我小心點,特別是右手邊的紅色按鈕,千萬不要按,會出事的。”
“我按了,不就是氮氣加速嗎!”
“什麼?你真的按了,在城市街道上按的,沒車毀人亡吧?”
“你當我是鬼呢?行了,我就在小區附近了,馬上回來。”
陳言掛了電話,正要坐上摩托車走人,結果不經意朝旁邊看了一眼,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好重的陰煞氣!”
“這什麼情況?”
就在摩托車停放的路邊,一片白色老圍牆的裡面,陰煞瀰漫,快要透過圍牆,蔓延到公路上來了;這可不是小事情,一旦有開車路過的人沾染陰煞氣,很可能出現神情恍惚,很容易出車禍。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原則,陳言繞過圍牆,找到了陰煞氣瀰漫的根源。
那是一間白牆黑瓦的老房子。
那濃郁的陰煞之氣,就是從老房子裡溢散出來的……陳言看得都神奇了,這麼重的陰煞氣,比千年古墓的陰氣還重了。
“這樣的房子,肯定沒人住吧!”
他看到房門鎖著,但只是站在門口,就感覺陰煞之氣直往身體裡鑽,剎那間,他體內的邪王內經,受到刺激自動運轉起來。
奇怪的是,那些進入體內的陰煞之氣,在被邪王內經煉化了一番之後,居然盤居於他的丹田,變成了他自己的真氣。
“呀哈?這是怎麼回事?”
實際上,自從得到邪王傳承後,莫名其妙就會了很多東西,陳言自己都還在摸索中,特別是這邪王內經篇,比醫經篇還要深奧得多,他平時都是按著感覺走,但並沒有深刻研究過其中的深意。
現在,發現這居然能轉化陰煞氣,變廢為寶,這就有點驚喜了。
儘管只是一點點,但,說明是條路。
左右看了看。
根本沒有人。
他把手按在門鎖上,內勁輕輕一震,門舌應聲而斷,一打開門,頓時有更加濃郁的陰煞氣湧出來。
爽!
陳言有意識的運轉邪王內經,頓時吸收的越快,轉化的也越多,但當他一腳踏進門去,見到門對面的東西,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只見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正對著大門口。
進門見棺,這是個陰宅啊!
陳言吸了口氣,輕輕關門。
這是為了防止陰煞氣湧到路上,引發事故。
而裡面的陰煞氣之重,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門外面的,只是漏出去的一點點,這是因為,房子的門背後,還有牆上,天花板,地面,都貼滿了黃色的血符,封住了陰煞氣。
而這房子,居然沒有窗戶。
門一關,裡面伸手不見五指。
“這是哪個高人在這裡修煉嗎?”
陳言有點想退走了。
不願意招惹是非。
但這時,他體內邪王內經轉得更快了,彷彿對裡面的陰煞氣,有種強烈的渴望……陳言一時沒忍住,打開手機照明,朝裡面走去。
他看到了更多的棺材。
而陰煞氣最濃郁的地方,則是一個小祭臺。
手機一照,陳言兩眼放光。
上面居然都是一些金錢財寶,什麼珍珠項鍊,翡翠玉佩,玉鐲子,瑪瑙髮簪……應有盡有。
“這是在幹什麼呀?”
陳言都懵了,這祭臺的陰煞最重,是因為房子裡擺著九口棺材,方位各異,這是一個九棺蓄陰的格局,九口棺材的陰煞氣,都彙集到祭臺上。
這是在養陰器嗎?
但這些財寶,沾了這麼重的陰煞氣,誰敢用?
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嗎?
突然。
一個很輕的咔噠聲,傳入耳中。
“糟了,有人來了!”
陳言連忙關掉手電,設定靜音。
等了一會,沒見開門聲,但的確又聽到了那種……敲擊木頭的沉悶聲,仔細辯認後,陳言心裡發毛了,這聲音,居然是從隔壁一口棺材裡發出來的。
“難道是……詐屍?”
“陰宅陰陣,聚氣凝煞,最容易屍變。”
而此時,他居然還聽到了人聲——
“救命,有人嗎?”
