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筆記之重生的主角是凌楓木雨華,這本小說的作者是小小渝兒。簡介:8月27日 天氣:暴雨半夜開始下暴雨,到天明之時,雨勢才漸漸小下去。我醒的很早,默默佇立窗前,從小到大,我都喜歡下雨。雷霆萬鈞,洗滌天下,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這才是人生該有的樣子。林珊醒來的時候,…
《死亡筆記之重生》第6章 木家做客
8月27日 天氣:暴雨
半夜開始下暴雨,到天明之時,雨勢才漸漸小下去。
我醒的很早,默默佇立窗前,從小到大,我都喜歡下雨。
雷霆萬鈞,洗滌天下,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這才是人生該有的樣子。
林珊醒來的時候,我已抽完半包煙,房間裡混雜著煙味和一股香水味,極是難聞。
或者更確切說,她是被我煙味嗆醒的。
照例是一聲尖叫,不過這次還好,看清是我之後,她倒沒顯得怎麼害怕,略微一回想,說道:“昨天謝謝你了。”
驀然發現我眼神不對,低頭看去,身上吊帶經過一晚上睡眠,衣不蔽體,露出大片春光,她下意識把被子往身上一扯。
我收回目光,心中略微遺憾,說道:“有什麼好遮攔的,我對你不感興趣。”
她一聽氣的七竅生煙,叫著跳下床,挺著胸脯站到我面前,說道:“不感興趣還一直盯著看。”
“我看看是不是假的。”我重申一次,又道:“我對你真不感興趣,和你長得好不好看沒關係。”
我說的是實話,我喜歡是像敏那種溫婉可人,帶著一絲小家碧玉的,可不是眼前這個性感的野貓。
林珊很不服氣,想要繼續爭辯,我一句話便讓她閉嘴。
“你和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兩次了,你看我對你做了什麼?”
林珊還是不服:“那可能是你不行,喂,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小妞,還真敢說。
我懶得理她,下了逐客令:“旅店只管一個人早餐,我已經吃了,你沒什麼事,就先走吧。”
林珊一怔,大概自小被眾星拱月慣了,很少有人對她這樣不客氣,嘴裡嘀咕道:“走就走,你當我真稀罕啊。”
我背對她,點燃一根菸,不想再去搭理她。
“喂,你是什麼地方的啊?聽你口音不像當地人。”
“中國。”
林珊為之氣結,又問:“你叫什麼名字,看你住在這裡,是不是沒錢啊,怎麼說你也救過我兩次,我轉點錢給你。”
她可能真是出於一片好心,但是這說話語氣,目中無人慣了,估計從未想過在乎別人感受吧。我轉過頭去,臉上已充滿冷意:“謝謝你了,第一,我住在這裡是因為我喜歡,第二,我有沒有錢和你沒關係,第三,你真的讓人很討厭,請你趕快離開這破落的地方,拿著你的錢,到你認為好的地方去。”
這是我和她說的最多的話,也是最不客氣的話。
如果說之前我對她還有一點調笑,犯不上多少惡感,那現在對她,
就是厭惡。
林珊同樣氣憤,心道這個世上怎麼還有如此自以為是的人。氣呼呼抓起小包走了。
門摔得砰砰響。
不一會旅店老闆又來敲門,臉上充滿八卦:“又鬧彆扭了,我看你女朋友走的時候臉色臭的很呢。小夥子,聽老哥一聲勸,服點軟,要不然難過的還是你自己。”
我笑笑,然後結賬,收拾東西,離開這個地方。
下一個地方去哪裡呢,管它呢,路在腳下,走多了就是路。
我隨便買了一張票,正在候車廳等車,電話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號碼,掛斷。
對方不依不饒,又打了過來。
我無奈,接起電話,裡面一個溫柔的聲音傳過來:“凌楓,你在哪裡,現在有空嗎?”
