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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攪局者》第 二章 新的開始

大雪把整個金峰山披上了厚厚的白色棉襖。

靈光寺在白雪皚皚中,顯得是那麼的安詳。如同世外桃源似的與世隔絕。

新年將至。大雪兆豐年的景象應該是好有個的光景。

但是今年的雪太大了,下了幾天都沒停過,天也太冷了…

南方冬天沒有生爐子取暖的習慣。

在這種特殊的天氣裡,對南方的人來說真是很難熬。

這天早上,緣一大師通知丁一去見他,有種不祥之感。

這樣感覺帶有一種絲絲的悲涼。丁一第一次進方丈的禪堂,禪堂在寺院的最後面中間的一個小院,也是寺院裡唯一的兩層建築。

小樓下層是佛堂和老人的臥房,樓上是藏經閣,讓人感覺很神秘。

佛堂設在東廂房。小院沒有接待外人的地方,也就是說老和尚不見外人。

寺院半年多他沒有見過面的一個老僧人在小院門口迎接丁一,把他帶到老大師的禪堂禪堂不大。

內有一個木式坐床,床邊有一個銅馨,背後與兩邊是書架,架上都是書,對面是供桌。

桌上有毗盧佛佛龕與禮佛器,佛龕前點著長明燈。牆上掛有一幅僧聖的畫像,

一看就有年代的古老畫。禪堂沒有窗戶。

丁一進門後就站在坐床前,看著緣一大師雙腿盤坐在床上的薄團上。

老和尚眼睛一直閉著,雙手疊加著放腿上

“你與佛有緣,但我倆的緣分也在你我的名字上了,也就是說你我緣分只有一次”。

大和尚停了停又說道:

“再見就是分別之時了,今天喊你來一定要記住我的話:

佛救身來仙機良

叄世有緣是英郎

看清未懂命中運

夏日來時是歸鄉”

還沒記住這句詩,這哪裡記得住啊。

大和尚拿起身旁的木槌。

敲了一下銅馨,噹~~

此刻房門打開,接丁一進來的老僧人帶著他又出去。

這時才想起要對大師說些什麼,但是在這個環境裡卻說不出口。

出了小院門,那老僧對丁一說:

“你回房把你的東西帶好,一會你跟主持進城”,接著給了一張疊好的紙說道:

“看完後一定要記住了,記住後一定要燒掉,切記”

途經清源的住處和他說自己要走了,清源不解的問:

“雪這麼大,為什麼走這麼急?山路雪多大啊……”

丁一說道:“兄弟,一去不知何日再見,你要保重”

清源說道:“你也是,有空來看看我”

回到宿舍,只拿了那套衣服和鞋,還有那本歷史書,把那張紙夾進了書裡用布包好。

出了側門。

門口有一隊官家的馬隊,他上了最後一輛。

車上有了四個和尚,都面熟,是經常出去做法事的。

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給了他一件做法事穿的袈裟。

車開始慢慢的走,車裡真的很冷很冷,車棚的後前後沒有任何遮擋風的東西。

一會兒,手腳都凍麻了。大家都不講話,講話都會把身上的熱量釋放掉。冷風直往衣服裡鑽。

車走走停停,路過丁一的學校未來幾百年後的校址時。

心裡惆悵的感覺,想象著未在這片上土地上未來發生的故事。

天黑了才走到未來的中山門。

城門只有一個門,城門比未來的小,門城有兵丁站崗。

進了城門就下車檢查,很仔細。

丁一看了門上的字“東安門”。

檢查完畢,向前走了會又是一個城門,又檢查。

進門右轉再又是一個門。

門上寫“文華門”還是檢查。

二十一個和尚在雪地行走,真是冷啊!

書又在腦子裡說話:

1392年5月17日太子洪示病死。

看來他活著只有 幾個月了。走進文華殿。

殿裡很暖和,一下就感覺好多了。

做法事的東西這都準備好了,主持站在供桌前敬香後,先敲敲磬。

坐下後敲木魚。大家人手一個。

大家念地藏經。

丁一也跟著閉著眼睛唸經敲著木魚。

太子就躺在那裡,房裡門開著,和尚們在外面。大概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後,丁一走了出去。

主持也不管他。他就在東宮裡閒逛,宮內只有宮女和太監。幾天下來慢慢的與一個太監混熟了。性格也合的來。

半年多第一次吃肥肉還拉了肚子。

太監叫黃八,那時人也奇怪,好多名子都是數子。

正好丁一名子也是數子。

黃八是十幾個太監的頭負責東宮道路的清潔衛生。

宮裡太監真多,宮女也多。

丁一的長相在現代不算很帥,但在寧朝就是帥哥級別的。

受過高等現代化教育的人,又經過幾百年進化的基因當然勝過古代的人了。

那時普通人好像沒什麼好吃的,長的就一般,也不太高。女人更是小巧玲瓏。

丁一就住在黃八房間裡。宮內也沒什麼娛樂活動,賭博得厲害。

到了晚上也是關燈睡覺,丁一睡在黃八屋子裡。

倆人是有緣,看到黃八賭錢不順就用某音上看到打麻將的偷換牌法教給了黃八。

導致黃八晚上回來很晚,宮裡不缺油,也不缺銀子。

這天天剛亮,黃八跑回來先點上燈。就把他搖醒。丁一坐起身來問:

“什麼事這麼高興?”看著黃八興奮的拿一包沉甸甸點的東西。

“兄弟,我發財了,分你一百兩”

一百兩就六萬多現代的錢,丁一也沒客氣就收下了。

黃八又說:

“你不要把此法了告訴別人?”黃八緊張的看著我說。

“好的”

丁一輕鬆的回答。

黃八不相信,又拿出一百兩

“我說了,你給我一百兩我就很高興了,我答應你,保證不告訴別人”

“我還是不信”黃八說:

“我再給你一百兩”

他把黃八送過來的二百兩放在他手上說:

“我把你當哥,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了,把你當哥”。

黃八還是不信。

“兄弟,我從小進宮也是一個人,”

他馬上起身說:

“你這裡有敬香嗎?”