陳言一愣。
殭屍會說話嗎?
顯然不能啊!
所以,那是……活人!
陳言被這個判斷給嚇得自己都緊張了,但還是趕緊衝過去,一把掀開棺材板,手電一照,只見裡面,居然躺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半大男孩,他還活著,但是,手腳卻被殘忍的用棺材釘,釘在木板上。
“轟!”
一瞬間,陳言的腦袋都要炸了。
男孩臉色蒼白如紙,瞳孔都有點泛白了,好一會才看清陳言的臉,虛弱的喊了一聲:“叔叔……”
活人祭棺,極陰極邪!
陳言不知道佈下這個局的是什麼人,但絕對不會是好人。
“嘟嘟嘟……”
陳言打通了張有容的電話。
“嘖嘖,嘶嘶嘶……”
一接通,陳言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你在幹嘛?”
張有容道:“我在吃牛奶棒棒糖,你要不要?”
說著又是一陣舔糖的聲音。
“別吃了,有大案子!我在臨江別墅前面五百米的路口東邊,有一個沒有窗戶的老房子,裡面有個小男孩,被活生生釘在棺材裡,你趕緊叫你的人過來一趟。”
“什麼,什麼,活人釘在棺材裡?”
張有容差點把棒棒糖捅喉嚨裡,“好,你等著,我馬上來!”
陳言道:“你最好多叫幾個人,這裡有九口棺材,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活人,而且這裡的主人很可能會出現,要小心!”
“邪門中人?”
“我先救人!”
掛掉電話,陳言拿出銀針,先給男孩止血,又拉開他衣服,在他胸口畫了一道祝由驅邪符……不過,九棺聚陰成陣,九口棺材相互關聯,依然有源源不斷的陰煞氣,從別的地方湧來,比陳言吸的還快。
陳言推了推棺材,沒推動。棺材像是釘死在地上,他索性一腳蹬在棺材板上,將整個棺材給拆了,再用力一抬,終於將最底下的棺材板給抬了起來。
“小朋友,別怕!”
“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有了祝由驅邪符,小男孩的精神有了一些,看得出來是個有禮貌的小孩子,說了一聲謝謝叔叔……
男孩的手腳被釘在棺材板上,直接穿透了骨頭,其中有多痛,可以想象,陳言以前從未想過有這麼殘忍的事情,真是又驚又怒。
現在不能直接拔掉釘子。
只能連著棺材板,將小孩送出房子。
剛好這時,張有容也趕到了。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是王紅鸞開車送來的,王紅鸞看到木板上被釘著的小男孩,驚恐的叫了起來。
張有容道:“我剛才打了120,急救車馬上就到,裡面什麼情況?”
陳言道:“還有八口棺材,我沒來得及檢查,現在就去!”
“去看看!”
王紅鸞也好奇想看看,但一到門口,就渾身打顫,頭暈眼花。
陳言連忙扶著她腰,吸走她身上煞氣:“老婆,裡面邪門的很,你別進去了,就在外面等著……不,你去車上等著,這裡不太安全!”
“好的,你們小心點!”
門,打開。
陰煞氣撲面而來。
就算有功夫在身的張有容,也禁不住打了個哆嗦,道:“好冷!”
陳言道:“這裡陰煞重,沒事吧?”
張有容道:“沒事,快去救人!”
陳言不再耽擱,兩人分頭行事,去裡面開棺,第一個就把正對大門的棺材給掀開了蓋子。
裡面,也有一個半大的男孩。
但已經……死了。
樣子幾乎和剛才那位一致,手腳被釘,流血而亡,死前必定無比痛苦和恐懼,臉色極其扭曲。
“豈有此理,到底是什麼人,幹下這等喪心病狂的惡事?”張有容氣得胸口不斷起伏,但陳言現在沒空欣賞,趕緊去開了另一口,結果,同樣如此。
連續八口棺材,八個半大男孩。
無一存活。
張有容身體搖了搖,一是氣的,然後是陰煞入體,她有點吃不消了。
陳言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給你吸走陰煞氣!”
