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郗睿一巴掌拍在她頗有彈性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讓她恨不得鑽個地縫直接爬進去,儘管這裡就他們兩個人,可她還是氣惱不已。
郗睿將她放在了不遠處那橋的圍欄上,下面是潺潺流過的河水,還能聽到蛙鳴和蟋蟀的聲音。
姚米貝緊緊抓著郗睿的衣服,瞪著眼睛道:“教官,你快放我下來,幹嘛,你打算殺人滅口嗎?”
“我為什麼要殺人滅口?”郗睿兩手圍成一個圈,堪堪將姚米貝圈在自己保護範圍內,好笑地看著已經有些炸毛的姚米貝。
“因為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哦?都看到什麼了?不如你我一起探討探討。”
“看到的畫面多了,什麼初會意微拒,暗中情已通。鴛鴦交項舞,翡翠合.歡籠。”姚米貝悄悄覷了眼郗睿,看他沒發怒的跡象,繼續道,“碧玉破瓜時,相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郗睿只聽著她說這話,就覺得渾身燥.熱不已,眼眸也變得深邃暗啞起來,虛虛環著姚米貝的手鬆了又捏著,捏著又鬆開,再開口時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這些都是你看到的?”
“對……啊。”那個啊字她幾乎是咽回喉嚨裡說的,因為她看到這片星空下,這郗睿看自己的目光,如一匹餓久了的狼,看到了美味新鮮的肥肉一樣,那兩團幽幽綠光,看得人瘮的慌。
“你……你餓了?”姚米貝下意識問道,可她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自己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呢?特別是那雙幽幽眼眸看著自己,她微微側過頭,避開他的眼神,心想,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嗯,是餓了。”郗睿一臉正義地點點頭,都餓了這麼多年了。
“那我請你吃東西?”姚米貝沾了沾嘴唇。
可這動作看在郗睿眼裡卻更是在柴上面添了把火,不行不行,再這樣下去非得出什麼事了,他深吸一口氣,轉移話題道:“我和那女的什麼關係也沒有。”
“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
“哦,那就是炮友。”姚米貝言簡意賅地下了結論,當時雖然隔得遠,可就是隔這麼遠,她都可以感覺到那女的收都收不住的浪。
忽然就聽得姚米貝“嗷嗚”一聲,她捂著額頭,怒視著郗睿,“教官,你彈我幹什麼?”
“讓你瞎說。”
“我這是很理性的陳述事實。”姚米貝氣呼呼道,兩人只顧著鬥嘴,都沒意識到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
郗睿忽然話鋒一轉,嚴肅說道:“你呢,你和那個方一安,還有什麼張飛的,什麼關係?也是炮友?”
姚米貝頓時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炸毛了:“教官你可別胡說,他就是我同學。”
“真的?”郗睿眯著眼睛。
“真的。”
“那你以後離他們遠點。”
“為什麼?”
郗睿氣結,總不是說因為那倆小子看你的眼神好像貓要吃魚的眼神一樣,他有些不耐煩了:“叫你離他遠點就遠點,難道教官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姚米貝想著剛剛那個女的,對於郗睿這樣命令式的語氣沒來由的覺得一陣抵制,梗著脖子道:“我就不。”
郗睿氣得恨不得打她一頓,而下一刻,他真的就伸手一下就打在了她因坐在欄杆上而懸空的屁~股上。
“啊……”姚米貝叫了聲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啊,郗睿怎麼又打自己了,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低聲道,“臥槽,教官,你變態啊。”
郗睿眯了眯眼睛,透露出某種危險的味道,姚米貝緊緊捂著自己嘴巴,拼命搖頭,表示自己再也不說話了。
後來怎麼離開的都不知道,姚米貝只記得自己回寢室的路上,腦海裡一直閃爍著郗睿那雙綠幽幽的眼睛,還有後知後覺的曖昧姿勢,越想越覺得臉紅,整個人都開始發燙。
回寢室的時候已經快要熄燈了,周思苒看到姚米貝那紅透了的臉,不由奇道:“小貝殼,你這是被人爆了還是你把人給爆了?”
“這麼明顯嗎?”姚米貝下意識問道。”
“你那臉上就寫大大的四個字,春,心,蕩,漾。”周思苒說這成語的時候每說一個字就說掰一個手指頭,末了,問道,“說吧,是不是那張飛?”
姚米貝頓時一臉的驚恐:“不是吧,你們都說到晚上他連嘴巴都找不到沒法親,你們是怎麼給我的勇氣,能找到他的某花,然後爆了的?”
寢室頓時發出一陣轟鳴般的笑聲。
趙美好正在揉著精華露,笑道:“對了,剛那個方一安又打電話來了,你手機響了好幾次。”
“煩死人了。”一提起這人,姚米貝的好心情都沒了,她迅速洗漱後就上了床,搖著自己的USB電風扇,道,“問你們啊,在什麼情況下,男的會打女的屁股啊。”
“變態。”
“虐待。”
“發瘋。”
三個人三種答案,卻又都不由自主地伸著頭問姚米貝:“你被誰打屁股了?”
“我沒說是我啊。”姚米貝頓時躺直了,想起你清脆的啪一聲,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屁股竟然這麼有彈性。
“是不是張飛打的?”
“是不是方一安打的?”
“是不是教官打的?”最後那句是趙美好問的,看到姚米貝不說話,她頓時哦了一聲,“我早就說你們之間有姦情,就半天時間,竟然發展到打屁股的階段了,怪不得他說你胸小。”
周思苒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一場年度大戲:“你們說的我怎麼都不知道?教官什麼時候知道米粒的胸部大小了?難不成……”
“呸呸呸,你們說什麼呢?我看你們都需要碧浪洗衣液。”
“為啥?”三人同時發問。
“強力去汙啊。”
“噫唏噓……”
姚米貝在床上轉輾反側就睡不著,一閉眼就是那清脆的啪啪聲,再睜開眼,就是那雙狼一般的眼睛,睜眼,閉眼,閉眼,睜眼,折騰到後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去。
同樣在煎熬中睡不著的,還有郗睿,因為他很苦逼的,又做起了那羞人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