對方緊接著報了一個地名,讓我趕緊過去。
我拒絕了她的邀請,說道:“我已經買票離開了。”
對方顯然很聰明,在電話裡沉默了一下,說道:“你是在候車廳吧,聽我的,趕緊過來。對你很重要。”
這個木雨華,顯然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聽出了她的急迫,也感受到了那絲淡淡的關懷,想了想,還是依言按照她的要求,打車去了那個地方。
目的地是一個頗為幽靜的小區,在晉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在小區內開發出一個頗大的人工湖,四周別墅依湖而建,景色頗為別緻。
清風峽,名字也取得頗有意境。
木雨華已在小區門口等我,見我下車,對我笑了一下,招招手,示意我跟著她走。
這個女孩,氣質乾淨,彷彿一塵不染,笑容極具感染力。
我沒問她叫我來的原因,心中對她有一絲本能的信任。
小區很大,設計也很獨特,按照古風,硬生生設計出了百折千回之感,木雨華心情彷彿很好,邊走邊給我介紹著。
我沒有那麼好的閒情逸致,說道:“這些有錢人,純粹是閒的,明明一條直線就可以到達,非要設計這麼多彎路。”
木雨華已經習慣我的說話方式,聞言並不生氣,而是停下腳步,看著我,一字一句說道:“你這個人真奇怪,明明不是壞人,幹嘛非要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望著她乾淨無邪的臉龐,我難得沒有頂回去,而是快步走了過去。
木雨華領著我來到一個獨棟別墅前,這別墅裡小橋流水,亭臺一應俱全,和周圍環境隱隱呼應,一看,就知道這裡的主人是個熱愛傳統文化的人。
事實上也沒錯,木雨華認真叮囑我一番之後,將我領進屋。
屋中擺設一應均是中式樣式,就算是我,也能看出價值不菲,特別是那張梨花木書桌,渾然一體,上有天然形成花紋。房屋正中,一塊牌匾特別醒目,上書“杏林國手”。書房依客廳而設,有幾道鏤空屏風用做阻隔,書房裡亦有一塊牌匾,上書“妙手回春”。
兩側書架,均是很整齊擺放著書籍,有很多書籍還是線裝書,年代久遠。
我略一反應,大概知道了木雨華叫我來的原因。
心中有淡淡的感動,只憑我幫她一個小忙,她卻對我的病如此上心。我知道,絕對不是因為她看上了我,而是她心地善良。
這個世間,還有多少如她這般似一塊水晶的女孩。
木雨華對這裡特別熟悉,給我倒了一杯水,讓我稍後,便跑到裡屋,不一會,陪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出來。
那老者浩顏白頭,精神矍鑠,略微掃了我一眼,點點頭,對木雨華說道:“雨華,你巴巴求我,就是為了他?”
木雨華撒著嬌,說道:“爺爺,你幫我看一下嘛,他幫過我大忙的。”
那老者點點頭,走到我面前,淡然說道:“年輕人,把你的手伸出來。”
他的語調平緩,卻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意味,這是多年身居權威,無形中形成的氣場。
我沒有反駁,伸出右手,在一個德高望重老者面前,沒什麼可矜持的。
老者兩根手指搭了上來,又讓我伸出舌頭看了一下,接著用手在我胃部一按,問道:“是這裡?”
他的手力道好大,又帶著一股溫熱,這一猛地按下去,胃部一陣翻騰,一股腥甜直衝了上來,我忍住不適,嚥了下去,輕輕對他點點頭。
那老者在廳裡踱了幾步,問我:“年輕人,你年紀輕輕,本該是龍精虎猛的年齡,為何卻心若死水,脈象不明?”
我暗自佩服這老者的本事,中醫有望聞問切之說,他只是簡單號個脈,便看出問題所在。
我輕輕搖搖頭,一旁木雨華倒顯得焦急,問道:“爺爺,怎麼樣嘛?”老者不答,走到書桌前,提筆寫了一個方子,交給我,說道:“照這個方子去藥房拿藥。”
我接過方子,心中微微失望,說道:“冬青,白芷,川楝子都是一般的治療方式,自古中醫講究君臣相和,這個方子對我不管用了。”
那老者倒對我高看一眼,神態和善不少:“你還懂這些,難得,你的病在心裡,這個只是對你溫養。”
我微一分神,老者的話如一柄利劍,直插心裡。
那老者看了木雨華一眼,搖了搖頭,從裡屋拿出一個藥瓶,說:“年青人頗對老朽脾胃,這個也送給你,一天一次,對你有好處。”
我也不客氣,道了聲謝接過來,說道:“我可沒錢付藥費。”
老者哈哈一笑,頗有張狂之態,擺擺手,徑直回屋去了。
至始至終,他未問我姓名,我也未請教他的名號,在這些醫者心中,我不過就是一個病人而已。
木雨華隨著老者進屋,出來之後臉有憂色,我故作輕鬆笑笑,道了謝,隨她走出來。
大門外,倒意外碰到一個熟人。
林珊陪著一箇中年人,拎著些許禮物,此刻正候在門外。
那中年人臉有病容,一張國字臉,五官和林珊有幾分相似,精神有些萎靡。
看到我,林珊倒大吃一驚。盯著我,目光中有挑釁之意。
我看了一眼他們的座駕,奔馳大G,顯然家境不俗。
今天林珊穿了一件淡色無袖高領,化了淡妝,越發襯托著她高挑迷人。
我在她胸口盯了兩眼,微微搖搖頭,臉有不屑。
林珊雙目如要噴火,礙於有人在場,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我不再管她,對著木雨華說道:“木雨華,謝謝你,你珍重。”
看得出來,之前那老者身份不低,對我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木雨華能做到這個份上,尤其難得。
至少說明,她有一顆純潔善良的心,在這滿眼皆是物慾利益的時代,這番心意,難能可貴。
木雨華苦笑一下:“連爺爺都沒有辦法,現在我明白你為什麼說我幫不了你了。”
我擺擺手,告辭離開。
木雨華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忍住不談。
這麼一耽誤,天色已漸漸暗了下去。
時間,又過去一天。
我沒有再去車站,反正在哪裡都是一樣,出了小區門,沿著馬路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找到一家快捷酒店。
辦理入住後,我買了很多啤酒,就著一包花生米,喝的爛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