張有容感覺陳言的手很熱,很暖和。
此時對她來說,就像冰天雪地裡出現的熱水袋,連忙用雙手捂住。
下一秒,更是抱住他脖子,撲到他身上了,道:“你像個大火爐子,給我抱一下,我快僵硬了!”
一剎那,陳言感覺自己被兩個籃球撞到了,不疼,很軟,能要人命。
他開口:“喂,你別趁機吃我豆腐!”
張有容:“就吃怎麼了?你不也吃到了?”
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這個時候,畫風好像有點不允許。
陳言道:“帶你看個東西!”
他把張有容帶到了祭臺前,看到那一堆金銀首飾,張有容也兩眼放光,伸手就要去摸,結果只是一碰,手指就像被刀割一樣。
“別亂碰!這是陰煞最濃的地方,九棺聚陰煞,為的就是讓這些東西凝聚陰煞氣!”陳言說道。
“為什麼要這麼幹呀?”張有容說著,把手伸到陳言衣服裡去了,貼著他肚子。
“我靠,你幹嘛?”
“冰,手指快掉了!”
“手給我就行了,放我衣服裡有什麼用?這是陰煞,你感覺冷,其實是裡面冷。”
陳言沒好氣的說,把她手掏出來,握住。
雖然不是為了親近,但這動作,其實……蠻曖昧的,特別是,摸著還挺舒服。
張有容問道:“這些東西,你能處理嗎?”
陳言點點頭:“沒問題!”
張有容道:“那你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
陳言道:“我收……不合適吧?”
張有容道:“很合適!邪門中人作妖,我也遇到過幾次了,但是我們龍牙能處理這類情況的人沒幾個,一般都是請人,但報酬很高,像這類東西,他們拿走就不退回了,我們還得付一大筆錢。”
“我去,這麼黑?”
“正常吧!畢竟處理這種東西需要消耗修為,指不定還能爆個雷什麼的,聽說去年底,就有個全真教的高手,碰到個邪物,掛了!陳言,我實話實說,你如果有把握,可以接手,但如果沒把握,別勉強。”
陳言抓了抓頭髮——
處理這些東西還要消耗修為的嗎?
可為什麼我是增加修為?
至於爆雷,這倒是實話,破了這裡的局,做局的那個人多半不會善罷甘休;但那又如何?大丈夫頂天立地,匡扶正義,想想棺材裡橫死的那些半大孩子,他就有一股強烈的殺意……
此人不除,後患無窮!
他語氣堅定道:“這事,我管定了!”
張有容笑道:“好樣的,這才是我欣賞的男人。”
頓了頓又道,“說起來,你真是讓我驚訝,居然還是玄門中人,你師傅是哪位?”
陳言搖搖頭,沒說話。
張有容道:“明白,保密。”
說話間。
龍牙的人到了。
一起到的,還有救護車。
陳言找來一個盒子,將祭臺上面的珠寶飾品裝了,用血符封住陰煞氣,隨後道:“外面的倖存者,一般醫生還真搞不定,我得跟過去!這個盒子,你放在摩托車上,中間不要打開,我回來再處理。”
……
江州。
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家,此時,家裡亂成一鍋粥。
一個容貌清秀的少婦,哭哭啼啼,以淚洗面;其他人也急得團團轉,一名中年人,不停的打電話。
原因是,周家最寶貝的小孫子,丟了。
他們查到監控,孫子是在小區遊樂場丟的,被一個渾身黑衣服的口罩男打暈扛走了,但是過去了五六個小時,發動了所有的力量,依然找不到那個口罩男,更見不到孫子。
正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老周,你孫子找到了。”
打來電話的,是衙門裡的人,周家老爺子的朋友。
“啊,太好了,現在在哪裡?”
“正送往江州醫院,老周,你得有個心理準備,你小孫子情況不太好!”
電話一打完。
周家人全都跳了起來。
小孫子被人活生生釘在棺材裡,這樣的事情,放誰身上都會瘋啊,特別是那個少婦,正是小孩的母親,聽完後直接就暈了過去。
“快快,去江州醫院!”
“我要馬上看到我孫子!!”
