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看古代言情類型的小說嗎?一定不要錯過懶鳥吃懶蟲的一本新書《仇敵變道侶的三個步驟》,這本書的主角是俞初堯左行思。簡介:周圍場景突變完成後,洛淮渡意識幾近歸於虛無。無他,他睜開眼便是視線一花,發現他在水裡。無靈力緣故,他無法驅動俞初堯給他的金劍耳飾。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沉的厲害。他怕水,到水裡就動彈不得了。憋氣過久的腦袋開…
《仇敵變道侶的三個步驟》第8章 你不對勁
周圍場景突變完成後,洛淮渡意識幾近歸於虛無。
無他,他睜開眼便是視線一花,發現他在水裡。
無靈力緣故,他無法驅動俞初堯給他的金劍耳飾。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沉的厲害。
他怕水,到水裡就動彈不得了。憋氣過久的腦袋開始發昏,他隱約看見了俞初堯。
真是奇怪,他都開始出現幻覺了。
他雖怕水,但出生時卻有個仙氣飄飄算命的說他與水有緣,說得一唬一唬,讓他父母聽的一愣一愣給他取名為洛淮渡,還定了以後用的表字——溺。
溺字,挺不吉利,但還挺靈。
第一次遇見俞初堯時,便是在水裡,他父母被妖所殺,自己被父母推進水裡躲命。但因怕水,不善水,也快死了。
快昏迷之際,他看到一個墨髮少年。
那墨髮少年朝他伸出手,隱約說了什麼。
在水中幾乎窒息的洛淮渡,掙扎著抓住那骨節分明如青蔥白玉般的手。
下一刻,溺水的窒息感消失,得到空氣的他鼻息紊亂,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頭在發疼,咳水的時候還有種嘔吐感。
狼狽的要命,心裡因爹孃的死難受,又有種極微弱的喜悅,是劫後餘生的,也有可能是別的。
他被救了,他還看清了少年的樣貌。
真好看,神仙似的,明明年紀只比他大一些。
他當時想哭,但為了不丟臉只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淚珠子還是不爭氣地順著臉頰滑下,俞初堯既不安慰他,也不嘲笑,他好看的眸子平靜地映著那個狼狽的洛淮渡,後將單手抱起,讓他頭埋在自己肩上,他身上有種清香,唇貼近洛淮渡的耳邊時,鼻息噴灑,清泉石流的聲音淡淡:“走,報仇。”
後面便是俞初堯帶他報了仇。
俞初堯將那個妖族大妖打傷後,並未乾脆利落地殺了那大妖,他將劍遞給了他的師弟,聲音冷淡卻又溫和:
“雖然你臂力可能不夠,但劍夠利,砍了他的頭,仇便報了。”
俞初堯送了洛淮渡一個奇葩的見面禮,一顆妖頭。
所以,現在掉水裡出現俞初堯的幻覺也合理。
全怨他,太讓洛淮渡印象深刻了。
等等。
那像是走馬燈似的回憶戛然而止,洛淮渡睜大眼睛,因進水緣故又很快眯起,那岸上金髮人的身影不作假,不僅沒有越來越虛幻,反而越來越真實。
俞初堯!難不成俞初堯在找他?
像是驗證他的想法,下一刻,一隻手便伸進水內,洛淮渡想也沒想便伸手拉住,岸上那人向後退,發力將他拉了上來。
只是這俞初堯力氣似乎變小了。
洛淮渡理了理衣服,看向那人,眼睛瞪圓,反應了過來。
驚道:“你是誰?”
這人長著一張頗為精緻的臉,眼睛圓潤,唇白齒紅,只一頭高束的金髮和俞初堯一般無二,看著像個女人,但喉間的凸起卻是說明了他是男人。
此人看他這樣瑟縮了一下,驚恐道:“你這水鬼別過來!”
那聲音聽著軟軟的,但卻是個男人的聲音。
誰是水鬼?
洛淮渡聽他說話後頓時黑了臉:“我是水鬼你還拉上來,你真厲害。”
那人瞪大眼睛:“我就洗個手,你就拉上我的手了,我害怕你拉我下去,當然向後退!”他眼睛忽的看向洛淮渡衣襬上繡的白狗,忽然湊前幾步,一驚一乍驚呼了一聲,“朝露宗洛溺!原來不是水鬼。”
洛淮渡:“……”他冷著臉,一時不想說話。
那人忽的熱情了起來:“我叫小金人,金髮和名字都是因為我娘仰慕劍絕所得——”小金人指了指自己的金髮繼續,靦腆地笑了笑,問,“你剛才拉我手這麼激動,是不是因為把我認成了劍絕?”
