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歡看小說,一定不要錯過紅金鯉的一本書《權謀:隱秘情事》,主角是朱文鏡馬光輝馬總。主要講述了:“對不起,馬總,我眼拙,倒是沒有一點印象。”“肯定是見過的,只是忘記在哪兒了。”楊紅專嘴角一翹,說:“那也許是上輩子的事了,今天能坐到一起,就說明緣分未盡,來吧,為了緣分,我敬您一杯。”“好,我喝………
《權謀:隱秘情事》精彩章節試讀
第17章
“對不起,馬總,我眼拙,倒是沒有一點印象。”
“肯定是見過的,只是忘記在哪兒了。”
楊紅專嘴角一翹,說:“那也許是上輩子的事了,今天能坐到一起,就說明緣分未盡,來吧,為了緣分,我敬您一杯。”
“好,我喝……我喝……”馬光輝異常的痛快,把酒放在唇邊,一飲而盡,目光卻一直黏在楊紅專的臉上。
王達成站起來,借勢煽情,再次把酒局掀起了高潮,一桌人呼天搶地,爭著搶著的喝。
朱文鏡也豁出去了,一連喝了三大杯,就開始昏昏沉沉了。
他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失態,不能出醜,不能在楊紅專面前丟醜。
舉杯交箸間,時間過得飛快,不經意間,朱文鏡朝著窗外望了一眼,這才知道已是天光已淡。
他想到給馬總提個醒,告訴他該回城了。
可當他轉過臉去,卻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馬光輝的左手垂在飯桌下面,正握著漂亮女孩的一隻手,貪婪地揉捏著。
再看女孩,面帶微笑,雙腮紅若桃紅,雙眼略顯迷離,儼然春風吹拂下的兩汪清泉。
媽了個蛋的!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看來這個馬光輝不是啥好東西,外表裝得像謙謙君子,內在裡照樣汙穢不堪,骯髒至極。
可畢竟是喝多了酒,一時興起,倒也有情可原。
自己不也一樣嘛,時常慾念氾濫,春心萌動,甘冒天下之不韙,用另類方式跟頂頭上司的老婆調情獵豔。
朱文鏡心裡一陣躁動,閉上眼睛,裝出一副昏昏欲睡的醉態來。
過了幾分鐘,好奇心促使他再次睜開了眼睛,卻看到馬光輝已經趴到了桌面上。
往桌下一瞅,只見兩隻手仍絞在一起,不安分地玩弄著。
兩隻手已經發出了危險的信號:一個有情,另一個有意,萬一突破防線弄出髒事來可就麻煩了。
畢竟馬光輝是一級國企的一把手,又是自己隨行而出,真要是爆出醜聞來,自己也會跟著顏面掃地。
還有一點更讓他惴惴不安,那就是楊紅專之前的提醒,說這個女孩上頭有“人”,並且還權高位重,一旦東窗事發,問題可就複雜化了。
想到這兒,朱文鏡暗暗為馬光輝捏了一把汗。
正打算叫醒馬光輝,王達成發話了,含混不清地說:“小董,董小宛,你沒看到馬總困了嗎?還不趕緊扶他去接待室睡覺。”
女孩應一聲,俯下身來,嘴巴貼在馬光輝的耳根處,輕聲喊著:“馬總……馬總,我扶您去接待室睡一會兒吧。”
朱文鏡這才知道女孩的名字叫董小宛,但又覺得不像是個真名,也許只是個外號吧。
她怎麼能跟一代名妓相比呢?
人家可是“秦淮八豔”,不但貌美驚豔,並且多才多藝,琴棋書畫、針線女紅樣樣精通。
朱文鏡站了起來,衝著王達成說:“王場長,天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
“是啊。”
“怎麼個回法?”
“把坐車唄,讓孟師傅開慢點,路上照樣可以休息的。”
“我說小朱,你呆在機關裡這麼多年了,咋就沒學會該關心、保護領導呢?我問你,今天行程累不累?”
“累是累了點。”
“可不是嘛,又是翻山又是越嶺的,連我都覺得腰痠腿疼。再加上馬總又喝了不少酒,還走得動嗎?”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既然困了,又沾了醉意,那就讓他休息。要回你自己回吧,等馬總醒過來後,我親自把他送回去,你看行不行?”
朱文鏡看著王達成一副蠻橫跋扈的模樣,先就沒了底氣,繞著桌子走過去,彎腰把馬光輝背了起來。
馬光輝果然醉得不輕,不但人事不省,連身子也軟成了麵糰,趴在後背上,直哼哼。
朱文鏡被壓得腳步踉蹌,氣喘吁吁,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走進了院子最西頭的接待室裡。
把馬光輝放到了床上,直腰喘息的當空,董小宛已經幫馬光輝脫掉了鞋子,安頓在了床上。
朱文鏡說:“小董,你去忙吧,我在這兒守著就成。”
“你一個大男人,咋會服侍人呢?還是我來吧。”董小宛說著,倒一杯純淨水放到了床頭櫃上。
“你已經夠累的了,回去休息吧。”
“您就甭客氣了,照顧領導是我的義務。”董小宛說著,輕輕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朱文鏡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覺得有點兒多餘了,便推門走了出去。
回到餐廳,朱文鏡坐下來,一杯水沒喝完,王達成就下起了逐客令:“小朱你們回去吧。”
朱文鏡說:“那怎麼行呢?馬總他……”
“馬總怎麼了?我還能害他不成?”王達成酒後充血的的眼睛直直瞪著朱文鏡。
朱文鏡立馬找藉口說:“回去後,怎麼跟馬總家嫂子交代呢?”
“你都在辦公室混了十幾年了,這點屁事還得我教你了呀?該怎麼說,不該怎麼說,自己心裡沒數嗎?”王達成用力拍了一下桌面。
司機老孟從後面戳了一下朱文鏡,說:“朱主任,馬總在王場長這邊還有啥不放心的呢?走吧,咱這就回去。”
“就是嘛,我還沒盡興呢,等馬總睡醒之後,我再陪他喝兩杯,你們走吧……走吧。”王達成說完,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了出去。
朱文鏡跟老孟對視一下,問:“你覺得合適嗎?”
孟師傅點了點頭,說:“沒事,放心好了。”
“那就走吧。”朱文鏡嘴上這麼說,心裡面還是不踏實,跟在孟師傅後面上了車。
小車駛出了牛嶺農場的院落大門,一路向西,奔向了通往平川市區的水泥公路。
這時候已是日落黃昏,朦朧的夜色漫了上來。
朱文鏡噴一口酒氣,罵道:“媽個巴子!姓王的活脫脫一個座山雕。”
老孟笑了笑,說:“這個人不可小瞧,能耐大著呢。”
“他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倚仗著胡有才那個老東西嘛。”
“倚仗誰是小事,關鍵是他這人有心計。”
“他有心計?我看就是個大老粗。”
“朱老弟,看人可不能只看外面,他是外粗裡不粗。”
“看看他那副貪婪的嘴臉吧,真他媽叫人噁心!”
老孟沉默了幾分鐘,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朱老弟啊,你也快熬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