……
路上。
陳言沒有趕上急救車,只能坐王紅鸞的車子,前往江州醫院。
“老公……”
王紅鸞開著車,叫了一聲。
陳言馬上轉過頭去:“哎,老婆,我在這!”
他不回應還好,這麼一叫老婆,王紅鸞一下子有點卡殼了,臉也紅了起來,她下意識喊出一聲老公,然後才想到,這裡根本就沒外人。
喊老公,喊得是不是太自然了?
“呃,陳言……”她改口。
“剛剛叫老公叫得挺好啊,幹嘛又改口呢?”陳言看著她道,“我喜歡聽你叫老公!”
王紅鸞被他火熱的眼神,炙人的言語,弄得心潮有點亂,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最後道:“畢竟,咱們不是真的。”
陳言點點頭:“也是,我都差點忘了……說起來,現在九爺的威脅算是過了,也查出來背後並非你兩個兄長在搞鬼,你的安全問題應該是解除了,那我……是不是應該……”
“吱——”
王紅鸞聞言一驚,下意識來了個急剎車,差點跟後面的車子撞在一起。
“你要走?”
王紅鸞盯著陳言,這一刻,她忽然有點心慌,都揪起來了,她從未想過放他走,經歷了這麼多,她的心裡,對他有了強烈的依賴。
“我只是……”
陳言沒想走啊!
身邊這麼大兩美女,傻子才走呢,他只是想說,是不是應該回去醫院上班?要不然,他也不懂做生意,跟她在公司,就是個閒人。
“別走!”
王紅鸞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神情有點激動,臉都紅了,“我……我是說,語晨的傷還沒好,你走了她怎麼辦?”
陳言道:“你自己的想法呢?”
王紅鸞道:“我……你菜燒得那麼好吃,我當然也不想你走。”
“除了菜燒得好吃,還有其他原因嗎?”
“彈琴好聽!”
“還有嗎?”
“醫術高,還會功夫,住在身邊有安全感!”
“原來我有這麼多優點,看來你應該很喜歡我咯,那你還不讓我睡你房間?”
“……”
“其實我沒說要走,我是在想,要不要回醫院上班,不然會被人說我吃軟飯,雖然我很想吃!”
“上班啊……那沒問題,你去好了!”王紅鸞鬆了口氣,原來是自己太緊張了,還以為他要走,她想放開陳言的手,可馬上又被陳言拉住了。
“老婆,你的手真滑,又白又軟,怎麼保養的?哦,我突然想起來!我有個本事叫看手相,我來好好看看,咱們以後會生幾個孩子……”
王紅鸞脖子都紅了:“現在開車呢,你看看後面堵的,都有人下車要來打我了!”
……
江州醫院。
周家的人到了。
“兒子,兒子啊!”
“我的天老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浩浩,浩浩,你醒醒,看看我,我是你爺爺啊!”
周家一群人,來了十幾個。
看到小孫子周浩依然被活生生釘在棺材板上,頓時都炸了。
“是誰,是哪個殺千刀的,為什麼這麼對我家浩浩?跟我周家有什麼血海深仇嗎?”
“不管他是誰,我都要他死啊!”
周家這個差點也被釘死在棺材裡的孫子,全名叫周浩。
他的爺爺,周家家主,叫周陽天。
父親則是周陽天唯一的兒子,周守道。
此時,還是周守道最清醒,看著兒子如此,他心如刀絞,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救兒子的命。
“現在,我兒子的主治醫生是誰?”他大聲問道,誰都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壓制情緒。
“是我!”一名女醫生站了出來,“我是骨傷科主任,宇文青,是您兒子現在的主治醫生!”
周守道立即說道:“那你還愣著做什麼?沒看到我兒子的手腳被釘在木板上嗎?還不馬上給我兒子拔掉釘子?”
宇文青道:“你彆著急,這不是說拔就能拔的,要先拍片,做個檢查,就算輸血,也要先檢查血型!你放心,該怎麼治病,我比你懂,不用你教!你們人太多了,全都出去,留下一個就夠了。”
一名年輕女子不爽了,指著宇文青道:“你怎麼說話的?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們是江州四大家族的周家,現在被釘在板上的,是我周家最小的嫡孫,你一個小小醫生,是不是不想幹了?”
