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說《我可以無限偷取生命》第9章 速成班
“咳……”蒂亞搖了搖頭，有些茫然。數百——不，數千——的詞語似乎在她的腦海中迴盪，而一個又一個的圖像在她的腦海中閃爍。她的視線每隔一秒左右就在一片模糊和極度清晰之間交替，這種感覺讓她想起了她第一次嘗試使用純階命石的時候。
“醒醒，親愛的。” 幾個耳光落在她的臉上，迷茫的感覺消失了。“怎麼樣？”
蒂亞低下身體，頭也不動，只用眼睛環顧四周。不知為何，老太太的聲音從她面前傳來，她卻怎麼也看不清楚。“怎麼樣？”
“沒關係。不錯。熟練的藥劑師配製的經驗藥劑，讓你領悟了追蹤狩獵的精髓。
不過，你太虛弱了，只能成為一次性法力使用者。不要驚訝。五分鐘內就能消化的整個魔藥。你花了五個小時。”
“五個小時？” 蒂亞重複道。“五個小時了？”
片刻之後，她的肌肉屈服了，她坐在骯髒的地板上，雙腿失去了知覺，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餓了嗎？我想我會請你吃晚飯。畢竟兩白金很多。” 老嫗走到她面前伸出一隻手，蒂亞感激地握住了她的手。蒂亞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張桌子旁，在椅子上坐下，看著面前的湯碗。
她心中充滿了不情願。她的左手瘋狂地抽動著，好像他們想在湯裡粘什麼東西，具體原因她記不清了。
老嫗咯咯笑著，將一盒銀針遞過來。蒂亞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的左手就拿出一根銀針，以不可思議的動作扎進了湯和肉裡，然後又抽了出來。她的目光轉向那根毫無瑕疵的銀針，一直以來的不捨頓時煙消雲散。
“剛剛發生了什麼？”
“看來你的大腦遠不如你的直覺。”老太太喃喃道。“嗯，你怎麼看都像是個肌肉腦袋，實在沒辦法，呵呵。”
“你剛剛是在侮辱我嗎？”
“除非你認為說實話是侮辱。”
蒂亞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喝了一口湯……在非常用力地擦了勺子之後。呃，平凡的味道，不知何故她高度精緻的味覺還是可以接受的，當她一勺一勺地舀進嘴裡時，這位前公主回顧了過去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
一天之內，她從公主變成了囚犯（被通緝），離開了光輝公國的首都，來到了伊斯特雷爾公國的某個小鎮，從天真的魔法使者變成了賞金獵人。這是一個相當大的變化。
蒂亞低頭看著那塊不明肉，把它塞進嘴裡。就在她想感嘆這味道有多糟糕的時候，一大堆美食美味的經歷強行湧入她的腦海。
這塊不知名的肉現在看起來像美味佳餚。
“你這魔藥果然有效。”蒂亞苦著臉說道。“它甚至可以改變我的味覺。”
“當然。我還有其他藥水。一種適用於受歡迎的妓女，一種適用於中級盜賊，一種適用於已經擁有法力控制技能的有抱負的法師，一種可以將任何人變成高級馬屁精，還有一種可以將任何人變成經驗豐富的街頭霸王。” 老嫗在一口氣說完她的全部清單後轉身看著蒂亞。“你想從那個清單中得到什麼？每瓶兩白金。”
她停頓了一下。“而且我也會把相關設備送給你一套。”
“那將是很多設備。” 蒂亞回答。其中一些魔藥確實聽起來很方便，尤其是在她之前體驗過那種魔藥之後。誠然，其中一些魔藥真的毫無用處——格蘭迪斯上誰會想成為高級馬屁精或受歡迎的妓女？
“你推薦哪些？” 蒂亞問道。
“唔。追小偷的賞金獵人……我推薦中級小偷、經驗豐富的街頭霸王和高級馬屁精。”
