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一本網絡作者秒不秒的新書《她要從自己養出壞孩子自己受開始》,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說,主角是慕湘離無小風。簡介:接下來的二十多日,一直沒有刺客的跡象,慕湘離差點兒放下警惕。白日。不知為何,眼前的世界晃了晃,剎那間下起傾盆大雨。“怎麼回事?”慕湘離皺著眉。沒有猶豫,她飛一般出門外,將溼噠噠的無小風拉進屋裡,隨手抽…
《她要從自己養出壞孩子自己受開始》第4章 盜竊令牌?
接下來的二十多日,一直沒有刺客的跡象,慕湘離差點兒放下警惕。
白日。
不知為何,眼前的世界晃了晃,剎那間下起傾盆大雨。
“怎麼回事?”慕湘離皺著眉。
沒有猶豫,她飛一般出門外,將溼噠噠的無小風拉進屋裡,隨手抽出一件襖子讓他換上。
無小風撅著快能掛油的嘴,瞪著慕湘離:“哼……”
“哼什麼?”
“淋透了,冷……”
看了他一眼,慕湘離生起火,道:“坐到這邊。”她指了指火爐前。
無小風快步走到火爐旁,小心翼翼的伸出雙手,靠近那束耀眼的光。
“小姐,”他轉過頭,“幫我拿一下那個包……”
“這是袋子。”慕湘離板著一張臉,提溜起無小風口中的“包”,扔給了他。
呼——
風歌雪舞。
“慕湘離!”一聲喊叫,打斷風雪的表演。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名字。
“怎麼了?”
“令牌沒了!”
這句話穿透表皮,擊得慕湘離後背一涼。
袋子裡,果真少了那塊閃閃發光的令牌!若是被什麼圖謀不軌的人偷了去,必會攪得她風鳴江山不得安寧!
首先,慕湘離托腮思考,無小風回來的時候手裡確實拿著那塊令牌,斷不可能是半路弄丟的。
再則,就是入室盜竊。
“小姐,你在屋裡搜搜,我去外面看!”無小風道。
慕湘離應了一聲,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
又是一個不大安靜的夜晚。短短幾分鐘,雨停了,雪還在融化,冷得無話可說。
無小風踩著輕功,在慕府的屋頂上跳躍。
“果然是小偷!”
遠遠望去,一抹高挑纖瘦的輪廓正奔跑著,手中提著一個布袋。
問題來了,他是什麼時候進到屋裡的?或是說,這根本不是入室盜竊?
無小風一邊追,一邊想。很快,握住了那抹輪廓的肩膀,猛得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他手中的布袋。
袋子拿到了,人卻跑了。無小風看了他一眼,轉頭離去。
他掏出袋子裡的令牌,得意的笑了笑。笑了一會兒,他才發現,這令牌不大對勁兒……
不是純金,還少了一小顆鑲在背面的粉青和田玉……是贗品,沒錯。
“怎麼樣了?”屋裡的慕湘離已經確認,令牌不在。
“外面有一個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拿著這個袋子,”無小風向她展示了布袋,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令牌就在袋子裡,不過是個贗品。”
“贗品?”慕湘離有些吃驚。
難道從無小風回來的時候,令牌就被調包了?還是,更早的時候?
但是假的令牌不過是材料不同,少了一顆玉,照樣可以用,為什麼還要調包?
按理來說,調包的原因應該是不想讓物品主人起疑心,可眼下兩塊令牌的區別如此顯而易見,並不像是為了避免疑心,更不像是盜竊者的疏忽。
太可疑了!
“是那顆玉……”慕湘離雙眼一眯。
“是有道理,但也不一定不是盜竊者的疏忽。”無小風看向窗外,“照你這麼說,有兩個盜竊者,我剛剛抓到的那個,是第二個,並不是令牌丟失的元兇。”
“第一位盜竊者仿造了一塊令牌,然後趁我不注意將令牌調包。原因是,他想讓第二位盜竊者拿到假的令牌。”
“問題就出在,他為什麼想讓第二位盜竊者拿到假的令牌?這個很難查,況且我們並不知道兩位盜竊者的身份。”
“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第二位盜竊者是一名凌州人,況且他使用的輕功完全符合只有凌州人才會使用的‘縹緲功’。”無小風微微一轉頭,勾起唇角。
細長的雙眸中,一點星光閃了閃,慕湘離道:“所以你要從凌州著手調查?”
“沒錯。”無小風點點頭。
“小姐,你……”話音未落,無小風一個趔趄,暈倒在床上。
“怎麼回事?”
慕湘離將兩指點在他的脈搏上,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恰到黎明,山間透出來的,只是一絲鮮紅的光芒。
她匆匆叫醒家裡的大夫,幾聲賠禮道歉之後,將他帶到屋內。
“玉杉毒,半個月內中毒者的身體器官會一一潰爛,直至死亡。”大夫搖了搖頭。
慕湘離咬咬唇,繼續問道:“有救嗎?”
“基本……沒有。”他捋著鬍子,“倒也不是,玉杉毒的中毒者之中,倒有三人離奇生還,因此聞名天下。”
玉杉毒……
等等,她差點忽略了這個名字!她所中的“廢武之毒”,不正是名為“木杉毒”的陸雲奇毒嗎?
“這玉杉毒,可是陸雲國的毒?”
“沒錯。”
慕湘離分析了起來。二者名字相像,產地相同,莫非令牌的盜竊者是西域之人?
可他們陸雲國向來不允子民與凌州打交道,盜竊動機不明。
說不定呢?
她晃了晃頭,再次帶入思緒。剩下的兩種可能,一種是盜竊者並非陸雲國之人,偷了陸雲國的玉杉毒來實行盜竊;另一種,則是陸雲之人違反國規,執意與凌州打交道。
可他們還沒有確定第二位盜竊者是不是凌州人,用它來衡量第一位盜竊者的身份恐怕不太準確。
她關心的不僅是一塊令牌,而是在冥冥之中覺得,他們被盯上了。
“那三個生還者現身在何處?”
“小姐恕罪,老夫也不曉得。”
慕湘離道了謝,遞給大夫一兩銀子,將他送回自己的寢室。
他待她真心實意,她讓他幹什麼,他都毫無怨言。他天天說要護她,每每有人慾對她不利,他都是第一齣來的。
一絲靈光在腦海中一閃——或許她可以問問他,是否願意用身上的一塊肉,救自己一條命。
慕湘離來到慕府一間無人居住的小屋,收拾出一張床,供無小風養病。
他身形單薄,就是一個普通女子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背起來。
清晨,慕湘離望著窗外,又是一片寂靜,映在她細長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