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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大佬給了我百命》第7章 謝昭和五臟六腑養鬼術

一夜混戰,且不說劫後餘生的張重如何解開牽魂珠和研究功法。

虎、徐二將在確認不能生擒燕琮二人後,選擇急速擊殺對方。

隨後徐豹立刻趕往軍寨外,組織親兵應對前來夜襲接應的燕軍。

對方統領倒也果斷,見到燕琮被伏魔印的水霧罩住,晉寨外圍明顯有防備之後,直接扔下數十輕騎,打馬就走。

徐豹嘗試追擊百里,最後無功而返。

只不過次日,徐豹二將收到了此戰最高統帥,大晉吳國公謝昭的命令後,棄掉了軍寨。

迅速北上,十二日內達到了柳城,與謝昭統領的三萬六千眾合兵一處。

晉佔區,柳城城主府內。

徐、虎二將拱手以對面前太師椅上的魁梧老人。

老人國字臉,留花白長鬚,眉目俊朗,右手捧著一卷竹簡,左手半撐著腦袋,一股不怒自威感油然而生。

“稟大將軍,事情就是這樣的。”虎安山將這數十日事情彙報完畢,聽候白髮老將謝昭吩咐。

“辛苦二位將軍了,尤其是徐…徐中郎將,此次遭伏,獨你軍沒有潰敗,幾乎做到全軍而退,老夫已經連夜為你上表陛下,以求封賞了。”

“末將謝主隆恩!”徐豹先是朝著西面方向昂首一拜,又對著謝昭一拜,表示感激。

謝昭揮手讓其退下休息。

虎安山欲言又止,靜等徐豹退下之後,方才向謝昭詢問道:

“將軍,某將不明白,徐豹這十幾日表現,足以證明其對大晉忠心,為何還要疑他?

並且末將認為當務之急該是找出內鬼,為何不傳喚那錦刀使彙報?”

謝昭放下竹簡,一股比虎安山更強的弱水真氣陡然綻放,將沒有防備虎安山壓倒之後,又將威壓收住,慢慢等虎安山站起才道:

“安山,老夫暫且問你,此戰為何而起?”

虎安山一愣,思索片刻答道:

“錦刀使們帶來陛下密詔,燕皇帶著十萬禁軍圍殺一頭忽然出現的八品巔峰妖獸,欲取其妖突破八品,但事後其部不僅十不存一,連同燕皇本人也受到了重傷。

這是巨大的戰機,為此陛下不惜賜下伏魔印的贗品。可…”

“可既然燕皇以及其大軍都遭到重創,我等完全可以穩紮穩打,照樣能鯨吞了燕國七州之地。

但陛下卻是逼迫我等立刻起兵,並且叮囑一定要帶上當年的韓逆舊部,荒州府兵的徐豹等人!”

謝昭站起身來,注視著窗外,語氣聽不出任何喜怒,卻充斥著一股莫名的悲涼。

而虎安山立刻躬身不答,心細如他已經知道這不是他該多言的話了。

但謝昭接下來的話還是讓虎安山錯愕抬頭,不敢置信盯著謝昭側臉。

“呵呵,安山,你是跟著我的老人了。

不怕告訴你,內鬼早已被老夫除掉,但他要傳遞的消息,是老夫故意放出去的。”

“韓長史?!”

虎安山脫口而出猜測的內鬼身份,只因歸來後沒看到韓長史身影。

但虎安山語氣看似訝異內鬼身份,實際上是吃驚的是謝昭為了將韓逆舊部幹掉,居然賠進去接近五千的精騎,這可是荒州為數不多的精銳啊!

而謝昭卻是已經明白虎安山的疑惑一樣,自顧自地解釋道:

“韓長史有弒主求榮之像,當初韓逆謀反時,就勾連徐豹等人賣主求榮。陛下雖招降於他,卻早已心生反骨,不曾想此戰韓長史果然勾結敵國,老夫迫不得已動手除掉罷了。”

“陛下聖明!”

