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熱戀:沈董的心肝小寶貝》第7章 考慮
二十分鐘後,蘇然終於吃完了。
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巴,等甜點上完吃完,她就可以離開了。
沈之行放下酒杯,嘴唇微啟,“蘇然,你現在是不是跟你的公司解約了。”
蘇然啊了一聲,滿臉的詫異,猶如一頭受驚的小鹿,瞪著銅鈴般的眸子,不可思議地看著沈之行,他怎麼知道她跟公司解約了?
瞪大的眸子,揚起的眉毛,小巧玲瓏的鼻子以及張大的嘴巴,此刻的她,在沈之行的眼中,出奇的可愛。
其實沈之行是通過前天還有今天下午的情況判斷出來的。
前天事情發生時,林深第一時間就聯繫到了蘇然的經紀公司,經紀公司似乎不想管,就把蘇然的經紀人號碼給了林深。
林深又根據號碼聯繫了蘇然的經紀人週一曼,結果週一曼告訴他們,蘇然的事她們不會再管了,讓他們直接聯繫她。
再加上下午的發佈會,蘇然的公司並沒有派人到場,含義可想而知。
看蘇然這反應,沈之行知道自己猜對了。
“要不要考慮來星辰娛樂發展。”沈之行提出建議。
星辰娛樂是沈氏集團旗下的娛樂公司,平時主要業務就是影視投資和製作,在整個影視行業也算是有著不錯的地位。
不過星辰娛樂並不籤藝人,一般都是籤導演和影視製作人。
蘇然一時摸不清楚沈之行的想法。
她可不能從一個坑裡走出來又掉進另一個坑裡。
“如果你跟星辰簽約,只要是公司投資的戲,你都可以參演。”沈之行見蘇然猶豫不決,再次說道。
“女一號也行?”蘇然問道。
“當然,只要你有實力,女一號任你挑。”沈之行輕聲回答。
老實說,蘇然心動了。
但是她也清楚,商人就是商人,不會做無利可圖的事。
蘇然挑眉,有點疑惑。
“為什麼是我?”
她實在是太不出名了,除了身材火爆、臉蛋好看,她實在想不通沈之行為什麼籤她。
在蘇然思考的時候,沈之行神態悠然的看著蘇然,“我相信我的眼光,也更相信你。”語氣充滿堅定。
蘇然凝思片刻,她抬頭注視沈之行。
“給我點時間,我會認真考慮的。”
沈之行掏出名片,放到桌子上,“如果你想通了,打我電話。”
咚咚咚。
包廂門被輕輕敲響。
得到同意後,包廂門被推開,服務生端著甜品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女人。
“之行,我聽說你來這吃飯,便來看看。”女人揚起端莊得體的笑容。
蘇然抬眸望去,女人此時已經走到沈之行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女人剪著流利的短髮,身上穿著藕粉色西裝,手裡拿著兩個包,一個公文包,一個女士揹包,一看就是那種美麗而又獨立自強的女精英。
“何迦芸,何氏珠寶現任總裁。”沈之行向蘇然介紹道。
“你好,我叫蘇然。”蘇然嘴唇微揚,自我介紹道。
何迦芸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向蘇然微微點頭,“你好。”
“不知蘇小姐是做什麼工作。”
“演員。”
不知道是不是蘇然的錯覺,她感覺何迦芸在聽到她職業後,笑得更燦爛了。
“我平常也會看劇,不知道蘇小姐主演過哪些作品?”
主演?
跑龍套差不多!
出道三年,蘇然幾乎所有的電視劇都參加過,只不過都是沒臺詞的跑龍套角色。
比如說:
恐怖劇裡,她演吊起來的女屍體;
言情劇裡,她演路過的路人甲;
仙俠劇裡,她演成精了的妖怪。
最長的一次鏡頭還是10秒的跳河場景,當然了全程背面,一點臉都沒露出來了。
她的臉要是露出來半點,那八成是週一曼安排的不到位,否則她早就憑臉出人頭地了。
蘇然對著何迦芸露出個極其標準的微笑,“我就是一個十八線的藝人,沒有主演過電視劇,演的都是小角色。”
何迦芸只能尷尬一笑。
她本來還以為蘇然不簡單,今天一看,就是個花瓶,華而不實,根本不值得她專程來餐廳一趟。
不知道為什麼,蘇然明明在笑,但沈之行覺得她笑得比哭還難看。
有那麼一瞬,他突然很想緊緊抱住她。
沈之行面色凝重,低頭注視著蘇然,眉頭緊皺,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按照蘇然的自身條件,她應該是在娛樂圈大放光彩,而不是跑龍套。
這三年他很難想象蘇然是怎麼過來的。
蘇然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點,有人在刻意打壓她。
到底是誰?
沈之行和何迦芸兩個人各自想著不同的事情。
而另一邊的蘇然只是低著頭吃著盤子裡的甜點。
她算是看出來了,何迦芸喜歡沈之行。
這是來自女人的直覺。
吃完甜點,蘇然向兩人輕聲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洗手間裡。
蘇然用水給自己洗了把臉,無神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當年因為沒參加高考,她迫不得已進入娛樂圈。
跟週一曼簽完合同才知道她跟林亞榮有關係,後來,更是什麼工作都接不到。
她只能不停跑劇組,當群眾演員,也曾希望能得到一些人的賞識。
可是那些人只想潛規則她。
起初,她也不甘心,在不少平臺發自己的照片,希望有更多人的關注她。
但是很快,她就會被各種造謠,什麼髒水都往她身上潑,慢慢的她也就不再發了。
現在想想,除了林亞榮、週一曼、蘇依依這些人的手筆,蘇建行其實也是知道的吧,但他還是任由她們去打壓她。
呵!
她偏要不如他們的意。
他們不想讓她出名,她偏要出名。
總有一天,她要站在娛樂圈的頂尖。
走出洗手間,蘇然就往包廂的方向走。
在走廊過道的地方,一個正在抽菸的男人看見蘇然,眼珠子瞪得溜圓,眼裡全是興奮的光芒。
男人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碾了碾。
終於讓他逮到機會了,蘇然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了。
伴隨著奇怪的姿勢,男人快步走向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