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熱門的一本書《天下第一浪》,它的作者是榴蓮紅豆,主角是林漠生陸曉萱。簡介:只見白瑾瑤身著白衣,一條鳳簪高高挽起長髮,只留兩縷垂於左右耳畔,面紗虛掩下,淡淡可見纖瘦臉龐,兩片紅潤更是映透出來,讓人不禁想衝上去,撕下那面紗,一睹芳澤。白瑾瑤緩步走到琴前,待她端莊入座,一旁侍女模…
《天下第一浪》第10章 給金志勇一耳光
只見白瑾瑤身著白衣,一條鳳簪高高挽起長髮,只留兩縷垂於左右耳畔,面紗虛掩下,淡淡可見纖瘦臉龐,兩片紅潤更是映透出來,讓人不禁想衝上去,撕下那面紗,一睹芳澤。
白瑾瑤緩步走到琴前,待她端莊入座,一旁侍女模樣的女子便開口道:
“小姐應沉香樓千里之約,只獻才藝,不獻芳澤。”
“小姐不應任何人的要求,今日廳內只彈奏三曲。”
“小姐三曲過後,會出三題,小姐會邀請回答讓他最滿意的三人,脫掉面紗,為他們獨奏一曲。”
侍女說完躬身退到臺下,白瑾瑤始終沒說話,雙手撫琴,隨著手指撥動,一曲終起。
琴聲委婉連綿,時如流水,時如湧泉。是春分時節,站立池畔,風微寒乍暖,波紋窄窄長長,等枝芽繁生,等滿溢清香,聽此絃音,彷彿在見證一場綠意盎然的成長。
只見白衣,年華優雅,
垂首弄弦,盤玉輕灑,
梳妝月夜,錦繡如紗,
匠搖巧思,嘈嘈錯雜,
鶯鳴燕語,滿堂驚詫。
一時間幽幽琴聲細緻入耳,賓客們屏息凝神,待一曲畢,才漸漸有人接連叫好,這三十兩花的可值?
林漠生也認為這個白小姐確實沒有浪得虛名,恐怕是經過哪位大師的指點,不然看那般年紀輕輕,也不會有這般技藝。
只是並沒有讓他更高看一眼,因為紅魚的琴技並不輸於她。
“好好好!”李文正也接連呼喊,他並不懂琴,只是大家都叫好,他若不隨聲附和,就顯得自己不懂了。
“兄長,今日計劃只是聽琴?”林漠生問長孫無名。
“莫急,像下棋一樣,才剛剛開始。”長孫無名笑道。
“好,看你安排。”
侍女走上琴臺,雙手挽在胸前,紅唇輕啟:
“小姐第一題,蓮為何而生?”
蓮為何而生?
眾賓客一臉迷茫,大多數人來聽雨樓只為附庸風雅,甚至有機會能一睹這個江南琴女,可是自己肚子裡可不曾有半點筆墨,何以作答?隨便說說只怕會成為眾人的笑話。
“金公子有解!”只見金志勇隨從喊聲驚醒深思的眾人。
臺上侍女嫣然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蓮生於淤泥,但是卻能長出乾淨的花朵,這像是一種襯托。”金志勇站起身,輕撫自己肥胖的肚子。
“就好比滿堂人的汙穢內心,才能更襯托白小姐高貴聖潔的美麗。”說罷拱拱手哈哈哈大笑的坐下。
眾人一聽,臉色難看,可是細想之下又有幾分道理,誰又沒有一絲絲僥倖的心理呢?越夠不到的越想要去佔有。
那個二樓右側的黑衣公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大腹便便的金志勇,輕哼一聲,隨後又一臉玩味的望了望林漠生。
臺上女子微微一笑,回應:
“感謝這位公子,還有人回答嗎?”
見眾人半天沒人回應,金志勇便說:“如果沒有其他人回答,是不是我的答案就是白小姐要的答案?”
“就算是隻有一個人回答,也要小姐自己滿意的答案。”侍女解釋道。
“這是什麼規則?只有一個人競爭還不是我勝了?”金志勇一臉的不服氣。
“對不起公子,小姐說對才是對。”侍女一臉的不卑不亢。
“這裡是延城,金家的延城。漠國都是金家的,你在這裡跟我說規則?若不是紅姐平日裡孝敬頗豐,我還容得你再自視清高?”
