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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她被皇帝纏上了小說,退婚後,她被皇帝纏上了安然唐宣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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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後,她被皇帝纏上了》第7章 流言

很快,抱著藥箱的太醫就被人從皇宮裡快馬加鞭帶了出來。

速度之快嚇得太醫臉都白了,被人攙下馬的時候腳都是軟的。但形勢不允許他緩口氣,剛下馬就被幾個人架著來到了大長公主的床前。

太傅正坐在床頭,陸游之與四郎陪在他身邊。

太醫作勢就要跪,太傅道:“不必多禮了,過來給公主問診罷。”

侍女給太醫搬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可憐的太醫這才大口的呼出一口氣,不敢耽擱,立馬拿出藥箱裡一塊帕子搭在大長公主的手腕上,開始把脈。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他鬆開大長公主的脈搏,起身,彎腰,恭敬的道:“回稟太傅,大長公主這是急痛迷心。”

太傅問:“兇險如何?”

太醫摸了摸山羊鬍須,搖搖頭道:“暫無大礙。”

一旁的陸游之不由得問:“什麼叫暫無大礙?”他心裡怕個半死結果太醫一句暫無大礙就想把他打發了?

太醫道:“此病乃大長公主經年痼疾,需靜心修養,心緒切不可大起大落。若是心境能一直保持平和不受刺-激,就可痊癒。本來這些年經過太醫院的精心調養,大長公主已經許久未犯病了。這次犯病雖然來的兇險萬分,卻還未危及性命。但日後若是再大喜大悲,恐怕痼疾會越來越重。”

太傅心一沉,面色卻還算平靜的道:“既如此,太醫,開始施治吧。”他知道大長公主這個病是當年親眼看著留守楚地宗族嫡系男子全部戰死,婦孺皆自盡而亡時留下的病根。這是大長公主一生的夢魘,怎麼可能痊癒。

很快,太醫就拿出了藥箱裡的針包,開始給大長公主施灸,在他的快速捻轉下,一根根長約三寸的銀針從頭到腳約莫紮了百十根進去,才停手。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把銀針撤去。

“微臣再開一副方子,等大長公主醒了,用小火煎一個時辰後方可服下,後每隔四個時辰喝一次藥。連服十日,之後微臣再來給大長公主請脈。”

送走太醫,太傅瞪了一眼陸游之,很是嚴厲的囑咐道:“日後切勿再胡說八道,胡作非為,惹你孃親生氣了,知道嗎?”

陸游之垂下頭,“孩兒知道了。”

早知道退婚一事會惹得孃親舊疾復發,他當時就算綁也要把顧安然給綁回來。

就算她是個殘花敗柳了,只要孃親的身體安康,娶她又何妨,大長公主府又不是養不起她一個閒人。

但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婚都退了,他是不可能再把顧安然娶進來的。

平靜了許久的長安城今日可謂是炸了鍋了,很快大街小巷都在談論兩家退婚一事。

顧家在長安城一眾人看戲的情形下對外宣佈從族譜上劃掉顧安然的名字,把顧安然逐出顧家。

一眾人拍手稱快,覺得顧家出了和父親斷絕父女關係此等大逆不道的女兒是家門不幸,是該逐出家門。

聽參加過那場接親禮的賓客們說,這位大小姐偷摸的有了情郎,想在大婚前與情郎私奔。顧大人發現大小姐離家出走後立馬派人去尋,然後就在長安城外的一間破廟裡尋到了衣不蔽體的大小姐,仔細一詢問才知道原來是有三個賊人擄了她來到了破廟。

關於賊人的說法有兩個版本。

一是長安城外的那幾個好色之徒劫走了她。

二是他父親顧庭禮派人假扮賊人劫走的她。

當然相信第一種說法的人比較多,因為長安城有幾個好色之徒專挑城外落單的女子下手,已經得逞了好幾回。

因他們基本都是在傍晚時分,趁天快黑的時候下手,所以長安縣衙一直沒能抓住那幾個人。

但很多人都說顧安然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她早就偷人了。

因為顧安然非常囂張的在成親的日子裡主動跟未婚夫陸世子退婚,這很明顯就是外面有人了。

否則怎會跟陸世子退婚啊!