說話的女子,是周陽天的外孫女,姚晴。
一聽是周家人,宇文青的臉色頓時一變。
態度也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露出笑臉道:“原來受傷的是小周少爺,你們放心,我是江州醫院骨傷科裡面最權威的醫生,我已經為小周少爺申請綠色通道,一切緊急處理,他身上的傷,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
周守道說道:“好!你讓我兒子恢復如初,我獎勵你五百萬,我周家人說出的話,決不食言。”
宇文青欣喜若狂。
那可是五百萬啊!
她最近想買套學區房,正缺點錢呢,若能得到周家給的五百萬,不但學區房穩了,還能買個面積更大的。
“周先生請放心,我保證能做到!”
可就在這個時候,背後一個聲音傳來:“這個病人,還是交給我吧!”
來人,正是陳言。
宇文青一聽就怒了,這不是虎口奪食嗎?將要到手的五百萬,豈能讓它溜走?
一轉頭,看到陳言,當時就怒道:“你是什麼人?你是醫生嗎?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陳言道:“我是急診科的陳言,宇文醫生,這個病人,你處理不了的。”
宇文青當時就差點爆粗口,然後指著陳言的鼻子叫道:“我知道你,陳言,急診科的實習醫生,上次差點被顧自航開除的那個,我真服了你,你一個業務有問題的實習醫生,哪來的自信能夠處理小周少爺的病情?”
陳言無奈道:“宇文醫生,這個病人,真不能讓你處理,他情況比較特殊,隨時會沒命。”
“嘩啦!”
旁邊的姚晴,突然把手中的一杯水,潑在了陳言的臉上。
女人怒目圓瞪:“你一個實習醫生,居然敢詛咒我表弟,誰給你的膽子?說人家主任醫生治不了,你一個實習醫生就能了?我知道你什麼目的,無非是貪心我周家給出的五百萬獎勵,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有這麼大臉嗎?”
“滴答,滴答!”
水珠滴落地面,此時的陳言,看著相當狼狽。
宇文青看著陳言,冷笑著拋出一句:“自取其辱,不知所謂。”
周家人,也沒有人覺得這麼做過分,反而一臉嫌棄和鄙夷。
“噠噠,噠噠!”
正在這時,一串急促的高跟鞋腳步聲由遠及近。
來的人是王紅鸞。
之前陳言先在門口下車,王紅鸞則是要去停車,晚了一會,沒想到進來就看到有人潑了陳言一杯水,還罵他是貪心不知所謂,真是豈有此理。
“老公,你怎麼樣?”
她急急拿出紙巾,給陳言擦臉,動作溫柔,無比心疼。
陳言淡笑著搖頭:“沒事,一杯水而已,不過對他們來說,潑出去的就不是一杯水,而是一條命。”
姚晴指著陳言的鼻子:“你還給我嘴硬?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永遠離開這家醫院,讓你醫生都做不成?”
王紅鸞道:“我不信!”
此刻的她,站在陳言前面,一張巫女洛神般的俏臉,佈滿憤怒和威嚴,屬於女強人一面,展露無疑,“我不管你是誰,道歉!”
姚晴大笑:“我是江州周家的人,讓我給他道歉,他承受得起嗎?”
王紅鸞道:“你們就算統統跪下,他也承受得起!”
“放肆!”
周家家主周陽天大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敢如此口出狂言?”
王紅鸞冷笑,正要反唇相譏。
不過,陳言輕輕拉住了她的手,道:“藥治不死病,醫治有緣人,算了,我們走吧!”
他拉著王紅鸞直接離開。
有的人,不是他不救,而是命中註定。
“小子,你等著吧!今天晚上之前,你一定會被這家醫院開除,相信我,我做得到!”姚晴看著兩人的背影,猶自在後面叫囂。
但,陳言彷彿沒聽到一樣,而是摸著王紅鸞的小手,笑著說道:“老婆,我們要發一筆小財了。”
那些凝聚了陰煞氣的玉器飾品,都是好物件,只要把上面的陰煞氣除掉,賣出去的話,老值錢了。
王紅鸞道:“你還沒告訴我,那房子裡,到底怎麼回事呢?”
