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幕之外的主角是姜是非傅菁,這本小說的作者是獵人0柒七。簡介:傳說,在某個山脈之中的某個洞穴裡棲息一條惡龍,這條惡龍不僅喜歡金幣,也喜歡姑娘,還是喜歡搞收藏的那一種。因為他的強大搞得山脈周邊城市的人們惶惶難安,無數勇士前往斬殺這條惡龍,想為人們除害,可是傳聞那些…
《穹幕之外》第九章 屠龍者
傳說,在某個山脈之中的某個洞穴裡棲息一條惡龍,這條惡龍不僅喜歡金幣,也喜歡姑娘,還是喜歡搞收藏的那一種。
因為他的強大搞得山脈周邊城市的人們惶惶難安,無數勇士前往斬殺這條惡龍,想為人們除害,可是傳聞那些勇士最終心隕魔淵,再也沒有回來,而惡龍還是盤踞在那個山頭。
靈犀小隊裡的幾個人都早早的起來,坐上滅蒙從百花城出發,靈犀也換掉了昨天那件顯得太過可愛的裙子,對她來說,那件從酒店臨時借的衣服太不符合她了,眼下這番利落的裝扮才符合她的訴求。
小隊成員也從昨天的小插曲中收拾好心情踏上新的路途,當然姜是非很順從的坐在靈犀的滅蒙上。
本來是靈犀在前面領頭,但是一路上隊友那種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古怪眼神讓她渾身不舒服,即使她明確表明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他的安全,即使她的出發點是因為爺爺的話,但是隊友好像根本不買賬,時不時輕聲細語的議論,雖然沒有聽到他們在討論什麼,但是他們的表現讓她不自在,看著他們的眼神,靈犀砍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但是她不能那麼做,於是她命令隊員都飛在她的前面,這樣她就可以看看誰敢光明正大的回頭。
即使小隊其他成員萬分不願意,但他們也沒辦法,只能照做,畢竟睡覺靈犀是老大呢。
飛到前面後的他們此刻也感覺背後涼嗖嗖的,被人盯著感覺果然不好,因為他們之前的不當言論,總感覺老大會對他們下黑手。
對於姜是非來說,相對比於讓小七帶著,讓靈犀帶著明顯枯燥許多,畢竟跟小七更加友善。
在和小七聊天中不僅可以瞭解這個世界現狀,還可以聽到不少他們以前的趣事,路途不要太歡樂。當然小七也很喜歡聽姜是非講一些她沒聽過的事,比如姜是非原來的生活方式等,姜是非還會教她一些詩詞歌賦,也會告訴她其中的含義和願景。
但是跟眼前這個大小姐講話不能太跳脫,不然就是一個肘擊,要不是這滅蒙上有固定的裝置,怕不是自己要掉下去好多次,但是被打了也會疼,所以姜是非講話的時候都會字斟句酌,生怕惹她不開心,自己也會遭殃。
姜是非跟靈犀將其他在那個酒店做夢夢到昨天在那百花城竟然有個老頭希望他救他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滅蒙開得太快沒聽清,靈犀將速度降了下來,又再問了一遍,“你說百花城底有個老頭希望你救他?”