洛淮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只感煩躁。
小金人話真的多,哪怕洛淮渡這個反應,他都能激動起來:“真的嗎?真的嗎?我有點像劍絕嗎?”
“我爹孃以前常說我不像,但你看你都認錯了,我肯定像啊!”小金人道,這話讓洛淮渡又想到了自己剛才以為是俞初堯救他的激動心情,不由得臉熱。
但比之在俞初堯面前不同,他在外人面前頗會裝模作樣,對人態度冷淡不好的很,他只拱了拱手,淡言道:“多謝相救,但直言,道友與我師兄真無一般相似。”
“如你所見,我要去尋我師兄,我們便在此分離。”
說罷,他將溼漉的墨髮撥到身後,迅速離去。
蜃境另一處。
孩子正提著劍同一群邪祟戰著,飛躍起躲過邪祟同時,殘忍地割下它們的頭顱。
這行為讓左行思暗自咂舌。
傳聞身為劍修的俞初堯和其他劍修不同,今一見果真,太暴力了,旁的劍修使劍近身通用劈刺。而這俞初堯,用砍的,跟用刀似的。
想著他又看了眼邪祟,頓覺砍也正常。
那群邪祟長著人樣,面上皮膚卻是鄒巴巴的,身上的皮鬆得像是要脫落般垂著,醜得很。好多這邪祟沒了頭的身體還在那站著,頭滾在一邊,眼睛淨是些白,舌頭很長,嘴巴張著便垂在了外邊,流著噁心人的唾液,滴在地上,隱隱將地面腐蝕去了一層。
紅色的血和青色的唾液流了一地,血散著惡臭,當真是讓人把隔夜飯吐出來的氣味。
左行思在一旁看著,用手帕捂住口鼻,嘖嘖稱奇。
這東西他聞著都要吐了,這俞初堯渾身被這邪祟血淋得都是,竟毫無影響。
只是沒想到這蜃境內容如此奇葩,林春休身為“俞安”的孃親竟只給其一柄斷劍便將其關在一堆邪祟裡面。
若非扮孩子的是俞初堯,旁人可能已經死了。
真的會有母親這樣對她的孩子的?
左行思想著,腦海內多了一個蜃境的消息:按照人物,將正在練習的孩子叫住,將其頭按在邪祟血上,打一頓。
“……”
蜃境內不按人物進行內容會有什麼影響?嗯,左行思摸了摸下巴,低聲自語道:“似乎只是一點破境後的靈力反噬……”
壞處不大。
他點點頭,朝砍邪祟頭的俞初堯喊道:“俞安,過來!”
哪知俞初堯理都不理他,只在那殺著邪祟,狀態看著不對勁。
左行思心咯噔一跳,又喊了幾句俞初堯,叫他過來。
第四遍時,才見俞初堯好似如夢初醒,將斷劍一丟,隨手抹了抹臉上的血,朝他走來。
越近才越覺俞初堯身上邪祟血的氣味之重,左行思嫌棄皺了皺眉,叫停道:“行了。”
很臭?
俞初堯覺得奇怪:“你不知道剋制這邪祟難聞氣味的方法?”
左行思:“這邪祟臭不是天生的,還能改?”
俞初堯抿了抿唇,呼出一口氣道:“觀星閣學過,此邪祟名為蜃,有幻性,你想它是什麼樣的,你眼裡它便會是什麼樣。”
“氣味同樣,你覺得是香的,那便是香的,反之亦是。”
“市上蜃血香料價值千金,且極為難求。”
“蜃香名為相由心生,你應該聽過。”
俞初堯說完後看著左行思:“你叫我有何事?”
左行思遞過一方帕子給俞初堯,道:“爹疼你,給你擦擦臉再殺。”
俞初堯沒有接,只皺著眉道:“不必了,擦不乾淨,等一下還會髒。且你定不是因這事叫我。”
左行思也沒硬要讓帕子給俞初堯接下,只直接捏著俞初堯的下巴給其擦起臉,神色被帷帽遮掩,聲音淡淡:“那便讓我弄點蜃血賺靈石。”
俞初堯被臉上略重的觸感弄得一愣,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未及多想,便聽左行思回了他前面的問題。
“俞初堯,你不對勁。”
“這蜃境也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