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他的公主殿下炸翻娛樂圈免費閱讀第六章 你們認識?
另一邊,
從黎家出來的兩人。
當僱主的坐在後座,一臉讚賞的看向前面的司機兼保鏢:
“今天表現不錯,走吧,去市第一人民醫院。”
去醫院?
謝時縉目露懷疑的從後視鏡往後看了一眼:“不是該去吃大餐?”
黎雲熙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大餐當然要吃的,不過你不是受傷了嗎?先去醫院。”
畢竟適當的收買人心,才會讓下屬對主人更加忠心。
謝時縉漆黑的眼眸閃了閃。
果然,這位鄉下找回來的黎家小姐不簡單,那天晚上發現他受了傷。
不過已經過去了兩天才想起來他受了傷,也真是難為她了!
“我想和你一起闖進森林潛入海底
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到日落天氣……”
幽幽的手機鈴聲在靜謐的車廂裡響起,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黎雲熙!你到底在搞什麼?你看看現在網上都在說什麼?”
“你工作不敬業就算了,公司大人有大量看在你姐姐的面上放你一馬,你還敢把公司告了?我還真是看走眼了,果然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平日裡看著陰森森的跟個膽小鬼一樣,結果膽子倒不小,既然如此你不仁就不要怪公司不義了!咱們走著瞧!”
“嘟嘟嘟嘟……”
電話被掛了。
黎雲熙臉色陰沉的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未知號碼”四個字。
早在前天晚上,原主就把經紀人和黎家所有人的電話拉黑了。
她走的時候,是對這個世界有多厭惡啊……
厭惡到死都不想讓任何人打擾到她。
前天晚上黎雲熙的直播反轉上了熱搜後,他就開始打她的電話,結果根本打不進來電話,拿別人的手機打,也一直被陌生來電攔截。
黎雲熙沒有住公司的宿舍,加上她之前膽子小,甚至沒敢告訴經紀人自己具體的住處,每次去公司都是自己打車去。
陳志鑫也是昨天剛從黎雲夢手裡拿到她的住址的,結果下午去了一趟撲了個空。
今天早上微博更是爆了,黎雲熙竟然把好幾個黑粉頭給送進去拘留了,還把公司和她姐姐給告了!
陳志鑫的音量不小,約莫是積攢了兩天的怒氣,電話剛一打通就迫不及待的宣洩出來。
謝時縉安安靜靜的聽完,把車停在了不遠處一條沒有車經過的小道上,轉過身問她:
“老闆,這人你想怎麼處理?”
黎雲熙“嗯?”了一聲,轉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裡閃著波光。
“能揍?”
陳志鑫不像陳管家,就在跟前,就算這兩天她腦子裡已經把原主的記憶理了一遍,但還是連怎麼去找他都不知道。
謝時縉對上她發亮的雙眸,勾了勾嘴角。
“嗯,老闆想,就能。”
當保鏢,他是專業的。
就當是看在小姑娘救他一命的份上,反正這段時間他要留在南城避避風頭,順便養傷。
黎雲熙一聽,立馬大手一揮:
“揍!必須揍!”
敢對本公主如此放肆,絕不能輕易饒恕!
公主殿下開始思考,是打斷他一條腿呢?還是兩條?
他嘴那麼臭,要不還是打掉他一排牙?
不過揍人是需要體力的,作為一個體恤下屬的主人,公主殿下表示:
“咱們還是先去醫院,然後吃了飯再去!”
謝時縉自然無有不可。
車子重新啟動,往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方向開去。
“您好,我找林景然醫生。”
急診室值班的護士聽見了一道沁人心脾的聲音,抬起頭一看。
她面前站了一對年輕的男女。
男的身材高大,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站在女孩身後。
即使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但護士還是明顯感覺出這個男人周身不容忽視的氣勢。
以至於她根本想不到,這只是個保鏢兼司機。
而女孩兒身材高挑,穿著一條米色的長裙,頭戴一頂同色系的寬大花邊帽,帽子下面是玫瑰金色的墨鏡,只露出水潤的紅唇。
是個美女!
還是個高冷美女!
這是護士從剛剛那道聲音裡聽出來的。
男的俊女的俏,還都帶著墨鏡。
酷斃了!
跟大明星一樣。
小護士眼裡閃著光芒,連忙答道:
“您找林景然醫生嗎?”
“前天晚上他值了夜班,今天剛好值上半夜的班,人剛來,你們掛了林醫生的號嗎?”
掛號?
這是什麼東西?
黎雲熙眼裡一片茫然,那天陳琳姐直接帶她去找的林醫生。
她身後,謝時縉嗓音低沉地開口道:
“我們和林醫生認識,既然他還沒開始上班,我們直接去找他。”
上半夜,那就是下午四點到晚上十二點。
小護士頓時被這酥酥麻麻的聲音刺激到耳朵懷孕了,連忙點了點頭。
“林醫生的辦公室就在這邊走廊右手邊第二間。”
謝時縉微微頷首,道了聲謝。
然後對黎雲熙道:“走吧。”
黎雲熙沉默著,想著林大夫給自己縫合過,那他們確實也算是認識的吧?
