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皇后是兼職,我的主業是神醫 是由一條閒魚所著,主角是杜若徐凌霄。書中主要講述了:“若兒,若兒……”沐朝顏泣不成聲,心裡眼裡只剩下“兒子”,她一寸一寸撫摸著“兒子”的臉,崩潰大哭:“孃的兒,你受苦了,都怪孃親沒用,讓你受苦了。”“娘,別哭,兒子不苦。兒子這不是好好的嘛!別哭。”“若……
《皇后是兼職,我的主業是神醫》 免費試讀
“若兒,若兒……”
沐朝顏泣不成聲,心裡眼裡只剩下“兒子”,她一寸一寸撫摸著“兒子”的臉,崩潰大哭:
“孃的兒,你受苦了,都怪孃親沒用,讓你受苦了。”
“娘,別哭,兒子不苦。兒子這不是好好的嘛!別哭。”
“若兒……”
杜若越是冷靜懂事,沐朝顏越是愧疚心酸,眼淚就像水龍頭,根本就關不住閘門。
一時間,沉香院裡全是她悲悲慼慼的嗚咽聲
“夫人,少爺,老爺回來了。”
退守門口的剪秋歡呼一聲,只見簾子一卷,在太醫院任職的杜家家主,也就是杜若的父親杜衡,匆匆入內。
他雙目通紅,嘴唇顫抖,面露喜悅,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連翹在外高聲通報:
“老爺夫人,少爺,秦媽媽來了。”
得,瞧這架勢,肯定是假模假樣在佛堂祈福的老夫人(高姨娘)聽到消息,特差身邊的得力親信前來探問。
杜若收斂起與雙親重逢的喜色,裝出一副病弱歪歪的慘模樣。
杜衡和沐朝顏也面色一收,沉著應對。
隨即,大伯杜仁也攜妻帶妾、領著一串兒女前來,備了好些禮物,大包小包一長溜。
“若兒。”
“大哥!”
“……”
沉香院從來就沒這麼熱鬧過。
杜若耐著性子安撫完水做的母親,裝模作樣應付走老夫人的心腹,又強打起精神,假笑糊一臉,與大伯一家人上演一場和家歡的戲碼。
虛情假意,冠冕堂皇。
真特麼煩!
杜若想罵粗,她都還沒正兒八經和父親聊上兩句,這群二逼貨死賴著不走。
杜衡心疼“兒子”,他看到杜若蒼白的臉色,又看了看嘰嘰喳喳的侄兒侄女們,板著臉下達逐客令:
“若兒剛醒,身體虛弱需靜養,不宜勞累吵鬧。大哥大嫂,請回吧!”
“二弟別介呀!侄兒此番甦醒是喜事,我這當大伯的心裡頭高興,就想與侄兒親香親香,二弟你不會這般不近人情吧!”
去爾老母的親香!
杜衡暗啐一口,假笑道:
“大哥別多想,若兒久睡初醒,小弟是想好生給她診脈一番,人多嘈雜怕是不太方便。這樣,大哥先回,等若兒大好了,小弟讓她前去拜謝,可好?”
“唔,也行。”
打一進門,杜仁就一直東張西望,眼珠子就沒消停過。
不過他水平有限,沒看出有哪裡不對頭,聽到杜衡這話,只得打消念頭,扭扭捏捏地走了。
臨走前,他還回頭叮囑道:
“若兒,你可要來看大伯哈!對了,你奶奶心裡可記掛你了,你別忘了去菘藍院磕個頭。”
神麼奶奶,我親奶奶死了十幾年了。
還去菘藍院磕頭,她也配?
杜若真想扔一枕頭過去,讓杜仁洗洗去睡,畢竟夢裡什麼都有。
可她轉念一想,這不是快意思仇的現代了,而是禮法森嚴的大榮朝。
甭管有沒有血緣關係,這個頭還真必須得磕。
甭管有多噁心,這個大伯她必須得敬著,不可以輕易撕破臉皮。
只因為她是女兒身,哪怕從小女扮男裝,哪怕醫術不凡,也註定了不能入職太醫院,下半輩子的生活還得仰仗兩個堂弟之一。
她心裡悲從中來,有那麼一剎那,真想重新大夢一場。
在夢裡,男女平等,只要生而為人,都能獲得學習的機會。只要自身努力上進,就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她不用女扮男裝,可以正大光明讀書學醫,可以肆無忌憚展現自我,可以公平競爭工作崗位。
以女子之身也能受人讚譽,活出精彩。
夢裡,財產繼承法神聖不可侵犯,天王老子誰也不能剝奪親生女兒繼承父親財產的權利。
相反,堂族兄弟並沒有繼承權。
可惜,夢終歸是夢!
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男式長袍,又看了看默言無聲的母親,不由得苦澀一笑:
“娘,兒子累了,想歇一會兒。”
“你歇著,娘陪你!”
“不用了,娘,你也鬧騰了一天,快去休息吧。”
……
晚上,杜衡來了,他先是幫杜若診了脈,又親自給女兒喂藥。
然後,他坐在床前的圓凳上,一言不發。
杜若低聲喚了聲:
“爹,您有心事?”
“沒有。”
杜衡搖頭,迎著女兒清澈的眼神,他退讓地垂下頭,良久才長嘆道:
“唉,若兒,都怪為父太自私無用,讓你受苦了。也不知你那好大伯是用了何等手段,為父竟絲毫查不出你昏睡的原由。就和當年你祖母病逝一般,既沒有中毒,也沒有藥物相剋相沖,無症無兆,查無可查。明知道是他下的手,偏偏……”
“爹,您別多想。”
其實杜若也很疑惑。
她本身就打小學醫,又在夢中歷練半生,自覺中西醫皆不俗。
可醒來後,硬是沒弄明白自己中了什麼招。只知道醉意昏沉間,有一道聲音在耳畔不停的重複:
“睡吧,睡吧,快睡吧……”
好像和現代心理學的催眠術有些相似,但比催眠術霸道多了,直接把她催去了異時空,一去三十載。
正可謂是學海無涯,醫術無彊。
不過,她覺得自己這波並未吃虧,於是咧嘴一笑,扯著父親的袖子:
“爹,您放心。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我會更小心的,遲早有天把他們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可是……若兒……還有半年就是太醫院的考核,你決計不能參加。為父一想到,要把這一珍貴名額拱手讓給加害你之人的兒子之一,為父的心就疼到無以復加。”
杜衡是真心疼,他遲疑了半晌,又問:
“若兒,你覺得杜仲和杜松,誰更靠譜一些。”
“杜仲志短才疏,偏又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他入了太醫院,恐怕不消三個月就會被被人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說不得還會為家中招來禍事。”
杜若理智分析,並不參雜個人的喜惡。
杜衡也贊同地點點頭:
“相比起沉默寡言的杜松,杜仲著實有些不像樣。要不,就定杜鬆了,還有半年,為父把杜松帶到身邊,特訓一番,也許有希望入職太醫院。”
“爹,杜松不是良選,他外表老實乖巧,內在殘暴嗜血,我不止一次看到他毒打下人,虐待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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