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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鬥?不,小姐她要飛昇了簡易,宅鬥?不,小姐她要飛昇了小說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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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鬥?不,小姐她要飛昇了簡易,宅鬥?不,小姐她要飛昇了小說免費閱讀

《宅鬥?不,小姐她要飛昇了》第4章 玉歡公主

逛了一圈,簡易也沒有看到自己需要的靈符,便想要走出店門。

櫃子後的小廝突然上前,開口詢問道:“這位小姐,不知您想要何種道家物件?別看我們這店小,但品類可是十分齊全的。”

簡易看向小廝,問:“貴店可有空白黃符紙?”

小廝聞言一愣,符紙便符紙,何為黃符紙?而且還要空白的。

他面露為難:“這符紙多是賣成品,哪有人買空白符紙,再說符紙多為黃色,莫不是還有藍符紙不成?”

簡易聞言有些無語,這小廝明顯是個門外漢,不知如何會在店裡工作。

“小姐想要黃符紙?”

這時從店內走出來一位年長男人,頭髮花白稀疏,卻是全部梳起來,在頭頂挽了個道髻,用一根黃楊木道簪固定住。

小廝見到來人,誠惶誠恐:“掌櫃的”

簡易見其形貌,便確定此人應為內行,便頷首:“確是我想要買黃符紙,不知掌櫃可有?”

掌櫃上下端量簡易一番,道:“我這有黃符紙,卻已畫了符咒,若小友想要空白黃符紙,可去千機閣看看。”

“千機閣?可與千機觀有關?”

聽到她的疑問,掌櫃有些驚訝。適才他見這姑娘要買黃符紙,以為是懂些內中玄理的,只是為何這人卻連最基本的常識也不知。

他收斂好情緒,向簡易解釋:“千機閣乃千機觀的產業,是魏國最大的道家產業。千機閣遍佈魏國各個角落,走在路上極易尋得。”

她感受到掌櫃驚訝的情緒,但也沒有在意,微微頷首謝過:“多謝掌櫃告知。”

她們出了店門後,果真很快便找到了名為千機閣的店鋪。

不愧是魏國最大的道家產業,這千機閣規模比之前那店大了幾倍不止,三層高樓矗立在街道最繁華的中心,門口陸陸續續有客人進出,或著道袍,或尋常打扮的普通人。

青蕪驚歎:“小姐,這千機閣真是氣派!”

“規模是挺大的,我們進去看看。”

簡易剛要邁步進去,突然感覺旁邊有個人朝自己撞過來,如果是還未引氣入體前的自己,恐怕會被撞個正著,如今卻是不可能了。

她看似移動緩慢,實則一眨眼便向後退了一步,正好與撞來的人擦身而過。

“哎喲!”

一名身著桃紅襦裙宮裝的少女,以一種極不雅的姿勢摔倒,正好趴在簡易方才站定的位置,她的手臂擦過地上的石子,留下一道明顯的血痕。

還沒等她們主僕幾人有什麼動作,便聽旁邊響起一聲尖銳嬌呵:“大膽!本宮的侍女也敢推!”

她聞聲望去,只見一名容貌姣好,妝容精緻的白衣女子從一輛華美的馬車上下來,若不看她臉上盛怒的表情,身形裝扮端的是清麗脫俗,此時卻似落入凡塵般,沾染上俗世氣。

青蕪見到來人,首先反應過來,面色一變,低聲在簡易耳邊道:“小姐,這是玉歡公主!”

原來這就是玉歡公主,那個間接導致簡易落水的誘因!

她感受到來自這位玉歡公主的惡意,雖不知原由,卻也沒有在意,自若的上前幾步,按照宮規行禮。

“公主安康。”

在修真大陸遇到比自己境界高的修士也需要行禮,雖然方式不同,且這公主也沒有修為,但她的身份地位比簡易高,這個世界身份地位也算是實力的一種吧。

“你方才推倒我的侍女,便是對本宮不敬,對皇室不敬可是重罪,還不過來請罪!”

玉歡公主指了指還趴在地上,口中不斷呻吟痛呼的侍女,眼神卻直直盯著簡易,似有利箭從中射出來般。

面對這一番顛倒黑白的誣陷,青蕪又氣又急,忍不住開口反駁:“那人明明是自己撞過來摔地上的,好在小姐反應快,躲了開來,否則倒地的便是我們小姐了。”

“啪!”

玉歡公主一巴掌打在青蕪臉上。

“大膽!你一個小小婢女也敢用這種語氣同本宮講話!簡侍郎真是好大的門風!”

青蕪聞言臉色蒼白,一下子跪在地上,竟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見到這個場景,簡易眸色一深,眼底隱藏著不可見的鋒銳利氣,一字一句沉聲問道:“公主口口聲聲說是我推倒了這侍女,可有證據?魏朝向來以禮法治國,公主既為皇室中人,怕也應當有理有據再下決斷!”

