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貼身狂醫的作者是六月添狗,主角是陳言王紅鸞。主要講述了:司機都懵圈了,原以為陳言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實習醫生,哪知道是頭狂暴兇獸,這筆錢賺的,根本不值得,哦,是有命拿錢,沒命花。胡可馨心頭震驚。看著熟悉的陳言,怎麼有種突然不認識的感覺。“可馨姐,別怕!”陳言一…
《貼身狂醫》精彩章節試讀
第9章
司機都懵圈了,原以為陳言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實習醫生,哪知道是頭狂暴兇獸,這筆錢賺的,根本不值得,哦,是有命拿錢,沒命花。
胡可馨心頭震驚。
看著熟悉的陳言,怎麼有種突然不認識的感覺。
“可馨姐,別怕!”
陳言一句安慰的話,讓她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然後一下撲到了他的身上。
但,前面還有一個。
“停車,告訴我,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
陳言一手摟著胡可馨,一邊問司機,“不要想著跳車逃跑,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司機心顫,知道今天栽了大跟斗。
他停下車,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前方一道雪亮的大燈照射過來,緊接著,好幾輛車子從後方咆哮著靠近,把麵包車團團圍住。
“我們是警察,下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一個一個出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警察來了?
陳言愣了一下,結果那位司機立刻抱著頭出去了,一邊哭喊道,“救命,救命啊,裡面有個暴徒,非常兇殘,你們要保護我!”
我擦!!
陳言狂暈,你們是匪徒殺人犯啊,你跑去跟警察求救是怎麼回事?
但這一下,把那些警察都弄得無比緊張,好幾支槍全都對著麵包車裡面,嚴陣以待。
一名女警探頭進來,看了看裡面,目光頓時對準了唯一完好無損的男人——,陳言!
那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著他的頭部。
陳言忙道:“你好,我是被他們綁架的,我們兩個是好人,他們才是壞人。”
胡可馨也說道:“是啊,是啊,他們還想殺人呢!他們是殺人犯!”
沒想到,女警點點頭道:“我知道。”
陳言:“……”
女警又道:“但你們兩個也有嫌疑,下車,慢慢的,跟我回衙門。”
……
陳言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進衙門,是以這樣的方式,因為被列為危險人物,不僅戴了手銬,還戴上了腳鐐,一個人被關在審訊室裡,整整兩個小時了。
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九點鐘。
他答應過王紅鸞,九點之前回去,說不定還能同床共枕,共度良宵,可現在看來,估計要被吃閉門羹了。
然後他在想,到底是誰要他的命?
宮飛揚?
還是九爺?
正胡思亂想著,一名白襯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身高目測一米七,短頭髮,大眼睛,皮膚雪皙,有點娃娃臉,看上去年齡不大,頂多二十出頭。
最吸睛的是上圍,白襯衣的扣子都要扣不住了,像是要呼之欲出,林語晨算不小了,可一比較,小巫見大巫。
陳言看著她……們,眼睛一眨不眨。
“好看嗎?”
女子關上門,站在陳言的面前,居高臨下。
陳言一下被問的傻了,下意識的點點頭。
沒想到她又問出一個更難回答的問題:“要不要……”
這下陳言頂不住了。
看了看,又看了看,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但終究沒好意思下手,小聲說道:“小姐,你是不是走錯門了?這裡是江州衙門,不是凱旋門夜總會。”
“啪!”
一張證件拍在陳言的面前。
江州衙門的警員證,職位是隊長,名字叫:張有容。
我靠,居然叫有容。
陳言看看那證件,再看看女人最吸睛的地方,暗暗感嘆,真是人如其名啊!
同時也終於看清楚了。
這人正是之前用槍指著他的女警。
“張隊長,我在這裡被關兩個小時了,但我真的是受害者,你們這麼長時間應該查清楚了吧?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陳言問道。
“啪!”
女警張有容忽然抬起一條腿,踩在了陳言面前的桌子上,更是低下頭,仔細盯著陳言的臉,把陳言都看得有點臉紅了,心裡不由想:這女警不會是冒牌的吧?這行為舉止,一點都不正常,是怎麼回事?
這時,張有容開口:“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你的確是受害者。”
陳言道:“那可以放我走了嗎?”
張有容搖搖頭:“現在還不行,我查到你的信息,你有個老婆叫王紅鸞,是江南藥業的總裁,那你跟那個胡可馨是什麼關係?你們倆是不是在偷偷約會,背叛家庭,背叛老婆?”
