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網絡作者宅喵兒的新書主播的古代艱難生存推薦大家閱讀,本書的主角是梁如君鄭宇。簡介:待執筆的丫鬟寫好了兩份,她兩份都仔細看了兩遍,確認無誤才簽字按手印。收好她的那份字據,這才放下脖子上的髮簪。刺進脖子肌膚肉裡簪子拔了出來,又流了不少血。她不傻,沒有對著大動脈和喉管,她還不想死。“郝姐…
《主播的古代艱難生存》第4章 證明自己的價值
待執筆的丫鬟寫好了兩份,她兩份都仔細看了兩遍,確認無誤才簽字按手印。收好她的那份字據,這才放下脖子上的髮簪。
刺進脖子肌膚肉裡簪子拔了出來,又流了不少血。她不傻,沒有對著大動脈和喉管,她還不想死。
“郝姐姐,多有得罪,請您諒解!但為了郝姐姐您這尋芳樓的營生,還請您安排兩個人協助我才好。”
說著又是屈膝俯身行了一禮。
“行了,老/娘記下了,你放心便是。”
便起身走了一步,又回頭道:
“小丫頭,還從未有人,敢這麼威脅老/孃的,你是頭一個。不過,老/娘欣賞你的狠勁兒!便是老/娘年輕那會兒的心氣兒狠勁兒,也稍遜你一分。希望,你的腦子,能配得上你的心氣兒吧!”
望著被關上的房門,梁如君知道,她暫時安全了,暫時而已。
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簾,壓下心底的緊張…
問老/鴇要了藥膏,稍微處理了身上的外傷。梁如君請老/鴇安排給她的兩位助手,將樓/子裡的姑娘們,以及對手樓/子裡的姑娘們,各自擅長的技藝,稍作統計再報給她。
然後她便躺在床上,和衣平躺著,鞋子也不敢脫。
陌生的環境,梁如君還是怕的。
字據她沒有藏在胸/前衣襟裡,而是細細摺好,隔裡衣塞在左手內胳膊裡。
那支被她抵了脖子的鍍金簪子,她沒有還給老鴇,老/鴇也沒有要回去,估計嫌晦氣吧。也被她隨身藏在了,後脖子下的裡衣裡頭。
實在是太累了,她閉眼開始休息,也不敢睡太死。梁如君有個習慣,就是心裡裝著事兒,就不會睡得太死,很容易醒。
希望現在這個身體,也是這樣,雖然看起來像原裝的。
不知睡了多久,外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應是開始營業了。梁如君咬牙坐起身,感覺這躺了一會兒,身體反而更痛更累了…
可想到如今的處境,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休息的資格,除非她想認命。不,她並不想,雖然她也並不想,來到這裡來到這個,女子地位地下的古代。
在粗使婆子的帶領下,進茅廁解決了三急。雖然作為九零末的現代人,幾乎沒有見過這種堪稱簡陋的茅廁。
可從十歲就自己養活自己的梁如君,什麼苦沒吃過?而且,她現在,也沒有在意這些外在條件的能力。
簡單洗漱過後又要了些吃的,要了一身粗使丫鬟的衣服。她不會盤古代丫鬟的髮型,雖然作為某音女主播,也曾跟風cosplay一身古裝造型的拍照來圈粉的。
但是跟如今現實的古代髮型相比,那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
無奈求了粗使婆子,幫忙梳了個丫鬟頭。然後用帕子當絲巾圍在脖子上,用來遮擋脖子上的傷痕。
她今晚要化作粗使丫鬟,就近觀察尋芳樓裡的姑娘們和客人們,試圖從中找出能改進的方向。
尋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她就這麼垂手站在一邊,不起眼的五官和身形,木納的表情,那些客人們覺得眼生,也只看了一眼便轉開了。
“郝麗娘,你說你這尋芳樓,怎麼回回都是這麼些曲兒這麼些人兒?爺都聽膩了看膩了!”
