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已上新,它是著名網絡作者星愚的又一力作,這本書的男女主角是姜雲瀟付月娘。簡介:夜靜謐得可怕,忽而一陣風捲起地上的黃紙,遍佈了整間院子。月娘躲在棺槨中,緊緊閉住眼睛,每一次呼吸都耗費了巨大的力氣。幾雙凌冽的眼睛在院門處掃視著丫鬟打扮的冬竹,面面相覷,搖了搖頭。約摸一炷香後,才四下…
《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第2章 投奔祖母
夜靜謐得可怕,忽而一陣風捲起地上的黃紙,遍佈了整間院子。
月娘躲在棺槨中,緊緊閉住眼睛,每一次呼吸都耗費了巨大的力氣。
幾雙凌冽的眼睛在院門處掃視著丫鬟打扮的冬竹,面面相覷,搖了搖頭。
約摸一炷香後,才四下散開去。
在牡丹苑聽到消息的田氏炸了。
“廢物,廢物,要你們何用?連個小孩子都抓不住。”
確認周遭安全後,何媽媽輕聲說道:“小姐,待天亮些奴婢再抱你出來,你再忍耐忍耐,這外面的情景奴婢也瞧著了,唉。”
可月娘哪還敢說話啊!
雞鳴一聲,各方的下人陸陸續續的起床侍候了,何媽媽輕手輕腳的抱出了僵硬住的月娘。
何媽媽叫了好幾聲:“小姐,小姐。”月娘都還未反應過來。
冬竹愣愣的說了一句:“小姐不會嚇傻了吧?”
月娘敲了一下她的頭:“你才傻了呢。”
月娘長呼了一口氣,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太差了。
又轉過來安撫何媽媽:“何媽媽你放心,我沒事,我去搬條凳子過來,替母親整理整理衣衫。”
一滴猝不及防的清淚滴了出來,月娘知道,這是原主的淚,彷彿有心電感應一般,有什麼東西正在剝離這個身體,從手心腳心淌了出去。
月娘不自覺的提手,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你放心去吧。”
田氏如此大費周折針對月娘的原因,不過就是月娘的那樁好親事。
這許氏和宮中已故多年的貴妃是摯友,憑著交情,與現今十四歲的三王爺定了親。
前世,原主被霍霍丟了,親事也落到了田氏的大女兒付沅娘身上,如果能活,自己寧願把親事讓出去的。
何媽媽看著愣神的月娘,又抹了幾滴眼淚:“小姐,唉,若是老夫人還在陵州多好啊,她是老爺的生母,老爺怎麼也要給她幾分面子的。”
老夫人??!!
哦,對,月娘是有一個祖母的。
付老太太,夫君曾任承侍郎,膝下三子,長子付世青,次子付世廣,幫助長子打理家業,幼子付世川,痴迷醫術,早年出走。
付家能在京都周旋這多年,都多虧了付老太爺曾在御前侍奉的光。
許氏病重這幾年,田氏掌家。
某日說是有一德高望重的道爺說,許氏和祖母若都待在陵州,對病體不益,老人家也會染病的。
急吼吼將老太太送去千里之外的雲州養老了。
月娘重複著:“祖母!!”
茅塞頓開的催促何媽媽:“何媽媽,我有法子了,你替我再拍些粉,把臉蛋拍得再白一些,我要去雲州。”
冬竹從何媽媽身後探出腦袋:“小姐,那冬竹怎麼辦?”
月娘眼巴巴的看著何媽媽。
何媽媽意會,又上下打量著瘦弱的月娘:“冬竹這邊小姐你放心,我會多護著她一些的,可是你怎麼去呢?雲州可不是牡丹苑和長樂軒這麼近。”
“媽媽你放心,我會央求父親送我去的。”
何媽媽又傷心了起來:“若不是夫人早逝,小姐你才九歲,本該是頑皮的年紀。”
她還沒發現此月娘已經不是她的小姐了。
天幕亮了,她爹付世青帶著一眾親友過來弔唁,哭得驚天動地。
那些親友看著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月娘,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一個嬸子摸了摸月娘的頭:“這孩子真乖。”
月娘直直的跪了下來:“父親,我昨夜夢見母親了,她罵我不孝,祖母一人在雲州那等子地方,我也不在身前侍候。”
一眾親友看著,付世青慌忙扶起女兒:“你還小,侍候祖母的事,有父親操持呢。”
“父親,求求你,圓了母親的心願吧。”
一隻紫色繡花鞋剛踏進院子的田氏,聽到這一番話可高興壞了。
也幫著勸說:“對啊,老爺,夫人生前是最孝順不過的,如今月兒小姐有這樣的心願,也是無可厚非的,我定派妥善的人護送。”
付世青有所動搖。
何媽媽站出來反駁田氏:“姨娘,再妥善的親近人,也怕包藏有禍心,咱們大小姐可是未來的三王爺正妃,若出了岔子,只怕擔當不起。”
月娘知道現在田氏最怕聽到這個,怯怯弱弱的補充著:“何媽媽,我如今身體羸弱,只想常伴祖母左右,完成母親的心願,至於三王爺之事,不過是父母們的一句玩笑罷了。”
田氏聽來極為順耳,到底還是小孩子,只輕輕嚇了一下便乖了。
一向看重外面勢力的付世青卻入了心:“罷了罷了,我恰巧有批雲州的貨,待你母親等下發了喪,入了土,我親自送你過去便是了。”
又轉頭向陰晴不定各位賓客:“大家先去前廳用飯吧。”
雲州處於大鋮邊境,與外邦且風國接壤,雖面上和平,實則暗流湧動。
近日陛下正派了興國公府的姜大將軍送敏嘉公主去和親。
自己的祖母既然是養老,那定然吃穿不愁,月娘已經開始幻想以後的擺爛生活了,當然,這是後話。
許氏的棺槨被封上,外面洋洋灑灑的下了好大一場雪,似乎要把這一切痕跡掩埋掉一般。
月娘走在隊伍前面,聽見人群中有人泣不成聲。
轉頭望去,卻只能看見一片紫色雲團繡花的衣衫。
月娘的眼淚也是真的,為這對母女,也為自己。
她自幼在孤兒院長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沒有被領養走。
靠著社會上一些好心人的資助上了個末流本科,學了農學專業,想著橫豎餓不死。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公司,可才24歲就被裁員,因為以後生育哺乳都是時間,用老闆的話術,時間就是金錢。
雪花落在她的手心,比寒冷溫熱得多,哈出的白氣消散在天地間,哭得累了。
月娘的行李並不多,一個小小的包袱,是田氏給收拾的,甚至沒有安排一個婢子小廝。
田氏只說:“你祖母那邊什麼都有,不用擔心。”
何媽媽在人群的最後面,拉著冬竹,鄭重的點了點頭。
月娘實在自身難保,現下也幫不了她們什麼,只得默默的把眼神別開。
坐上了那輛並不豪華的馬車,車伕被狗追一般的快,付世青跨著個臉,也不看月娘。
氣氛有些尷尬,月娘只得裝睡,除了吃飯打尖的時間,都在裝睡。
這一裝就是半個多月。
終於到了雲州的地界,雲州和且風向來互市,這裡少數民族風情淳樸,且風人個子挺拔,面部輪廓飽滿,但也有一些與鋮人相似的。
要進城了,這會兒馬車有些慢,因為前方敏嘉公主的和親隊伍正在登記造冊,一一清點。
月娘掀開簾子的一角,在她們馬車前面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郎。
少年不羈的模樣,吸引了月娘。
那張俊朗的臉也拖出了一堆記憶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