“啊——?”
陳言一陣莫名其妙。
“啊什麼啊?快點回答,不要試圖狡辯。”
“當然不是啊,她是我姐姐,我們就一起吃了個麻辣燙。”
“哦,麻辣燙啊!先吃姐姐,還是先吃麻辣燙?”
陳言瞬間無語了。
這年輕貌美資本雄厚的女隊長,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自己一個大男人,完全跟不上她的車速。
“張隊長,你想多了,她真是我姐姐,我們從小一起在福利院長大的。”
“哦,那就是沒有血緣關係,完全可以有不正當行為嘛!”
“???”
“怎麼?胡可馨那麼漂亮,你看不上她?”
陳言沒好氣的回答:“是她看不上我。”
張有容道:“哦,這麼說,如果她看上你了,你就會毫不猶豫的跟她上床,是不是?”
陳言實在頂不住了:“張隊長,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問的問題,跟今天的事情完全不相關。”
張有容收回腿,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啊?”
“怎麼?不願意走?”
“不是……,那些人為什麼要殺我?這些你們查清楚了嗎?”
“還沒有,等查清楚了,會告訴你的。”
陳言就這樣被放走了。
整個過程都有點莫名其妙。
他覺得這個張有容很有問題,做事不分輕重,動不動就開車,這也能當隊長?
他卻不知道,張有容在陳言離開後,輕聲自語:“陳言……原來你就是師姐最近念念不忘的那個小醫生,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還有點色,哼……等著吧,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師姐對你讚不絕口!”
原來,她就是林語晨口中的師妹。
……
陳言在衙門口,見到了等在那裡的胡可馨。
“陳言,你沒事吧?”
言語中還是有點擔心的。
“沒事了,走吧,送你回家,沒想到吃個麻辣燙,鬧出這麼多事情,可馨姐,連累你受了這份罪,對不起,改天請你吃飯。”
胡可馨搖搖頭:“你怎麼會被人追殺?你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人窮膽小,寧願自己委屈也不會跟人紅臉,你哪來的仇家?難道是因為那個富婆?”
陳言尬笑。
自己在胡可馨的眼裡,原來是這樣的形象。
不過也正常,大家都是福利院出來的,沒爹沒孃,沒依沒靠,誰不是在社會上謹小慎微?
“不知道啊!”陳言說道。
“哎……本來還為你高興,現在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有些錢不要去貪,因為它可能是致命的誘惑,如果這個富婆會為你帶來巨大的危險,我的建議是,早點放手。”
“我知道了,謝謝可馨姐。”
“看你的樣子是聽不進去,當你是朋友才這麼勸你,算了,你也是大人了,你自己考慮。”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心裡都不舒服,陳言攔了輛出租車,送胡可馨回家,本來想回臨江別墅,可是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有血跡,是剛才車上打鬥時留下的,這樣回去不太好。
那就先去藍天雲墅洗個澡,順便洗洗衣服吧!
“師傅,去藍天雲墅。”
出租車司機詫異的回頭,那可是江州真正的富人區,這小子怎麼看都不像富人,何況他剛才聽陳言和胡可馨對話,知道他是個沒爹沒孃的孤兒。
“小兄弟,你說的是藍天雲墅嗎?就是那個很貴的別墅區?”
“是啊!”
“小兄弟,這麼晚了,你去那裡幹嘛?一般人可是進不去的,那裡的保安,嚴得很。”
“沒關係,我有門卡。”
司機沒話說了,但顯然不信,心想:這個小比仔子不會是個偷兒吧?準備晚上去藍天雲墅撈一把,那你可就打錯算盤了,那兒的治安比衙門還牛。
很快到了藍天雲墅小區門口。
司機故意開到保安門崗面前,讓保安能清楚看到陳言的臉,你要是偷兒,看你怎麼辦。
他還故意大聲道:“小兄弟,藍天雲墅我這出租車進不去,只能在這裡下車了,你有門卡,可以從邊門進,只能勞煩你走幾步了。”
沒想到,門崗的保安一看見車裡的陳言,馬上像見到老闆一樣衝了過來,恭敬的說道:“陳先生,您回來了,您的出租車可以進去。”
說著,直接開了門禁。
司機懵了,道:“小哥,你們這小區,不是不讓進出租嗎?”
