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新書《皇上有疾,喜歡皇后懷裡日日哭》上線啦,它是網文大神點蘇的又一力作,它的主角是賀蘭喜劉毅,《皇上有疾,喜歡皇后懷裡日日哭》這本小說又名《皇上有疾,喜歡皇后懷裡日日哭》。簡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人不解。梁執覺得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於是,輕咳一聲,“娘娘,臣先到外面。”賀蘭喜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問:劉二狗,你又犯了什麼病?卻見劉毅將自己抱的很緊很緊,他本來就高,此刻埋頭在她脖頸。更…
《皇上有疾,喜歡皇后懷裡日日哭》4.舌尖略過之處,無一不充斥著他的味道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人不解。
梁執覺得自己看了不該看的。
於是,輕咳一聲,“娘娘,臣先到外面。”
賀蘭喜點了點頭。
正要開口問:劉二狗,你又犯了什麼病?
卻見劉毅將自己抱的很緊很緊,他本來就高,此刻埋頭在她脖頸。
更顯兩人相親相愛。
“娘子,你在我為抱不平嗎?你是因為二哥罵我,所以,生氣了是嗎?”
賀蘭喜沉默,說實話,有這麼一點。
劉毅再怎麼說也是她相公,罵他,考慮過她了嗎?
“娘子,別去了,我去就行。”
“不行!”
賀蘭喜想都沒想一口拒絕。
劉毅轉過她,有些吃醋道,“娘子,你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賀蘭喜想掰開劉毅腦子,看看裡面到底有多少讓人驚奇的橋段。
移情別戀?
只怕劉旭恨不得殺了她!
“瞎說什麼?什麼移情別戀,我跟劉旭那是水火不容,天敵懂嗎?”
劉毅得到滿意答案,臉上逐漸露出笑容。
他微微鬆了口氣,“那就好!”
但是他還是不放心,保險起見,他說,“娘子,我跟你一起去,他罵了我那麼久,我不去見上一見,他那些口水唾液白流了。”
現在劉毅這副德行,能讓劉旭知道嗎?
顯然是不能的。
“不行!”
劉旭若是知道了,肯定死灰復燃妄圖繼續作妖。
劉毅委屈了,他低下眼眸,就像是擔心媳婦移情別戀的小男人。
“娘子,你單獨見二哥,我心裡不舒服。”
“……”
“你知道的,我自卑!”
賀蘭喜嘴角輕微一抽。
自卑?
這一年多她可真沒看出來,畢竟,人家是皇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雷霆之怒不得不從。
那句,永不相見不就是出自聲稱自卑的他口中嗎!
那麼鏗鏘有力!
可現在她能直說嗎?
不能,現在為了江山社稷,她需要安撫。
“乖一點,我就是心疼你,你頭受傷了需要休息。”
她儘量放緩聲調,讓自己看起來很溫柔。
只是…….
溫柔的劉毅雙眼冒著入迷的光。
娘子的聲音太好聽了,這樣的聲音,讓他心癢難耐。
尤其是他腦子裡現在開始亂想了。
想著娘子,抓著他,在他懷裡哭了!
為了表現自己聽話,劉毅不得不同意。
畢竟娘子是關心他,一番好意,他不能不識趣的博了娘子面子。
但是,劉毅覺得,必須要劉旭明白,娘子是誰的。
於是,他伸手,攬住了賀蘭喜不盈一握的腰肢,直接往懷裡一帶。
賀蘭喜猝不及防,突然一個柔軟的唇就落在她嘴上。
最主要的是…….
劉毅以霸道殘忍的方式宣佈著自己的主權。
舌尖略過之處,無一不充斥著他的味道。
一吻結束,她的唇紅腫一片。
過來人都知道,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賀蘭喜面紅耳赤,劉毅卻滿意至極。
“這樣就好,你是我娘子,別人別想打主意!”
營帳外的梁執表示衝擊太大。
只是想要提醒皇后娘娘,該走了,沒想到…….
就看到帝后相擁親吻…….
這是能看的嗎?
他故意發出點動靜,希望適可而止。
沒想到,皇上還在繼續,他……他不忍直視!
半晌,梁執苦著一張臉,輕咳一聲。
“皇上,這裡有人,是個活人。”
所以,你倆膩歪能不能顧忌點。
劉毅不僅僅沒顧忌,反而理直氣壯。
“我在吻我娘子,怎麼了?你嫉妒了是吧?”
梁執無形中,感覺一把劍直戳他心口。
成親?