虎安山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隨後就是一陣沉默。

二人都知道什麼賣主求榮之像全都是扯談,當今陛下好大喜功卻又多疑勳貴罷了。

要知道當初上原之戰前,原趙國公的韓逆,將其孫子給送走了。

現如今陛下還是怕了那幼孫與韓逆殘黨取得聯繫,靠此事借謝昭之手除掉最後的韓逆殘黨罷了。

而韓長史……不過是意識到陛下想法,自保不成而已。

但!

虎安山面色沉默,盯著面前老將不語,陛下何止是疑韓逆舊部,此戰這般倉促而起。

根本不符合兵法中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的原則。

導致糧草根本都沒有準備充足,大軍突襲確實打了個燕國措手不及,可接下來不提拉得老長的補給線,和至少分了至少一萬人看顧後勤,防止北面燕國援軍的分兵。

就說此次以戰養戰最後的補給點,也就是腳下這個柳城,前燕國太守剛烈無比,不僅在城破之前,先分發府庫給百姓,帶著兩千人死守十多日,而且在城破之後,更是帶著剩下的輜重自焚而死了。

這就很尷尬了,如今徐豹未死,糧草不足,就此退去,誰去為那四千多的精騎買單,結果不言而喻。

更何況,此軍幾乎深入敵後,想走可不會那麼簡單的。

晉軍現在是真處於進退兩難的囧狀了。

似乎看出虎安山的疑慮,謝昭勉勵一笑道:

“安山何必多慮,此戰不過是陛下敲打老夫這等開國勳貴罷了,畢竟這天下都是陛下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不是句空話。”

“大將軍!”

虎安山連忙拱手跪下,卻被謝昭真氣抬起。

“安山,不必如此,陛下設立南衙入相的心思,世人皆知。

陛下想要大興土木修繕宮殿,都被南衙群相制止,難免不想在南衙之中安插自己人…雖說老夫是跟隨陛下平南陳的元老,但韓逆畢竟於我謝家世代聯姻,侯兒和將兒(謝昭兩位兒子)也被牽連處死。

所以陛下疑老夫這個握有大軍兵權的國公也是應該的。”

“大將軍,我等就此退去,交出兵權,不可嗎?”

虎安山聽著謝昭言語中的無奈,頗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哈哈…陛下不會允許一個能號令數萬大軍的老將退下的,並且這個老將還是現在為數不多的開國元勳的首領之一。

若是老夫退了,開國一系將人人自危,陛下不會願意冒這個風險,他更希望老夫戰死在沙場最好。”

謝昭有些蒼涼一笑,但氣勢卻是從谷底下猛然飆升,白鬚飛舞,一股決然而然的氣魄表達出來。

“嗖!”

抽出佩劍,謝昭劍指東方豪邁道:

“戰死沙場?!老夫自先帝起家時陪伴左右,平西巫,阻北莽,東崩偽齊,南滅賊陳,轉戰三千里而不傷,劍當百萬師而不退!

區區燕地小國,不服教化,不知王禮!老夫此刻四萬虎狼之師,兵壓他燕國首都,一戰滅國,此乃天賜良機,有此等功績,陛下何須疑我!虎安山!”

“末將在!”

虎安山聽謝昭滅國豪言,心情被感染到激動非常。

“通知各將,五日時間,收集糧草,徵召柳城當地民夫,然後即刻拔營,十日內我要到達燕都城下!”

“那柳城?”

虎安山雖激動,但也不傻,從燕人百姓之中徵召糧食民夫,那就是劫掠。因此柳城不留個五千精銳,根本鎮壓不下去。

“呵呵,全軍出擊!我等糧食不足,已經遭了已死的柳城太守算計,要麼缺糧削兵駐守,要麼失民心削兵鎮壓。

既已如此,全軍出擊!此戰若勝,柳城不過是孤城在外。若敗,柳城照樣守衛不住,何不棄了?!

