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修仙界,我成了老天爺》第5章 瞬移
聽著仙人的傳法,易霓鳳終於忍耐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哽咽著不停地說道:“感謝仙人!感謝仙人……”邊說邊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
椅子上的人呵呵一笑,站起身來,說道:“我去也。”
易霓鳳忙問道:“不知何時還能再見仙人?”
那人笑道:“有緣自會相見!”說完舉起左手,輕輕地一揮,然後一步邁出,人影就從易霓鳳面前消失了。
看著那人瞬間消失的身影,易霓鳳驚歎不已,喃喃地說道:“果然是仙人下凡……瞬移啊!這可是大神通啊,我什麼時間能學到?
聽說最低也要元嬰期的大能才能施展,看他施展得如此輕鬆,肯定是遠遠地超越元嬰期了,聽說我們天音派歷代以來修為最高的也就是元嬰期,而大鵬城城主是煉虛期的大能,卻不知這仙人是什麼境界?
如果是我要修煉到這個境界需要多少年啊?如果是我能修成瞬移這種神通該多好哪,這天下雖大,哪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易霓鳳跪在地上一邊憧憬著未來的生活一邊思索著“仙人”對她說的上中下三法,過了好一陣,咬了咬牙,揮了揮拳頭,說道:“看來這梧桐天池是我的福地啊,仙人椅這兒是真的來仙人的……”
慢慢地把地上的東西收回儲物袋,站起身來,易霓鳳走到仙人椅前,說道:“我也來坐坐仙人椅,好多沾點仙氣。”
其時月掛西天,天池對岸磨劍石上篝火跳動,歡聲笑語隱隱傳來,也沒人注意到這兒,易霓鳳就沐浴在月光之下,心潮澎湃,思緒萬千,暢想著未來,直到朝陽初升,丹田中一股暖流湧出,她才醒悟過來,心中大喜,忙收心打坐,運轉起混元五音功,引導著丹田中的靈氣,向經脈中游走,三個周天下來,只聽到頭腦中發出咔嚓一聲,如同雞蛋殼破裂了,整個人一下變得輕鬆起來,好象能飛起來一樣,頭腦也清淅無比,一絲淡淡的笑容掛在了嘴角。
困擾了她十多年無法突破的煉氣六層此刻終於突破了,怎麼能不高興呢?
又堅持修煉了半個時辰,她才收功,然後一躍而起,站在懸崖邊上,對著朝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了一陣,說道:“終於突破煉氣七層了,老天待我不薄……”說著雙手合十,對著太陽作了個一揖,接著說道:“感謝仙人……”話未說完,又哭了起來。
易霓鳳口中的“仙人”怕時間久了,露出破綻,撿重點的話對她說完,就匆匆告辭而去,抬腿邁步之時,眼角掃到旁邊的一座稍矮點的山峰,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象我能走到那邊去,然後腳尖就象平時走路時輕輕一用力,只覺得眼前一花,人已離開原地到了空中,還沒反應過來,又從空中摔了下去,好在離地面也就兩三丈高,地上又有厚厚的青草墊著,人沒受傷。
在地上趴了一會,慢慢地坐起來,他自言自語說道:“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走個路都要摔跤……難道這個地方的重力不同,人都可以飛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輕輕地跳了跳,還是隻能跳尺來高,慢慢地加大力氣,試了好幾次,用盡全力也只能跳尺多高,說道:“這個重力沒變化啊,與藍星差不多啊,也飛不起來啊,怪事了,剛才怎麼就飛起來了?”
四周觀察了一陣,感覺自己是從斜對面那山頂飛過來的,目測直線距離大概有一里來遠,兩山之間的山谷有四五十丈深,他心裡不由得一陣後怕,想到:“剛才要是從半空中摔下去,估計得粉身碎骨了,剛來這個世界就得說再見,還不是再見,是再也見不到了。”
又看看近處,他感覺這些地方都能到,於是又壯著膽子,抬腳往邊上三四丈遠的空地走去,腳尖輕輕一用力,人已經到了,這次還好,隔得近,是平地,剛好就站在地面沒有摔跤;心裡不由得高興起來,又覺得旁邊十來丈遠的地方也能到,然後一步跨出去,果然也到了……
他就不停地在這山林間試驗起來,幾十次後,終於搞明白了原因,原來是意念在起作用,只要意念覺得能到什麼地方,他邁步就能到,不需要什麼體力,一步最遠能到一里左右,在一里之內,只要意念能跟上,他想到哪兒就能到,而他的意念受到眼睛的影響,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意念才能到達,也就是說,在一里之內,他眼睛能看到哪兒,他人就能到達哪裡。
搞清楚了這個問題,他心裡舒暢起來:我這能力不錯啊,比高鐵還爽,比飛機還快,神行太保戴宗還需要綁個甲馬在腿上,而我什麼都不需要,速度還更快,我也有“特異功能”了!
他在山林中試了一陣子,覺得累了,就找了條小溪,喝了水,又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然後他找個草坪,坐了下來,拿出易霓鳳送給他的那塊玉石,藉著月光仔細地觀察起來,這塊玉石是一個一寸大小的立方體,乳白色的玉石上除了一面有雕刻著“鴻蒙煉氣訣”並塗成紅色的五個字外,其他五面沒有任何標記和雕刻痕跡,把玉石對著月亮,貼到眼睛上看,也無所獲。
然後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觀察,也無其他發現,再用手電筒的光源,做透光觀察,還是一無所獲。
又仔細回憶起易霓鳳的動作,她是貼在額頭上看的——貼在額頭上看的?於是他也把玉石拿起貼在額頭上,眼眼亂轉無數圈後,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看電視、小說裡面,遇到一些看不到的、看不懂的、聯繫不上的,需要滴上自己的血液,建立特別的聯繫通道,這樣才能看到?難道這個玉簡也需要我滴血聯親才行?”他小聲嘀咕道。
“只是我要怎麼才能滴血,身上又沒有針,沒有刀……找個石頭劃破手指頭?萬一細菌感染了怎麼辦?這人生地不熟的,受傷了都沒錢看醫生啊……”想了半天,他才下定決心咬破嘴皮擠了點血出來,塗在玉簡。
觀察了一陣子,玉簡沒有吸收血液。他又拿起玉簡放在額頭上,還是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他心裡想到:“這裡面應該有什麼我不明白的地方,看來要請教別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