一個衣著華麗的瘦矮公子哥兒,一手搖晃手中的摺扇,一手摩挲手中的酒杯,漫不經心的道。
“哎呦喂,我的楓二爺,麗娘我這尋芳樓啊,還得您多捧捧場,才能混的下去呢,您的意見啊,麗娘是肯寧要聽的呀,麗娘正想法子呢,您就瞧好吧啊!”
楓二爺是虞州城的財神爺,也是尋芳樓的常客,聽說背後還是京城某位爺的錢袋子,所以郝麗娘不願得罪他。
“對面的歡意樓,這段日子來了幾位異國的美人兒。那小蠻腰扭的,跟妖精似的,勾的爺這心肝兒直顫…可惜了,爺這還得傳宗接代呢,可不能讓那些小妖精禍害啦。哈哈哈…”
楓二爺他尋歡作樂,更在意精神上的愉悅,聽聽曲兒賞賞舞的,再有嬌滴滴柔若無骨的美人兒相伴在側,倒個酒喂個菜,簡直不要太享受。
其他的就罷了,身體是自己的,玩兒壞了身子,家裡妻妾都饒不了他。
“郝媽媽,聽說你這兒前幾天來了個雛/兒,還在的吧?”
這時又走進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微胖男子,從那雙明顯的眼袋,就能看出身體被酒/色/掏/空,他一進來,就目的明確的說道。
角落的梁如君聽了這話,身體瞬間僵硬,她幾乎忘了呼吸,生怕錯過郝麗孃的回答。彷彿等待宣判的犯人,儘管,她是無辜的。
郝麗娘眼角瞟了一眼木頭人梁如君,心裡嗤笑一聲,轉而對著那男子熱情的笑道:
“劉員外來啦,姑娘們,趕緊的過來伺候著呀。員外爺,出了點兒岔子,煮熟的鴨子它飛了,不過員外爺您下回來保不準兒就又有啦。”
“唉呦呵,一個小丫頭還能在你郝媽媽手底下飛走?新鮮!真新鮮!哈哈…”
劉員外愛好幼/女這事兒,虞州城人盡皆知,但他從不強迫人,故而這些年,也沒鬧出什麼事兒。
角落的木頭人梁如君,心裡頭彷彿坐了趟過山車,忽上忽下。
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也不敢相信郝麗娘,更不能完全指望那一紙字據。
她得證明她自己的價值,才能不被賤/賣。
來不及等市場調查結果了,她得自己想辦法,必須儘快讓郝麗娘看到效果,才能掌握主動權。
四處望了望,便往姑娘們休息的房間那邊走去。
郝麗娘眼角瞥見她離去的方向,心道:
‘小丫頭,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
梁如君在二樓,姑娘們的房間外的走道上慢慢走著,被動傾聽房間內的聲音。
唉,這古代的隔音效果,還是有很大的提升空間的。
當那些令人作嘔的靡靡之音傳入她耳時,恨不能立馬逃離這裡。卻只能如行屍走肉般的,繼續向前走著。
“姑娘,別生氣了。那蹄子她不就是那雙眼睛長的勾人麼,姑娘你也不差,姑娘你的嗓音,在這樓裡可是獨一無二的甜呢。”
房間內傳來女子,略有些憨的聲音,聽這話,應該是個姑娘身邊的貼身丫鬟。
“我如今已二十有四了,自然比不得那靈香兒年輕。過不了兩年,我這賣/藝/不/賣/身的規矩,怕也是行不通了的,郝/媽媽…也不會答應的。”
女子似有些悲涼的語氣道。
“姑娘你甜語兒的名氣還熱乎著呢,保不準兒在這之前,就有人會給您贖了身呢。”
丫鬟春妮跟在甜語兒身邊,也有八九年了,十歲不到就跟在甜語兒身邊,要不是甜語兒暗中護著,就春妮那憨丫頭,早就失/陷了。
故此,春妮對她忠心耿耿,以甜語兒的喜樂,為自己的喜樂。
“借你吉言,若真能如此,我一定帶著春妮一起走。”
甜語兒似被她安慰到了,握著春妮的手,又打起了精神笑了起來,春妮也跟著憨憨的笑著。
門外的梁如君…
二十四就不年輕了?那在現代的她都二十六了豈不是老了…恐怖的古代…
話說這個身體也不知道多大了,胸/部剛剛發/育的樣子,也不知道及笄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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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東臨城),七月初六。
京城突然傳出流言,原來某位府上的庶出三小姐,及笄禮那日,並非突發疾病故而取消及笄禮。
而是及笄前一日出門上香,便再未歸府。還聽說府上找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仍未找著人,這才不得不,冒著得罪眾府賓客的風險,臨時取消了及笄禮。
此流言一傳出,某位府上夫人立即否認,聲稱府上庶出三小姐,就是病重了,且病的下不來床,實在不宜見客。
可惜,被那府上急不擇言的二小姐,一句“那丫頭就會給府上添亂”給漏了餡兒。
這番‘掩耳盜鈴’的作態,著實讓京城的吃瓜群眾們,嘖嘖稱奇。
果然八卦最多的地兒,當屬東臨國的京城,東臨城。
怎麼說?當然是京城的權貴雲集啦!
