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新書《太皇太后她只想看戲》 上線啦,它是網文大神馮夷的又一力作,主角是蔣杉。書中主要講述了:滿室寂靜,鄭姬彷彿被按了暫停鍵,整個人都卡在那,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妍麗的臉上血色盡失。李修容面如寒霜,又道:“鄭姬,你和你家裡人做的那些齷齪事,真當這宮裡的人都是聾子瞎子不成?”大梁後宮中,唯正一品的……
《太皇太后她只想看戲》 免費試讀
滿室寂靜,鄭姬彷彿被按了暫停鍵,整個人都卡在那,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妍麗的臉上血色盡失。
李修容面如寒霜,又道:“鄭姬,你和你家裡人做的那些齷齪事,真當這宮裡的人都是聾子瞎子不成?”
大梁後宮中,唯正一品的四妃和正二品的九嬪才能被稱作一宮主位,有正式鑄造的金冊和冊封儀。
餘下婕妤九名、容華九名,美人、才人、采女、女御等無定數,皆不入記檔。
“姬”是正式場合裡對低位妃嬪的統稱,但一般不做當面使用,李修容直接叫出來,看來是真不想再和鄭姬維持表面和平了。
蔣杉看了一眼眾人。
李修容怒視鄭姬,神色中隱隱帶著幾分輕蔑。
賢妃捧著白瓷茶盞,彷彿對自己孝服的料子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藤黃低著頭盯著地上新鋪的白麻毯子,但是小臉已經紅了。
王德福一臉老實憨厚。
她明白了,大家都知道,而且默認皇后娘娘也知道。
啥也不知道的蔣杉想起了原主那段始終看不到的記憶,一邊維持高深莫測的表情,一邊在心裡怒罵:“關鍵時刻發現原主記憶不全是多麼坑的一件事啊!”
好在鄭姬沒有辜負蔣杉之前對她智商的評價,在卡殼了半刻鐘後,突然大力掙了一下,兩個嬤嬤沒料到她這一舉動,一時沒按住,被鄭姬甩到了一邊。
鄭姬趁機連滾帶爬的撲到蔣杉腳下,一把拽住了蔣杉白麻孝服的下襬,彷彿下定決心一樣哭喊道:
“娘娘,都是妾一人的主意,和妾母家沒有關係!您怎麼處置妾都行!求求您放過妾的母家吧!”
蔣杉被她帶的身形一晃,差點沒坐穩。
藤黃、王德福忙過來扶住蔣杉,兩個嬤嬤緊隨其後,試圖把鄭姬拉開。
但鄭姬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死死抓著蔣杉不放,“娘娘,妾知道混淆皇室血統是大罪,但妾母傢什麼也不知道,是妾逼他們的!”
啪!
賢妃手裡的茶盞直直摔到了地上,定窯白瓷摔成了幾瓣,茶水把她裙子打溼了一大片,但賢妃本人毫無所覺。
她猛地抬頭,和目瞪口呆的李修容一起直直的看著鄭姬。
兩個嬤嬤腿都軟了,聽到這等皇室秘辛,她們還要不要活了?
蔣杉只覺得眼前有一堆烏鴉飛過。
她之前只是隨便一猜,結果公主真不是狗皇帝親生的?
片刻,李修容第一個反應過來,驚道:“鄭姬,你不但給皇上用那些見不得人的藥,竟然還敢偷人?”
蔣杉繼續裝一切盡在掌握:“李修容,你原本說的不是這個?”