了不起嗎?
賀蘭喜哪裡知道,劉毅會突如其來做這事,說這話。
她一時愣住,竟讓忘了推開。
因為這次的吻跟以前不一樣。
以前是蜻蜓點水,這次是…….
賀蘭喜不自覺的回味,感受有所不同,越想,臉頰一片通紅。
縱使成親多年,他們在外人眼中也保持距離,最親密也就偶爾碰碰小手,哪有這樣。
梁執還在外面。
劉毅絲毫不懂她內心忐忑,自顧自的欣賞他的傑作。
櫻桃小嘴!
“這下好了,你這樣子去,傻子都不敢打你主意。”
劉毅目的達成,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她。
賀蘭喜從未經歷過這些,內心惴惴不安。
驚慌失措,語無倫次。
“你…….你快休息,我…….我走了!”
她落荒而逃,一時不察,差點被營帳凸出門框絆倒。
劉毅在後面焦急喊著,“娘子……”
“別,我沒事,我沒事!”
說完,扭頭直接跑了。
劉毅呵呵笑著,看著自家故作強悍的妻子。
明明漂亮如天仙,卻為了自己總是冷著臉。
明明發絲如墨,卻為了他豎起發冠誇上馬而來。
這情誼感動的劉毅一塌糊塗。
賀蘭喜一到關押處,就見賢親王扯著嗓子還在嗷嗷的叫著。
看到她來,賢親王趾高氣揚道,“劉二狗呢?他怎麼沒來?”
“見你,還需要皇上親自過來嗎?劉旭,誰給你的臉?”
賢親王咬牙切齒,卻不敢再提讓劉二狗過來。
“我要見母后,劉二狗他抓了我,但是沒權利殺我,他也沒權利阻止我見母后。”
“你指望母后救你?”
賀蘭喜一下子就知道賢親王目的。
賢親王有些害怕這個女人,可是沒辦法,現在能救他的只有母后。
“是又如何?怎麼,你和劉二狗還想將我在途中殺了不成?我告訴你,劉二狗他不敢。”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
賀蘭喜一臉怒意,“誰允許你叫他劉二狗了,劉旭,劉二狗這三個字是你能叫的?”
“你打我?你這個毒婦。”
劉旭瞠目,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
“我打你少了嗎?劉旭,你算什麼東西?”
“我……我是你二哥!”
“二哥?”
猛然,一個巴掌再次打在他臉上。
“誰的二哥?”
“劉毅,劉二狗!”
賀蘭喜冷哼一聲,“劉旭,你也配說這個名字嗎?”
“……”
“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你是蹬鼻子上臉了,直接帶兵而來!劉旭,這就是你作為二哥做的事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代表了什麼?”
賀蘭喜恨不得擰斷劉旭的脖子。
“從你將這個想法付諸行動,你就再也不配‘二哥’兩個字了!”
劉旭被說的面色鐵青。
賀蘭喜繼續道,“劉旭,你設想過這樣做所帶來的結果嗎?你知道自己一個決定,害了多少人流離失所嗎?你的岳父,顧太醫,在聽聞你失敗後自殺了,你可知為了什麼?因為他一人死總比的過一族死。”
驟然聽聞顧太醫死,劉旭眼中一閃而過錯愕。
可他依舊死性不改。
“成大事者,死傷在所難免。”
“不知悔改!”
賀蘭喜聽聞,陰沉著臉,拎著他的衣襟殺意盡顯。
“那不如你現在去死。”
“你不敢殺我?”
“為什麼?”
“因為——劉二狗愛名聲!”
賀蘭喜冷笑,譏諷道,“他愛名聲可我不愛,劉旭,我殺你如捏死螞蟻一樣,你說,要是我一個用力,一擰,‘咔嚓’一聲,你還能說的出話嗎?”
劉旭當下被嚇住了。
他是見過賀蘭喜擰樹枝的,也是這麼‘咔嚓’一聲,一個樹幹就斷了。
劉旭還是抱有不甘心。
“你們都說這樣做是我的錯,可我為什麼這麼做?因為劉二狗現在擁有的一切本應該是我的,是我的!”
“你的?”
“我年長,大哥不適合我來,怎麼輪也輪不到他劉二狗,憑什麼最後他劉二狗擁有一切,而我們一個被流放,一個被貶為庶民,一個被送給到鳥不拉屎的地方,我甘心嗎?不——甘——心!”