況且老夫不信,徵調完大半個男丁的柳城,有何餘力擾亂我軍後方?”

謝昭冷笑一聲接著道:“按徐豹言語,對方有隻五千的輕騎精銳不知去向。告訴徐豹,此戰需要他的豹騎出盡全力,防止對方騷擾,功成,我謝昭必以性命擔保他無憂!”

“諾!”

虎安山即刻退去,而謝昭好似想起什麼樣的,補上一句:

“對了,至於那個叫張重的錦刀使,讓陳家小女自己處理,而老夫需要錦刀使連夜出發,摸進燕都探查情報,讓陳家小女務必配合!”

“諾!”

…….

隨著謝昭的下定決心,整個柳城陷入了狂躁狀態,剛開始時候晉軍還有些收斂,但當第一個劫掠之人出現,沒有受到責罰後,晉軍將士陷入了狂歡。

至於張重,此刻身為小卒的他張重有些坐立不安,自從來到柳城後,他就沒出過這個屋子。

無論是謝昭,還是廖閆都沒有來找過他,甚至是聽說已經醒來陳鹿鳴,都沒有來管過他,只在中途派來了一個錦刀使通知他,內鬼已除。

因此張重只能假裝百無聊賴地坐著窗邊看著街道,可打開窗戶,就見到對面街上瓦房上盯著他的錦刀使。

【要不要看的這麼死啊?】

禿頭的張重默默吐槽,可又沒有絲毫辦法。

而此時街上已經開始大規模搶掠了,悽慘嚎哭之聲不絕於耳,這讓張重有些煩躁,只好默默關上窗戶。

沒辦法,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張重基本道德素養擺在那裡,見不得這樣的場面,可卻是無能為力。

“軍爺求求你了!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的,真的不能去啊?”

街下嘈雜的聲音闖進房內,讓張重不由地眉頭一挑。

“呦!沒看出你還有個不錯的女兒啊。這樣吧,你將女兒給老哥我做個小妾,老哥我還能在軍中庇護你一下。”

明顯的這是全想要了。

“啊,軍爺這……”

“啪!”

“嗚嗚,爹爹,啊…”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將這兩人都帶走,哈哈哈哈,今夜我趙喜要衝沖喜了。”

“恭喜老大……”

“隊正威武。”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打坐中的張重心中嘆氣一聲。

默默掏出牽魂珠來,勾引出自己的陰陽真氣,隨後吐出一口氣來,居然浮現出一隻書生打扮,面容呆滯的鬼來。

這是張重上一次的戰利品,在殺了那個牽魂珠的原主人後,張重得到了裡面奴鬼派的秘法——《五臟養鬼術》。

還有就是奴鬼派的修煉心得,而天生就有陰陽真氣的張重,在此道可謂天賦異稟,迅速學會了這份秘法。

五臟養鬼術顧名思義,就是用五臟為載體,陰陽真氣為養料進行養鬼,最多養五隻。

但鬼物不是天生就有,而是需要自己吸引鬼物過來捕捉,搞不好還有可能被鬼反殺。

並且鬼也分強弱,越強的鬼捕捉就要越高的修為,否則就會被鬼物反殺。

而奴鬼者本身的修為到五品以後,可以請鬼上身,增強戰鬥力。

至於張重這鬼……張重表示自己勉勉強強把脾臟騰出個地方時,腦海內的玉盤就自動調動張重的真氣,將對方直接引來入住了,問都沒問過他意見,卻溫順的一批。

至於這鬼的能力嗎?

就是傳說中大名鼎鼎的鬼打牆了。

回到眼前,見鬼物被自己召喚出來後,張重毫不猶豫地摔開窗戶吼道:

“吵什麼吵?!不知道大爺我在休息嗎?”

