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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絕寵天下:腹黑王爺心機妃》全章節閱讀

小說絕寵天下:腹黑王爺心機妃的作者是懶流年,主角是暖君華隕陳暖君四郎。主要講述了:“四郎!”……“郎主!”……“郎君!”……一時間驚起四座,眾人焦灼地望向大殿高階上嘴邊帶血的華四郎,名冠華都的燕南貴公子華隕,便是舊疾蓄髮,也依然氣度清貴,惹人心疼。有人很快將矛頭指向陳暖君,紛紛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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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寵天下:腹黑王爺心機妃》精彩章節試讀

第16章

“四郎!”……“郎主!”……“郎君!”……

一時間驚起四座,眾人焦灼地望向大殿高階上嘴邊帶血的華四郎,名冠華都的燕南貴公子華隕,便是舊疾蓄髮,也依然氣度清貴,惹人心疼。

有人很快將矛頭指向陳暖君,紛紛指著暖君斥責——“陳氏女賊!你竟蓄意謀害四郎!”“王爺!請將陳氏女賊治罪呀!”

暖君早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手中的長劍被長公主侍衛奪走,她愣在原地,這舊疾突發的如此及時,一時不知是他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但看著嘴邊帶血的華隕,暖君心中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愧意。

前世,她與華隕僅有幾面之緣,雖然也知道這位貴公子身體羸弱、舊疾嚴重,但從未聽說過有如此嚴重的發作過,原來四郎不能飲酒是真的。

若不是她以四郎自己未來的作品應對他,這天下絕無可能有人會贏他一巡酒!更何況這酒還是在陳暖君步步緊逼的情勢下喝的!四郎可並未認輸啊!他只是想聽一聽詞曲作者的名字!

暖君想要上前賠罪,但見那高階上大貴族們的氣度,又望而止步,周遭眾人的責罵討伐聲越發鼎沸,暖君實在想不出今日這場面該如何收場,得罪了高階貴族,怕是被排出族譜貶低為奴也是有可能的。

正在氣氛緊張之時,四郎平息了氣息,緩緩起身:“諸位……”他身形微晃,費力地抬手指示到:“諸位勿怪!本君舊疾已久……與陳氏女郎無關……”

四郎一開口,事情算是定了性,眾人皆噤了聲,陳暖君算是渡過了最難的一關,她望著高階上的華隕,高抬雙手行了一個莊重的大禮。

長公主昂首看了看階下的暖君,眼神暗晦,開口道:“王叔!看這陳氏女郎對我大燕一派忠貞氣骨,今日若讓她在王叔府中出了事,怕是你我北疆皇族聲望不保,我大燕皇族也會因此顏面盡失!”

肥嘟嘟的景陽王一臉不樂意,卻也只能抬手晃了晃,示意長公主隨意。

侍從得了公主的示意,揚聲道:“咄!眾人聽著!我家公主諭令!陳家女郎乃薊州抗胡名士之後,爾等勿以惡言頂撞!”

“諾!”眾人應聲行禮,雖對陳暖君嗤之以鼻,卻也都不再議論。

“四郎……”長公主轉向華隕,這場宴會還能進行下去嗎?

華隕欠身行禮,隨行侍衛稟道:“王爺!公主!我家郎主舊疾復發,隨行大夫就在外候著,可否先行請辭!”

自然是要趕緊散會的!

侍衛攙扶著華隕緩緩走下階梯,與行禮的陳暖君擦身而過,連看也不看她一眼,暖君心中有點忐忑,有點愧疚,更多的卻是按捺不住的火熱。

待宴會一散,她就是薊州的貞祭之身,亦是薊州名士陳少峰的後人,除了傷害了華四郎以外,在名望上,已經沒有人可以質疑她了!

最危險的第一關,她已經過了!

陳暖君低著頭,行著禮,心中盤算著未來,沒留意間,長公主已經走到近前。

她的腳步停在暖君跟前,緩聲道:“薊州一日不歸,便守貞一日!一世不歸,便守貞一世!”語畢,公主轉首輕輕捏起暖君的下巴,仔細將她端詳著,最終留下一句:“陳暖君!此言能救你,也能害你!你便就揹負一生罷!”

既沒有得到公主的庇護,也沒有死無全屍,長公主只是給陳暖君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殿內各階貴族在陳暖君面前紛紛退場,她想到了前世長公主的下場,因為急於收復薊州,不聽華隕的勸告,最終慘敗薊州疆場,而後被皇帝削掉皇族稱號,貶為庶民,因打擊太大而驕傲地親手了結了自己的一生。

暖君落寞地走出大殿,彷彿也看盡了自己的一生,只是這一世,她有仇要報,熱血翻湧!

景陽府外華車雲集,貴族紛紛登車離開,最華貴的車架旁邊,有高頭大馬,馬上的侍衛向車架中詢問:“公主,還要喚那女郎過來麼?”

車架中傳來公主的聲音:“罷了!她這出戲好演完了!派個人跟著她便可!回府吧!”

“諾!”

暖君在宴會上使出了全力的精神,此時也有些麻木了,她走出王府大門,突然被一高頭大馬攔住去路,她抬頭,對上了秦子徵的視線。

秦子徵居高臨下:“陳暖君,別費心思了!”他低身探手,捏住暖君的下巴,咬牙道:“不出半年,薊州必歸!”