冥冥之中,靈犀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
“是吧!”看著忽然降速的靈犀的問話,將他搞得不自信了。
這一路上靈犀也知道無聊,所以後面這個老古董偶爾的自說自話自己也沒有打斷他,畢竟也給這一路增加一點趣味,但是自己屬實不想回應,就這樣間斷的聽了一路。
“那老頭在哪裡?”此時靈犀來了興趣,讓姜是非把昨天晚上夢見的再講了一遍。
靈犀雖然心裡會埋汰她自己不聽清楚,還要讓本少爺再講一遍,屬實過分。但是表面上卻是不敢這樣說出口,還是老老實實將他昨天碰到的重新講了一遍。
昨天那客廳的沙發很軟很舒服,他躺下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個聲音在呼喚他,他順著聲音方向來到了走出了酒店,在酒店門口出現了一塊大型的石碑,石碑上面寫著“永鎮”血紅大字。
當他的手觸碰石碑之時,在石碑的旁邊出現了一條通道,幽暗的通道給人不安的感覺,瞬間脊背發涼,但是那聲音就像有魔性一般,他不由自主的踏進了那段通道。
那是一段旋轉樓梯,樓梯的扶手和四周的牆壁上爬滿了植物的藤蔓,裡面燈光明滅反覆,在燈光的映照下,那植物藤蔓鮮豔欲滴。
他一邊往下走去,一邊數著樓梯層級,心中便也就沒那麼不安了。
那段路他走了好久好久,終於當他數到三百三十三時,他的雙腳終於落到了地面上。
此時周邊亮起了翠綠色的鬼火,在那鬼火的映照下,他看到了一池映襯這些許綠色的鮮紅血液,在那一池鮮紅血液之上立著一株巨型藤蔓植物,雖然它通身大部分呈現暗綠色,但是它的部分枝條的末端卻開始呈現了鮮豔的翠綠色。
這詭異的一幕讓他萌生退意,正想往後走,一道蒼老悲涼的聲音響了起來,“好久沒看到人了。”
在這樣的地方忽然想起的這道聲音讓姜是非汗毛倒立,本想拔腿就跑,可是本來空無一物的腳下數條藤蔓破土而出攀爬在他的腿上,讓他無法動彈。
本來還在身後血池上的那株植物此時挪移到他的跟前,藉著那火光,他那本來脆弱不堪的小心臟此刻更是要爆炸開來,他看到了啥,在這株藤蔓的中間出現了一張褶皺的人臉。
他忍不住叫喚了起來,不斷呼救。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繼續發生,一根纖細的藤條像人的手一樣移動到了那張人臉的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姜是非雖然能意識到自己的嘴巴在張開,在吶喊,卻聽不到一絲一毫的聲音。
那張鑲嵌在那藤蔓上的臉此刻露出慈善的笑容,“小兄弟,不要驚慌,我是不會害你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不然整個百花城之後就會湮滅。”
看到眼前的小傢伙不再作驚喊呼救狀,看來是累了,那人面露出滿意的笑容,一根藤條輕輕的在姜是非的額頭點了一下。
聽到自己的喘息聲,姜是非知道自己可以說話了,“你到底是誰,你要幹嘛?”
聽到這話,面前的人臉卻有些恍惚,“我是誰?我是行走混沌的行者。”
看到眼前這怪物沒有害自己的想法,他操著剛才差點喊破的嗓子問道,“行者是啥?”
“混沌時代,人類在那個時代東躲西藏難以生存,這時候出現了一批擁有非凡能力為了庇護這些人類,便開始了和這些怪物戰鬥,與這些怪物戰鬥的非凡能力者就叫做行者,而我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聽到眼前這個人面怪物竟然是人類,姜是非很是不可思議,但也沒像剛開始那麼害怕了。
“既然你是人類,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張蒼老的面容瞬間變得哀傷,開始緩緩道出了前因後果。
這個被困在這怪物身體裡的人面擁有者叫做秋道北,那時候年輕氣盛不懂事。
當時有情報說這裡突然出現了一隻怪物,已經有不少人已經命喪這隻怪物的藤蔓之下,可是此時駐地只剩自己一個行者坐鎮,隊伍裡的其他成員都有任務出去了,雖然上頭有話讓他們在不知對方戰鬥力幾何的情況下不能單獨出擊。可是自己如果不出動的話,那麼將會有更多路過的無辜之人就會被這怪物吞噬殘殺。
後來兩者經過一番激烈的對戰,秋道北雖然自身能力遜色那怪物一籌,但是勝在有武器裝備加持還是佔據了上風。
然而在那個時代,沒有一個角色是好惹的。那怪物雖然被打的碎末橫飛,一攤巨型的身體虛弱的匍匐在地上,但是趁著秋道北不注意的一個間隙將秋道北吸收到身體裡面。由於那怪物受傷屬實嚴重,即使秋道北被吸收進身體裡面,秋道北憑藉自身的能力暫時奪得了那怪物身體的控制權,並將自己和怪物拖到地低封印了起來,讓它沒有辦法再為禍世間。
秋道北的經歷讓姜是非唏噓不已,一個憐憫蒼生的人奉獻自己的性命也要讓這片土地保持安寧,這種精神屬實令人敬佩。
秋道北繼續說道,“很慶幸有人能聽得到我的呼喚來陪我說會話,不然呆在這個地方太久了,我都忘記了我是個人了。”
“我怎麼才能救你出去!”
