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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小娘子之一將封神全章節免費在線閱讀,令行初蕭硯完結版

主人公叫令行初蕭硯的小說紈絝小娘子之一將封神是由種樹成樹所著,《紈絝小娘子之一將封神》這本小說又名《紈絝小娘子之一將封神》。簡介:南邊的令行初並不能知道京城家中父母的思量,這邊她在城中用完晚膳之後,就著夜色也要回去萬彌谷,蕭硯怕擔心,可怎麼阻止都沒用。當令行初獨自一人走上山路的時候,這條回家的路她從小到大走了無數遍,閉著眼睛都能…

紈絝小娘子之一將封神全章節免費在線閱讀,令行初蕭硯完結版

《紈絝小娘子之一將封神》第10章 師門

南邊的令行初並不能知道京城家中父母的思量,這邊她在城中用完晚膳之後,就著夜色也要回去萬彌谷,蕭硯怕擔心,可怎麼阻止都沒用。

當令行初獨自一人走上山路的時候,這條回家的路她從小到大走了無數遍,閉著眼睛都能來上幾個往返。

南境的山綿延不絕,千峰萬壑道道相連,萬彌古就是在這樣的崇山峻嶺之間,峰峰交映的那方最美山谷便是尊者的居住之所。在外人看來,上山的路崎嶇難走, 難以分辨方向。知情者早能順著特別開闢出一條更加便捷的路直通谷內l,往來並不麻煩。

蕭硯當然知道,但他還是不放心,默默的派人沿路護送,但送到半山倒先迷了路,令行初獨自安全回谷。

谷中的氣候彷彿無視了四季,始終保持舒適宜人的體感環境。

令行初歸來之時尊者就坐在一棵松樹下的石桌旁氣定神閒。只見他腳下踩著一大片厚厚的真皮毛毯,面前放著小炭爐上煨著熱茶,桌上擺著兩個杯盞。似早有預料徒兒今晚定會回來。

看到令行初走來,尊者緩緩開口:“回來啦。”語調中不僅帶著時間積澱的醇厚和天外飛仙的雲逸風清,還夾雜寵溺晚輩的稀鬆平常。

這是此前多年常常發生的場景,令行初四處遊玩,無論多晚回來總能見到師父坐在這處等她。

內心深處奇暖無比,尊者於她而言如師更如父,甚至超越了親生父母。

“師父!”亦如從前一樣,令行初像展翅的雛鳥撲向師父的腳邊,一屁股坐到鋪好的厚毯上,將頭伏在師父的膝頭,上半身靠在他的腿旁,這毛毯也是特意為她而鋪,她總愛坐到地上,習慣不曾改變。

尊者騰出一手順毛摸著徒兒的秀髮,像隨手摸著寵物那樣隨意。

習以為常,即使早已成年,她也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尊者舀了一瓢熱茶湯放在另一杯裡端過來給令行初喝,她也不伸手來接,倒是就著師父端著的手送上嘴唇呡了一口,沒想到茶湯如此的燙,一下子燙的她斯哈半天,如此的滑稽惹來了尊者的嘲笑。

“師父要說什麼?”令行初改成盤腿坐著,背靠著師父的小腿,端著熱氣嫋嫋的茶盞看著夜色中的山林。

“為師即將雲遊,特意支會與你”尊者聲音緩緩傳進令行初的耳朵。

“ !”令行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雲遊!才剛回來啊。

“好,徒兒就去收拾東西。”令行初也不太詫異,這種日子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尊者甚愛遊歷人間,這些年早已帶她走遍了大半個山河,也喜歡在壯麗的名山大川所帶來的震撼中借景抒情的為她授業解惑。

令行初說完將茶盞隨手放下,作勢就要起來。

“這次!還不帶你。”尊者言之鑿鑿。

令行初愣了,師父反常!何時開始甚愛獨行,

“你上上次說過下次一定帶我”令行初保持坐地姿勢但抬眸直視緊盯師父,“上次也說下次肯定帶我。”目光炯炯,“這次你休想再甩開我!”令行初越想越委屈。

快兩年了,尊者待在南境的時間屈指可數,每回來去都匆匆,令行初見到師父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

“阿彌,下次,下次你若想去…………”

“堂堂尊者怎的也要騙人!”令行初不幹了,直接打斷尊者的話,她是真的想念師父。

“為師這次真的事出有因”尊者難得的陪笑。

“您是不是私自在外收了別的徒弟了?才特意避開我的?”胡攪蠻纏。

“徒弟唯你一個”尊者否認。

“那是為何?究竟為何?”令行初鮮少追問師父行事,比較激動的原地站起身來掐著腰居高臨下的盯著保持坐姿的師父。

尊者絲毫沒有顯窘態,依舊慢條斯理的舀水添茶,而後悠悠的開口,“為師帶你見識過名山大川,也見識過驚濤駭浪,萬里河山大半已有你的蹤跡,要論眼界開闊你已勝過世間大部分人,只是這往後的路你總得試著自己走走,不能總想依靠為師領著。”這算得上尊者近半年來講的最長的一句話。

