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李海胖子的小說獵首是由北海居士所著。簡介:二叔他們在身後我沒打擾,等會兒要是真的有野豬過來我死都不會讓他們過去,二叔不方便,二嬸又是女人,對上野豬沒有一點勝算。一直等到十一點多,山上傳來野豬哼唧哼唧的聲音,村裡的狗剛開始還叫幾聲,可隨著野豬慢…
《獵首》第2章 鬥野豬
二叔他們在身後我沒打擾,等會兒要是真的有野豬過來我死都不會讓他們過去,二叔不方便,二嬸又是女人,對上野豬沒有一點勝算。
一直等到十一點多,山上傳來野豬哼唧哼唧的聲音,村裡的狗剛開始還叫幾聲,可隨著野豬慢慢下山,狗也不敢叫了。
二叔聽到動靜小聲叫著我的名字,我沒有回應,這野豬我是打定了,如果把它們驚跑,第二天晚上還是會來的。
要麼不打,要麼就往死裡打。
二叔叫了我兩聲也不說話了,遠處的野豬好像聽到聲音停頓了一會兒,過了不到一分鐘,又朝著山下走來,踩在樹葉上的聲音格外清晰。
我攥緊斧頭趴在土裡,說不緊張是假的,我力氣大,也夠猛,前幾年二叔家的牛發瘋,撞了村裡好幾個人,最後還是我拿著砍刀上去把牛腦袋剁了。
事後二嬸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一頭牛一萬多塊錢呢,可是她好幾年的收入,最後給村裡人分了些牛肉,剩下的都賣了。
那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吃肉,以前都是抓一些蛇來吃,可蛇那東西太小,吃兩口就沒了,牛肉還是第一次吃飽。
從那以後我就迷上了吃肉,這東西管飽,吃完全身有勁,還能餓上兩天不吃飯。
這次來打野豬也是我肉癮犯了,總吃糧食,感覺肚子裡沒油水。
野豬下山的速度很快,不到三分鐘來到玉米地邊上,我儘可能的放緩呼吸,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二叔他們還沒走,這是我最擔心的,萬一和野豬打起來,可管不到他們。
藉著月光,最前方是一頭公野豬,嘴角生著獠牙,前腿和我胳膊差不多粗,要知道我骨架比較大,胳膊比一般人粗得多,月光照射下來,野豬毛黑的發黃,粗略估計一下,這頭野豬最少在四百五十斤到五百斤。
大野豬身後跟著十幾頭野豬,不過體型較小,最大的一頭也就在三百斤左右,在它們身後還跟著十幾只小野豬崽。
公野豬來到玉米地邊上,並沒有著急進來,先是嗅了嗅,然後對著旁邊的玉米稈咬去。
八月份玉米即將成熟,葉子有些發黃,野豬咬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音,其餘野豬見狀慢慢鑽進地裡撕咬著玉米稈的根部,咬斷了就能吃到成熟的玉米。
公野豬吃完麵前的玉米稈,然後朝一旁走去,我等的有些心急,要是那些野豬發現二叔就危險了。
好在公野豬慢慢轉過頭,朝我這邊走來。
玉米地裡到處都是野豬啃食玉米稈的聲音,咬的咯嘣響,可能是看其他野豬吃到了玉米,那頭公野豬加快速度,朝著玉米地裡走去。
眼瞅著公野豬從旁邊過,我右手立馬揮動斧頭,尖利的斧刃直接砍進野豬肚子裡,對上這玩意可不能留手,可能是我用的力氣太大,斧頭剖開野豬肚子不算,直接在它左側身子開了個半米長的口子。
公野豬吃痛發出慘叫聲,周圍的野豬立馬朝著山林跑去,我哪裡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一隻野豬從我身旁跑過,我剛站好就撞在我的右腿上,差點站立不穩。
吃痛的公野豬快速閃身,離我大概三米遠,雙眼泛紅的看著我。
我聽二叔說過,不管是什麼野東西,在受傷的情況下更危險,我攥緊斧頭,打開手電照在野豬的眼睛。
可能是受到燈光的刺激,野豬嗷了一聲,猶如豬型坦克對我撞來。
我沒敢猶豫,把斧刃朝上,鈍頭朝下,面對發狂的野豬,鈍器反而更具有殺傷力。
二叔給我說過,別人砍你一刀,你可能還能站起來,但要是被錘子砸上一下,表面上雖然有些紅腫,但內臟絕對出血,這就是鈍器的厲害之處。
我左手拿著手電,右手拿著斧頭,那野豬衝向我時,我清楚的看到它的內臟拖在地上,後蹄甚至都踩到了,這玩意是真的猛,知道自己快死了還要拉上我。
等野豬快到跟前,我猛然間朝左邊閃去,右手卯足了勁對著它的腦袋砸去,就算它皮糙肉厚,也絕對扛不下這一擊。
可我低估了野豬的速度,在它踩著自己內臟的情況下,速度不減反增,我這一下砸在野豬的肩甲上,只聽咯嘣一聲,少說斷一根骨頭。
野豬悶哼一聲,我也趕緊後退,如果不是之前重傷他,我也沒信心對上這玩意。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樣,野豬的右前蹄不敢落地,嘴裡還流著血。
看到這一幕我就放心了,緩緩向野豬靠近,圍著它轉圈,它兩眼泛紅的盯著我,也不敢有其他動作。
一人一豬轉了十幾圈,眼瞅著野豬的氣有些急促,我猛地上前砸向野豬的腦袋。
受傷的野豬極為兇戾,徑直對著斧頭咬去。
敢和鐵疙瘩硬碰硬,就看誰硬。
果然斧頭落下,野豬哀嚎一聲,趁著它腦袋低下去的瞬間,我對準它眉心猛地砸下。
一斧頭下去野豬還能掙扎,我看它沒有反抗之力,接連砸了幾斧頭,等野豬趴在地上不能動了我才停手。
我和野豬的打鬥看似漫長,實則才一分鐘不到,扔掉斧頭,我一屁股坐在野豬身上,全身痠疼不已。地上的野豬呼氣聲音極大,鼻孔裡帶著血液,呼嚕嚕的。
二叔見沒動靜了,趕緊站起身喊了聲娃子。
聽到聲音後我答應了一聲,二叔趕緊帶著二嬸從裡面出來。
等兩人來到身前,我才發現二叔端著火槍,也難怪他敢跟來,有這玩意在就算打不死野豬,也能打傷。
二嬸扯著我的耳朵,“你個慫娃子德能(無法無天)了,知不知道我跟你二叔操了多大的心,剛才他都想開槍,就怕把你娃子傷了。”
我沒有反抗,反而覺得一絲心暖,二嬸就是這樣,表達感情的方式有很多種,她歷來都是最直接的。
“二嬸,你離我這麼近,不害怕我了。”
我這一提醒,二嬸迅速鬆開我耳朵,不過還是說了我幾句。
二叔倒沒說什麼,舉起火槍對著天上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