聽完秋道北的事,他覺得作為人類的英雄不應該就這樣子被留在這裡。
“不用了,現在這具身體是我和那怪物共用的,雖然現在是我的意識,但是保不準哪一天那個怪物甦醒了,到時出去的話,肯定給世間帶來更嚴重的浩劫。”
秋道北這種淡然,捨己為人的心態讓姜是非佩服。
正當兩人聊得火熱之時,那張和善的臉開始扭曲了,從那張嘴裡蹦出的話語不再和善,而是帶著一種癲狂嗜血,“真的好久沒見到這麼新鮮的血食了,秋道北好兄弟,你真是對我太好了。”
看到眼前這情形,不由感嘆怎麼碰到這種怪事,自己真是命運多舛。然而那巨大的藤蔓並沒有對他侵襲而來,只是在空中擺動了起來。
“我說過不會再讓你傷害人類。”原來是秋道北和這個怪物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在這個空間,那怪物身體上的藤蔓此刻開始左右互搏。兩個意識控制著身體開始打架,嘶吼,碰撞聲響徹這個空間,但是這個空間卻出奇的穩定,並沒有因為那藤蔓的碰撞而坍塌,倒是姜是非被這戰鬥波及到,一根藤蔓不受控制將他掃進了血池中。
被掃進血池中的姜是非看到周身這個場景,這猩紅的血液不僅刺激的視覺,也在刺激著他的味覺,他不停的拍騰,可是沒什麼用,沒人可以救他,他越掙扎,下沉的越快。緊閉著嘴的他終於支持不住了,那猩紅的血液開始湧進他的身體。
聽著後面這個老古董講的如此繪聲繪色,靈犀也被吸引住了,“然後呢?”
“然後我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感覺整個人都窒息了,然後就醒了。”一想到當時做夢的場景,姜是非還是有點後怕,這種溺死的感覺真不好,因為太真實了。
“老大,你說我為什麼會夢到這個,是因為聽到那個故事的暗示作用嗎?還是在那塊地底那隻怪物真的還沒死啊。”
靈犀只是淡淡回了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者你以前虧心事做的太多了,所以做不了好夢吧。”
她並沒有正面回答姜是非的問題,因為那天從角鬥場出來的時候就發現那個角鬥場有問題,一開始他以為吸收那隻小老鼠的血的是角鬥場上的那些植物,但是如果這個老古董的夢在預示著什麼的話,那麼在百花城那片土地下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明顯一座不允許暴力殺人事件的城市為什麼會允許角鬥場的存在,而且還定期舉行角鬥。
“你做的這個夢別告訴別人。”靈犀不動感情的命令道。
姜是非雖然嘴上說好,但是心中卻是將嘴裡的老大問候了一遍,屬實太霸道了,連說話的權利都被限制了。
然而他不知道,在他到過的那片幽暗的地宮,卻響起了兩個人的對話。
“好不容易有人能感受我們的存在,為什麼你又將他們放走了,雖然我們出不去,但是把他們騙下來吃了不就好了。”
“蠢貨。”
“你說什麼?”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被眼前詭異的情形感到震驚,竟然在一張臉上同時出現兩種情緒。
“當年我們損耗自身技能好不容易將一個分身送了出去,秘密慫恿著上面的人建一個角鬥場給我們提供養料,要不是你太蠢,太貪婪,我們那個分身會被滅掉,如果沒被滅掉,我們可能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時間就能提前了。”
“說我貪婪,你要是不貪婪,你會寄生在我身上,去謀求更長的壽命。”
那張臉語氣來回切換,自己跟自己唇槍舌戰。
“閉嘴,我放他們出去自然有我的計劃。”
“哦?你有什麼計劃?”
“好奇永遠是人的一項罪,只要他們將他們夢到的告訴別人,那麼總會有人會抗拒不了內心的好奇心來探尋此處是不是真的有秘密!而且那些人中總會有人是貪婪的,能為我們所用。”
另一個聲音不再響起,那張像紙一樣褶皺的臉上露出了自信滿意的笑容,隨即開始扭曲,癲狂笑聲充滿著這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