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男二的劇本說愛你》第3章 孟遠曦成了夏陌薇
晨曦看到車禍的報道之後,第一時間就知道妹妹也在那場車禍裡。
妹妹離開酒店之後,她不放心,調了酒店監控,記住了出租車的車牌。
接著,就從新聞上看到那輛出租車出現在了車禍現場。
晨曦第一時間,帶著媽媽趕到了接收恆山車禍傷員的市醫院。
她要在爸爸知道這件事之前,搞清妹妹在車禍中的傷情。
母女倆先去太平間找了一圈,最後在一間病房裡找到了遠曦。
醫生告訴他們,病人傷到了大腦,已經失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
聽到醫生這麼說,又想到太平間裡的哭嚎聲,晨曦心裡有了主意。
她把媽媽拖拽到沒有人的消防通道上。
小聲對媽媽說:“媽,反正妹妹現在也失憶了,要不我們花點錢,趁此給她換一個身份。
把她送給別人家去養,我們領一個屍體回去火化。”
晨曦拉著媽媽的手,眼神里滿是堅定。
妹妹不是孟家女兒的事就是媽媽告訴她的,媽媽也希望她能嫁給沐陽。
要不是有媽媽的支持,她設計妹妹這些事情也不是這麼順利。
“你是說,直接讓遠曦死在車禍裡?”
“嗯。”
“辦法是好辦法,只是我們上哪去找願意配合我們的人。”
“剛剛我在太平間看到一家人,他們死去的女兒看起來和妹妹差不多年歲。那家人看起來很窮,只要我們錢花夠,用他們女兒的身份換妹妹身份這件事,他們一定幹。”
晨曦很肯定的點著頭。
她要斬草除根,不讓妹妹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就算妹妹失憶了,她還是不放心。
只要妹妹還在孟家,她就沒機會嫁進蘇家
“好,我去試試,你去病房裡盯著她。”
孟媽媽雙手握在一起不斷的搓著。
孟晨曦抱了抱媽媽,母女倆都在給對方打氣。
看著女兒上了樓,孟媽媽把死了姑娘那家的男人約到了酒店的房間。
談判很順利。
孟媽媽只用了五百萬就搞定了所有事。
男人叫夏九,家裡欠了很多的錢,還有一個患白血病的兒子。
為了給兒子治病,他們拖家帶口的從打工的地方回老家。
路上出了車禍,死了大女兒。
付完錢之後。
孟媽媽用孟遠曦的身份證領走了,夏九大女兒夏陌薇的屍體。
失憶的孟遠曦就這樣成了夏陌薇,被夏九領回家。
夏陌薇的家在少陽市嘉鎮縣的一個小村落裡,嘉鎮縣是有名的貧困縣。
他們一家五口坐了三個小時的客車,從縣城到了鎮上,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才到家。
陌薇成了地地道道的農民。
讀書是沒有錢讀書的,家裡的錢要給弟弟治病。
她每天要做的就是跟著爸爸下地,種菜,種水果,然後把這些東西拿去鎮上賣,換成錢。
六年以後。
弟弟夏家寶的白血病剛治癒,妹妹夏陌藜又查出癌症。
讓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他們家現在已經欠銀行一百多萬,根本就沒有錢給妹妹治病。
弟弟的白血病把爸爸媽媽幾百萬的積蓄都花光了。
家裡的經濟來源只夠餬口。
弟弟妹妹幹不了活,媽媽是殘疾人,家裡只有她和爸爸兩個勞動力。
還有她五歲的女兒需要照顧。
陌薇捨不得妹妹離她而去,決定嫁人換彩禮給妹妹治病。
她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雖然帶了個五歲的拖油瓶,可還是不斷的有人上門提親。
擔心她嫁人後,這個家會垮掉,還有擔心孩子的父親會來找她,所以才一直沒嫁人。
她問過爸爸媽媽很多次,女兒的父親是誰?
爸爸媽媽的答案是,他們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現在妹妹的生死,蓋過了一切,她豁出去了。
主動找媒婆給她介紹願意出高額彩禮的有錢人家,哪怕是四五十歲的二婚男都可以。
媒婆給她介紹了一個從嘉禾市來的小老闆。
兩人相親的時候,喝醉的男方對她動手動腳,推搡之間她從飯店的二樓跳下來。
這一跳,夏陌薇除了震到腦袋,沒有任何外傷,但找回了她丟失的記憶。
她終於知道她是誰了。
除了,不知道她是怎麼到這個家的?
其他所有事都知道了。
但是不重要。
六年的相處,陌薇已經認可了這個身份。
她並不打算做回孟遠曦,她要追討回她在孟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來給妹妹治病。
不管她是不是孟家的女兒,爺爺的遺囑是找律師公正過的,有法律效應的。
和她相親的小老闆知道她要去嘉禾市,出於愧疚給她在嘉禾市找了一份工作。
工作的事,她沒有拒絕。
她現在的身份,只是個初中畢業生,工作真的不好找。
5月5號。
夏陌薇從鄉下到了嘉禾市。
她的工作是顧氏高爾夫球場的球童。
只是,她很不在狀態,每一天都在想女兒。
下班時間不是在偷偷的哭,就是在給女兒打視頻。
每天半夜會哭醒一兩次。
6月10號。
已經上班一個多月的陌薇領到了工資。
憑著漂亮的臉蛋,傲人的身材。
這一個月,她成為球童裡小費最高的人。
她轉了三分之二的錢給家裡,剩下的準備用來作為要回股份的經費。
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孟家是什麼情況,她不敢貿然上門。
環境的熟悉和對工作的熱情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對女兒的思念慢慢的變為平緩。
開始有了鬥志。
下班結束。
她急匆匆的換了衣服,從更衣室裡跑出來,準備去孟家附近看看情況。
在大廳的拐角處和一個戴著眼鏡,穿著西裝的男人撞個滿懷。
道歉之後,男人給了她一個笑,離開了。
看到男人,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男人她認識,是姑姑的繼子顧俊傑,她的表哥。
不,應該說是孟遠曦的表哥,她現在的身份是夏陌薇,不配擁有本來身份的那些東西。
很顯然表哥並沒有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