陳言道:“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們回家慢慢說。”
……
再說周家人這邊。
姚晴發現表弟周浩的雙手雙腳,不但有棺材釘釘著,還有好幾根針頭插在周圍,一看就插的很深。
“該死的歹徒,不但釘穿我表弟的手腳,還用針頭刺他,這麼折磨他,真不是人!”姚晴義憤填膺的說道,然後問宇文青,“醫生,釘子現在拔不掉,但這針頭,應該可以拔掉吧?扎這麼深,該多疼啊!”
宇文青檢查了一下,道:“這好像是針灸針,不知道誰扎的,扎的這麼深,根本就是亂來,我來拔掉吧!”
宇文青是西醫骨傷主任,但也學過一點針灸,當下直接拿來棉花,“唰唰唰”拔針灸。
三下五除二,雙手雙腳的針灸,全拔了。
“好了!”
宇文青笑著說道。
結果話音剛落,周浩傷口處的血,馬上流了出來。
要知道,周浩之前就流了很多血,棺材底板都染紅了,體內嚴重缺血,現在再一流,身體都開始痙攣了。
周浩的母親瞿丹丹,驚叫道:“怎麼回事?怎麼你一拔針,我兒子就開始流血,他已經沒多少血可以流了。”
宇文青也是心頭一跳。
她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現在自己一定不能亂,就說道:“沒事,剛才那些針是堵住了血管,會讓手腳缺血缺氧,會壞死的,現在流血是好事!”
周守道說道:“那你倒是快點給我兒子止血啊!”
宇文青點點頭:“馬上!”
但是,宇文青處理了好一會,不知道為什麼,那血就是止不住。
眼看著周浩全身都抽搐了,臉色特別蒼白。
瞿丹丹焦急又憤怒的叫道:“你到底會不會治?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不測,我唯你是問!”
宇文青心想:你兒子又不是我弄傷的,你不找別人,找我算什麼事?
但是,這幾個傷口真是邪門了。
就是止不住血。
正在這時,有護士匆忙跑來:“主任,血漿拿來了,是A型。”
宇文青頓時大大的鬆了口氣:“快點給病人輸上。”
接著。
幾個檢查報告也陸續送來。
宇文青一看,笑著說道:“周先生,周夫人,你們放心,小周少爺的情況不嚴重,現在血輸上了,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剩下的就是骨傷,我馬上準備手術,保證他平平安安的。”
為了表現自己。
宇文青還特意給周浩整理了一下衣服,結果看到他胸口有一個血符,當然她不認識血符,只以為是血跡,直接用酒精棉花擦乾淨。
結果,就出事了。
周浩的身體猛的拱起,嘴巴張開,噴出一道白氣。
整個人的臉色,由白轉灰。
眼睛也睜開了,但是瞳孔只有針尖大小,顯得無比詭異。
“兒子,兒子,你怎麼了?”
瞿丹丹慌忙去抱兒子,結果手一碰,冰冷刺骨。
這哪裡像是活人的身體,比冰塊還要冷。
瞿丹丹叫道:“兒子,浩浩,你不要嚇媽媽,你到底怎麼了啊?”
周守道朝宇文青怒吼:“你到底幹了什麼?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到底會不會治?”
宇文青真的驚呆了,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
一個人的溫度,如果低到這個程度,鐵定是死了啊!
可這個男孩,怎麼會是這樣?
“我……我,我沒幹什麼啊?你們不是都看到了,我只是給他擦了一下血而已。”宇文青腦門都流出了冷汗,這個情況,五百萬她也不想了,還是趕緊把這燙手的山芋送掉,當即道,“我這裡是骨傷科,但現在你們兒子還有別的問題,趕緊送去急診內科吧!”
“什麼?你剛才明明保證沒有問題的!”
周家人傻眼了,下一秒,怒從心起。
這傢伙不但治不好周浩,還耽誤了病情,沒看見血還在流嗎?