保安皺眉道:“別人進不了,陳先生的例外,陳先生是我們小區最尊貴的九號別墅主人,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進去啊!”
頓了頓,又道,“等等,你恐怕九號別墅在哪都不知道,我上你的車,給你領路。”
司機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做夢都想不到,這個小子說的居然是真的,而且是傳說中九號別墅的主人,他真是個孤兒嗎?
車子很快就到。
陳言下車的時候,朝司機看了幾眼,道:“師傅,你最好去醫院做個胃鏡,儘快。”
司機聞言,有點發愣。
什麼意思?
但陳言已經打開九號別墅大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陳言就驚訝了一下,門口居然放著一雙女式黑色皮鞋,而且看起來還有點眼熟,樓道還點著燈,上面有聲音傳來。
“我靠,進賊了嗎?”
“張司華也不能穿個女鞋……”
陳言悄悄摸到樓上,發現聲音是從房間傳來,而且房門也沒關,他直接衝了進去,結果,一下子傻了。
只見一個女人,啥都沒穿,身上溼漉漉,正用一塊白毛巾在擦頭髮,顯然是剛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
兩個人面面相覷。
一下子,彷彿時間定格,然後異口同聲——
“是你?”
“是你?!”
陳言萬萬沒想到,大晚上溜進他別墅裡,大搖大擺在這裡洗澡的女人,竟然是之前才見過面的女警,張有容。
他瞪大眼睛,盯著張有容妖精般的身體。
“噗——”
兩行鼻血噴了出來。
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驚跳起來,就算張有容習慣開車,也不例外,她猛的反應過來,連忙用擦頭髮的毛巾,擋住小腹以下的要害,可一想還是不對,又去擋前面,最後終於聰明瞭,趕緊跳到床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
可整個過程,陳言起碼看了她十三遍。
張有容臉色發青,手指陳言厲聲道:“你怎麼進來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陳言擦了把鼻子,才發覺自己流了不少鼻血。
他一向很少流鼻血,只能說這張有容的身材,是真的火爆,營養太好了。
他捏住鼻子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進來的?就算你是衙門裡的隊長,也不能大晚上溜進別人家裡洗澡吧,你這是知法犯法。”
“你說我溜進別人家?這裡是我家!”
“你家?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你這麼個家人?”
說到這裡,陳言忽然愣了一下,這女人叫張有容,不會是跟張司華,有什麼關係吧?
想到這裡,他問道:“你認識張司華嗎?”
張有容冷聲道:“當然認識,我從小就認識,他是我爸!”
陳言頓時明白了,只是沒想到,張司華的女兒居然會如此火爆,還是衙門的隊長。
“你爸把這房子送我了。”
“什麼?這是我的婚房,我結婚用的,怎麼可能送你?你跟我爸什麼關係?”
“不信你可以問你爸!”
張有容當然不信,瞪著眼睛道:“你把我手機拿過來,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手機就在旁邊的化妝櫃上。
陳言拿來遞給她。
電話打通。
“爸,是我,你把我的婚房送給別人了?”
“容容,你怎麼知道?你二叔告訴你的?”手機裡傳來的聲音,陳言聽得一清二楚,可以確定了,張有容的確是張司華的女兒,只是張司華送出房子後,沒有告訴張有容。
“我就在房子裡呢,現在好了,你女兒洗澡沒穿衣服,突然冒出來個男人,你女兒什麼都被看光了,你說怎麼辦吧?”
陳言頭皮一麻,轉身走進了配套衛生間。
他想洗洗鼻血。
但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再一看,地上隨意丟著女人的私人小衣物。
這……
張有容也意識到了什麼,裹著被子就跳了下來,一邊叫道:“別進去,快給我出來!”
結果,被子有點長,一腳踩住了。
“啊——”
一聲驚呼。
張有容才跑了三步,就直直的向衛生間裡摔了進去,身上的被子,被一腳踩掉……
“呯!”
陳言被撲倒,後背重重靠在門上。
溫香軟玉投進他懷裡,整個人都傻掉了。
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的他,一時間手腳不知道該怎麼放,眼睛也不知道朝哪看。
張有容也要暈了,居然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
但看到陳言比她還緊張的樣子,心裡反而放鬆了,道:“臭小子,閉上眼睛,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這個時候,電話還沒掛斷。
陳言聽到張司華在電話那頭著急的說道:“女兒,你可千萬別亂來,陳神醫是你爸我的救命恩人,你要得罪了他,你爸就活不成了!”