“咚咚咚!”
謝時縉走在前面,敲響了急診102室的房門。
很快,裡面傳來一道爽朗的男聲。
“請進。”
就是那晚的林大夫。
謝時縉推開門,正想進去看看這個林醫生是不是自己的老熟人,突然想起來什麼,生生頓住了腳步。
他轉過頭,看見自己的僱主那冰冷的目光正透過墨鏡直直射向自己。
好吧,他現在是小姑娘的保鏢。
於是謝時縉讓開路,還伸手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小姑娘先進去。
黎雲熙這才微不可察的冷“哼”了一聲。
算他還有點眼力見兒!
她大人有大量,就不計較這個護衛剛剛竟然走在自己前面的事情了。
辦公室裡。
林景然正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翻看著手裡的病歷記錄。
現在還不到他上班的時間,不過為了蹭醫院一頓午飯,他也是很拼了,早早的就從家裡過來。
“咦?不良少……”女。
看見這一頭五顏六色的頭髮,林景然下意識的就想叫出自己心底那個稱呼。
最後一個字卻因為看見女孩兒身後的人,愣生生被自己嚇得嚥了回去。
“縉縉……縉哥?”
林景然太過驚訝,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僅聲音有些變了調,還開始結巴了。
謝時縉摘下墨鏡,面無表情的看著吃驚不已的林景然,點了點頭。
“嗯。”
黎雲熙太陽鏡後的杏眼微眯,饒有興味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打了個轉。
“你們認識?”
隨便撿的一個護衛,竟然跟大夫認識。
有趣。
林景然正想說什麼,卻在謝時縉有些危險的視線中合上了嘴。
他聽見男人聲音慵懶,不甚在意地道:
“嗯,認識,”
“之前在林大夫這裡治過傷。”
林景然看了兩人一眼,恍然大悟。
“啊對對!縉哥之前手腕手傷,也是我給縫合的。”
接著,他乾巴巴笑:
“呵呵呵,小妹妹你和縉哥還挺有緣分的……”
黎雲熙不予置否的點了點頭。
“確實挺巧的,既然熟人熟路的,那你就再給他看看吧,診費我出。”
說著,她看了眼自己跟前寒酸的凳子,目光就落在了屋裡唯一的一張椅子身上。
這些天早就坐慣了華夏朝柔軟舒適的沙發的公主殿下表示,自己怎麼可能再去坐那麼磕磣的凳子。
謝時縉詭異的秒懂了,對林景然抬了抬下巴:
“把你那椅子,給黎小姐搬過來。”
林景然:“……”
他一頭霧水,把自己的椅子搬了過來,把凳子換走。
“黎……小姐,您坐?”
林景然從小就認識謝時縉,他竟然不知道縉哥什麼時候認識了一位黎小姐。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小姑娘今年才十八歲吧?
這怎麼也不是一代人啊……
“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
林景然正發著呆,就被人踢了一腳。
他趕緊“哦哦”了一聲,跟著謝時縉進去了裡面的診療室。
謝時縉正在脫衣服。
他是真的受了傷。
前天晚上趁小姑娘睡下,自己隨便處理了一下。
“嘶……”
“縉哥,你這傷得不輕啊!”
林景然說著,朝他縉哥豎起了大拇指,陰陽怪氣的道:
“您這忍耐力,是這個。”
林景然看著謝時縉腰間這十幾公分的刀傷,明顯只是隨便上了點藥,傷口這會兒倒是沒有出血,就是腫得發紫。
按照他的話來說,這就是找死了。
林景然“嘖嘖”了一聲,熟練地從診療室一角櫃子底下拿出來一個藥箱。
“還真別說,你和外頭那位還真是像。”
“那天她來醫院的時候,手上的傷口也是隨便裹了根毛巾,這要是感染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悠閒地靠在治療床上的男人打斷了。
“什麼傷口?”
林景然正專注的給他挑破那些裡面有些發膿的患處,做消毒處理,聞言頭也沒抬道:
“還能是什麼傷口?割腕唄!”
“小小年紀也不知道有什麼想不開的,真是一點不明白生命誠可貴啊……”
說著,他順便還抬眼白了謝時縉一眼。
畢竟他認識的人裡,最不要命的還得數他縉哥。
這麼多年,他都不知道幫他處理過多少回大大小小的傷了。
最嚴重的甚至是危及生命的槍傷……
北城人人都說謝家大少爺是個命不久矣的殘廢,可誰又知道他縉哥在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呢?
謝時縉根本沒有注意到林景然憤憤的眼神,腦子裡仍舊迴盪著“割腕”兩個字。
驕傲如她,也會割腕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