這突入而來的動靜,不僅讓趙喜等人一愣,而且讓守在房門口的護衛和對街屋頂上的錦刀使同時注意到張重動作。

“你什麼……”

趙喜小弟剛想說話,就被趙喜一巴掌抽住嘴,隨後朝著二樓的張重拱手道:

“打擾張郎中休息了,小的這就告退。”說完,趙喜就命人將那對父女綁走,一同退去。

不怪趙喜對張重這麼敬重,要知道張重那縫合手術救活的人,已經在軍隊中傳誦張重的一些名聲。

再加上奴鬼派夜襲那一次,聽某個不知名士卒說話,張郎中不顧危險也要救火救人的事蹟同樣讓人敬佩不已,什麼你說你不信,沒看到張郎中那敞亮的光頭,就是救火時不小心點著的。

因此趙喜秉持著不得罪徐豹那隻隊伍的原則,和沒必要結仇於未來可能救命恩人的想法。

趙喜識相的帶人就想走。

而張重見到對街錦刀使,眼珠子一轉。

【與其坐以待斃,聽後召令,要不自己試探一下,陳鹿鳴等人到底對自己什麼態度。這般坐等太過煎熬了。】

於是張重立刻吼道:“等等!那軍痞,我說了讓你走嗎?!”

趙喜等人聞言一愣,隨後緩緩轉過身子,看了眼房頂上錦刀使,眯起眼睛道:“張郎中有何指教?”

“把那對父女放了,你們大可離去!”

張重按照印象中陳鹿鳴的性格,投機所好講道,但這裡面似乎又有幾分別的情緒。

“哈?”

趙喜不怒反笑,握著刀柄道:“呵呵,張郎中,叫你一聲郎中,那是敬重你的手段。

但如今你們錦刀使未必也管得太寬了些把,收集糧草,徵召民夫,這可是大將軍親自下達的指令!

望張錦刀使知道,就算你家那什麼可笑的女俠劍來了,都不可能更改的!”

“你!”

張重作勢抓緊窗邊,一副要跳下去去打趙喜的樣子,但眼神卻是時不時瞄向屋頂錦刀使。

那意思都差直說:人家都這麼囂張了,大哥你給句話,我好削他。

可那錦刀使像是醒了瞌睡般,津津有味盯著這一切,默不作聲。

可能是覺得張重忌憚他們的緣故,又或者是看到張重少年模樣這般“惱羞成怒的失態”。

趙喜的笑容更盛,居然當街將那哭哭啼啼的燕人女子抓來,邊扯掉衣襟邊道:“張小子!實話告訴你,我趙喜就是看重這女子的美色,當街搶了,你能奈我何?!哈哈哈哈哈!”

趙喜說完便在身邊狗腿鬨笑聲中,扛著女子轉身就走。

張重忽然覺得腦袋中有根筋崩了,他知道這是古代,趙喜這樣的傢伙多的是,不能拿前世的是非觀來衡量,也不可能像什麼龍傲天小說那樣,熱血上頭,直接當街殺人就跑,因為這裡面牽扯的東西太多了。

可……他張重面色越來越平靜,那是他前世看解剖死人時的樣子,尤其是解剖受害者屍體時,那種無言的憤怒。

【自己前世身為法醫,雖然不是聖母,但我是個雙標狗啊!】

心裡沒來由對自己說過這句話後的張重,這一刻陡然面帶微笑,身上陰陽真氣微微翻湧,他的墳鬼已然半截身子偷偷摸到窗邊,那是樓下之人看不到的角度。

他要讓墳鬼跟上去後,晚上他去做了趙喜。

當然,理智讓他再次看向那邊對房上面的錦刀使,他已經做好自己跳下去吸引火力,掩護墳鬼跟蹤的打算了。

但對方看著他的舉動,居然只是指了指趙喜,先是無奈攤手,再是指了指秀虎錦衣,然後縮脖子的指了指天上。

這是這位錦刀使跟他第一次交流。

這一下,讓張重目光一滯,隨即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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