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新書《惡魔契約Ⅰ紅月之女》上線啦,它是網文大神染的人的又一力作,主角是卜一玄雲起風小孩。主要講述了:列車駛過一條銜接一條的鐵軌,速度越來越快,車身周圍響起颯然風聲。佝僂的黑影搖搖晃晃地站在車頂,看模樣,他理應是個人類,但他卻又與正常人類有很大的差別,如果按人類的年齡來判定的話,他應該有六七十歲了,頭…
《惡魔契約Ⅰ紅月之女》精彩章節試讀
第10章
列車駛過一條銜接一條的鐵軌,速度越來越快,車身周圍響起颯然風聲。佝僂的黑影搖搖晃晃地站在車頂,看模樣,他理應是個人類,但他卻又與正常人類有很大的差別,如果按人類的年齡來判定的話,他應該有六七十歲了,頭髮稀疏,臉上滿是樹皮般的皺紋,如同被榨乾水分的乾屍的皮膚,身影佝僂,彎著腰,上下身只穿著一套破爛的衣服,雙手的指甲尖利而長,宛如寒鐵般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腳趾並屈地抓住車頂,腳趾甲像鷹爪呈彎曲狀,沒入厚實的車頂皮,走起來一頓一頓的,應該是因為尖彎腳趾甲的關係,走起來特別費力費勁。
猩紅的雙眼掃視一下四周,他喘一下粗氣,並豎十指,二十多釐米長的指甲剎時轉化成十柄散發幽冷寒光的短刀,猛用力往車頂插下,接觸處瞬間爆射出無數火花,匕首般的指甲只在車頂表面留下十道黑色的抓痕,車頂還沒有被割開。他看了一眼黑色抓痕,有點詫異這白色鐵皮為什麼會如此堅固。照以前的情況看來,被他十把匕首般的指甲劃過的車頂必會摧枯拉朽般裂開,發出刺耳卻令他無比快感的摩擦聲。
其實,這並不是他的力量沒有足夠強大而是列車構造堅固。這列“死死號”是由中國“和諧號”改造過來的,本身被中國的列車設計師採用抗撞擊結構加以堅硬材料設計而成,後來再被啟源學院的科技部工作人員進行更進一步的升級加固,其堅固程度可想而知。雖然說發動機的轟鳴聲有點大,但是相對來說,“死死號”的功能是不錯的,畢竟是從科技部出來的產品。
他不死心地再一次用指甲划向車頂,車頂表面再次爆發出無數火花,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從中響起,車頂依舊沒有裂開,只不過十條抓痕顯得更加清晰。
他直起身子來,來回扭動脖子,脖子處傳出“啪啦”的聲音,張開嘴巴依呀依呀地吼叫幾聲,似乎很怒火這白色車頂的堅固程度。他動了動腳,想用腳將車頂殼踩塌,但剛抬起腳,身子搖晃得更厲害了,快要被高速產生的風吹離車頂,他不得不馬上將腳放回原地,將腳趾甲插入車頂殼裡。看樣子他似乎想破開一號車廂頂殼,進到駕駛室,降低列車的速度。
他又口語不清地依呀依呀叫起來,雙臂胡亂揮動,像是一個被兒女侍奉的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人在耍小孩子脾氣,不服氣地用指甲照著黑色抓痕一次又一次抓去,其力度十分驚大,無數璀璨的火花從黑痕處激發出來,摩擦聲尖銳刺耳響起。
轟鳴聲掩蓋不住尖銳的摩擦聲,聲音傳到二號車廂內,讓在座的四人都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疙瘩。
卜一玄緊張地指著一號車頂方向,問其他三人:“喂喂,惡魔入侵了,惡魔入侵了,沒聽見它們在用什麼東西抓劃車頂殼嗎?趕快想辦法解決啊!要不惡魔進來我們變全死這裡了!”
卜一玄他完全忘了他們都是契約者這一回事,還將自己置在普通人的立場上。他相信世界上有惡魔,有契約者但他對自己是契約者這一件事無法相信。
水文生用一種“你是蠢貨嗎”的眼神斜著看著卜一玄,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隨意地揮揮手,架子十足是那些有錢大亨隨手丟下幾萬元給路邊的乞丐,末了還擺擺手示意這個乞丐不用道謝,這些小錢對他來說是小意思,“淡定!要淡定!你這個學弟還真是笨得可以,剛才學長我不是說了嗎?那不是真的惡魔而是校長那個羅剎老鬼弄的鬼,他就想惡趣味一下你們這些膽小無知的小鬼!記住學長贈你的一句名言,在假東西害怕的男人一律不是男人!那是孬種!”
“好好,學長你是男人,我是孬種,但是,”卜一玄繼續指著一號車廂頂殼的方向,“這聲音聽起來就像是真的要把車頂殼給解剖了,這還是假的嗎?”