簡易前世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最多的磨難便來自於修煉上遇到的危機和截殺,從未有人能如此羞辱與她,還活在這世上的。

修士最重因果,不會隨意想幫他人,恐由此生了因;亦不會放任仇人逍遙於世,怕結束不了果。而因果業力,對於修士境界的提升甚至飛昇都是巨大的阻礙,極易滋生心魔,只有了結自身因果之人才有可能得道飛昇。

玉歡公主此言此舉已然與她結下因果,如若她退縮示弱,未來只能成為修煉路途上的心魔障礙。

無論是她自己不願忍,還是大道之途不讓她忍,都必須反擊!

玉歡聞言哼笑一聲:“你大可詢問周圍的人,他們是不是看到了你將我的侍女推倒在地。”

簡易毫不示弱:“那便請公主找一個證人出來對質即可。”

“就你,出來!”

玉歡隨意用手一指,便在人群中點到一名身著粗布麻衣的攤販老漢。

老漢見公主指向自己,頓時嚇得雙腿發軟,幾欲站立不穩。

“不!不!草民什麼也沒看到啊!沒看到!”

他連連擺手,神色慌張驚駭,想要退後,卻被玉歡公主的侍衛逮個正著,幾步便拖拽過來。

“說!你有沒有看到這小姐推倒公主殿下的侍女?”其中一個侍衛高聲呵問。

老漢被嚇得跪趴在地上求饒:“我,我真沒有看到啊!求公主饒了我、草民吧!”

簡易看向那驚恐的老漢,眸色一深,對玉歡公主道:“這老漢如此言行,應當是真未看見,公主不妨放了他,讓臣女重新選一個人證,如何?”

玉歡被這老漢的嚎叫聲擾得耳朵疼,便揮手一擺,侍衛得令隨即放開他。老漢得到自由,連忙磕頭謝恩,連滾帶爬地鑽進人群中消失不見。

“你想找誰來作證?話說在前頭,只要不找你那婢女和僕從便行。”

玉歡公主話音剛落,周圍看戲的百姓連忙散開,紛紛遠離這塊地方,生怕簡易會指到他們身上。

見到此景,玉歡公主心中甚是得意,如此,看她還能找誰來證明。

簡易對四散的人群視而不見,只是側過頭看向趴在地上的侍女,抬手一指:“就是她!”

聞言,不僅是玉歡公主和其餘侍女侍衛愣住了,就連跪在地上的青蕪也驚得抬頭看向她。

“小、小姐,你怎能找她來作證呢!”

怔愣過後,玉歡公主笑得花枝亂顫,以袖捂嘴,眉眼間似譏諷,“如此便依你,就讓宛萍這丫頭來給你作證。”

她轉而看向那名叫宛萍的侍女:“宛萍,你……”

“且慢!”簡易阻止。

被打斷的玉歡公主心下不快,質問:“你還想如何?讓你找人幫自己作證的事本宮已應允,現在想後悔也晚了!”

簡易上前一步,語氣依舊不變:“臣女不曾反悔,然既是我找的證人便應由我來問才是。”

沒想到她是想說這個,玉歡一愣,然後不耐煩地擺手道:“你想問便問,等下別反悔便是。”

“如若等下這侍女能證明臣女並沒有推倒她,那我的婢女青蕪方才所言可算未有冒犯之意?”

簡易看了眼跪著的青蕪,又向玉歡公主提出要求。

玉歡公主被她三番兩次的打斷弄煩了,只想趕緊定她的罪,然後向自己賠罪,便隨手擺了擺。

“若你真能證明清白,本宮自是不會與這丫頭計較,倘若你不能證明,則兩罪並罰!”玉歡強調。

“如此便好。”簡易點頭。

她轉身來到那名叫宛萍的侍女身旁,蹲下來,只將背影留給眾人。

雙目直視宛萍的眼睛,一縷神魂之力從那眼中進入,下一秒她的眼神變得呆滯。

簡易緩慢開口問道:“可是我將你推倒在地?”

宛萍木木地開口:“不是。”

在場人聞言皆一驚,尤其是玉歡公主,五官被氣得有些扭曲。

“你是如何摔倒的?”

“我去撞你,你躲開,我沒有站穩便倒了。”

“是你自己想要撞我,還是有誰指使你撞的我?”

“是……啊!”

還沒等宛萍說完,一個侍衛一腳便朝她踢去,將她踢開一段距離,後者則痛苦驚叫出聲。

見狀,簡易抬頭向玉歡公主望去,那殘餘的神魂之力還沒有消散,玉歡被這眼眸猛一盯上,內心深處逐漸湧上一陣恐懼感,讓她原本憤恨的表情便逐漸消失,轉而帶驚懼之色。

“她、她……”玉歡結結巴巴,半天也找不回自己的舌頭。

簡易沒有理會她,將跪著的青蕪拉起來,然後說:“既她證明了臣女清白,那便不打擾公主了。”

“青蕪,走吧。”

說完竟是看都沒有看玉歡公主一眼,便徑走進天機閣。

一旁的侍衛有些懵,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簡易走後,才猶豫地問:“公主,那我們……”

玉歡公主猛得一回神,眼中清明起來,怒氣上湧,但是那股恐懼之感始終縈繞不去,便只能將怒氣撒在侍衛身上。

“還能怎樣!回宮!”說完負氣上了馬車。

一群侍衛侍女驚嚇得不敢出聲,跟在後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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