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小說是作者gaosping的傾心力作,主角是許蕘靖北張兆慈世子。主要講述了:經過幾天的磨合,張兆慈總算是把家裡的事情給理順了。趙婆子雖然領著前衙的薪水,但是張兆慈還是又給她開了一份,開這份薪水的目的是為了讓趙婆子能夠好好的帶領她自己招回來的幾個人,而且張兆慈把家裡採買的事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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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日子
經過幾天的磨合,張兆慈總算是把家裡的事情給理順了。
趙婆子雖然領著前衙的薪水,但是張兆慈還是又給她開了一份,開這份薪水的目的是為了讓趙婆子能夠好好的帶領她自己招回來的幾個人,而且張兆慈把家裡採買的事情交給了她,這讓趙婆子對張兆慈很是感激。
先不說採買裡面油水的大小,人家把採買這個事情交給自己,那真的是看的上自己,聽說這許家是從侯府出來的,而且剛來的縣令大人還是新科進士,人家給了自家這麼大的臉面,讓趙婆子頗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豪情。
張兆慈雖然是學醫的,但是對於企業管理就算是沒有經歷過,那也是見過的,責任細分,責任到人,誰負責什麼,哪裡出了問題需要怎麼做,需要誰負責任,跟趙婆子說的清清楚楚的,而且這幾個人進府的時候,可是簽了合同,摁了手印的,這就是對她們的一種約束,你們享受了我給你們的高薪,那就得付出相應的勞動,還有最起碼的忠心。
對於縣令夫人的賞識,讓趙婆子的工作積極性大為提升,而且歸屬感也很強烈,盡心盡力的把院子裡的廚娘,一個幫廚的粗使婆子,還有兩個負責漿洗清掃的婆子管理的很是到位。
路嬤嬤一直冷眼看著張兆慈管家理事,看到她把事情都推給了趙婆子,自己呢,只是趙婆子在每日午飯前過來報賬的時候記下帳,簡單的詢問一下院子裡事情,就沒事了,路嬤嬤覺得張兆慈太寬鬆了,怎麼能夠任由下人這樣鬆散呢,最起碼她們得過來主人家這邊好好的彙報一下啊。
許蕘新官上任,因為不知道三把火要從哪裡開始燒起來,所以一直很安靜的每日里到衙門去點卯,河西縣城其實是個很特殊的地方,它是個新的縣城,所以各種關係不像別的地方那樣盤根錯節,又因為靠近這個國家的要塞,很多時候要聽駐守附近的靖北侯府世子的調遣。
府衙雖然小,卻是該有的一點都沒有少,除了許蕘這個父母官,縣丞主簿典史,再有六房的工作人員,還有三班衙役,小小的縣衙真的是要養活很多的人。
這些人有些是拿著國家俸祿的,有些則是靠著微薄的紙筆費,抄寫費,飯食費謀生。
許蕘對於跟著自己的人,先不管你原來是做什麼的,也不管你是誰的釘子或者暗線,只要是跟著自己,那就是自己需要罩著的人,那就是自己需要負責的人,唉,這都是壓力啊。
許蕘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就跟家裡人說起這些事情。
許家的飯桌可不是食不言的,吃飯的時候,除了許家一家四口,還硬拉著路嬤嬤一起坐著, 路嬤嬤不願意,張兆慈就說以後要給路嬤嬤養老的,這就是許家的規矩,以後還希望路嬤嬤能夠適應了許家的規矩。
許蕘說了自己的壓力之後,許棣說:“爹,不就是錢的事情嗎,您只要是有能力把這邊的經濟發展上去了,還愁那些人不能掙錢嗎?”
許蕘嘆了口氣,說:“你小子紅口白牙的說著容易,但是真正的實施起來,你知道有多難嗎?你跟我說,就這麼一個邊境小城,我發展什麼?”