蒂亞頓了頓，然後說出了自從聽到老太婆的名單後就一直在腦海中浮現的問題。“對不起，你剛才是說‘高級馬屁精’嗎？比如，學習如何用語言討好別人？”
“是的，親愛的。為什麼？你有什麼問題嗎？我會讓你知道，最後一種藥水最受歡迎。”
蒂亞看了眼老太婆，嘆了口氣。“我會拿一箇中級盜賊。我還需要存點錢。”
“確定你不需要成為一名經驗豐富的街頭霸王？” 老太太問道。“這很有用。”
“我想要它，但我沒有足夠的閒錢。”
“可憐。”
喝完湯，蒂亞深吸一口氣，又遞給老太婆兩枚白金。只剩下十個白金，但她知道關於她目標的情報非常寶貴。甚至有可能十白金都不夠。
她幫老太婆收拾桌子後，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
記下明天和接下來的幾天要在伊斯特雷爾公國小心翼翼地走來走去，迪雅揉了揉額頭。她一開始就不太確定如何尋找她的目標，而且作為一個局外人——
“哦。”
她對賞金獵人的運作方式再次有了更深的理解，一瞬間的不安和恐懼也隨之煙消雲散。
“真的物有所值，嗯？” 一陣咯咯笑聲從她身後傳來，蒂亞轉身看著老太婆。
“你到底是誰？” 蒂亞問道。
“我是奸商，”老太婆回答。“你可以叫我菲勒斯。”
奸商……蒂亞皺了皺眉，但在她的記憶中卻什麼都沒有。
“經驗藥水只提供一種體驗，而不是記憶或信息，”菲勒斯說。“如果你喝了體驗藥劑之前不認識，那麼消化藥劑之後，你也不會認識。”
蒂亞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多想。“你為什麼要幫我？”
“哈？幫你？” 老太婆又咯咯笑了起來。“看這裡，說著菲勒斯用手指著小鎮。
小姐。我在這裡能教的東西，只要在這個小鎮上待滿五年或十年的人都可以學會。只有像你這樣富有、嬌生慣養的新手才會從我這裡買。嗯……好吧，你看看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是怎麼生活的，你就會明白了。”
“我懂了。”
“是的。不要對自己過於自信。” 老太婆咂咂嘴。“無論如何，親愛的，你的中級盜賊藥水就在這裡。但不要指望它能幫助您尋找托特。托特甚至在盜竊現場留下了一張卡片；只有盜賊大師才有那麼大的膽量。”
“托特？”
“你知道嗎，那個小偷？格蘭蒂斯皇帝想要的那個？” 老嫗吐出一口痰。“小心禍從口出。”
“哦——哦。”
“總之，你可能會被困在這裡過夜。我借給你一張床墊，你可以睡也可以坐，隨便你。” 老太婆拖著腳步走開了。“記得在你舒服的姿勢下喝藥水。”
隨著菲勒斯緩步前往未知的地方，蒂亞終於可以鬆口氣了。不知為何，菲勒斯身上散發出壓倒她的氣息。要不是菲勒斯那副乾癟的樣子，蒂亞還以為這個老太婆真的是個普通老人呢。
畢竟，一旦有人成為雙倍魔力使用者，身體的衰老就會停止。這是使用生命力將法力迴路蝕刻到體內的一個受歡迎的副產品，這種永葆青春的效果是導致大量人為了成為雙倍魔力使用者而殺人的關鍵原因。
蒂亞看著外面兩顆閃亮的月亮。紅色的光芒，似乎讓她的大腦有些充實，這大概也是她能聰明到這種程度的原因吧。
“好的，床墊在這裡，親愛的。” 老太婆拖著一張床墊過來。“哦，還有一些乾淨的布你可以用來蓋住它。”
蒂亞看著髒兮兮的床墊，嚥了一口唾沫。
你為什麼不洗一下呢？
“什麼？你指望像我這樣的老骨頭來洗床墊？你一定是在做夢！”
蒂亞小聲嘀咕道：監獄裡的生活條件估計都比這房子好……
用相對乾淨的布蓋住一半的床墊，蒂亞坐在床墊上，生怕碰到髒東西。深吸一口氣，她將手中的經驗藥劑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