幾個周家人將宇文青圍起來,就差要動手打人了。
正在這時,院長丁偉和一位衙門的人匆匆趕來,這人,正是江州指揮使,張司同。
宇文青趕緊求救:“院長,救命,他們想打我!”
周陽天怒道:“丁偉,你手下的這個醫生,是幹什麼吃的?不但不會治病,還耽誤了我孫子很多時間,我孫子要是有個不測,我要她償命!”
宇文青一聽,兩腿一軟,差點跪下。
丁偉急急說道:“宇文青,陳醫生呢?陳醫生不是趕過來救命了嗎?怎麼沒看見他!這個病例很特殊,只有陳醫生能治。”
宇文青問道:“哪個陳醫生?沒看見啊!”
一名護士小聲問道:“難道是急診科的陳言醫生?”
丁偉馬上道:“對,就是陳言醫生!”
那姚晴噗一聲冷笑出聲:“丁院長,你是不是被那個實習醫生騙了?就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也敢說大話,說我表弟的病,只有他能治?那就是個貪心我家五百萬獎勵的騙子,被我潑了一杯水,趕走了!還有,我正想找你呢,像他那種醫生,沒必要留在醫院了,你把他開除吧,就算是我周家的意思。”
姚晴這話說的,好像醫院她家開的。
丁偉瞪著眼睛,都說不出話來了。
旁邊的張司同,也是形同見鬼:“你說,你潑了陳言一杯水?”
然後對周陽天道,“老周,你的這些小輩,還真是夠厲害的,我只能說,你家小孫子的事,我愛莫能助了。”
剛才打給周陽天電話的人,正是張司同。
周陽天跟張司同認識有些年了,現在聽張司同這麼說,他就聽出話音來了,正要說話,沒想到被姚晴搶了先:“不就是潑了個實習醫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他還想讓我賠錢?”
張司同一下就怒了:“有什麼大不了?那我就告訴你們,救出你們周家小孫子的人,就是陳言!跟你家小孫子一起被綁走的,還有其他八個孩子,總共九個,全都被釘在棺材裡,除了你們周家的周浩,其他的全死了,這是一種邪術,現在除了陳言,你們找不到第二個能治的。”
姚晴卻道:“別人都治不了,就他能治,人還是他救出來的……,那我還真懷疑了,我表弟是不是本來就是被他綁走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他是想用這種方式,敲詐我周家的錢吧?”
張司同覺得,繼續跟這個女人說話,自己可能會爆血管。
“老周,這起案情比較嚴重,已經有特殊部門接受處理,我得過去配合,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
張司同心裡的想法是,周家這些人,得罪了陳言,老子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周陽天畢竟活了一大把年紀,能將周家經營到四大家族之一,絕對不蠢。
張司同的態度,已經明確告訴他,陳言不是一般人。
而眼下,自己的小孫子快不行了……
下一秒。
“啪——”
周陽天一耳光抽在姚晴的臉上,頓時把姚晴打懵了。
姚晴捂著臉道:“外公,你打我幹嘛?”
周陽天怒聲道:“怎麼跟你張叔叔說話的?有沒有點規矩?你張叔叔說的話,難道還能騙你?你現在,馬上去把陳醫生請回來,要是請不回來,以後就別叫我外公!”
“我,我……”
姚晴都傻了,不明白事情怎麼就到了這種地步,她爸沒什麼本事,她家的錢都是外公資助,這要是被趕出周家,她還怎麼在江州露臉?
“可我不知道他是誰啊!”然後一指宇文青,“都是這個女醫生說的,說那傢伙是個差點被開除的實習醫生,什麼本事都沒有,只是貪心想拿獎勵……所以我才趕他走的啊……”
宇文青一聽,臉頓時更白了。
而周浩的情況,顯然越發嚴重,剛才還在床上蹦躂,現在突然不動了,這可把瞿丹丹和周守道急壞了。
周陽天又一巴掌抽在姚晴臉上,怒吼道:“你還不快去找陳醫生?”
姚晴以前從未被周陽天打過,連續被打兩耳光,委屈的不行:“我……我不知道去哪兒找啊!”
“急診科啊,你不會去問嗎?嘴長著幹什麼用的?”
小說《貼身狂醫》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