劉旭就是被送到鳥不拉屎的地方。
賀蘭喜只想撬開劉旭的腦子,想要看看裡面是不是漿糊。
“劉磚為什麼被流放,是劉毅的錯嗎?不是,是他自己殺人奪命,他殺了自己結髮妻子,這種人不該流放嗎?劉哲為什麼被貶為庶人,他要弒父,你沒看到嗎?
看到了但是他不信!
“還有你!劉毅為什麼將你打發了,那是為了你好!擔心你在這裡受人蠱惑步劉哲後塵,可你倒好,直接將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怎麼?你覺得自己活膩了?”
劉旭咬牙,“就算我什麼也不做,他劉二狗就能放了我嗎?遲早有一天他會認為我是一個威脅,想辦法將我除掉,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死一試,成功了我就是皇帝。”
“失敗了呢?”
現在不就是失敗了嗎?
劉旭恨恨看著賀蘭喜,知道這女人在心裡嘲諷自己呢。
賀蘭喜確實嘲諷,但是絕對不是嘲諷他失敗了。
而是,就劉旭這樣,還敢說成功兩字,當真做夢!
她冷笑一聲,“劉旭,我該怎麼說你呢,劉毅不對你動手,你真當做他是怕你嗎?你啊,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
賀蘭喜看著劉旭,嘖嘖兩聲。
“就你?還真不值得劉毅把你當回事!”
“賀蘭喜!”
“閉嘴!”賀蘭喜同樣怒吼,“劉旭,皇上賜你賢親王,你可知道這個賢字怎麼寫,你就是這麼利用這個字的嗎?我聽著都覺得臉紅,你一個大男人不害臊嗎?你為了讓劉毅分身乏術,竟然大肆散播瘟疫,好一個賢德親王!我呸!我噁心!”
別怪她如此激動,是這些日子賑災,百姓殘破的樣子實在讓她心酸。
她自認為非菩薩心腸,可看著瘟疫中流離失所的流民,捱餓逃荒,那場景她看著也是震撼無比。
堂堂大國,明明可以風調雨順百姓安居,就因為掌權者一己私慾就將大好河山弄成這樣。
她嘆,她恨,她悔。
嘆人性貪婪,恨自己無能為力,悔當初怎麼不把劉旭殺了以絕後患。
劉旭被罵的面紅耳赤,可卻半點反駁餘地都沒有。
他聳拉著腦袋,半天辯解一句,“瘟疫……瘟疫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是誰,一路驅趕百姓的是誰?劉旭,敢做就敢認,別做孬種。”
“你這女人嘴巴怎麼這麼厲害,劉二狗就由著你這麼沒家教嗎?”
賀蘭喜微微一笑,“抱歉,我的家教只對人,請問,你是人嗎?”
“賀蘭喜!我是你二哥!”
“我呸!”賀蘭喜一個巴掌再次甩了過去,“我是嫡女只有幾位堂哥,你算什麼東西。”
劉旭捂著臉,頭一次覺得一個女人可以不可理喻成這樣。
“你……你要我王妃,我早休了你七八次了,還留你在這裡囂張。”
“呵呵。”賀蘭喜冷笑,“很遺憾,我不是你王妃,因為我賀蘭喜看不上你。”
劉旭從未被一個女人欺負成這樣,以前確實被賀蘭喜打過,可也沒有被這麼罵過。
“劉毅,劉二狗,你給我過來,把你媳婦領走,快點,快點。”
劉旭煩透了,是真的忍受不了賀蘭喜這麼罵自己。
被喊的劉二狗其實就在不遠處。
他呢,擔心二哥又要調戲自己媳婦,不放心跟過來。
雖然有點小心眼,但是,媳婦多重要啊。
尤其是這麼溫柔對他忠貞不一的媳婦更難得。
“你喊啊,使勁的喊,我看劉毅過不過來。”
賀蘭喜直接從地上拔起來一撮雜草。
劉旭心驚,“你……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能喊嗎,繼續啊。”
賀蘭喜一步步的靠近他,劉旭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一直往後退著。
“你這女人瘋了,瘋了。”
眼看劉旭要跑,賀蘭喜命令,“梁執給我抓住他。”
“是。”梁執得了命令,抓著逃跑的劉旭,像是拎著小雞一樣拎著。
劉旭蹬著腳,大罵道,“狗奴才,放開,放開本王。”
“本王?劉旭,你現在還自稱本王,誰給你的臉,嗯,誰給的。”
賀蘭喜毫不猶豫,抓著草就往劉旭嘴裡攆。
劉旭被嗆的眼淚直流,被困在周圍的降兵們也看到了,個個低下頭不敢吱聲。
成王敗寇,亙古不變的道理。
劉旭嗚咽著,樣子非常狼狽,就連梁執看了都覺得這人還是端莊如玉的賢親王嗎?