“我倒要看看最後你們選什麼的答案,別跟我玩花樣,否則我讓你們離不開延城。”金志勇義憤填膺的說完哼了一聲坐了下去。左右隨從也都附和著罵了幾句不識好歹,不知死活。
眾人中有的認識這個城市少爺,有的不認識的還想反擊幾句,只是聽到跟皇室沾親帶故的,當下也都選擇默不作聲了。
現在頓時安靜的可怕,彷彿落針可聞,長孫無名卻不為然的笑笑,漠國是姓金,只是陛下登基二十多年,一直愛民如子,皇子飛揚跋扈甚至都會輕則被訓斥,重則被問刑,何況這沾不了多少邊的延城金家。
真是山高皇帝遠啊!
長孫無名想著轉頭問林漠生:“賢弟可有解?”
“有解可有用?”林漠生一臉自信。
“有用!”
當下林漠生毫不猶豫,站起來一撫摺扇道:“白小姐我有一解!”
臺上臺下眾人也隨著聲音一同望向了林漠生,那個黑衣公子依然一臉玩味。
“何解?”侍女問。
“蓮為荷而生!”林漠生自信的答到。
是啊,蓮為何而生?這難道不是問題麼,你倒是回答啊。眾人心裡一頓辱罵,有人眼尖的認出來這個角落裡的白衣公子,這不是林家的公子麼?
一時間周圍人都知道了這個是延城富商林家的公子,只是傳聞林家公子蝸居花園,整天與侍女丫鬟勾勾搭搭,是個醜陋的癱瘓窩囊廢啊,這相貌竟然一表堂堂,只是這答案呢?
琴前白瑾瑤也正色的看著林漠生,隨後叫來侍女低語兩聲。隨後侍女宣佈:
“這位公子中了!”
什麼?問題就是答案?眾人都懵了,金志勇騰的一聲的站起來:
“你耍花樣?這是什麼答案”接著怒氣騰騰的看著林漠生,“小子,你什麼來頭?竟敢現在站出來。”
“見過金公子,小子並無來頭,只是今天是白小姐的場子,白小姐規則裡並沒有不讓人作答!”林漠生微微行禮,卻一臉不卑不亢。
“好小子,我記住你了。”說完金志勇望向臺上,聲音洪亮入耳,“白小姐當真要如此?這小子的算什麼回答?”
“蓮生荷花,所以蓮為荷而生。”侍女答。
眾人一聽,恍然大悟。這回答確實無錯,也甚是巧妙。當下有人表示了歎服。
二樓右側的黑衣公子依然巋然不動,笑看場面上的一切。
金志勇見有些人微微點頭贊同,交頭接耳,心裡怒氣更勝。他想要女人什麼時候不是信手拈來,今天不過是想來看看這所謂的江南名姬是何方尤物。
“好一個江南名姬,不過一個立牌坊的婊子,我倒要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說罷名下隨從:
“來人給我撕下她面紗!”左右隨從聽令直接從二樓踱步而下,有兩個還是直接跳下來的,身手不凡啊。
眾人臉色一驚,有點怕波及自己。紛紛躲閃,臺上二女卻端坐釣魚臺一般,毫不動容,甚至沒有生出一絲懼意。黑衣公子則對著身邊人吩咐了一句,接著那人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金志勇見女人連這都無視,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此刻更是怒氣滔天,
“快點,這女人要是生得豔麗,給我帶回府好好享用,若是面貌醜陋,扔到前邊沉香樓接客。”
眾人一聽,心裡怒罵不已,這麼邪惡的嗎?這麼大庭廣眾的嗎?
長孫無名三人不為所動,主家都沒慌亂,自有應對之法,何況今天就是要亂,棋局不亂,背後的人怎麼會出現。
待十多個金家隨從衝到臺下時,大廳兩側也衝出十多個人,把金家的隨從攔了下來,正是聽雨樓護衛。雙方對峙不下,但也沒有大打出手。
金志勇見狀,怒呵一聲,走了過來,嘴裡嘟囔著“沒用的東西”,隨後一腳踹出,勢大力沉,頓時踹翻兩人,其中一人還是自己的人。
“還得我親自動手。”說著又衝著聽雨樓護衛喊到:
“你們敢攔我?”說著又一腳一個踹翻兩個聽雨樓護衛。
這些護衛也知道眼前之人的來頭,不敢動手,攔著還捱打,只能慢慢後退,最後被金志勇生生踹開一條路。
“螻蟻!”金志勇說著看都沒看倒地的人,只能淫邪的看著兩個白衣女子。
“現在是你乖乖的自己動手,還是讓我辣手摧花?”
看兩人不為所動,索性走上前,正要貼近琴臺時。
一個鬼魅身影串了過來,大喊一聲:
“放肆!”
隨後“啪”的一聲。
金志勇被一個打耳光扇打了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