這權貴的另一個代表詞,可不就是‘閒人’一個?
尤其是那些既不用操心生計,又不必鎮守邊關的後宅女子。
她們唯一的使命,就是為家族開枝散葉,替家族聯姻延續家族的風光。
可不就是一天天閒的‘發黴’,不是找事兒就是吃瓜唄!
吃瓜甲: “到底是病重還是失蹤,不好說…”
吃瓜乙:“病重也好,失蹤也罷,於閨閣女子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兒,這日後的婚嫁…嘖嘖。”
吃瓜丙:“這位小姚氏啊,比她那婆母姚氏猶不如。”
吃瓜已:“到底是心中意難平罷。”
吃瓜甲:“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實屬尋常,偏她意難平?偏她要不一樣?”
吃瓜丙:“這不是有她那公婆做了好榜樣麼!”
吃瓜甲:“那姚氏若知道,自己給她兒子,選了這麼個,心眼兒比針尖兒還小的兒媳,也不知會作何感想。”
吃瓜乙:“有甚感想不感想的,這人都隨夫殉情而去兩年了,死者為大,還是別再提了。”
吃瓜甲:“也不是有意提起,到底瞧不上那小姚氏的卑劣手段。閨閣女子的名聲,重於性命,不過一個庶女,也值得如此自降身價去作賤?”
吃瓜丙:“這也不是沒有嫡妻容不下府中庶子庶女的呀。”
吃瓜乙:“庶子若容不下,大不了送去邊關,任他自生自滅也就是了。便是庶女,也不過一副嫁妝送出去的事兒,還能給咱們東臨國增添人口呢。”
吃瓜丙:“保不準是府上主人太過寵妾滅妻嫡庶不分,主母恨急了呢?”
吃瓜甲:“有咱們聖上做表率,嫡妻就是嫡妻,嫡子就是嫡子,他一個重臣,也敢違逆聖上心意?”
吃瓜乙:“你說這小姚氏,她這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做派,到底圖什麼?”
吃瓜丙:“是啊,她府上庶女沒了名聲,她自己不還有個嫡女呢?都是府中一家子姐妹,做妹妹名聲毀了,當姐姐的名聲又能好到哪裡?她這是害庶女呢,還是害她親閨女呢?”
吃瓜甲:“噗呲!估計這小姚氏,也沒想那麼遠吧!唉,到底是小門小戶的旁支,行事全憑喜好,不顧禮義廉恥…”
吃瓜乙:“她府上可還有兩個公子呢,嘖嘖,如此一來,她家的公子們,怕是難娶到什麼好人家嘍!”
吃瓜丙:“這也說不準,誰讓她家當家的,可是邊關的武將將領,地位還非同一般…”
吃瓜乙:“這倒也是,也不怪小姚氏有恃無恐,孃家婆家都在邊關有武將將領,可不受不得半分委屈麼…”
吃瓜甲:“呵,且瞧著吧,這位作死的小姚氏啊,哪個家族都不會縱容她,如此這般敗壞家族名聲!即便是有軍功的武將將領,也是要臉面的,否則,何以服眾?”
對此,吃瓜眾人無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