“卜一玄說的是對的。這次來的惡魔是真的。我已感覺紫熒芒徽章的顫動。”雲起風淡淡地說,他的臉上沒有絲毫如臨大敵的緊張表情,似乎對這種情況已司空見慣。
“哎,雲起風同志,你該不會跟羅剎老鬼串通一塊吧?打算演戲給我們看啊?讓我們信以為真這次惡魔是真傢伙?”水文生的雙眼露出瞭然指掌的睿光,摸著下巴,娓娓說來:“有這個可能,你們一定料到我會將校長會派人假扮惡魔來攻擊‘死死號’的事告訴一一,到時候你們的恐嚇就會失去作用,所以你們配合說這次假惡魔是真惡魔,好讓一一他們信以為真,這樣你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對不對?”
卜一玄翻了翻白眼,不滿意地嘟囔:“哎,什麼時候我成了一一啊,別亂替別人起外號,這是不禮貌的行為。”
樂思怡沒有說話。她已摘下耳塞,書攤開放在腿上,目光一直停留雲起風身上。
雲起風從座位上站起來,稍扯一下衣領,黑色風衣敞開,露出裡面的白襯衫,右胸口袋處扎著一枚紫金色,由兩個圓圈包含一枚缺了一小半頂角的五芒星的金屬徽章。他把刀從黑色刀鞘拔出來,刺眼寒光一閃即逝,黑色刀鞘被豎放座位上,右手提著刀往車門走去。
“雲起風同志,你去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水文生伸長脖子喊,這是搞什麼花樣啊,難道他的柯南式推理完全錯了?
“黑道大哥肯定去迎戰惡魔啊,這是白痴都知道的事,看看黑道大哥的架勢不就知道了麼?我都說了,那惡魔是真的,聽聽,那類似磨牙的聲音還在響耶,一次比一次厲害了!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幸虧我沒聽娘娘腔師兄的話,否則我就真成二百五了!”卜一玄轉過頭,對走向車門的雲起風說:“黑道大哥,你一個人去不要緊嗎?用不用叫娘娘腔師兄陪你去啊?”
“豈有此理!你才是白痴!你才是二百五!你才是娘娘腔!別亂給別人起外號,這是不禮貌的行為!”水文生向前伸起身子,隔著餐桌,掐住卜一玄脖子。怎麼大家老是喜歡叫我娘娘腔呢,雖然長得是女人點,但是我確實是個男的啊。
“君子動口不動手!娘娘腔師兄你別學我話啊,快鬆手,我快斷氣了……”
樂思怡直接無視旁邊兩個小丑的鬧劇,她擔憂地問雲起風:“學長你一個人去沒有問題嗎?”
“沒問題。”雲起風將手放在車門把手上,“你們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雲起風用刀柄端輕碰一下車門,“‘死死號’麻煩你稍減車速,保持在80Km/h左右。”
“收到!收到!現將車速降至80Km/h!現將車速降至80Km/h!”車廂內響起甜美的女聲。
“咦,這是怎麼回事?”卜一玄東張西望,對突然的女聲感到驚奇。
樂思怡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水文生。
“這是‘死死號’控制室的人工智能,是這列車的司機。”水文生說。
一股強風吹進來,車門已被雲起風打開,黑色風衣被吹得獵獵作響,他站在車門處揮舞幾刀,幾條紫色刀光從刀刃處浮圖出來,化作淡淡刀痕,割向迎面刮來的強風,強風一下子被割碎得如沙子般點點碎碎,車廂裡的強風一下子全消失。
卜一玄瞪大了眼睛,他看見不可思議的事。風,是能被刀割碎的嗎?
“印賦【風鐮】,這是雲起風的紫熒芒徽章的力量,能控制氣流在刀刃形成淡薄透明得幾乎看不見的風刃,在揮刀的瞬間,飛射而出,直往目標割去。意為風中死神的鐮刀,在他看似揮刀的時候,死神的鐮刀就已經向你的脖子伸去了。”水文生解釋說。
“what?什麼是印賦?”卜一玄的腦子滿是問號。他覺得自己進了新的網絡遊戲世界,自己是個菜鳥,遇著什麼事都要請教一下老手,比學生提問題還要積極。
“所謂的印賦就是你所擁有的惡魔徽章賦予你的超自然力量。你可以運用這股力量去戰鬥,說白了,就是徽章力量的施用手段罷了。每個人的惡魔徽章不同,得到的印賦也不同,即使是相同的徽章,使用的印賦也會因個人的體質關係而有所不同。”
“那黑道大哥的【風鐮】是不是很厲害?”卜一玄好奇心氾濫,內心羨慕。
水文生並不正面回答,他揚起頭反問:“被稱作風中死神的鐮刀的印賦,你說厲害不?”