許棣說:“發展邊貿啊,不是有互市嗎?我這兩天打聽過了,互市可是官府管著的,不過這幾年有些沒落了,咱們這邊跟境內的一些大商家聯繫一下,讓他們帶著貨物過來,然後咱們就把貨物給換到草原上去,不拘是什麼牛呀羊呀,還有馬,這些可都是錢呢。”
許蕘說:“咱們在這裡說著是容易啊,還是得慢慢的合計才行呢。”
張兆慈說:“是不是可以發展一下種植業呀,這邊除了莜麥就是莜麥,想要吃大米白麵還得花高價去買,咱們託人去找一些適合這邊種植的農作物,或者是蔬菜種子回來,多種一些咱們餐桌上還能豐富一些。”
路嬤嬤面無表情的聽著這娘倆參政議政,許梔想到跟著去嶺南的時候吃過的土豆跟玉米,說:“這裡沒有土豆,也沒有玉米。”
不光是這邊,就連大梁境內都不見這兩樣的蹤跡,還有地瓜, 那都是從海外弄回來的農作物啊。
許蕘有些頭疼的說:“兆慈啊,岳父那邊這幾年還是沒有消息嗎?他們早幾年一直有海船,看看能不能帶回一些種子來。”
張兆慈說:“哎喲,還有辣椒,那得去打聽打聽。”
這些路嬤嬤都是不懂的,但是她覺得作為一名內宅夫人,這樣干涉前衙的事務,應該是不對的,路嬤嬤就想著什麼時候委婉的跟張兆慈建議一下,這要讓御史知道了,真能參許蕘一本的。
許蕘來了幾天,就蹲在縣衙裡面,翻看河西縣的一些基本的資料,包括下面有幾個鎮,有多少村,有多少人家,還有關於縣裡的一些山川河流以及地形地貌的資料。
過了沒幾天,有一隊人馬來到縣衙,來人跟許蕘介紹自己,說是靖北侯世子麾下的,過來是要請許大人以及家眷去世子府裡做客的。
許蕘知道世子請自己一家人過去,應該i是為了要感謝當初張兆慈對他的救命之恩,也沒有在意,回後衙跟張兆慈說了之後,讓張兆慈帶著兒女,一會就要坐來人的馬車過去。
河西縣城北邊不遠處就是一片舊建築,這裡是駐守雁門關的一些將領家眷住的地方,也有些在河西縣城裡面安家落戶,大部分都是把家眷安置在這一片建築之中。
這一片建築已經存在好些年了,大梁建國之後,把這個地方又修整擴建,也允許一些將領把家眷從老家接過來,因為如此,這邊其實跟河西縣城差不多的熱鬧。
張兆慈很是好奇的看著車窗外面的景緻,對許蕘說:“這邊比起縣城來也沒差到哪裡去啊,我看兩個地方離得也不是很遠呢,要不然就跟世子說一下,中間再蓋一些房子,把兩個地方接起來,然後再把城牆建的高大一些,也挺好的。”
許蕘嘆了口氣,說:“你說的容易,誰不想啊,還不是卡在一個錢字上面嗎?這要有了錢,這邊早就給建起來了。”
張兆慈說:“你們當父母官的不就是要帶著自己的百姓發家致富的嗎?這就是你的本職工作,我看你整天在縣衙裡面坐著喝茶也是夠清心的。”
許蕘撓了撓自己的 頭,說:“你以為當一個好的父母官容易嗎?我這一過來,兩眼一抹黑的,什麼情況都不摸,我不得先把基本情況瞭解清楚了再說嗎?等我把府衙裡面的資料都看完了,我就開始去下面走一走,看一看,我得把基本情況都摸清楚了才能好好的想一想要怎麼帶著我的百姓們發家致富,你說對不對?”
張兆慈說:“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就一個大夫,我哪裡清楚你這些事情啊。”
許蕘看到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自己還有張兆慈看的許梔,笑著摸了摸許梔的頭髮,說:“咱們說話聲音不好太大了,太大了嚇著咱們小九怎麼辦?”