“什麼事這麼嚴重啊?你生啥病了?”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馬上趕過來,你千萬要對陳神醫客氣點,不然你二叔都要跟你急!”
說到這裡,他急衝衝掛斷了電話。
張有容皺緊眉頭,父親重病,她都不知道情況,當即問陳言:“我父親什麼病……”
結果,就看到陳言睜著一隻眼睛,在自己身前瞄來瞄去,她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道:“看得這麼起勁,要不要貼上來啊?”
“啊?你說什麼?”陳言懵逼。
“死色~鬼,我說,你給我去死吧!”張有容忽然抬起長腿,一膝蓋,頂在了陳言的襠下。
“嗷——”
陳言發出一聲慘叫。
這個女人,下手太狠了。
此時此刻。
張司華已經到九號別墅門口,兩個房子本來就離得不遠,最主要他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就往九號別墅跑,結果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男人的慘叫。
他在樓下著急的大喊。
足足等了有十分鐘,別墅門才被打開,張司華連忙衝進去看情況,結果,看到自家閨女和陳言規規整整的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張有容見到父親,忙問他什麼病?
蛇蠱已經除去,現在也沒有必要瞞著。
等張有容聽完之後,都驚呆了,父親居然遭了這麼大的災劫,她這個女兒卻一點都不知道;但張司華沒給她傷感的機會,笑著道:“這都虧了陳神醫出手,不過經過這事能認識陳神醫,也是一大幸事,女兒,你跟陳神醫年紀差不多,以後多來往……對了,你不是一直在上京嗎?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他們父女談話中,陳言才知道,張有容以前一直在上京,最近才回來,而且身懷什麼秘密任務,所以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
沒多久,張司華就走了。
臨走前,還叮囑女兒多和陳言來往,那表情語氣,就差直說讓女兒把陳言勾到手了。
“臭小子,本事不小,我爸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張有容一巴掌拍在陳言的大腿上,陳言一哆嗦,痛得嘶嘶抽氣。
這是剛才那一膝撞造成的疼痛,還沒消除。
張有容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道:“還很痛啊?”張有容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道:“還很痛啊?”
“你說呢?要不要我也給你來一下?”
陳言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這女人盯著自己,他還真想馬上檢查一下,可千萬別落下病根。
老陳家還等著他開枝散葉呢!
不過隨著真氣流轉,很快就漸漸消痛了。
張有容道:“要不然,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陳言黑著臉:“不用了,我丟不起這人。”
“那找個女人?”
“???”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她說完就拿起手機打電話:“小馬,給我去找個女人,就天堂夜總會里,要漂亮的,沒病的……”
陳言一腦門黑線。
趕緊把她手機搶了過來,掛斷,道:“神經病,你想幹嘛啊?”
你說你自己來還差不多。
張有容笑道:“這不是怕你落下病根,以後訛上我嗎?現在查清楚好一點。”
陳言道:“好個屁,這事你不用管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想殺我了吧?”
剛才,張司華在樓下大喊,張有容為了不讓老爹暴跳起來,就讓陳言忍住痛,表現得若無其事,條件是,告訴他今天那些殺人犯的幕後黑手。
“查到了!”張有容道。
“是誰?”
“你猜!猜中給你送個女人。”
“大姐,不玩了行嗎?”陳言無語了,“你這隨時隨地開極品飛車,我這樣的良家少男實在吃不消。”
“膽小鬼,這就吃不消了!行了,看在你救了我爸的份上,告訴你好了,對方叫蔣丞夫!”
“居然是他!!”陳言臉色陰沉了下來。
被蔣丞夫送了一頂綠帽子,雖然讓他徹底看清王雅舒的為人,但心裡面還是膈應,原本沒去想著對付這個富二代,沒想到,他居然想殺自己。
“有說是為什麼嗎?”陳言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人已經去抓了,應該已經被抓到了吧!放心,你救了我爸,我會關照你的,一有消息,就告訴你。”
“好,那就,多謝了。”
“這樣就算謝了?有沒有實際行動,這是我婚房,現在成了你的婚房,要不,你以身相許,咱們就把這婚房給用了?”
張有容的話,讓陳言愣了一下。
但看到她眼神中的戲弄,陳言也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邪笑,他突然一把將女人給抱了起來。
張有容心頭一跳。
感受到男人的強烈氣息,還有光潔大腿上傳來的手掌熱度,心臟有點抽抽,實際上她本人不像嘴上說的那般放得開,就是俗話說的光說不練,陳言一動真格,她就慌了:“你,想幹什麼?”
