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取經記》第10章 鷹愁澗收綠帽子
這一日,師徒二人走在山間的小路上。正是那寒冬臘月,冷風亂吹,馬上的三藏哆嗦個不停。
悟空見狀問道:“師傅,看我老孫。穿的不比你多,還沒你那樣呢。”三藏道:“你懂什麼,我這是在練功呢!再說了,你是那石頭變得,冬天不知冷,夏天不會熱的,咱倆能一樣嗎!”
說話間,就聽有水流聲。三藏道:“悟空,你去看下河水在哪?咱們好去打些水來生火做飯。”悟空走到高處觀望:“就在前方不遠處,咱們走過去吧。”三藏道:“安排你乾點活,還推辭。”悟空:“師傅,別那麼懶惰,這水就在西行必經之路上。”
兩人走到河邊,三藏道:“撿幾個大塊的石頭來,老衲置個灶臺,咱們吃點野味。”悟空掏出金箍棒,砸爛幾塊大石,搬到河水前。三藏一看,對悟空道:“悟空,你把你媽給炸了!”悟空道:“老孫本就天生,哪裡來的父母呢?”三藏道:“你聽我給你分析:想當年,有這麼一位大神,晚上喝酒喝多了,也是生活寂寞然後就想了,這麼多年都是自己一個人,上哪能找個伴呢!走出水簾洞就想釋放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可沒有人怎麼辦?結果他就把石頭給那什麼了。事後越想越臊,所以就找了個別的地方隱姓改名,繼續生活了。哪曾想,這石頭還真給孕育出來一條生命,這生命出生之時,就把他媽給炸了。”悟空道:“師傅亂開玩笑。”
三藏煮湯,猴子打獵。兩人吃完飯,行個方便。白馬自己在低頭吃草吶,就聽嘩啦一聲,一條白龍從水中躍出,轉頭就把馬給吃了!
三藏回來之後就納悶了:“我馬呢?我馬沒了?悟空,你看看馬是不是跑了?”悟空道:“師傅別急,我去看看。”說完跳在空中,手搭涼棚觀望四周,哪有什麼白馬?按落雲頭道:“師傅,那白馬想必是被什麼東西給吃了!”三藏一聽就知道了,這是白龍馬那集!
這時節,就聽空中有一聲音:“大聖,唐長老,我等是觀音菩薩派來,暗中保你的神袛。”三藏道:“你是哪路的神仙?既然暗中保我,為毛我白馬讓吃了,也不幫忙?”眾神道:“我等是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一十八位護教伽藍,輪流值班。這小白龍只因放火燒了明珠,被龍王告了個忤逆,忤逆本是死罪,只因菩薩心善救它一命,讓他在此處受罰,不曾想吃了長老白馬,失職,失職!”
悟空猴急:“你們在此照看我師傅我去向他討馬!”三藏道:“悟空等會!”此時悟空早跑山上罵街了,哪裡聽得見呢!
話說白龍吃完白馬,回到河澗地下消化呢。就聽水面上有人叫罵索要白馬。小白龍越聽越氣,出水來道:“是哪個,口出狂言,索要白馬?”悟空道:“妖怪!還我馬來!”悟空手舉鐵棒,照頭就砸,那龍張牙舞爪,舉爪就抓。
兩人這場打鬥,那是天昏地暗。悟空猛攻之下,白龍漸漸體力不支,向水中逃去。
悟空進前來,說道:“師傅那白龍打不過我,鑽水底去了。”三藏道:“悟空別急,看為師教你降龍之術!”說完跑到河邊對著河水就喊:“河裡的小白龍聽著,我是東土大唐,去往西天拜佛的取經人。快上來,我好收你為徒,騎你上路!”就聽水裡叫到:“我不信和尚哪有吃肉的?你怎麼證明你就是取經人?”
