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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者還想苟?別天真了》第006章 無量宗

想踏上修真之路,起碼有下品靈根是前提條件,這是各大宗門的硬性規定,凡品靈根基本上無法修真,那些聲稱“凡品靈根也能修真”的肯定是騙子,被騙得傾家蕩產的小虎家就是教訓,只是,孟翔覺得這個無量宗好像不是騙子,原因有二:

第一,騙子在得手後早就跑了,行騙時也會鬼鬼祟祟,怎麼會光明正大地到處掛牌子打廣告?還把自己的地址公佈於眾?

第二,無量宗的報名費用只要五兩銀子,並承諾在拜師入門後絕不再收取哪怕一文錢。

孟翔不得不關注一下無量宗,沒辦法,他是凡品靈根,修真無望,只有無量宗會收他。

店掌櫃看出孟翔對無量宗有些興趣,猜到了什麼,笑道:“這位後生,你是無法修行的凡品靈根吧?哎,認命吧,這無量宗不是騙子,但也沒什麼用。”

孟翔客氣地道:“還請老闆賜教。”

店掌櫃正好暫時閒著有空,就給孟翔說起了無量宗的事:“這無量宗麼,以前也風光過,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無量宗的開宗祖師無量真人本是一個普普通通、老實巴交得三腳踢不出一個屁、腦子還有點不靈光的農夫,靈根也只是凡品,註定不能拜入宗門修行,某天,他耕地時無意挖出一個陶罐,打開後,看到裡面是一本功法秘籍,叫做‘無量神功’,他沒當回事,閒暇無聊時隨便練著玩,前前後後練了幾十年,在這幾十年裡,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強壯,力氣越來越大,還能吸納靈氣化為真氣和靈力,年齡衰老也大大延緩了,就跟拜入宗門修行一樣,對此,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他腦子不好使嘛,一直想不通就沒繼續想了。

某天,他跟幾個修士發生衝突,被對方肆意欺負,忍無可忍地出手反抗,居然把對方几人全部一招擊殺,他大吃一驚,隨後,那幾個修士所屬的宗門前來興師問罪,他一人大戰對方上百人,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經此一戰,他聲名大噪,接下來幾十年,他的修為道行愈發精進,境界不斷突破,打敗大批高手,開創了無量宗,自號無量子,世人尊稱無量真人。”

孟翔聽得大感興趣:“然後呢?”

“然後?”店掌櫃繼續道,“然後嘛,無量真人細細研究那本‘無量神功’,發現這門神功正如其名,無量無窮,可以一層一層地練下去,沒有盡頭,他在百餘年內不經意間已經練到第八層,突破晉級為天階中期修士、天下一流大能,但他還想變得更強,成為天下第一、晉級天階後期甚至突破天階、羽化成仙,於是就繼續練,想要練到第九層、第十層…沒想到閉關苦練數十年竟然原地踏步,還在急火攻心之下走火入魔了,整個人失去理智、狂性大發,全身經脈寸斷、四肢癱瘓、血管爆裂,最終丹田破碎、金丹自爆焚身而死,死狀極慘極痛苦。”

“不…不會吧?”孟翔嘴角抽了抽。

店掌櫃嘆口氣:“這都是多方史料記載的事實,雖然無量真人想把無量神功練到第九層失敗了,但無量神功和無量宗的威名畢竟打出去了,接下來幾百年裡,拜入無量宗的人不計其數,誰都看得出來嘛,這無量神功是連凡品靈根都能修習的,並且練成後非常強大,結果,幾百年裡無一人練成,走火入魔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就連無量真人後無量宗的歷代宗主最高也不過練到第四層,大部分人連第一層都沒練成或練到第二三層就走火入魔慘死,近一二百年來,世人都確信,無量神功根本就練不成,還非常兇險,練這玩意兒等於自殺,無量真人當年那麼厲害應該還有別的機緣原因,後人不可能也獲得那種機緣,所以沒人再對無量神功感興趣了,就這樣,無量宗越來越沒落了。”

孟翔聽得既驚歎連連又迷惑不已。

出門後,孟翔邊走邊思考,跟著他的小芳似乎沒了遊玩歡樂的心情,而是有點不安地問道:“阿翔哥,你要去拜師無量宗嗎?”

孟翔猶豫一下,搖了搖頭:“我不去。”

孟翔反覆思考這件事,越想越覺得古怪詭異。

藍星上太多太多的小說都是這個套路:一門天下無敵的神功,很久很久以來都沒人能練成,個個失敗甚至慘死,被所有人認為是肯定練不成的廢武功或假武功,偏偏有個人誤打誤撞、一鳴驚人地練成了,繼而打遍天下無敵手。這個人是誰呢?還能是誰,主角唄!因為這門神功就是給他量身定做的,你以為他練成神功真的是“誤打誤撞”?錯,是因為人家有氣運加持,人家可是天道的婚外親兒子,這種機緣奇遇就是專門給他準備的,別人休想染指。