陳言噔噔噔往樓上跑:“不是在按你的要求辦嗎?洞房花燭,總要去房間的吧?”
“你,你先把我放下。”
“不行!”
陳言一下到了房間裡,呯的一聲把她扔在大床上,人也按上去,將她按在床上不能動。
張有容掙扎起來,但絲毫沒用。
陳言的力氣很大。
“你……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繼續,你就完了,下輩子都要在牢裡吃飯!”張有容臉色大變,這麼下去,真要被吃了啊!
陳言笑了起來,直接放開她,眼神也無比清澈,根本沒有出現獣性:“張隊長,以後不要隨便撩男人,你會後悔莫及的,這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我走了,我老婆還在床上等我呢!”
他說完就走了。
張有容躺著沒動,一直到聽見樓下的關門聲。
她咬著牙,又羞又惱:“混蛋小子,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你是假結婚一樣,狗東西,剛才到底有沒有衝動?掩飾的太好了……呃,不對,現在這房子不是我的……算了,管他呢,我的婚房,我睡睡怎麼了?”
……
王紅鸞的確在床上。
但早就睡覺了,燈都關了。
陳言輕手輕腳的進門,正打算摸黑上樓,沒想到客廳燈忽然就亮了,陳言嚇一大跳,回頭一看,林語晨居然斜靠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他。
“呃,晨姐,你怎麼還不睡覺?”
林語晨道:“出去鬼混了一晚上,青梅竹馬的滋味怎麼樣?年青人,出軌一時爽,死後火葬場。”
陳言摸頭無語:“怎麼可能,就吃了碗麻辣燙。”
“吃一碗麻辣燙,能從六點吃到十一點?”
“別提了,剛吃完就被人追殺,還在衙門裡被關了幾個小時。”
林語晨兩條玉腿,交叉換位:“你覺得我會信嗎?”
陳言看著她的腿,道:“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衙門裡找一個叫張有容的女警問問,就是她關我的。”
“張有容嗎?”
林語晨面色古怪,“好的,我記住了,你去睡吧,紅鸞在房裡等你呢!”
陳言心頭又熱了起來,趕緊往樓上走。
結果到門口一看。
等個毛啊!
房門緊鎖,門都進不去,更別提上床了。
……
江州某家五星級酒店。
蔣丞夫和王雅舒在一起。
蔣丞夫道:“舒舒,這一次你可以放心,絕對不會出現上次那種事情,劉大海這個老王八,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說那孤兒是他老大,真是神經病。”
王雅舒道:“那你這次找的是什麼人?”
蔣丞夫道:“我這次找的人可厲害了,是九爺的人,九爺你該聽過吧?那是連劉大海都要跪舔的存在,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我家跟九爺有點生意上的往來,早知道這樣,那天劉大海哪裡敢踩斷我的腿?這次九爺的人出馬,陳言絕無倖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王雅舒想起陳言打她的兩耳光,就滿身怨氣。
心想:這王八蛋,死了也是活該!
蔣丞夫這時嘿嘿笑道:“舒舒,好久沒溫存了,過來,口索一口。”
王雅舒撇嘴,但還是走了上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撞開,一群巡捕衝了進來。
蔣丞夫連忙喊道:“誤會,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不是錢肉交易。”
一名巡捕冷著臉道:“你是蔣丞夫?你現在涉嫌一樁買兇殺人案,兇手已經交代了,帶走!”
“噗通!”
王雅舒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回了。
一天之內,她尿了兩回褲子。
轉眼,第二天。
王紅鸞起床,站在鏡子前,發現自己居然有了點黑眼圈,昨晚——,失眠了。
雖然也有睡著過,但一直在做惡夢,她在夢中,發現陳言出軌,揹著她養情人,甚至,她還在夢中哭泣,流了很多眼淚。
“不會吧,難道我真哭過?”
“要不然,怎麼眼睛都有點紅腫?”
王紅鸞掬起水,拍在自己臉上,使勁搖頭,她覺得自己簡直髮神經,陳言只是她找來假結婚的對象,又不是真老公,就算他真找了別的女人,和自己也不相關吧!
但是,一想到陳言一夜不歸,可能跟那個叫胡可馨的在約會,晚上睡在一起,推波逐浪,她就不舒服……就算假結婚,你也要敬業點吧!
