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為愛衝鋒》第8章 武松結婚了
只能說黃覺過於菜雞,蔣門神走近一看人已經沒氣,直接扔到江中,便不再理會。
黃覺乃是外鄉人,此處並無親眷。
只有一個朋友,就是武植。
而此時武植正在城外組織修建防洪大壩,也沒有人報與他黃覺出事。
但有親見者、耳聞者,忌憚蔣門神的淫威,也不敢告發。
就這樣黃覺悄無聲息地從人間蒸發。
張川和驢子又打開時空之門,他們直接跨越武松醉打蔣門神的過程,來到了張都監家中。
此時正是中秋之夜,滿城一片祥和氣氛。
武松和張都監正在府上後花園飲酒,再有一個小時,張都監就會栽贓於武松。
而此時,張都監正要把丫頭玉蘭許配給武松。
武松也是志得意滿,滿心愉悅。
他在張府幾月,已經得到充分的信任,張都監允許他穿堂入戶。
可為何要栽贓殺他呢?
因為武松醉打蔣門神,讓張都監減少了快活林這一塊大肥肉的收入。
張川與驢子不好當場就戳穿張都監,以防說不清楚,反而與武松之間產生糾葛。
必須在合適的機會讓武松看到該看的事情。
當夫人指使玉蘭將贓物放在武松房間的時候,驢子一把將正在小解的武松從時空之門拉到了玉蘭窗下。
雖然很意外,但是武松聽了兩句後就選擇安靜地繼續聽下去。
“玉蘭啊玉蘭,你怎麼是個死腦筋啊,武松他有什麼好,這樣的男人世上多的是。”
“夫人,無論武松對我如何,我也不能做此栽贓之事。”
“你個死丫頭,如果不是從小被老爺收養,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裡了。一個丫頭,竟然敢不聽主子的話,實在氣死我了。”
“夫人,老爺當年是一吊銅錢買的我,這些年我為府上出力也從未要過工錢。感謝養育之恩,但我也早已還清,並不相欠。”
“你的賣身契可是在我手上,你就是府上的一頭豬,我讓你三更死,你就不敢到五更。”
聽到這裡,武松已經按捺不住了。
他飛身一腳踹開了房門,一把薅住夫人的頭髮。
為了不嚇著玉蘭,他把張夫人拉到門外,手上一用力,夫人的頭就在牆上開了花。
張川和驢子此時現身。
“武松壯士,陷害你的是張都監,你快去抓他,別讓他跑了。玉蘭這裡我來保護。”
武松也不管張川從哪裡來的,聞言立即奔向後花園。
張都監全然不知事已敗露,笑呵呵地正看舞女表演。
武松飛起一腳將他踢倒在地,舉起一隻酒翁就朝他頭上砸去。
砰,砰,砰,
打虎的拳頭人如何能受得了。
僅三拳,張都監頭上鮮血四濺,腦瓜瓢已開了花。
因為張川出現,武松在被陷害之前就懲治了奸人,也沒有遷怒於府上其他人。
武松回房間收拾行李,玉蘭已在等候。
“玉蘭,讓你受委屈了。”
武松說出這句很平常的話,卻讓玉蘭落淚,讓張川和驢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因為電視上表現出來的武松是完完全全猛男一個,自然不會說什麼情話。
雖然這只是一句有些關心的問候,但是已經打翻了張川心中的固有印象。
“感謝恩人,武松願意跟隨你出生入死。”武松納頭便拜。
玉蘭見狀,也提衣拜倒。
“快快請起,不敢當不敢當。”
驢子湊到張川耳邊說:“我倒是有個想法,你看可不可以。不如你帶她們上梁山吧,也免得宋江那個老東西坑害了這些好漢。”
“這個再從長計議吧。今日先到此,以後再說也不遲。”
驢子點點頭。
張川扶起武松和玉蘭,說:“不若今日為你二人舉辦婚禮吧,江湖險惡,有個陪伴總是好的。”
武松和玉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
那就是默許了。
武松更是喜出望外,抱住玉蘭說:“恩人救我們,就如同再生父母,由恩人見證再好不過了。”
玉蘭羞的滿臉飛紅,卻可以看出是真心實意地感激,朝著張川深深納了個福。
見證自己心中英雄的婚禮,彌補了曾經的遺憾,張川也很是高興。
婚禮在張府舉辦自然不合適,防不住有舊人在食物中下毒。
恐節外生枝,張川和驢子帶二人來到了衙門裡。
武植和夫人今日未見黃覺來攪,又見張川帶著一個壯士和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來了。
前因後果一講,武植為黃覺嘆息一聲。
張川問道:“大人為何嘆息?”
武植回道:“曾經的兄弟誤入歧途得到報應,為其惋惜。”
“大人也是武姓,這位壯士也是武姓,你們不如結為兄弟。”張川為了水滸傳的情節不至於影響太大,為兩人牽線搭橋。
武植武松二人同時喜出望外。
二人齊聲說道:“那就太好了。”
二人都感覺結為金蘭彷彿是上天早就安排好了的,一見面就感覺特別的親近。
“那今天就是雙喜臨門了。”張川說。
驢子高興地大叫起來。
“今天夫人找大夫把脈,大夫說已經出來有了身孕。”
“哈哈,三喜啊三喜。”
驢子對張川說:“還有一喜,你要不要聽。”
“有好事為啥要藏著不說,說出來聽聽嘛。”
驢子說:“咱倆今天連續為愛衝鋒,同時提升兩級,現在都是四級了。”
“嗨,四級有什麼,又看不到實惠。”
“有啊,一次性獎勵100萬,同時賜予你我一次洗經伐髓的機會,你是獲得一枚靈山神丹,我獲得系統換代。”
“聽起來還不錯喲。”
“這樣我更加好奇了,到底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選中我。到底最終誰在獲益,錢從哪裡來?”
“你想這麼多幹什麼,快快,給二郎大郎幫忙去。”
“大郎,你個子高,你把這個紅雙喜掛上吧。”潘金蓮安排著老公。
“二郎,你力氣大,這兩個石獅子先搬一邊去,有點礙事。”她安排武松做事就像武松是一個已經在府上很多年的人一樣。
“好的,嫂子。”武松忙活著,玉蘭為他擦著汗。
“多麼和諧的一家人啊。”張川不由得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