三藏一聽,還真拿他沒辦法了!對悟空說道:“伸你那金箍棒,把河水給攪渾了,他就出來了!”悟空就聽師傅話去攪!過了半天,悟空見三藏睡醒一覺了都,還是沒出來,就問道:“師傅,你這方法哪學來的?怎麼沒用?”三藏道:“我也不知道啊,以前這方法挺靈的!可能他是泥龍,專門吃泥的龍?”悟空唸了一聲“唵”字咒,叫來山神,土地。兩人一起下跪道:“山神,土地來見。”悟空道:“這河澗的水為何怎麼攪都不渾?”三藏無語了“你知道攪不渾你還擱那白費勁!吃飽了撐的不是!”土地道:“大聖,這澗中本來沒什麼,只是深陡寬闊,水光清澈,鴉鵲不敢飛過,只因為水清照見自己的樣子,就認作同群之鳥,往往身擲與水內,所以叫鷹愁陡澗。自然也沒有泥沙。”悟空道:“這可怎麼辦?”三藏道:“去請觀音菩薩吧!”悟空道:“菩薩若是不來呢?”三藏道:“你只管去,菩薩一定過來。”
悟空一個跟斗雲,道了南海觀音菩薩處。見得菩薩道:“你這個七佛之師,慈悲的教主!你怎麼變得法來害我?”菩薩道:“你這玩猴,我好心教取經人救你,讓你跟他前去取經,還你個正果。你怎麼口出惡語傷我?”悟空道:“我那日,在海上見你,好心聽了你的勸,保護師傅西去。你怎麼教他用什麼緊箍來咒我?叫我拿不下來,可怎麼是好?”菩薩道:“你這猴頭,不尊教誨,不受正果,若不是用它來束縛,唐三藏如何管你?”悟空道:“就算菩薩說的對,那為何把這白龍放在此處,又教這白龍吃我師傅白馬?我師傅本就體弱,這教他怎麼到的了西天,拜得了真佛?”
菩薩聞言說道:“這白龍是我特求玉帝放過他,將他放在此地,教他為唐三藏做個腳力,你想那凡馬,怎麼能歷經萬水千山,到達西天佛祖聖地?”悟空道:“這惡龍,膽小怕事,如今被我打怕了,怎麼叫都不出來。乃何?”
菩薩道:“你就說:奧潤龍王三太子,現如今南海菩薩在此,快出來見她。”悟空照做。
白龍變化成人,到菩薩面前跪拜:“承蒙菩薩解救,在此處等待取經人。近日,有個和尚說是取經人,我看不像,所以想問菩薩真假。”菩薩道:“你看他,這不就是取經人的大徒弟麼。”白龍道:“菩薩,這是我的對頭!因我飢餓,吃了他的白馬,現在他整天叫罵,沒個安寧。”悟空道:“師弟,往事不要再提,今後你我就是兄弟。”
菩薩上前來,摘下白龍脖子處的明珠,拿楊柳枝沾上甘露,往白龍身上輕輕一甩,口中說聲“變”小白龍就變成一匹,肥膘肉胖的白馬來。菩薩讓悟空牽馬去找師傅,自己要回南海。
悟空攔住:“我不去了!不去了!西行路上妖怪眾多,道路艱難,我保唐三藏,幾時才能到?到了那時,恐怕我的性命也難保住。求菩薩放我回去吧!”
話說悟空本就不是懶惰之人,三藏待他也不錯,為何突然就想要回去呢?原來這都是三藏教的,當時三藏說過:去見觀音菩薩之時,要想著多要點好處!這娘們手裡本事多著呢!儘管要,回頭咱倆分。
悟空才有這麼一齣。菩薩道:“莫要懶惰,這一路上我許你叫天天應,叫地地靈,滿天神佛隨你調遣。我在送你一樣本領,可救你性命。”說完對著孫悟空後腦勺一拍,拍的猴子一個踉蹌,悟空心說“這娘們,細皮嫩肉的,手勁還不小!”
悟空又問:“菩薩,在多給些神通吧!”菩薩也算是明白了,這哪是要辭職啊,在這跟我談漲工資的事呢?菩薩道:“這裡有本書,拿去看吧!”說完那是掉頭就跑。悟空見狀,只能牽馬去找師傅。
三藏左等右等,還是不來,索性躺下睡覺。睡夢中就感覺屁股一涼,直接嚇醒了。抬頭看去,是悟空牽馬回來了。只見馬拴在樹上,悟空正在扒唐三藏的褲子!三藏趕忙向後面蜷縮,問道:“悟空,你想幹嘛?咱可不能幹那男上加男的事啊!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學你父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