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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人公岱平玉秦明盞小說快穿之太子妃捧了將軍做秦皇全文免費閱讀

《快穿之太子妃捧了將軍做秦皇》第9章 晁帝毒發

容憶姝還不會蠢到自己說出牽扯岱平玉的那些事,她掩面哭泣。

“皇上,臣妾近日突發疹子,太醫說要研製的藥膏裡面須有一味龍涎,臣妾也是……臣妾實在沒辦法了,這才出此下策!”

晁帝眼底的怒火愈發濃烈,他恨不得現在就離開,好好將自己清洗乾淨,那唇色越擦越鮮紅。

“出此下策?皇后,你跟著朕這麼久了,竟還想挑戰朕的耐性?”

“想死就滾遠點。”

容憶姝哭坐在地,那聲聲質問彷彿一個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自己臉上。

是,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禁忌,但是她今日敢這麼做,是因為她曾親眼見過晁帝強壓著容雲初親吻。

容雲初不樂意,是他!是他高舉她的兩手,不管不顧,公然在府裡強吻,那般熱烈,甚至到後來,宛若珍寶般捧著她的臉,小啄了口,竊喜得彷彿十四五歲的少年郎!

她怎麼不嫉妒?那是她先看上的!她是嫡長女,晁帝本來就是屬於她的!

“呵,您是皇上,您自然掌握生殺大權,臣妾的藥引,您不給,這不就是把臣妾放火上凌遲嗎?”

“說到底,無非就是臣妾不配。是不是您心裡還記掛著容雲初!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你還沒忘記她!”

她眼裡含著無處可撒的憤恨和無法宣洩的委屈,偏偏這個人死了,她就是想同她爭奪也不能,才讓她感到絕望。

“住口!朕的事情也是你能腹誹的。好好讓太醫院的來瞧瞧,莫再做些荒唐事!朕的耐心有限。”

晁帝拂袖離去,身後是容憶姝強忍的泣哭,他抬頭看了眼月色,皎潔又清冷。

那個人,從小陪著他長大,在他還不是太子的時候。

那時候母妃並不受寵,他也表現得並不那麼有治國之志,父皇不喜歡他,他的兄弟們也時常打壓他。

她是容家嫡女,卻獨獨只和他玩耍,他們青梅竹馬長大,他對她一直有種講不清的情愫。

容家一直看不上他,他知道,但是容家為雲初收下了老九的聘禮,雲初不肯,趁著容府混亂翻牆逃了出來。

她闖進了他的府裡,撲進他懷裡問他能不能為自己爭一次。

能嗎?為了她,他做到了。

但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皇位,他做了一個到現在都後悔的事,向容府嫡長女提親,拉攏容家勢力,那是雲初的親姐姐。

但是名動一城,對他助力非常。

雲初從那時候就不再正眼看他,她寧願跟著鄰國一個小王子走,她都不願意留下。

他怎麼做的?他威脅她要是走了,他就誅殺容家一族,她後來服軟了。

那段時間,她為了取悅他,做了很多讓他開心的事,現在想想,那也是他們之間最甜蜜的時刻了,雖然是她被迫。

成親那天,她的轎攆跟在容憶姝的轎攆後抬了進來,而與此同時,因他和容憶姝的暗度陳倉,有喜的喜訊也隨之傳來。

她衝出房門,大悲慟哭,頂著未掀開的蓋頭,舉著剪子問他:“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七郎”,那剪子戳進了她的脖子,劃下絲絲血痕。

“雲初,不要!”

“我早該聽系統的話,完成任務就走,沒想到我穿來重活一世,輔佐你走到這一步,最後還是不得善果。”

幾個奴婢不敢再上前,他還沒換下喜服,一身紅妝,襯得整個人丰神俊朗。

“你哪兒都不能去!雲初,把剪子放下,孤什麼都答應你。”

寒夜裡的風吹得淚痕已幹,她忽而又笑了。帶著幾分悽然,唇角緊抿,雙眼緊閉,剪子再不遲疑,一把刺向自己。

他的腦袋嗡的一聲炸了。

似乎有什麼聲音在耳邊持續低語:

系統檢查到宿主違反規則,將對宿主進行抹殺,將對宿主進行抹殺,倒計時,1……2……3……

宿主提前死亡,系統消失。

他沒理會說話的人是誰,驚慌之下嘔出一口血,飛奔過去將她摟在懷裡。

懷裡的人,血洞呲呲往外冒血,他慌張地拿手捂住,只感覺手中就是一股股的熱流。

“初初……”