陳暖君嫌惡地轉頭,聽見秦子徵哈哈大笑著揚鞭而去。

暖君嘆了口氣,走到自家車架時,卻見車架前大伯負氣地冷哼一聲,拂袖上車,馬伕揚鞭便走。

“姐姐今日風頭盡出呢!”陳蕪在另一架馬車上探出頭來,暖君走過去正要上車,陳蕪竟阻止道:“姐姐!妹妹今日陪將軍飲酒,三杯下肚便覺腹內不適,勉強又陪將軍飲了幾盞,現下腹內翻湧難受,路上顛簸恐髒了姐姐的裙子!”

陳暖君放下正要登車的腳,會意地笑道:“妹妹當心身體要緊!你先回府吧!”

漸漸地,周遭變得十分安靜了,陳暖君獨自走在黑暗的街巷上,無論再重生多少次,她怕也是永遠都要在眾叛親離中艱難起步。

只是此時的淒涼與前世被夫君一劍穿心相比,竟讓人舒心的多了。

暖君並不害怕街巷的黑暗,畢竟是前世千軍萬馬中闖殺出生路的女將軍,她怕的是人心,那些博取了信任卻不能全意相對的,深不見底的人心,信任與依賴是今世最令人嫌惡的感情。

所以在街巷黑暗的轉角處,被長劍指著咽喉的時候,陳暖君非常鎮定。

“害了我家郎主,這就想逃麼?”舉劍之人一開口,周遭陰暗處便又閃現出若干人影。

“並不想逃,將軍想要如何,悉聽尊便!”暖君將頭輕輕揚起。

侍衛停了半晌,便聽有車架聲由遠及近,待出現在視野中,侍衛收了劍,示意暖君上車。

這是華隕的車架,車頂四周鑲了華貴的流蘇,陳暖君站在車前遲疑著,被侍衛推搡著,登上了車。

掀開車簾的時候,華隕身著白色廣袍,正倚靠在暖榻上,燈燭照應著他的臉,十分慘白。

華隕沒有抬眼看她,她只好自己鑽進車內,在大毯上匍匐而跪。

華麗的車內一片靜謐,暖君就趴在地上,也不抬頭,也不說話。

過了好久,才見榻上的公子挪了挪身子,輕輕咳了兩聲,嘆息著輕聲道:“你……生氣了麼?”

聲音很輕,卻不復大殿上的高貴冷漠,陳暖君訝然,皺著眉頭,匍匐著說:“不敢!暖君向郎主請罪!請郎主恕罪!”

“兩次求救,險些身亡,本郎主如此無情,你……竟不負氣?”

陳暖君不相信那是華隕的語氣,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抬頭,也不知道這位四郎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暖君遲遲不語,華隕端正身子,探身又問:“你……果真不負氣?”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陳暖君聽不懂華隕的語氣,是把她當成了短命的蟋蟀,早已拿捏了她的生死,在看她的笑話嗎?

這三番兩次高高在上的輕佻語氣著實惹怒了她,饒是再努力也壓不住憤怒了,她忽地抬頭:“氣!”對上了華隕的視線。

他的眼睛很亮,充滿了睿意,寬肩高頸,就算臉色慘白也不掩貴氣。

謫仙一般的貴公子,距離太近了,陳暖君征戰多年,卻從未見過如此男兒,怪不得前世裡秦子徵說她像個兒郎一般,她的前世著實也太粗蠻了。

她退卻了,聲音沒了氣勢:“氣又如何!人微位卑,命如草芥,命運與生死從來便不是卑微之人能親手掌握的!”

貴公子突然輕笑著咳嗽了起來:“果然是氣了!咳咳咳……”他順手用帕子掩住口,猛咳兩聲後,低頭看了看帕子上的血:“本君尊貴,卻也把握不住生死……”他把血帕子伸給暖君看。

陳暖君心軟了,愧意又上來,卻聽華隕吩咐:“過來!”

她聽話地向前跪行兩步,華隕探身近前,問:“宴上詞曲究竟何人所做,你且如實說!”

“先父少峰!”陳暖君篤定。

華隕審視著她,緩緩側身倚榻,清亮的眼神突然收斂了,他若有所思,沉聲自語:“那倒是……遇上知音了!”陰沉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暖君,陳暖君不覺渾身冷顫,向後縮了縮。

燕南華隕可不是好惹的!

“過來再近些!”華隕硬聲命令。

陳暖君只好跪行到他近前,華隕突然探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定定地望著她的眼睛,似乎是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前世衝鋒陷陣,陳暖君從來沒體驗過做一個聽話的女子,竟要承受男人如此的拿捏,在重壓之下,她內心作為女人的脆弱,和作為十年女將的狠戾,交叉相錯,紛繁混雜!

就在她馬上就招架不住的時候,華隕突然開口:“目若秋水……暗藏鋒機!”

他果真是睿智,竟將她看了個通透!但他唇紅齒白,慘白色皮膚上的血跡玷汙了他的清高,陳暖君忍不住取過他的帕子,輕輕將他嘴邊的血漬擦拭。

華隕眉頭一皺,取回帕子,鬆開她的下巴,正身端坐:“大膽!”

暖君低首後退,匍匐在地上說:“暖君拜謝郎主救命之恩!”

“你此番自救雖可理解,然用力太猛,連累了本君……”華隕將帕子扔到她眼前,沉默了半晌,突然輕佻地說:“你既要報恩,又要受罰,本君納你入府,你便以身相付罷!”

小說《絕寵天下:腹黑王爺心機妃》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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