快,仔細說說。
李修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娘娘,您知道的,皇上自從前年差點馬上風之後,身體就不太好了。”
馬、上、風。
蔣杉:“……”
不,她不知道。
她現在太好奇原主那段記憶裡到底還有啥了。
李修容又繼續說:“那兩個月,皇上都沒怎麼進後宮,還多次斥責太醫院,後來就是常常召見太清觀的道長……”
李修容講起八卦來,口齒倒是十分伶俐,活靈活現。
結合鄭姬的口供,蔣杉總結,狗皇帝馬上風之後,一怒之下處死了前前前寵妃卜姬。
接著因為太醫辦事不力,下旨重責太醫院,三個太醫因此被髮配,兩個下獄,八個被革職,連夜捲包袱回了老家。
再然後不知道聽了誰的建議,開始寄情封建迷信,廣招僧道,試圖通過做法事和磕丹藥來讓自己恢復如初,再振雄風。
鄭姬當時剛剛入宮,鮮妍明媚,青春正好,不甘心一輩子就此埋沒,偷偷讓家人送來了特殊作用的藥物,買通了一個小太監,在路上蹲到皇帝后,找機會一鼓作氣把藥給皇帝用了。
此處鄭姬:“娘娘,妾也不想的!”
於是鄭姬一飛沖天,一躍而成後宮第一寵妃。但是她這事做的不夠隱蔽,時間一久,在後宮幾乎是公開的秘密。原主雖然知道,但是由於不關心皇帝死活,一直懶得管。
太醫院雖然發現皇帝脈象不對,只可惜之前連番遭斥,如今戰戰兢兢夾著尾巴做人還來不及,更是不敢主動找事,向皇帝多嘴。
至於皇帝本人,也許是真不知道,也許是知道但是不想知道所以裝作不知道。
後來,鄭姬發現自己承幸多次,可始終懷不上龍胎。
在嘗試了大量偏方無果,又總結了諸位前輩的經驗之後,鄭姬得出結論,問題可能不在自己身上。
於是她想出了一個昏招,讓家裡人找了一個言行舉止肖似女子的戲班男旦,每次鄭姬母親入宮時,這個男旦都扮成鄭姬母親的侍女一同混進來。
鄭姬當時在宮中一枝獨秀,之前有禁衛在鄭姬家人入宮時不夠恭敬,被鄭姬一狀告到御前,皇帝勃然大怒,即便有皇后攔著,還是把那天當值的禁衛通通發配到了南苑。
之後禁衛再也無人敢仔細檢查鄭姬的親屬。
故而哪怕男旦不小心露出了破綻,也能次次有驚無險,出入宮廷如回家。
直到鄭姬查出已有兩個月身孕。
鄭姬家人聞信十分高興,當即處理了男旦,自以為這事辦的神不知鬼不覺。
不料今早蔣杉派了嬤嬤去鄭姬宮中,鄭姬本就心中有鬼,見此十分害怕,以為事發,所以先跑到蔣杉這兒來一頓撒潑,試圖先發制人。
蔣杉吃完這個瓜,忍不住感慨,看來鄭姬透支十輩子智商換來的不僅有美貌,還有膽子和運氣。
賢妃和李修容被後半段峰迴路轉給驚了,張口結舌的看著鄭姬。
鄭姬小臉發白,惴惴不安的望向蔣杉。
蔣杉想了想,她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一來她對狗皇帝沒感情,對他丟不丟臉,頭上是不是有好大一片青青草原毫無感覺。
二來,如果因此處置鄭姬和鄭姬家人,牽扯太大,勢必得公佈理由,傳出去實在不好聽,一個弄不好,滿宮妃嬪的名聲都得受牽連,她也得背一口治宮不嚴的鍋。
三,現在正是皇位交接的關鍵時間段,各方眼睛都盯著,一切還是維穩為上。
她打定主意,問鄭姬:“此事都有何人知道?”
鄭姬小心翼翼的答道:“只有妾,妾宮裡的桃紅和柳綠,和妾的母親還有奶嬤嬤知道。”
還行,人不多。
蔣杉說:“鄭姬,你記住,每次陪你母親進宮的,就是她的侍女。”
李修容一愣,正要張口說什麼,被賢妃拉住了。
鄭姬猛然間明白了蔣杉的意思,大喜過望:“娘娘……”,隨即想到了未滿月的女兒,不由問“那嘉兒……”
蔣杉道:“公主是皇上頭一個女兒,這是大行皇帝還在時金口玉言當著滿宮妃嬪說的,自然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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