她口中全是血,也不肯再看他,固執地要偏頭。

他緊緊摟住她,動了動喉嚨,發不出聲音。

心裡的懼怕蔓延全身,他低頭,瘋狂的親吻懷中人的唇,也不管一嘴的血腥味,全部吮吸吞嚥。

“嗚啊——”

痛苦的哀嚎,沒人見過太子這般,從前的他如神山玉樹,現在卻滿嘴的鮮血,眼睛猩紅,像痛苦的野獸一般低吼,一眾奴婢驚懼不敢上前。

容雲初死了。

那場空前盛大的喜事變成了白事,但是太子七不肯辦喪葬事宜。

於是容雲初的屍體陳列在那還喜慶的房間裡放了很久,他帶著一個白眉道人時常進出,後來便不得而知了。

再後來,小世子出世,太子七登基,他成了晁帝。

見證了那一晚的事的奴婢們,再也不敢提起對誰,但心底總覺得,晁帝最愛的應該是容雲初。

晁帝屏退了奴才,一個人悠悠晃晃走著。

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他忽然感到無邊的孤寂,四下無人,他嘴中淺淺嚼著“初初”兩個字,心口疼痛。

一口血噴出。

他摔在腳下的石板路上,凝著月亮,他露出久違的笑容。

初初,明明將你困住了,怎麼感覺反而更遠了。

將取出的藥物歸類擺好,平玉又琢磨著晁帝眼下的毒,單單靠這些是不行的,他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試驗品,體內的毒素就像大染缸,非一日之功能解。

而且就算能救下,最多不過一載光陰。

又想起張嬤嬤日日勤奮過來請安,還很自覺地把澆水施肥當成了必做功課。

估了日子,差不多也該給容皇后解了,這次就算略施小懲。

“這幾日辛苦張嬤嬤了,待我去摘了藥草,咱們去一趟樂安宮吧。”

張嬤嬤內心一喜,苦日子熬出頭了,自己是真不該在容皇后面前竄託,將她留在宮裡,給她點教訓,到頭來苦了自己。

岱平玉提了籃子,彎腰在花草裡尋著,摘了些錦燈籠,大青葉便出來了。

不過都是些掩人耳目的中草藥,她是給張嬤嬤下的感染病毒,張嬤嬤作為病原體,又傳給了容皇后。

但是這種傳染性極低,且只能傳染一個宿主,是以,平玉並不擔心會出現的大規模傳染問題。

容皇后的疹子瘙癢難耐,夜裡發作更甚,折磨得她夜不能寐,今日一見,眼下青黑,形容消瘦,疲乏無力。

“參見皇后娘娘。”

容皇后聽聞眼神一亮,有求於人,語氣也和善了許多:“快起,可是研製出了特效膏藥?”

“沒有龍涎,我另外找了別的藥物代替,效果可能會慢很多,但是也能慢慢痊癒,娘娘可要一試?”

那皰疹讓她癢要想撕了自己的臉皮,手一摳,又冒出膿血,恐怖異常。她一刻都不想再等。

“試!快給本宮敷上,治好了本宮重重有賞。”

皇后解下面紗,眼前的臉已經不能被叫做臉,堪稱密集恐懼症的陰影。

她忍住噁心,拿了棉絲蘸取膏藥,輕輕擦拭在容皇后的臉上。

容皇后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心底冷笑一聲。

臉上隨之感受到冰涼的觸感,奇癢無比的臉居然一下子不癢了,舒適妥帖得令她神志一下子清明許多。

看來這岱平玉果真有些神醫之術在身上。

“娘娘,這能解您燃眉之急,但是還需服用我開的藥才能內外兼治,有半個月光陰就能好痊癒。”

但是如果入口葷腥,可就不止這麼些時日了。

她的氣息噴在容皇后的臉上,容皇后收起心思,正要開口。

外頭一聲驚呼“急召”,高公公撲到屋裡,“太子妃娘娘!”

臉上一片潮紅,趕著過來的。

岱平玉心下有了點眉目,跟著晁帝的高公公親自趕來,怕是晁帝出事了!

容皇后倏然起身,“高公公什麼事急成這樣?”

“皇后娘娘,陛下昨夜突然吐血昏迷不醒,眼下太醫們束手無策,太子殿下已經進宮,沈大人讓老奴過來找太子妃去!”