這就是從草地裡出來的流浪漢。
“劉旭,我就問你,瘟疫的源頭在哪裡,你是從什麼地方驅趕來了這麼多人?”
劉旭哭著搖頭,倔強的不說。
賀蘭喜越發來氣,耐性全無,她直接說,“你跟我說,我答應放了你,不然……”
她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在他眼前晃了一眼,“你不是說我毒嗎,我就毒給你看。”
她一個用力,匕首直戳劉旭脖頸。
“娘娘不可……”
梁執剛出口,就見匕首停在劉旭脖頸上並沒有深入,可是也刺的流了血。
劉旭驚魂未定,目光空洞,彷彿還沒從生死一線中出來。
“我再問你一句,哪裡?”
劉旭哇的哭了,腿軟的跌坐地上。
“我說,我說。”
他狼狽的吐著草,很外界所傳‘溫溫如玉’四字完全沾不上邊。
賀蘭喜冷哼,“說啊,你哭什麼。”
“柳州,柳州那裡。”
賀蘭喜玩味一笑,俯下身,突然抓起地上的泥土狠狠砸在劉旭頭上。
“劉旭,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柳州瘟疫為何不報,之前柳州知州還上奏風調雨順,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是瘟疫源頭?”
“我沒說錯,就是柳州!”
劉旭是害怕賀蘭喜的。
尤其是現在她的樣子。
劉旭嫌棄的彈著頭上的泥,委屈的淚水還掛在臉上。
這輩子他什麼時候遭到過這樣的待遇?
吃土!
現在還被這女人弄的滿頭都泥土!
“柳州…….柳州知州被我收買了,暗中將這件事壓了下去,柳州那邊其實早亂了,為了避免消息傳出來,柳州知州甚至將一些有瘟疫者聚集在一起燒死,我……我讓大夫診斷了,此病傳染卻不致命,所以我才將人趕了過來。”
他這人膽子其實很小,殺人奪命的事不敢做,雖然有人慫恿,他也是做了調查知曉瘟疫厲害程度才敢散播。
“不致命?”
這病確實不致命,可是卻多少家庭支離破碎。
可恨的是他劉旭竟然輕悄悄的說了這句話。
賀蘭喜一把拽住劉旭的長髮。
劉旭吃痛,大喊大叫,“賀蘭喜,你他媽鬆手,你幹什麼?”
“幹什麼?劉旭,你要不是生在皇家,就你這副德行,早死了!”
可他就是好命,生在皇家了。
“你說不致命,可你看到那些得了瘟疫而沒錢醫治的百姓嗎?他們不是死於瘟疫,而是死於沒錢。”
劉旭咬著唇,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賀蘭喜知道,自己說了這些劉旭根本就不在乎。
因為他從未體會過!
“說,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劉旭咬著唇,“我想看看劉二狗的國庫有多少銀子。”
賀蘭喜呵呵了一聲,輕蔑的看著劉旭。
“你想要用瘟疫削減國庫是嗎?劉旭,你腦子何時這麼聰明瞭?”
賀蘭喜目光如炬的打量劉旭,看的劉旭心裡有點慌。
他不喜歡被賀蘭喜盯著,因為劉旭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睛比毒蛇還毒。
“我手裡有的是能人,怎麼,你小看我?”
劉旭不服氣,故意仰著頭。
賀蘭喜冷笑道,“說實話,我還真的就小看你了,不過,能清楚怎麼動用國庫,劉旭,你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
不管是不是劉旭自己想的,但是想到利用瘟疫製造混亂同時又能摸清楚國庫銀錢多少,自然不可小覷。
只是……
劉旭怎麼都覺得賀蘭喜這話不是在誇她,反而有點像罵他。
瘟疫確實不致命,但是卻引起了藥物缺失,有人趁機哄抬一些必不可少的藥材。
分明這些藥材平時很便宜,隨處可買,可瘟疫期間卻提早被人搶購一空。
這是蓄謀已久,就等著發國難財。
何其可惡!
瘟疫的那些日子,城內慌亂,賀蘭喜幾日幾夜沒閤眼了,一直忙著救治百姓。
她需要去找藥,需要去聯合醫館,這其中的辛酸苦楚也只有她知曉。
也是因為瘟疫,她顧不上劉毅,才有了現在這個局面。
“我都交代了,你說過不殺我的,你這女人說話要算數。”
劉旭本以為逃出生天了,沒想到…….