穿著絲質的睡衣出房間。
是那種吊帶加短褲。
雖然不是透明的,但完美的身材清晰可見,S型妖嬈的曲線,加上修長白嫩的雙腿,簡直如盛開的玉蘭花,讓男人看了就想犯罪。
她下樓,發現林語晨在院子裡練瑜伽。
對這一幕,王紅鸞早已見慣不怪。
此時,林語晨拉出一個大幅度的“完全輪”,就是身體後仰,雙手抓住自己的腳後跟,像一個圓,是瑜伽中的高難度動作,她卻顯得很輕鬆,看見王紅鸞穿著這麼性感的睡衣出來的,愣了一下,笑道:“你就穿這樣出來了,不怕走~光?”
王紅鸞道:“這裡又沒男人,還怕被人看?”
林語晨道:“陳言啊,不過也對,他現在是你老公,不算外人。”
一提陳言,王紅鸞就莫名來氣:“這個混蛋小子,一夜不歸,還不知道跟哪個女人在外面鬼混呢!”
林語晨笑道:“說話酸溜溜的,像個慾求不滿的怨婦,你這是在吃醋啊!”
“吃醋?你別搞笑了,我王紅鸞什麼都吃,就是不吃男人的醋,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是嗎?那你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大豬蹄子。”
“廚房?”
王紅鸞一怔,廚房好像是有聲音傳來,可是,她的母親張倩從來沒下過廚房,那廚房裡是誰?
她馬上跑去張望了一下。
發現居然是陳言,而且從裡面飄出來的香味,一下勾引出了她的食慾。
“陳言,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言正在用刀切肉,回頭一看,差點一刀切斷自己的手指,這……這就是私房照嗎?
太正點了吧?
陳言的眼睛都忙不過來了,上看看,下看看,真想把自己的眼睛變成照相機,將這一幕拍下來,天天拿出來看一百遍。
“老婆,你今天真好看?我能給你拍個照嗎?”
“啊——?”
王紅鸞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這身睡衣,可是有很多亮點的,她根本沒想到,陳言就在這裡。
她連忙抱住自己的胸口。
轉身跑了出去。
……
吃早餐的時候,三個女人發現,陳言做的早餐,出奇的好吃。
這是陳言根據邪王傳承中的廚藝做的,跟現在日常流行的早點不太一樣,很多是江湖野路子,別出心裁,但味道非常棒,看起來就很有食慾。
林語晨吃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不忘誇獎:“陳言,沒想到你醫術好,連廚藝都這麼完美,你要是改行去經營早餐店,肯定能成網紅打卡地。”
王紅鸞也誇了一句:“是不錯,以後做個廚子,也能做出名堂來。”
張倩吃飽了,雖然很滿足,但看到王紅鸞和林語晨都這麼誇陳言,馬上潑起了冷水:“醫術,廚藝,都是小道,說白了就是服務人了,一個男人,關鍵還是要會做生意。”
林語晨笑道:“開早餐店也是做生意。”
張倩瞪眼道:“開早餐店能賺幾個錢?他現在好歹也算是我王家人了,要是去開早餐店,簡直丟盡了我王家的臉!我看這樣吧,小陳,你就到紅鸞的公司幫忙,慢慢熟悉業務。”
王紅鸞道:“媽,陳言有自己的理想,做醫生多好啊!這些事情,您就別操心了,我跟語晨等會有重要的會議要開,陳言,麻煩你等會送我媽去機場,她要回上京。”
陳言一愣:“這麼快就走?”
王紅鸞道:“家裡有事。”
其實是王紅鸞的奶奶年事已高,需要有人照顧陪伴,張倩如果不去老人家面前服侍,就會被王飛鵬另外兩個老婆穿小鞋,所以不得不走。
能送走格格巫,陳言求之不得,點頭答應。
只是他不會開車,只能打車去。
一路上。
張倩對陳言說個不停。
一會說你能入贅我王家,跟紅鸞結婚,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會又說你要聽紅鸞的話,做她的賢內助,要是做得不好,馬上休了你。
然後又說,千萬不要貪圖王家的錢,反正,嘚啵嘚啵,說了一路。
連開車的司機都替他覺的可憐,皺著眉,頻頻回頭看陳言。
心裡大概在想:男人做到這個份上,還不如回爐改造呢!