雲起風跳離車廂,左手抓住上方門框,身子在外面騰轉,猛屈手用力,整個人藉以左手抓住門框為支點,翻身上到二號車廂頂,動作利索無比,似乎這對他來說,不帶一點挑戰性。
“哇,真酷!”卜一玄雙手鼓掌,對此羨慕至極。他曾一度幻想自己像雲起風那樣長著酷酷的臉,穿著酷酷的黑色騎士大衣,最好能戴上一副酷酷的墨超,手持黑色的沙漠之鷹,去為了保護心愛的女孩戰鬥。電影裡不是都有這種情節嗎?那樣子該有多好啊,到時候肯定會有無數少女被自己的氣勢迷倒,樂思怡也一定不例外吧,再說幾句富含哲理的臺詞,那一個叫豪情壯志,俠氣滿腔啊!
樂思怡將《泰戈爾詩集》放回旅行箱,並從旅行箱裡拿出一個淺紅色長方體錦盒,緩慢輕小地擺放在面前的小型餐桌上。
“思怡,你在幹什麼?”卜一玄不明白樂思怡想幹些什麼。
樂思怡沒有回答,她小心翼翼地打開錦盒,其動作緩慢謹慎,彷彿錦盒裡面裝著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輕輕一碰就會有所損傷,錦盒被打開,卜一玄看見裡面躺著一支翠綠色的玉笛。玉笛光透精緻,笛管像有竹節的竹枝,每一節竹節有著一個小孔,看起來是價值不菲的工藝品。
卜一玄弄不懂樂思怡的意思了。難道她是要吹奏一曲為黑道大哥送行?可是黑道大哥已經走了,她還吹什麼曲子呢?
“砰!”一號車廂與二號車廂連接的通門突兀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門如同一本被人用力丟扔高速飛轉的書本,脫離門框,翻轉飛向二號車廂內,從卜一玄他們頭頂飛過,猛烈的氣流割得他們的臉有點生痛。他們驚恐將目光投過去,在略微粗重的呼吸聲裡,一個穿著白色背心肌肉大塊大塊隆起的健壯男子一步步踏進來,車地面隨著他的腳步抖動,猩紅的雙眼緊緊盯著他們看。
“來了。”樂思怡輕輕地說一句話,聲音顯得清醒卻又縹緲,聽她的語氣,她似乎早就預測到了。她從錦盒拿出玉笛,將它輕輕湊近嘴邊。
“現在我相信這次來的是真傢伙了!”水文生大喊,聲音顯悲慘至極,在隧道中迴盪。
刀刃與利爪劇烈碰撞,爆射出無數火花,發出“鐺鐺”的聲響。雲起風抖動一下肩膀,藉此卸掉從刀柄上傳來的力度,曲腿一跳,整個人往後倒退幾步。對方的力度大得出乎他的意料,再加上對方十指利爪相當十柄短刀,自己一次最多隻能格擋五把,其他五柄就會趁空擋朝自己的要害刺去,單靠肉搏難以取勝。而且聽水文生剛才的聲音,他們也應該遇到麻煩了,不過……
“聲東擊西嗎?你們可要打錯算盤了。”雲起風淡淡地說。
佝僂老人沒有回答雲起風的提問,他搖搖晃晃地衝向雲起風,腳趾甲與車頂殼摩擦出尖銳的聲音,雙爪掀起陣陣破風聲。
“果然還是喪失理智嗎?”