賀蘭喜衝著他粲然一笑。
“自然,不僅不殺你,我還會讓你將功補過不從皇室除名,事成之後還會給你加官進爵,你想要親王稱號皇上也不會剝奪,甚至關於這次謀反之事,我都可以幫你隱瞞,以後你劉旭依舊是皇家人,依舊是擁有至高權利的賢親王。”
劉旭總覺得不真實,明明賀蘭喜笑的明豔和藹,可總覺得不對勁。
“……有這等好事?”
“自然,只是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不,應該說是幫百姓做一件事。”
賀蘭喜循循善誘。
劉旭雖有心動,可總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自知心眼轉不過賀蘭喜,他拒絕。
“不需要,我只想你們放了我,我回封地做個閒散王爺。”
“不,你需要,而且必須要。”賀蘭喜不容置疑說道.
說完,她似乎意識到自己太多嚴肅,於是態度謙卑,還很有誠意的送上了那把匕首差點要了劉旭命的匕首。
“這是劉毅送我防身的,現在送你了,御賜的物件都是頂好的,而且這上面還刻了字,乃是先祖留下的寶物。”
劉旭有看到字,可還是心有餘悸,畢竟那匕首差點戳進自己脖子裡。
“頂好的你自己留著就行,給我做什麼,我不要。”
賀蘭喜咬著牙,一把抓過劉旭的手,不容拒絕的將匕首放在他手中,順帶著合起他的五指用力握緊了匕首。
“給你就拿著,接過去。”
劉旭有種被強迫的感覺,他不想接,可賀蘭喜的力氣太大,他用力掙脫也無濟於事。
他看著賀蘭喜,可她絲毫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事一樣,笑的非常純真無害。
一個匕首而已,應該也沒什麼。
他正這麼想著,賀蘭喜卻幽幽的開了口,直接下了一道讓他意外的旨意。
“梁執,傳本宮命令,即日起不準任何人透露賢親王謀反之事,此次出來只是剿匪別無其他。”
梁執不解,微微皺眉,卻還是聽命。
隨即,又聽賀蘭喜說,“梁執,將賢親王以欽差名義送去柳州,敲鑼打鼓告誡當地人,賢親王是為他們做主來的,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賢親王都會為他們做主懲戒貪官汙吏。”
等等……
劉旭瞠目結舌,“你……你說什麼?”
賀蘭喜任重道遠的拍著他的肩膀,“賢親王,現在輪到你為百姓做實事的時候了,放心,此去柳州,你定然‘安然無恙’。”
劉旭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無力癱軟在地。
他害怕的搖頭,“不……我不要,不要去柳州,不要——”
以欽差為名,還敲鑼打鼓,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他自己收買柳州知州犯事,現在自己卻去查辦柳州知州,這是自己折自己羽翼啊。
“好你個賀蘭喜,你害我。”
如此一來,以後就算他再有心思謀反,誰敢跟隨他?
沒人,他拿什麼造反?
“錯。”賀蘭喜好心為他糾正,“我這是助你功成名就,讓你對得起這個賢字。”
“誰他媽要這個賢字了,我不要,不要!”
劉旭垂著地傷心欲絕,肝腸寸斷。
“你已經接下皇上御賜匕首,劉旭,這活你不接也得接。”
劉旭立馬扔了匕首,“那我現在不接行了吧。”
“不接?”
賀蘭喜臉上生寒,明明生的明豔動人,可此刻黑夜中,她長髮豎起竟然有上陣殺死將軍之姿。
劉旭其實是有些害怕的,他見過賀蘭喜恭順賢良,見過她囂張跋扈,唯獨沒見過她冷然嚴肅,一身威儀跟劉毅如出一轍。
可這是關係性命之事,就算害怕他也不能妥協。
“柳州……我不能去,我去了就回不來了。”
就當他貪生怕死,反正本來也不想死。
“你就這麼認定自己無能?”賀蘭喜沉著臉不辨喜怒。
本以為她會如先前那般罵自己,沒想到沒有。
劉旭心裡捉摸不透賀蘭喜,他點頭,承認自己無能。
若是無能能救命,他自認無能。
“劉旭,你再說一句!”
賀蘭喜再次發問,她在給劉旭機會。
可是,人珍惜。
劉旭咬牙,眼睛一閉,豁出的大聲道,“我無能,我貪生怕死,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已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