兩個小時後,終於把張倩送進了候機大廳。
陳言挖了挖耳朵,立即往回走。
結果,在快要出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一群警察呼啦啦在他面前衝過,跑在最前面的,好像就是那個“絕世兇姬”張有容。
“什麼情況?”
陳言愣了一下,往前看去,發現有兩個男人在前面狂奔。
看來是在抓嫌疑犯。
幾秒種後。
機場大廳響起一聲槍響。
陳言看到,張有容應聲倒下,鮮血泊泊流淌。
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隊長,隊長……”
“不要管我,去抓犯人,快!”張有容很猛,她沒死,只是大腿中槍。
跟著她的手下,一窩蜂的繼續往前追。
陳言皺眉,這種事情,他本來不想管,但張有容的大腿,這麼一會功夫已經流了一地的血,八成是子彈打到了大腿動脈。
可是,這女人居然爬起來還想追上去。
“喂,你命不想要了?”陳言走過去,在她背後說道,“你大腿流血不止,這種速度,絕對是動脈被打破,再不止血,五分鐘你就沒命了。”
“陳言?”張有容愣了一下,“但那兩個犯人,對我很重要,是關鍵人物。”
“什麼都沒有你自己的命重要,你別動,我給你止血。”
陳言隨身帶著銀針,這種傷勢,對別人來說很麻煩,他唰唰唰紮了幾針,張有容的血就止住了。
沒想到,張有容一止血,又想去抓犯人。
陳言無語了:“我雖然給你止血了,但你一動,又會重新流,而且再要止血,就難了。”
張有容著急道:“可是你看,那兩犯人又折回來了,他們現在對我沒防備,這裡是最好的伏擊角度,我必須出手,不然對不起死去的兄弟!我們已經有三名隊員,折在這兩人手上了。”
陳言看了看那兩犯人,嘆氣道:“好吧,我送佛送到西,那兩賊,我幫你抓。” 做一個醫生,還要負責幫病人抓罪犯,真是沒誰了。
“呯呯呯!”
又是數道槍聲。
機場裡面一片混亂,驚叫連連,無數人朝大門外逃,還有不幸的路人中槍倒地。
陳言看到兩個悍匪,朝著自己這邊衝了過來,大概也是想從這邊的出口出去。
下一秒。
陳言就衝了出去。
五米外,有一個鋼製垃圾桶,他的速度奇快,一眨眼就衝到,徒手搬了起來。
然後,直接砸了出去。
“唉呀……我去!”
後面追著兩個兇徒的警察看到了陳言的舉動,一開始覺得他有點傻了吧唧,因為陳言站的位置,和兩兇徒還有將近二十米,這個距離,你能砸到個錘子?
結果,那垃圾桶,居然如同炮彈一樣。
狠狠的砸在一個兇徒的身上。
直接把他砸暈了。
兇徒的另一個同夥,愣了一下,然後舉槍瞄準陳言,一邊朝他衝過來。
“小心啊!”
“趴下!”
張有容看到這一幕,心都揪了起來,大聲呼喊,提醒陳言。
陳言瞳孔猛縮,精神高度集中。
他沒有趴下,反而迎了上去。
後面的警察們,剛剛鬆了口氣,一下就又緊張了,有人想開槍,但又擔心傷到路人,而且張有容就在兇徒的側方,很容易誤傷。
“完了!”
“那小子恐怕是被嚇破膽,自我失控了!”
“呯!”
兇徒扣動扳機,一顆子彈高速飛出。
沒有人想到,陳言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錯身,形如鬼魅,躲開了子彈。
“什麼鬼,子彈都能躲?”
兇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接著又是呯呯兩槍。
陳言的速度變得更快,在這種危險刺激下,他的六感也極為敏銳,在所有警察們都目瞪口呆中,陳言又連續兩次躲開近距離射擊的子彈,一把捏住兇徒的手。
“咔嚓!”
手斷了!
人也倒了!
兩名兇徒被制服,警察們一個個看著陳言,眼神中流露出火熱……能近距離躲子彈,起碼擁有傳說中,S級的戰力吧!
做警察的,誰不想擁有這種本事?
“這位先生,多謝出手相助,請問您是……”
一名警察開口,話到一半,卻看到張有容過來,一把搭住了陳言的肩膀。
陳言皺眉道:“喂,都叫你別動了。”
張有容抱怨道:“我又不是鹹魚……”
警察一愣:“隊長,你們認識?”
