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嫁給霍七爺後,全員火葬場了》免費試讀016:瀾洋公館又出事了
“你還知道你是我親兒子呢?”霍乾皇冷笑,“親兒子還忤逆父親?”
“爸……”
懶得聽他狡辯,霍乾皇打斷說,“你要是去把傅璃請回來,讓她懷孕,給我生個孫子,我現在就放了你。”
“就非她不可嗎?換一個行嗎?”
“都領證了,再換你就是二婚了,還換什麼換?”霍乾皇怒吼,“也要有人看得上你啊,你知不知道來你身邊,人家姑娘是冒著生命危險的?”
霍瀾,“……”
“三天,把傅璃找回來。”
聽到這話,霍瀾覺得,有點急了,“三天太短了,一個月。”
“你怎麼不說一年?”霍乾皇覺得,自己就是把這個兒子寵壞了。
霍瀾知道這一次老爹跟他動真格了,馬上又說,“半個月,半個月行了吧?”
看到霍瀾慘兮兮的模樣,霍乾皇最終心軟,捨不得再這麼折磨兒子,便也答應了。
獲得自由的霍瀾怨念得很,霍乾皇則是開始安慰他,“小瀾,爸也不是逼你,你看看,霍家家大業大,整個霍家都是你的,你總要有個接班人對吧?接班人,肯定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孩子,總不能給了外人,你說是不是?”
霍瀾根本不想說話,一想到踩了他全部雷區的傅璃,他就火大。
但也不得不說,他爸有些話說得不錯。
以他目前的處境,能有女人圖他的錢來他身邊,已經是家裡祖墳葬對了位置。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傅璃那個小神棍?
與其說是神棍,他更覺得傅璃是個神經病。
真是煩躁。
霍瀾嘴上答應了霍乾皇,但心裡卻在想,要趁這個機會,說通傅璃自己鬧著要離開。
他是噁心得不願意碰傅璃。
讓家庭醫生處理了被繩索磨脫皮的手腕,霍瀾才離開霍家老宅,霍乾皇留他吃完飯,他都沒有答應。
他第一時間通知助理,去找傅璃。
回到瀾洋公館的時候,天都黑了,管家陳叔見到霍瀾黑著臉回來,忙問,“七爺,晚飯您要吃什麼?有特殊需求的口味嗎?”
陳叔也是老狐狸,早就被霍乾皇買通了,霍瀾看了他一眼,說,“不吃了。”
“那……”
“也不用送水給我!”霍瀾已經有心理陰影。
陳叔知道霍瀾忌憚什麼,忙說,“老爺子那邊交代,已經不用給七爺您下藥了。”
“那也不用了。”霍瀾說著,就上了樓。
臥室裡,有傭人正在全面打掃。
霍瀾進去拿了手機充電器準備去書房,結果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個沒見過的玉佩,問傭人,“這是誰的?”
一名傭人過來一看,忙說,“是七爺您床底下找到的,不是七爺您的嗎?”
“不認識,沒見過,拿走。”他嫌棄的丟開,險些沒直接垃圾桶裡。
傭人接過後看了一眼,覺得這個玉佩挺大的,拿在手裡很有分量,便裝在兜裡。
因為下午被綁架回家,霍瀾手裡有好一些工作,忙到十點五十分鬧鐘響,他才忙放下手裡的事情,回到了臥室。
自己有瘋病,霍瀾知道。
這不是什麼妖魔鬼怪作祟,而是五年之前他遭遇了一場綁架,對方問家裡要錢,他爸又被困在了異國他鄉,綁匪沒有第一時間拿到錢,就生氣給他打了一針。
針劑裡是什麼他不清楚,但是從那過後,他夜裡就會發瘋發狂。
因為這事兒,他每晚失控在家裡鬧得不可開交,還接二連三咬傷了大哥,最後就搬出來住。
每當晚上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就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出現來打擾,默默承受,至少不會傷到旁人。
這件事陳叔是知道的。
只是後來過了一年多的樣子,這座宅子也開始不平靜,每天夜裡都會死人,有時候死一個,有時候死兩個。
霍瀾一開始也在想是不是自己發瘋跑出去把人嚇死了?
為了求證,他白天在房間裡裝了監控,觀察了一個月,發現自己就是一個人在屋子裡發瘋砸東西,頂多就是傷了自己,並沒有跑出去傷人,加上後來細細一查,得知其中有人是為了騙他的錢,跟自殺騙保是一個性質,以至於他也不再深究了。
至於外面的那些傳言,半真半假,他也懶得去解釋。
他會咬人是真的,會發瘋也是真的,至於別的,就懶得去澄清了,對他來說,少點女人撲過來,也是挺不錯的。
回到臥室,霍瀾將房間的門窗全都鎖住,發狂中的他是沒智商打開門窗離開的。
瘋狂過後,白天才換置一新的臥室瞬間七零八落,就跟經歷過一場戰爭一樣。
當一切平息下來,霍瀾精力耗盡昏倒在了床上。
在他暈倒的同時,一股黑氣從他身體裡出來,漸漸凝成了一個人形,跟他十分相似。
黑影警惕的環視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不適。
前兩次它是被那個討厭的小女生逼出來的,當時就感覺這個屋子裡有什麼剋制它東西存在,十分不舒服,加上那隻可惡的貓,和那個討厭的小女生,它就趕緊躲回到了霍瀾的身體裡。
這次出來,所有的不適都消失了。
這還是好極了。
睨了一眼昏迷在床上的霍瀾,黑影冷笑幾聲,聲音粗嘎的說,“真是一個可愛的蠢貨,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完完全全取代你。”
說完之後,黑影將自己的連衣帽戴在頭上,一下消失在屋子裡。
後院裡,發現自己之前佈下的結界仍舊還在,黑影嗤笑,“原來是個沒什麼能力的小丫頭,連我的結界都破不了,弱雞。”
在後面溜達了一圈,黑影如願以償的吃飽了,回到了霍瀾的房間,藏回到了霍瀾的身體裡。
屋子裡安靜異常,沒人知道發生過什麼。
次日霍瀾醒來,伸手壓了壓太陽穴。
或許是昨晚的喪失理智有點過了,他的手臂受了傷。
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他也沒有在意,踩著凌亂的房間去了浴室,洗漱之後穿上一套黑色的西裝,他依舊是平日裡那個板正高冷的霍家七爺。
一下樓,陳叔便迎上來,“七爺,昨晚後院又有人沒了。”
“他們要錢,給錢就行了,安撫家屬。”霍瀾道。
他權當是自己做慈善的,這些人家庭困難,用死亡換鉅額的金錢,他早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