這一句話把令行初噎的啞口無言。女人敏銳的直覺,明明感覺師父在外面有什麼情況,隱約瞞著她這個徒兒罷了,憑何不說,還非要將嫌她礙事這一事實說的這麼大義凜然,偏偏她還無言反駁。

“最好你不是嫌礙事才拋下我!”令行初氣了半天落下這麼句心裡話,就大步流星氣憤的回房,末了還大力的緊閉房門。

尊者瞧徒兒這般生氣彷彿無動於衷,仙姿未動,他自然知曉徒兒對師父的依賴,但還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的確礙事。”喃喃般的言語過後,只見他自懷中撈起一方粉嫩的繡花絲帕,放在鼻邊嗅了嗅,眼中迸發出不同尋常的精光。

山中的歲月寂靜的彷彿瞭然無痕,令行初昨夜氣著氣著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然天光微亮。又是嶄新的一天,昨夜的不快恍若海之彼岸,隨著山野清風幽渺而蒼茫的淡去。

誰都明白,無人能撼動尊者之意。

窗外林木依舊蔥鬱,漸起的晨曦逐漸映耀蒼翠,朦朧的光影,輕織的閒趣,蔓延著整個群山環抱的名川風情。

高山之巔的尊者,截然塵世的孤傲直立,天空藍色的衣襬隨著山尖上的風勢來回翻騰,今日的他並未束髮,及腰垂散的青絲縷縷翩舞,還是一如往常的超然莫測,只是神情上卻出現了少見的複雜。依崖長著的金黃枝葉間點點嫩紅映襯入他的瞳底,沉穩的面龐一如尋常的靜鬱,地勢險要並不好過去。仔細觀察之後微不可查的嘴角上揚展露了他此刻的情緒,迅如閃電的飛身擦葉略過,身型快的幾乎眨眼不見,只留亂枝殘葉獨自瑟瑟。

盎然的峽谷內,令行初耳朵貼在房門上窺探外面的動靜,只聽見了飼養一眾珍獸發出的聲響,並無人聲,令行初無來由的一陣失落。

認為師父並不打算哄她。

放棄貼著門板轉身推窗,晨風吹拂而來,觸動了窗旁掛著的紗幔,淡碧色的紗簾散下,掩蓋了探首出去的她,左右撥開時,不經意間看見自己門前的空地上竟有一片芭蕉葉上面呈放著四五個鮮紅欲滴的紅色野果。

師父來過,只是行蹤瞭然無痕。

這果子只能日升之前帶著冰碴摘下,否則口感功效會大大減半。

令行初開門端起,隨手撿起一枚紅果往衣服前襟上擦了擦咬了一口,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入口竟然還微微帶溫,並不冰牙。

這紅果珍貴,不但因為其產量稀少,更因為其生長環境十分險要,它的枝幹偏好長在空氣潔淨溫度嚴凜但不見疾風的懸崖峭壁之上,尋常之人很難過去採摘。其實它大多數使用方法是去入藥。這果實的味道不喜歡的會覺得它入口酸苦,喜歡的卻能品出一股透徹唇舌的雨後青草香。令行初就很喜歡這個味道,其實師父也並不經常給她摘。

這果子觸手帶溫,就知道這是師父揣在懷裡帶回來給她的,一路的體溫暖著,等回來之時也融化了微凍的果肉,剛好適口。

令行初坐在房間門檻上啃著紅果腦袋滴溜亂轉,四周的找尋師父。

尊者耳聰目明,站在數里之外的高處都能清晰凝視徒兒,依舊是孑然一身的裝扮,不同的是腰間多了一支最尋常不過的竹笛,這也便是他遠行之間唯一的行李。

尊者馬上就要啟程,內裡對心中牽掛之人的思念已如螞蟻啃噬舨奇癢難耐。

雖然心下明瞭,近幾年的確與徒兒相聚的時間甚少,他似乎也有那麼一絲絲歉意。但這微不可見的歉意幾乎是頃刻間便能淹沒在他從未有過的情緒異樣裡。兩相比較,當然得選舍下徒兒,清晨費力摘來的紅果便當是他的賠禮。

尊者轉身剛要騰身而行,忽然頓住了腳步,徒兒那雙滿帶指責的眼睛出現在他的腦海,小丫頭要是真鬧起來他還是要哄。不如提前知會一聲為好。思忖片刻,抽出腰間別著的長笛,手腕飛轉的炫了幾個來回,遂而放在唇邊。