“有啊?幹嘛?”“你拿來”

王八打開書桌抽屜。從裡面翻出一卷檀香。

丁一,迅速從裡面抽出了六根香。

給了黃八三根,自己走到油燈前點燃,也叫黃八同樣做。

黃八一臉懵逼的看著照做了。

然後面向東方跪下雙手握住三支香。

已經點燃的香舉過頭頂說“:哥,我與你結拜為親兄弟,如果你同意你就跪下來”

黃八一聽頓時激動無比馬上跪下。

“我同意”

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也舉起手中的香

“兄弟”

“我丁一,今年二十三歲願為黃八結為親兄弟。上天作證,如有反悔,天誅地滅”

“我黃八今年二十五歲,願和丁一結為親兄弟”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只求一起死”

兩個人把香插在地上的磚頭縫裡。

向東方磕了三個頭。雙方互磕了三個頭。起身後黃八一把抱住丁一:

“兄弟”

“哥”

隨後把一百兩還給黃八:

“哥你拿著”

黃八急了“成了親兄弟你就沒銀子了,讓老天看到會怪我的”

看到他這樣說就也留著了。

“兄弟,今天我們喝點酒高興高興吧”

“好”

“哥你睡會吧,我要去文華殿。”

“好的”

說完就出去了。來到文華殿,巧了,剛進殿,有一個穿著十分華麗的婦人對他喊了一聲。

腦中的書說話了:太子是你的貴人,和太子多談經濟,歷史,講故事!

“師傅你進來”,他隨聲進了東房,看到床上的太子。走到面前跪下:

“小僧向太子爺殿下請安,祝太子殿下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太子正坐在床上準備下床,看到一個和尚長的如此帥氣,說話又如此順耳。

沒聽過別人這樣對自己說: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的話。

當然這句話是幾百年精練過的,到現代才成型的祝福語,他哪聽過?

為什麼叫進他太子房,這個時辰。是主持來起福的時間,主持還沒來。太子妃一看到丁一就叫他進來了。

太子正好要上廁所,他順手就扶起了太子。

什麼操作?有人敢用手去碰太子?

旁邊的太子妃。宮女。都看傻了眼。太子還真的讓丁一扶了。

扶著到後面的門。太監這個時候打開了布簾。

太監順手把太子接了過去。

上完廁所,太子出來問丁一

“你會認字?”

“回太子爺話,會的”

這是影視劇裡面的臺詞。他以為古代的人都這麼說話。

不是的,那時的人大多數人沒有文化,也不懂怎麼說話,下面人也不能亂說話的。

大臣們和太子很熟了,說話也隨便。其他人普通問什麼答什麼,多說就是多嘴。

沒想到,丁一很膽大的說話,也讓人聽了舒服,好話順耳嗎!

太子妃賞了一個香囊。丁一沒接手說道:太妃身貴,物就重,小僧身輕擔當不得,會出門摔跤的。

太子妃聽了十分開心。

見太子妃沒說什麼就走進那群唸經的和尚中間。

看著沒什麼事,就出去見了主持,給了主持十兩銀子,說是太監送的。

主持很高興,他們到宮內一兩銀子也拿不到,寺院是皇家的,和尚做法是不店收銀子的。

十兩?主持一年寺院裡也拿不到十兩銀子。

下午太監傳話,太子要見丁一。

一下午太子和其聊得甚歡。他沒敢聊現代文學。只聊古詩詞歌賦。天文地理,歷史故事。

太子身體也好了起來,太子有了食慾,身體也慢慢的好起來了。

晚上回到黃八那裡。

“兄弟聽說你被太子召見了兩次”?

“是的”

“你真行,我這麼年也沒進過太子的門”

“哥,我問你宮女會嫁人嗎?”

“到二十一,二歲沒被主人看上,就會送出宮,太監只能在宮裡一輩子”

“哥,未來你想幹嘛什麼?”

“我能幹什麼?”

“你最想幹什麼?”

“兄弟,說心裡話,我想當大太監”

“哥,我來幫你”

“兄弟,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大太監,司禮監?做夢吧!”

“做夢也要做好夢啊”

“嗯吶~我們就做夢吧!”

黃八拿出了一罈老酒。又從懷裡掏出用油紙包著的一坨豬頭肉。我請人到宮外買的。

黃八問丁一:“你這個和尚怎麼喝酒吃肉”?

“我是濟公和尚轉世”。

黃八還真有點相信。

這時太子妃的侍女小紅進了我們的房門。

小紅看到丁一後臉一紅,宮女臉一紅丁一馬上感覺到:“將有故事發生”

小紅對黃八說:“八哥,太子妃要招見丁一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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