許棣有些無語的扭頭看窗外的風景,自己的爹孃,自從來到這裡,怎麼感覺越來越幼稚了呢,就為了一點小小的事情也能理論半天,曾經的那些優雅真的是離他們越來越遠了啊。
靖北侯世子回府休養了幾天之後,又趕緊回來了,這裡是邊關重鎮,主帥不能離開太長時間。
靖北侯世子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張兆慈看到世子,先是端詳了臉上的氣色,等到了內院,這才坐下給世子診了脈,說:“世子恢復的挺好,還是得好好的修養,不要仗著年輕,不拿著身體當回事。”
世子還沒有成親,所以偌大的將軍府就住著世子還有幾個長隨以及侍僕,這次負責幫著世子招待許家一家人的是靖北侯府老夫人身邊的一位老嬤嬤,姓沈,據說是老夫人當年陪嫁的丫鬟,成親之後就做了老夫人院子裡管事的嬤嬤,她的兒孫都在衛家軍裡面效力。
沈嬤嬤一個勁的給張兆慈道謝,張兆慈笑著說:“您別客氣了,我們一家三口也是被你們救了的,咱們家剛搬過來,很多事情還摸不著頭緒,還有很多要仰仗世子的,沈嬤嬤,我這是頭一次自己當家作主的,哪裡做的不對了,您可不要怪罪。”
沈嬤嬤很是喜歡張兆慈的灑脫利索,笑著說:“哪裡哪裡。”
世子跟許蕘簡單的見禮之後,對張兆慈說:“許夫人,我對於您處理傷口的手法很感興趣,我們這邊有好些的軍醫,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能過來給指點一下啊。”
張兆慈聽了,看了看許蕘,許蕘也看張兆慈,兩口子沒想到世子竟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來。
大梁王朝雖然對女子沒有很多的約束,但是一些基本的規矩該守還是要守的,要不然,張兆慈是張家學醫天分最高的人,學的一身的醫術,不也是不能夠外出行醫嗎?就連府里人病了,張兆慈也不出手給救治。
世子看許家兩口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提出這個要求其實很無理,有些尷尬的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傷口,府裡的大夫看了之後,說如果不是當初處置得法,給用針線縫合了,指不定會怎麼樣的,所以,我想了很久,覺得您這一身的醫術,如果能夠用到我們身上,那就好了,我們平時作戰,都是一些外傷,有些就是因為處理的不行,活活的流血流死了。”
張兆慈聽到這裡,臉上的表情非常的不忍,但是許蕘不開口,她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是一個勁的瞅許蕘。
許蕘有心要答應下來,但是又想到現在社會對於女子的苛刻,有些為難的說:“世子,內人雖然醫術高明,但是她是個婦道人家,這樣拋頭露面的不合適。”
世子說:“我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我不讓許夫人去軍營裡面,我在這將軍府裡面弄個院子,就當作是許夫人授課的地方,我讓那幾位軍醫過來,由許夫人給授課,您放心,我不讓他們出去說這件事情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拒絕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許蕘只能是答應下來,張兆慈想到又能夠重操自己喜歡的職業,心裡高興的不行,臉上就露出笑容。
沈嬤嬤給張兆慈行了一個福禮,張兆慈趕緊回禮,說:“當不得嬤嬤的大禮。”
沈嬤嬤別看是衛家老夫人的管事嬤嬤,因為她的兒子還有孫子一直在衛家軍效力,有品級,所以沈嬤嬤現在身上已經有了五品孺人的品級,張兆慈現在可還是一個白身呢。
沈嬤嬤說:“您醫術超群,能不藏私,把這醫術教給軍營裡面的軍醫,以後咱們的將士就能多很多的保障,這個禮,不多。”
張兆慈說:“您別這樣說,我別的又不會,只會這個,還不能拿出來現一現,世子現在給我了這樣一個機會,也是讓我能有個發揮的地方,我還得好好的謝謝世子呢。”
中午在將軍府吃的飯,飯後許家就被將軍府的人送回縣衙後面的宅子裡面。
許蕘回去之後就去了前衙,張兆慈帶著許梔跟許棣,再加上路嬤嬤,四個人就坐在正房西邊的宴息處。
許棣不喜歡待在自己的院子裡,沒事就喜歡拿著自己的功課到前邊張兆慈的房間裡,或者是練字,或者是看書,許梔呢,每到這個時候就乖巧的坐在許棣的身邊,看著自己的哥哥讀書練字,有時候也會跟在張兆慈的身邊,看著張兆慈記賬本,處理家事,許梔太小了,現在還不能學規矩。
許棣練了一會字,對張兆慈說:“娘,您說,我爹能來這河西縣,是不是因為靖北侯世子要求的呀?”
張兆慈正在路嬤嬤的幫助下學著做針線呢,聽了許棣的話,頭也不抬的說:“瞎說,你爹的官是吏部的人給選的,哪裡是靖北侯世子說了算的啊。”
許棣搖了搖頭,說:“我看不是這樣簡單的事情,請咱們去他那邊,還要求您給他軍裡的軍醫上課,我看呀,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張兆慈聽了許棣的話,仔細地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說:“說不定還真是這麼回事呢,哎呀,就憑你爹那吊車尾的成績,能來這麼重要的地方做縣令?”
許棣嘆了口氣,說:“唉,就是不知道後面還會有什麼事情啊,眼瞅著這夏天呀,就快要過完了啊。”
小說《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