孟翔可不認為自己是氣運護體、頭戴光環的主角,再者,另外六人裡有一個就是氣運之子,這種好事只會屬於那位,輪不到他孟翔,他要是心懷僥倖地跑過去,肯定會淪為炮灰。

聽到孟翔說“我不去”,小芳的心情重新變得歡快起來。

“阿翔哥,你不買東西嗎?”小芳開心地問道。

“我啊,不…買,買呢!”孟翔笑道。

逛到傍晚時,孟翔和小芳回到礦區,跟小芳父母等同村人會合,休息了一晚上,次日早上所有人一起返村回家。

回村後的第二天,孟翔提著他先前在郡城裡買的大包小包的臘肉、鹹魚、酒水、茶葉、布匹、果脯糕點等物拜訪了村裡的陳鐵匠。

“翔子,你這是幹啥?”陳鐵匠對孟翔的來意感到很意外。

孟翔放下禮物,畢恭畢敬地道:“陳伯,我想拜您為師。”

“啥?”陳鐵匠深感詫異,“你要跟我學打鐵、鍛造鐵器?”

孟翔非常鄭重地點點頭:“嗯!”

陳鐵匠笑道:“翔子啊,伯要提醒你一句,人生三事苦,撐船打鐵磨豆腐。鐵匠這營生,很苦很累的。”

孟翔非常堅定地道:“陳伯,我既做出了這個決定,自然是什麼都想到了。我不怕苦的,陳伯您看,我父母都不在了,自己也不小了,得有個一技之長呀,否則,以後怎麼養家餬口?請陳伯您收我為徒,我一定聽話,孝敬您,絕不會給您添亂。”

陳鐵匠打量了孟翔幾眼,沉吟一會兒,點點頭:“這樣吧,你要是真有心學,以後就來我這裡幫幫忙、打打下手,也不拜師收徒什麼的了,我做事時,你在旁邊看看,不懂的就問,該教你的東西我自然會教,工錢沒有,中午可以在我這裡吃飯。”他不認為孟翔能堅持下來,年輕人嘛,一腔熱血往往只三分鐘熱度,但鄉里鄉親的,能幫一把是一把,畢竟孟翔是孤兒。

孟翔喜出望外,向陳鐵匠深深地行了一禮:“多謝陳伯!”

對孟翔帶來的禮物,陳鐵匠沒打算要,但孟翔極力堅持,好說歹說勸得陳鐵匠收下了一部分。

從次日開始,孟翔成了陳鐵匠的鐵匠鋪的學徒工,除了料理家裡的田地菜地和有時候被宗門徵調去幹活外,他一天到晚待在鐵匠鋪裡,勤奮踏實做事、盡心盡力地給陳鐵匠幫忙,認真聽陳鐵匠傳授打鐵和鍛造鐵器的技術、經驗心得,隔三差五地趕著驢給陳鐵匠出門送貨。陳鐵匠鍛造的鐵器不都是本村居民定做的,也有附近鄉村的,孟翔正好充當這個跑腿的角色。

忙碌的日子既充實又過得飛快,彈指一揮,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叮噹!叮噹!叮噹!…”看著在火爐邊奮力掄動鐵錘的孟翔,陳鐵匠面露欣慰和讚許之色,輕輕地點頭,他沒想到孟翔還真的堅持下來了,哪怕兩手磨出血泡,雙臂累得耷拉著抬不起來、晚上睡覺時不停抽筋,也從不叫苦叫累,更沒有放棄。

從第二年起,陳鐵匠給孟翔發工錢了,畢竟這孩子是實心賣力做事的,從不偷奸耍滑,不發工錢實在說不過去,村裡人都開始在背後指指點點懷疑他欺負孤兒了,這讓他深感冤枉。孟翔反覆推謝,最後把一個月二兩減少到了一個月一兩。

又彈指一揮,又兩年過去了,孟翔二十歲了。

孟翔仍然在陳鐵匠的鐵匠鋪裡實心賣力做事,他的個子越長越高,身體還因為打鐵而練出了肱二頭肌和八塊腹肌,頗有陽剛之氣。不過,在新的一年裡,孟翔偶爾會牽著驢單獨出遠門一趟,去的正是郡城附近那片因為靈石被開採殆盡而被廢棄的靈脈礦場。

在礦場後山,孟翔找到了一道地縫深溝,最寬處呈現橢圓形,下面黑黝黝的深不見底,但靠近地縫便可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地縫周圍到處是已乾涸凝固的黑油,染成了大片黑色。

從驢背上取下一個拴著繩子的木桶,孟翔輕車熟路地打撈起了地縫下面的石油。

石油在這個修真世界被稱為黑油,沒人關注這種東西,更別提研究了,只知道它可以燒火,但燃燒時會產生非常濃重的黑煙,既不適合點燈也不適合做飯,老百姓寧可使用木柴,實在缺木柴了,才會用它救救急。

孟翔幹這事是偷偷摸摸的,就像做賊似的,實際上,壓根沒人關注他,他此舉跟上山砍柴一樣毫無引人注意之處。

儘管如此,孟翔還是非常小心,並不天天去,十天半個月才去一次,每次就搞一兩桶,從而慢慢地積少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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