容憶姝一怔,昨夜晁帝出門時還好好的,但是不容她多想,事態緊急。

“快,隨本宮去安和殿。”

平玉抱起自己的藥箱,被高公公拽著出去。

思緒恍然回到了在戰場上,以前她也是這般,攜著急救箱,穿梭在槍林彈雨中。

那時候滿心就是,不能死,要回家。

最後還是沒能回家。

她這副身子真是不得勁,沒跑幾步就氣喘吁吁,後頭一匹高頭大馬嘶鳴著噠噠噠跑來。

一雙手伸到她面前。

她正忍住竄進吼間的冷氣帶來的癢意,抬眼,是一身寒光甲冑的秦明盞。

“得罪了,太子妃。”

見她還怔愣著,低低吁氣,他大手一橫,徑直撈起岱平玉的細腰。

彎腰一個旋轉,將她牢牢架在身前,牽起馬韁,重重一甩,馬兒急奔起來。

“秦將軍,速去安和殿。”高公公在身後忙道。

她第一次騎馬,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身後的他,甲冑冷硬,低頭看見一雙繃緊肌肉的手,環繞著自己的腰部,被馬顛簸得人更難受了,手卻緊緊環著醫藥箱。

“秦將軍,你怎麼在這?”

話一齣口,就後悔了,這就是廢話文學。他自然是被宣召進宮的,她感覺自己蠢死了。

秦明盞一笑,胸前震盪,在自己懷中,她就跟個小雞仔似的,看見她羞惱地咬著下唇,耳朵緋紅一片。

“臣受太子動用監國手諭宣召入宮。”

她點點頭,原來如此:“如果這次救不了皇上……”

他揚起嘴角:“那您就是皇后。”

她一驚,差點被顛摔出去,被他穩穩牽住,又似乎冒犯了她,忙脫手。

“太子妃抓好臣,事態緊急。”

她輕輕抓住他的衣袖,黑馬馱著他們在宮中長巷肆意奔跑,彷彿能立刻逃脫這個牢籠。

今天說什麼都會讓晁帝活下去。

安和殿中圍著一群人,太醫神色哀敗,東方晁瑞正緊鎖眉頭和沈之卿說著什麼,晁帝面色黑沉,指尖全然發白,躺在那床上,呼吸甚少起伏。

有一段時日不曾見到岱平玉,東方晁瑞不免觀察細緻了些,似乎臉上養出些肉感,看來母妃對她不錯。

見她是跟著秦明盞進來的,面色一沉。

她也聰明,見到他在,徑直往自己身邊走來,沈之卿退開了些,他也沒發覺。心底被她的行為愉悅了些。

“父皇昨夜突發急病,吐了幾口黑血,太醫看過了,知道是中毒,但是無藥可治,你去看看。”

她點點頭,打開了藥箱。一排排的藥劑整齊擺著。

沈之卿看向秦明盞,對方回視一眼。

她翻看了晁帝的眼白,瞳孔情況,手按在晁帝胸口重力按壓,這頗為奇怪的行為引得一眾人翹首以盼。

她從箱中取出一隻藥劑,又拿出那支針筒。

然後舉著針尖,用力翻動晁帝的身體,探手在大腿外側劃過。

“太子妃直接醫治就好,皇上的身體豈是你能輕易撫觸的!”

容皇后出聲說。真是小賤人,這時候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勾引晁帝。

她找到位置,用力一紮,一股透明液體注入體內,太醫看得一怔一愣。

只有秦明盞從看見她的藥箱開始,就緊鎖眉頭,深深吸了一口涼氣。

他握緊拳頭,滿目不可置信,這不可能,他不可能在這裡看到這個東西。

他忍住上前抓住她的衝動,靜靜看她注射了一個印有腎上腺激素的藥劑。

“娘娘,有病不忌醫,我只是在找皇上的穴位,您想什麼。還請您不要開口打擾我,我這時候分神,最不利的是皇上。”

容憶姝被懟的啞口無言,一雙雙眼睛盯著自己,就連東方晁瑞都覺得母妃這時候說的話簡直蠢笨到無藥可救!

“母妃憂思心切,不要擔心,她可以的!”

東方晁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相信她,殊不知自己的一句話讓容皇后更加丟盡顏面。

這就相當於說自己蠢,還被親兒子認證了。

她不再理會,才堪堪兩分鐘,晁帝突然大口喘息醒來。

眾人譁然:“陛下醒了!”

但是隻是一瞬間,又昏厥,她心裡有了譜,能醒來就好。

又拿出其他幾支藥水,依次注射。朝太醫甩出一張方子,吩咐道:“去煎了,半個時辰后皇上醒來就給他服下。”

太醫忙不迭地出去,眾人只看見她一連串有條不紊的操作,雖見所未見這種醫治方法,但更坐實了神醫的稱號。

不出半月,皇城腳下,世人皆知,玉花瓶原來是大隱隱於市的神醫。

在等待的時間裡,她不間斷做了胸口按壓等急救,精神高度緊張,耳邊忽然是一道冷冷的聲音。

“你是誰?怎麼會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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