韻味綿長的絲竹之聲穿林而來,彷彿劃開了師徒之間相隔的山路。山中鳥獸俱靜,只聞婉轉悠揚的笛聲。

谷中兩位老僕也聞聲出來,站的距令行初不遠,三人皆瞭望遠方。

尊者好久不曾弄樂了。

高超的吹奏樂巧,聞者竟然難以辨別來源方位,環繞的音律好若從四面八法包抄而來。吹奏之人摒棄刻板規矩,將曲風改的在拍子上更追自由,好一曲飽含千言萬語的《鷓鴣飛》。

令行初不愧是其師真傳,幾個音階入耳她就全明白,忍不住的臉色越來越漲紅。

尊者這曲在音符越少的地方吹奏速度越快,整個山林皆被籠罩在動人心魄的絲竹樂聲之中,隨著變化多端的音符起落,笛音也逐漸悠揚…………

直至曲終人沒,徒留欣賞的生靈猶自沉醉的一動不動。

“師父!”令行初慍怒大吼,震醒了徜徉樂中的人和漫山的動物。

“阿彌!你們師徒這又是演的哪出?”老僕田伯率先醒神,問令行初。

令行初一時沒做好心理準備,沒成想師父再次不告而別,沒忍住將手中捧著的紅果一下子拋出去老遠。

剛拋出去她就後悔了,又不惜撻著鞋子將其一個個的撿回來。

一男一女兩位老僕見怪不怪,這師徒二人性格皆跳脫的很,這許多年的服侍他們見得多了。

“阿彌,空腹吃酸小心傷胃,我做好了早膳,你快來吃。”田姨開口對她說,然後轉身去忙自己的事。

令行初還是站在門前空地上,咬的紅果咔咔脆響,仿若多少深仇大恨。

她明白,師父這是借曲支喙她這個徒兒一聲,將搏擊長空的鷓鴣作比,他本人要自由也要天際翱翔,就是不帶她…………

“自私鬼,偽仙,道貌岸然,自大狂,不負責任…………”氣的令行初抓狂,但尊者早已躍至幾十裡外,根本不能聽到。

往後幾天,令行初在谷內變著法的折騰,她先將師父藏寶閣的機關破解個便,堂而皇之的在藏寶閣中往外搬東西,最後順手還將機關變相給改了,妄圖能給不知道何時歸來的師父找些麻煩。

接著,她將師父的煉丹房中珍貴的藥丸都揣到了自己的腰包。

然後她還不解氣,往師父最愛打坐修蟬的半緩坡平臺上倒了很多禽鳥糞便。

後來她終於折騰累了,便整日的窩在繭信閣裡翻看近幾年各地發來的消息。

兩位老僕也不曾阻止她整日的折騰,只是平順的陪伴在她身邊,洗衣做飯照顧周全。

萬彌谷內有一座獨立的木質吊腳樓,裡面層層疊疊的架子,整齊的碼放著無數個兩指寬的竹筒,每個上面都有明確標籤,按照時間年份地點費列清晰,谷中耳目閉塞,這些竹筒中的信卷都是來自天南海北的通信飛書。龐大的信息傳遞系統令人傾佩。尊者為這座竹樓取名繭信閣,日常來往信息的分類及冊都是田伯來完成的。

自從尊者走後,萬彌谷的正經入口便被令行初關閉了,這段時間就窩在谷中倒騰信報誰都不見,是以蕭硯派人請她的時候,那人費勁腳程的爬上山來,卻徒徒在入口前轉悠兩天,終究不得法門進谷。

蕭硯的飛書也了無音訊,只得親自上山尋人。

這段山路蕭硯來往也不多,他也生疏的很,完全記不得方向,費力的攀爬好久也就只能大概鎖定一個方位。

沒有主人的邀請他也進不去。

他竟然發覺,此前數年竟然大多是阿彌主動找他,而他自己卻連人家師門都不認識。

沒有其餘辦法的他,只能扯著嗓子大喊“令阿彌!阿彌……”四周群山環抱,迴音層層疊疊,但久久不見迴音。

他也不知道這偌大的山林,如此呼喊能不能聽的見。稍作休息,平平胸氣,又扯著嗓子喊:“著火啦!前面的林子著火啦!”

“著火啦……”

“來人救火啊……”

“………………”

坐在木樓裡的少女當然聽不到,但蕭硯運氣不錯恰巧被抗著砍刀準備砍柴的田伯聽到了,一聽著火,田伯不由自主的循聲而去。

蕭硯喊了半天急的不行,發誓下次一定要記牢進谷的路,正不知如何的時候,田伯自他身後的低坡之下出現了,突然的閃現嚇人一跳。

田伯當然認識他,甚至非常熟悉。雖然只見過短暫幾面,但令行初嘴裡的蕭硯他們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找阿彌?”田伯開口。

“前輩!”蕭硯鬆了一口氣,屈尊抱拳,慶幸不用無功而返。

“是找阿彌?”田伯不耐煩。

“是是是!晚輩就是上來找阿彌的。”蕭硯冷汗,只感覺他們谷內的每個人都一副少言寡語的樣子,看起來不好相處。

“跟我來。”田伯轉身,再未理人,蕭硯趕緊的知趣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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