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推熱門古言腦洞小說穿書後,病嬌夫君每晚都是黏人精 ,這本小說的作者是折柳,主角是慕溪顧淮衣。書中主要講述了:顧淮衣笑得愈發大聲,可那聲音裡,盡是令人心驚膽戰的絕望和憤恨。他想起十三歲進軍營那年,顧德滿臉慈愛地說:“淮衣,你要做顧家最尖利的劍。”那時他以為這是父親對他的殷切期盼,這麼多年來一直為之而努力。但原……
《穿書後,病嬌夫君每晚都是黏人精》 免費試讀
顧淮衣笑得愈發大聲,可那聲音裡,盡是令人心驚膽戰的絕望和憤恨。
他想起十三歲進軍營那年,顧德滿臉慈愛地說:“淮衣,你要做顧家最尖利的劍。”
那時他以為這是父親對他的殷切期盼,這麼多年來一直為之而努力。
但原來,只是利用和欺騙。
只是想踩著他的骨頭,給那個私生子鋪路!
他這一生,何其可笑!
顧淮衣的動靜吵醒了慕溪。
慕溪迷迷糊糊地揉著眼,“你怎麼起來了?”
半晌,沒聽到回答。慕溪心中一緊,立刻清醒過來:“你是不是傷口疼?我去找大夫。”
她披著外裳飛快從被子裡鑽出來,只見少年靠坐在門口。
清冷的月光從窗戶漏進房內,映得顧淮衣臉色更加雪白,幾乎毫無血色。
慕溪蹲在他面前,忽然愣住:“你……哭了?”
顧淮衣聞言,怔怔地伸出指尖,擦過眼角的一片冰涼。
他眼裡忽然滿是戾氣,“不,他不配我哭!”
慕溪很難形容這一刻的顧淮衣,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孤狼,兇狠地亮出利爪。
又像是受傷的幼獸,孤單地舔舐著傷口。
矛盾得讓人心疼。
“夫君,”慕溪擔心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顧淮衣抬眸和她對視。
原本就冷寂的眸子似乎更加凜然了幾分,彷彿無止境的深淵,吞噬掉了所有的光與熱。
少女眼中的關切絲毫不似作偽。
他拉住慕溪為他擦淚的手,緩緩放在了胸口處。
“溪溪,這裡疼。”
顧淮衣聲音微顫,既低且沉:“這裡好疼。”
真好笑啊。
他拼盡全力守護的血親,竟然還沒有一個剛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小姑娘真心。
慕溪見狀,再看他一身外出的衣服,大膽猜測莫不是顧淮衣知道了親爹一直在利用他的事?
那也太慘了。
慕溪稍微代入了一下自己,都覺得根本承受不住,何況是當事人。
她沒理由知道這些,所以也沒辦法出口安慰顧淮衣。
想了想,慕溪索性就著這個姿勢,抱住了顧淮衣。
單純的,撫慰的,無關風月的擁抱。
少年身子一僵,但很快就將她抱緊,聲聲喚著:“溪溪。”像是牢牢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放。
慕溪嘆了口氣,耐心地回應:“我在。”
不知過了多久,顧淮衣才微微鬆開她,極輕地說:“他們想要我死,我偏要好好活著。”
“但我若活著,就該到他們生不如死了。”
最後幾個字殺意瞬出,在這盛夏天的夜裡也激出一身的寒意來。
慕溪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夫君,你剛剛說了什麼?時候不早了,回去睡覺好不好?”
顧淮衣收起了所有的脆弱之色,恢復了往常冷靜淡然的樣子。
“好。”
他直接將慕溪打橫抱起,在她蒙圈的目光中將她放在床上,而自己則躺在了地鋪上,“睡吧。”
慕溪有點小糾結,但是身下的軟床比起又冷又硬的地板實在是太舒服了。
她立刻把這點小糾結拋到九霄雲外,並覺得顧淮衣不僅是個小可憐,還是個很有善心的小可憐。
層層紗簾掩蓋,顧淮衣只能模糊辨別出床上那道嬌小溫暖的身影。
但奇異的,將他心頭所有嗜血的瘋狂,都抹平了。
–
第二日,慕溪醒來的時候,顧淮衣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桌邊寫著什麼。
原身出身商賈之家,雖算不上大富大貴,但從小也是被服侍長大的。
可這次嫁來顧家時,顧德將她的陪嫁丫鬟找藉口留在了外院,不能跟著進顧淮衣的院子來。
所以慕溪自己穿衣洗漱好後,坐在妝奩前發起了呆——綰髮她不行啊。
她嘗試了幾下,皆以失敗告終,只能懊惱地披散著如雲的青絲。
慕溪悄悄往顧淮衣那邊瞥了瞥,希望他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麼丟人的時刻,卻見少年正好整以暇地支著頭看她。
眉眼微彎,唇邊揚起隱秘的弧度。
慕溪瞬間臉熱起來,慌忙移開視線。
顧淮衣眼中笑意一閃而過。
命簿:【完成為慕溪綰髮任務,則+5生命值】
顧淮衣頓了頓,喚她:“溪溪,過來。”
慕溪一臉猶疑地走了過去,“怎麼了?”
她暗暗打量著座上的少年,見他臉上恢復了些血色,看起來竟然半點不像受到重傷的人。
迴光返照這麼強?
顧淮衣站起身,將慕溪拉到椅子上坐下,“你等等。”
他踱步到慕溪的妝奩前,挑挑揀揀半天,選了枚素淨的簪子拿在手裡。
又走回慕溪身後。
顧淮衣的指尖落在慕溪長而柔順的一頭烏髮上,他神色怔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
修長的手指翻動間,便給慕溪綰好了個輕便又可愛的髮髻。
直到他插上玉簪,慕溪才如夢初醒,“哇”了一聲。
“夫君,你好厲害,你還會這個!”
行軍打仗顧淮衣是一把好手,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居然還有這個技能點。
顧淮衣長睫輕垂:“母親在時,為了讓她開心,我跟嬤嬤學過一段時間。”
命簿:【任務完成,生命值+5,當前共有生命值17】
慕溪笑了笑,認真地說:“很好看,我很喜歡。”
她的視線不經意掃過桌上寫得密密麻麻的紙張,好奇地問:“夫君,你在寫什麼呢?”
顧淮衣居然勾著唇,笑了一下:“奏摺。”
他清豔的眉目彎起好看的弧度,眸光卻是冰冰冷冷的。
“這麼多年了,他們竟然還不明白,這個家有我顧淮衣在,才是受人景仰的將軍府。”
“不然,就是一灘逐漸腐敗的爛泥。”
–
京中熱議。
在慕家小姐嫁去沖喜的第二日,原本重傷昏迷的顧少將軍,竟然真的清醒了過來。
還捧著一本奏摺,沒事人似的踏進了皇宮裡。
一直到黃昏,顧淮衣才從宮門口走了出來。
而後聖上震怒,連下數旨派人徹查南疆戰敗一事。
令人意外的是,掌管刑獄的昭衛軍,去的第一個地方竟然是——將軍府。
顧德被帶走的時候,慌亂又茫然:“你們抓錯人了!”
他一眼看見了長身玉立的顧淮衣,連忙掙扎著拽住顧淮衣的一隻手:“淮衣,你快給他們說說!爹是清白的啊!”
那往日里最聽他話的兒子,只是淡淡地拂開他的手,聲音冰冷淡漠。
“父親,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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