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看古言腦洞類型的小說嗎?一定不要錯過上古不古的一本新書《糟糕!和會讀心的侯爺互穿了》 ,主角是傅寒舟顧月夕。書中主要講述了:顧正榮將手中腰牌扔在了他的面前,佯裝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哼,小侯爺,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來審問我。”“當晚皇上遇刺,只有你行蹤不明,現場遺落的腰牌,還有宮女所見之人,都能證明刺客是你。”顧月夕心裡……
《糟糕!和會讀心的侯爺互穿了》 免費試讀
顧正榮將手中腰牌扔在了他的面前,佯裝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哼,小侯爺,現在是我問你,不是你來審問我。”
“當晚皇上遇刺,只有你行蹤不明,現場遺落的腰牌,還有宮女所見之人,都能證明刺客是你。”
顧月夕心裡暗自嗤笑,這顧正榮今天的智商有點不在線啊。
“三王爺,僅憑一塊腰牌,怎麼就能斷定是我呢?這腰牌是我的不假,可也不過就是我錢莊的令牌。”
“我記得,我好像送給過好幾個人,公主一塊,皇上也有一塊。二王爺好像也有一塊吧?”
說著她把視線落在了,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二王爺臉上。
顧元湛沒有半分遲疑的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平日裡那溫和的笑意。
“是的,小侯爺也曾贈予我一塊腰牌,只是我平日素不出府,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開銷,便將令牌放置在了家中。”
顧月夕有四兄一妹,一母同胞的哥哥顧長亭,便是現在的皇上。
二皇兄顧元湛體弱多病,平日深居簡出,很少參與朝政。
最後面那個站著都快要睡著的,就是她的四皇兄,顧惜之了。
在顧正榮的眼裡,這位二皇兄就是一個病秧子,什麼忙都幫不上,還拉他後腿。
他暗自白了對方一眼,又把矛頭指向了顧月夕。
“傅寒舟,你的令牌呢?”
顧月夕一聳肩,毫不在乎的回答道:“大概那日為了救貌美如花的公主時,不慎掉落了吧。”
她的話讓傅寒舟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這時候她也不忘了誇讚一下自己的臉,這女人的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什麼?
背在身後的手握了握,她上前一步打斷了兩人的目光對峙。
“那日我落水,的確是小侯爺所救,水流湍急,令牌遺失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皇兄遇刺的時辰,和我們二人落水時間並沒有相隔太遠,按腳程,小侯爺也不可能在一柱香之內趕到皇城之內。”
顧正榮看她上前,自己也跟著上前一步說道:“皇妹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昏迷在岸邊了。你怎麼就能確定是傅寒舟所救?”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顧月夕雖是跪在地上,目光卻注視著皇上,而對方也在看著她。
平靜無波的表情,讓她看不出這個哥哥在想什麼,兩人眼中都帶著對彼此的審視。
直到傅寒舟清冷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顧月夕才把注意力又放到了他們身上。
“三皇兄,你口口聲聲逼問我當晚情況,那我現在告訴你,我為何篤定傅寒舟並不是刺殺皇兄的兇手。”
“那是因為在我落水以後,因不諳水性,沉入河底,要不是小侯爺他……渡氣與我,不然我就……”
傅寒舟的這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而且在說到渡氣兩個字的時候,還配合的低下了頭。
他臉上帶著若隱若現的嬌羞表情,好似當晚發生了什麼不能明說的畫面。
顧月夕驚呆了,差一點原地去世。
這貨,原來是一個比她還能演的戲精啊!
幾個朝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訝。
有人小聲嘀咕著:“公主乃萬金之軀,小侯爺也有未婚妻,這事要是傳出去,對公主的名聲可不太好啊。”
也有人說:“人命關天,何況還是公主,也是情有可原啊。”
只有顧正榮一臉的怒氣,憋出了一個“你”字以後,就沒了下文。
而那個快要睡著的四皇兄,立馬來了精神,他靠了過來,一臉認真的問道:
“皇妹,小侯爺的鬍子,是不是很扎人。”
“……”
傅寒舟額頭青筋的最後一根,徹底崩了。
本來他裝著嬌羞的樣子,就已經是最大的底線了,無非是想要儘早解決此事。
可四王爺的這句話,直接讓他心梗。
顧月夕拉長了雙眼看著那個戲精本精。
好你個傅寒舟,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她端跪在地,一本正經的解釋道:“皇上,臣那日實屬情非得已,可我和公主是清白的,絕沒有發生逾越行為。”
“因為……因為臣有隱疾……”
說完她低垂著頭,視線集中在了胯下。
轟!
如果說之前幾位朝臣只是在竊竊私語,那現在基本上就是明目張膽的討論了。
“難怪小侯爺還沒有成親,原來是有隱疾啊。”
“怪不得他平日裡連花酒也不喝,是不是不舉啊。”
隱疾……不舉……
這幾個字對於傅寒舟來說,無非是百萬暴擊。
他聽到了自己牙齒咬合在一起時,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顧月夕!
你好樣的。
“夠了!”
威嚴而又具有壓迫感的聲音傳來。
顧長亭的目光在房內幾人掃視了一圈,讓眾人都閉上了嘴巴。
他要是再不制止,這案是審不完了。
“傅寒舟,你如何證明這腰牌不是你的?”
皇上開口審問,大家自然不再說話,連顧正榮也退了半步,都在等著她的回答。
顧月夕撿起地上的腰牌,將它翻到了底面的位置,然後迎著光看了一眼說道:
“回皇上,這令牌看似普通,但卻是我傅家錢莊通用的令牌。為了防止有人效仿,我在做令牌的時候,是做了記號的。”
這些說辭都是在馬車時,傅寒舟提前告知的,她只要按照已知的內容說出來就可以。
“為了區分每一塊腰牌,我在贈予皇上的時候,在下面天然的木紋中,暗刻了一個龍字。”
“我自己的是虎,而二王爺的是蛇。我是根據每一位的屬相,而單獨做了記號的。”
她沒有說自己的,因為傅寒舟給她刻了一個豬字。
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她將令牌舉在頭頂說道:“皇上可以命人將令牌下方塗上汁墨,然後拓印在紙上,便知一二。”
顧正榮怎麼也沒有想到,他還有這麼一手。
本來前幾日有位南國太子前來求親,可是這個皇妹連理都不理人家。
他一直想要拉攏那位太子,又想把這個處處都壓制他一頭的皇妹給嫁出去。
所以才派人在玉石橋做了手腳,想要趁著她落河之際,讓那位太子前去英雄救美。
沒有想到卻被傅寒舟捷足先登了。
兩人昏迷被衝到岸邊以後,他才收到皇上遇刺的消息,於是便扯下了傅寒舟的腰牌,棄於河中。
隨即將他關在司刑大牢裡,想要藉此機會除掉他。
他以為自己可以順水推舟,借刀殺人,就這樣解決掉傅寒舟。
沒想到一句腰牌有記號,讓本該結束的事情,卻被他扳成了開始。
顧正榮略微緊張的看著李公公的一舉一動。
看著他把那個腰牌底部塗滿了汁墨,然後輕輕拓印在紙上,再交到了皇上的手中。
眾人也都屏著呼吸看著,想要知道令牌到底是誰的。
皇上看著紙上拓印出來的字跡,微微挑眉。
然後在大家的期待中,他開口說道:
小說《糟糕!和會讀心的侯爺互穿了》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