雲起風蹬一下右腿,驟然加速射向佝僂老人,揮刀亂舞。他揮刀的軌跡有點亂,好像毫無章法,宛如一個初學者拿著真刀在亂揮,一點力度和技巧都沒有。刀光在佝僂老人周圍瀰漫,寒光逼得佝僂老人閉上了眼睛,雙手胡亂揮動,利爪破開空氣發出綿綿不絕於耳的聲音。雲起風的速度很快,快得讓人尋找不到他的身影,他圍繞佝僂老人不斷地揮刀,刀光重重,像一張漁網包裹佝僂老人。佝僂老人站在原地不動,雙爪用力地胡揮。他無法睜開眼睛,一旦睜開立馬被刺眼的寒光逼得重新閉上,他看不見雲起風的身影,但也感受不到雲起風對他身體作出攻擊,只聽見呼呼響的風聲,感覺上整個世界的風都圍繞著他旋轉,因他而起舞,他就是整個世界的中心,是風敬仰的神。
雲起風終於停止揮刀,在佝僂老人身後不遠處站著,黑色風衣被迎面吹來的的風吹得敞開,白襯衫的右胸口袋處的五芒星金屬徽章在飄動,刀傾著45度角斜指車頂殼面,淡淡的紫弧浮現刀刃上。
“御風一式,亂舞。”
語音輕落,字字如珠子落在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聞。刀光消失,佝僂老人停止胡亂揮動的動作,發出痛苦的一聲,上衣破裂,一條條血痕從樹皮般的皮膚上浮現出來,最後裂開,噴灑出黑色的血霧。撲通的一聲,佝僂老人半跪倒地,猩紅的眼睛失去光彩。
“請原諒我。”雲起風轉過身來,看著佝僂老人的屍體說,刀身折射出他冷酷的臉,眼神含蓄一絲的悲憐。
但下一秒他的瞳孔顫抖起來,那一絲悲憐消散於無形,彷彿從來不存在過。
黑色的血霧濃縮成一團鮮血,在佝僂老人上方翻滾,慢慢變成一枚黑色的徽章,雲起風還沒有看清楚它的面目,黑色徽章便以鬼魁般的速度印在佝僂教人的後背,緩緩地滲透沒入皮肉。
佝僂老人從車頂上面爬起來,搖搖晃晃地站著,上身的刀傷迅速癒合,乾屍般的皮膚浮現出條條複雜的紋路。
他緩緩抬起頭來,眼眶沒有眼珠,一片空洞,裡面是無盡的黑暗。
“呵呵呵,這樣的遊戲才好玩呢!加油哦,兩位都要加油哦。”隧道里迴盪不知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兒童的笑聲,音量不大,卻讓每一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健壯男子粗重地呼吸,一雙大手緊握,骨骼啪啦啪啦地響,肱二頭肌猶如放了發酵粉的麵糰飛速脹大,程度有點誇張嚇人,猩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卜一玄他們,如同獵豹不允許獵物不在自己的視線之內,腳步不緊不慢地朝他們走去。
“喂,娘娘腔師兄,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小孩的笑聲啊?”卜一玄腦袋縮靠在水文生的背後,一邊後退一邊拉著水文生的衣角問。
“還什麼小孩笑聲!都快要死啦,你還有心思聽小孩笑?”水文生大罵,他站在卜一玄與樂思怡的身前,擺出隨時戰鬥的架勢,往後退。他的額頭冒汗,心臟撲通撲通跳得無比厲害,這真是倒黴至極,平時都沒惡魔來,偏偏今天讓他撞上了。最糟的是,他的印賦在這裡派不上用場。
“娘娘腔師兄你不是契約者嗎?應該擁有與黑道大哥同等的戰鬥力吧?GO!Go!快上去幹掉他呀!”卜一玄握拳給水文生打氣。
健壯男子大吼一聲,雙手握拳在胸膛掄動,像個大猩猩在捶胸示威,速度由慢到快衝向卜一玄他們。
“快逃!快逃!”水文生轉身推著卜一玄與樂思怡,督促他們趕快逃跑。
卜一玄聽了水文生的話有點犯傻。逃?我們為什麼要逃呢?娘娘腔師兄不也是契約者嗎?應該擁有惡魔的力量啊,他不去幹掉惡魔,反而叫我們逃?天啊,該不會娘娘腔師兄沒多少戰鬥力吧?這回死定了!死翹翹了!想不到我還沒有活到十八歲就要死在這裡了,真是天妒英才!都是那個誰誰起個“死死號”這個名字,詛咒我們,這下子我們真的死定了。
健壯男子更加接近他們。卜一玄感受到迎面吹來凶煞的氣息。他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待命運的最終審判。他對生死的概念很模糊,對生與死也不是很渴望。人始終有一死,遲死早死都是一樣,沒有多大的關係。說不定早死還能為世界人民節約糧食和氧氣,算是造福人類了。只不過他有點遺憾沒有找到小舅子所說的人生的目標。
這時候,車廂內忽響起古樸的笛聲。笛聲悠長動聽,清脆空靈,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聽覺感受。卜一玄驚異了,他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曲子。這條曲子彷彿不是凡人創作演奏的,而是天上神仙譜下的眾生所樂,意境朦朧縹緲,使聽者跌入唯美的夢境。他睜開眼,轉過頭,此時的樂思怡就像天上的樂神女子,玉指輕動,笛聲如連綿的流水流淌車廂裡,川流不息。
健壯男子的動作由快變慢,往前衝的慣性減弱,雙手無力地垂下來,手臂隆起的肌肉像漏氣的氣球焉小下去,在過道呆呆站著,眼睛逐漸失去猩紅的色彩,彷彿失去了所有意識,像是街角戲的操線木偶。
印賦【梵音】。這是樂思怡的耀華紋徽章的力量,是一種通過樂器抒發徽章力量的特殊印賦。施術者可以通過吹奏曲子制住惡魔的行動能力,催眠他們的意識,利用樂聲紋殺他們身體的各個角落的控制神經,必要時可以隱秘地讀取他們的記憶,或是刪改。
小說《惡魔契約Ⅰ紅月之女》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