世人都覺得這人莫不是瘋了!

陸世子是何人?

大長公主與陸太傅唯一的兒子,當今聖上的伴讀,去年的金科狀元,是長安城排名第一的金龜婿,比當今聖上都要搶手。

他的身世,他的才幹,他的長相,整個大楚國除了當今聖上,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優秀的人了。

長安城有多少懷春少女想嫁給他,要不是大長公主跟薛靈兒是閨中密友,薛靈兒當年又救過大長公主一命,早早就給他們兩定了親,哪能輪到她顧安然。

除了臉,她的家世,她的才情,在長安城都不算出色,有哪點配得上人中龍鳳的陸世子。

而她竟然看不上陸世子,去偷人!

世上竟然有如此眼瞎之人,真真是大開了眼界。

許多人都說這個大小姐腦子有毛病,正常人肯定幹不出這種事情。

恰巧安然此時帶著小米幾個在飯館的包房裡吃飯,正好旁邊包房的人就在議論她的事情。

或許是出於興奮,聲音不是一般的大,一點不落的傳進了安然的耳朵裡。

小米被這些歪曲的事實氣的面紅耳赤,站起來想和他們解釋,卻被安然一把抓住。

安然知道這絕對是顧家在潑她髒水,僅憑他們幾個人沒法跟顧家抗衡,她也懶得解釋,反正也說不過,就不浪費口水了。

如今最主要的是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其餘的都不重要。

吃完飯她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很快,夜已深,整個長安城彷彿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只剩下更夫時不時敲著的梆子聲,以及拉長聲調的:“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顧庭禮蒙著臉,一襲夜行打扮,出現在長安城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裡。他的面前同樣是一個穿著黑衣的蒙面人,包的很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顧庭禮低頭頷首,道:“計劃失敗了。”

他面前那人平靜的道:“我已經知曉了,你先回去吧,暫時不要有任何舉動。”

他原本是想借顧庭禮的手除掉顧安然,斬斷薛家與大長公主府的聯繫,這樣,薛定西就還是遠在南疆鎮守邊疆的大將,不會與朝中的任何勢力有任何瓜葛。

然後讓顧庭禮安插他的二女兒去當探子,監視大長公主府的一舉一動,一舉兩得。

可人算不如天算,顧安然死而復生了,打亂了他的計劃。

是時候改變計劃了,可是顧安然必須死,她是薛家留在長安城唯一的牽掛,如果顧安然死了,薛家手中那幾十萬將士會聽誰的那可就不一定了。

顧庭禮沉默了一會,道:“這其中有一個小變故,不知會不會影響日後的計劃。”

“何事?”

顧庭禮湊過去小聲道:“我原本是讓人尋了幾個長安的地痞在長安城外劫走那個小賤-人,把她擄去破廟毀了她的清白,然後我再派小廝以小賤-人與人私奔為由前去抓姦。可當小廝趕過去的時候,並沒有抓到那幾個擄走小賤-人的地痞,破廟裡除了顧安然再沒有其他人。按理來說,那幾個地痞辦事應該沒有那麼快才對。後來我詢問給小賤-人趕車的李老頭,他說是那幾個地痞擄走小賤-人沒多久,就有一個人追了上去。”

蒙面人聽了兩眼放光,瞬間來了興趣:“難道說,奪去顧安然清白之身的另有其人?”

顧庭禮點點頭:“極有可能。”

蒙面人接著問:“可有看清那人的面貌?”

顧庭禮神情一頓:“李老頭眼神不好,而且那日霧氣甚濃,李老頭離得太遠,並未看清對方的長相,只隱約瞧見有個人。”

“你好好留意著,如果奪走顧安然清白之身的人真的是他,他不可能無動於衷,肯定會想方設法接近顧安然,給我把他找出來。”

“屬下遵命。”

兩人見面時間很短,一眨眼,兩人的身影都藏進了黑暗中,就好像那裡從來沒有過人一樣。

顧庭禮很快就回了府,而另外一個黑衣人,去了長安城的許多地方,最後行進的方向,竟然是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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