陳言直接道:“不認識。”
張有容昂首挺胸:“哎呀,下了床就不認人了?沒門!”
我去!
陳言趕緊捂住她的破嘴。
警察們眼神古怪,不少則是露出酸楚和心痛的表情,當張有容剛到衙門時,可把這群男光棍給眼饞的,不知多少人想追求,這可是妥妥的警花,結果,名花有主了!
當然,其中也有兩個,昨晚還見過陳言的,則是一臉懵……張隊長,這麼快就把人家拿下了,這速度,牛!
“他是急診科醫生,我這傷,他能處理,你們先帶著犯人回去,記住,除了我們的人,別人一律不準跟他們接觸。”
張有容的這句話一說,大家的眼神更怪了。
一個急診科醫生,居然有這麼牛的戰鬥力,讓他們吃這行飯的人怎麼混啊?
很快。
警察們帶著兩兇徒走了。
張有容馬上指了指前面,對陳言道:“那邊好像有人受傷,要不你過去看看?”
陳言點頭,跑過去瞧了瞧。
發現沒啥大事,子彈擦傷,暈倒是自己嚇的,機場醫務人員已到場,完全不需要他幫忙。
他又走回來,看了看張有容的傷勢,道:“子彈在你大腿裡,我可以幫你取出來,但保險起見,還是到了醫院再處理。”
機場就有救護車。
直接送張有容和陳言去江州醫院。
路上。
陳言接到林語晨的電話,她在那頭小聲又有點緊張的問道:“你在哪?聽說江州機場剛剛發生槍戰。”
陳言道:“你消息這麼靈通?長千里眼了。”
林語晨道:“能開玩笑,說明你沒事。”
陳言道:“誰說我沒事?我被打了三槍。”
“你說什麼?”
對面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陳言笑了笑,道:“我沒事,那人槍法爛的很,估計是個瞎子。”
說到這裡,他發現張有容拉了拉他,示意他把手機給她。
“你要幹嘛?”
“叫你給就給!”
陳言真不知道張有容要做什麼,但還是給她了,沒想到,張有容拿走手機,臉上立即有種委屈撒嬌的表情,開口道:“師姐,你家小男人沒事,我有事,我又中槍了,師姐,我快要死了,我好怕呀!”
陳言雖然沒拿手機,卻清楚的聽見林語晨在那頭說:“有容,你哪裡中槍了?很嚴重嗎?陳言在你身邊,他醫術通神,讓他給你看看。”
“呃……”
陳言瞪大眼睛。
所以,張有容就是林語晨提過的那位師妹,然後,張有容從昨晚在衙門裡開始,就一直知道自己是誰。
難怪昨晚的問題,一個個全都莫名其妙。
“咦,不對,還有個問題。”
“林語晨明顯之前不認識張司華,除非,林語晨不知道張有容是張司華的女兒。”
這時候,張有容已經打完電話,還直接掛斷了,在遞迴手機的時候,張有容看著他道:“昨晚忘了告訴你,我是林語晨的師妹,要不要重新認識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對你看得非常清楚。”
這話,意有所指。
張有容咬了咬嘴唇:“師姐讓你給我看看傷口,你看我的傷在這個位置,我要不要脫褲子?”
陳言沒好氣的說:“到了醫院,全脫。”
張有容咯咯笑道:“那你得對我負責。”
很快到了醫院急診室。
陳言三分鐘就把她大腿上的子彈取了出來,處理傷口和損傷的動脈花了半個多小時,全部弄好等了五分鐘不到,林語晨來了。
“她怎麼樣?”林語晨問陳言。
“沒事了,大腿上會留點疤,不過問題不大,應該不明顯。”陳言回答。
林語晨這才問張有容:“你什麼時候來江州的?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張有容道:“就前兩天啊,在收網呢!”
林語晨小聲道:“九爺?”
張有容點頭:“這兩天就會有結果。”
林語晨道:“那就好,不然我整天提心吊膽的。”
頓了頓又道,“你現在住哪?這個樣子,有人照顧嗎?”
張有容道:“沒有啊,我本來在江州有個房子,回來才發現,被我爸送人了,現在無處可去,要不,我去投奔師姐?你家還有個小神醫,可以貼身照顧我!師姐,你會不會介意,畢竟,他是你看上的小男人。”
說著,朝陳言看了一眼。
小說《貼身狂醫》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