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妻後,南疆瘋批王爺後悔了》第7章 騎馬
叫小魚有不有趣不知道,但是,小魚確實重,抱起來沉得壓手。
走了一會兒,將小貓交給了一個在小池塘附近的小丫頭。
這個狸奴小丫頭們都知道,貪吃又喜歡撒嬌,是楚夫人的新寵,見貴客將貓抱著,就忙不迭的接過貓,將貓抱去了楚夫人院子裡。
容溪看似不在意的問了句:“貴府的竹林看起來養得極好。”
另一個小丫鬟見貴人問話,就答到:“稟小姐,大少爺喜歡青竹,就特意差人種上的。”
看著貴人想要過去看看的樣子,就忙說:“這個竹林在文竹苑附近,近來是表少爺在居住。表少爺時常在竹林裡賞玩竹子。”
見人不往那兒走了,就鬆了口氣。還好不是胡攪蠻纏的貴人。
容溪想著,這估計也不算是什麼麻煩吧?小說裡都是遇到來歷不明的男人就要倒黴了,她不至於吧?看著這個男人估計是個書生,估計也不必擔憂了。
容溪剛走到宴席上,就見已經擺上了長桌。
她想著,她過去了怕是要和樓聽寒坐上座的。這個行為多少帶點拆臺的意味了,就沒過去。
眼神看見有兩個男子緩步走過來了,兩人均是容貌俊美,身長玉立。
一人身穿藍紫色錦衣,手上是一把白玉扇子,眉眼精緻,面若仙女。還好他帶著一種冷淡的上位者氣息,讓人減少了對他長相的關注。
另一人穿著一襲銀色加紅色繡紋,也是一個玉面郎君,這位倒是一臉爽朗笑意。
後方是緩緩從另一邊過來的公子們,南疆對於男女避諱倒是沒有大漢重,所以宴席最後,仍舊是團坐一席,熱熱鬧鬧。
小姐們的私語聲又高了一些,零星中可以聽見楚公子,王爺之類的字眼。
容溪也聽了一耳朵,在視線看向樓聽寒時,樓聽寒就緩緩朝著她走了過來。
這一下,宴席的聲音突然小了。
“跟著我。”樓聽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容溪就點點頭跟上。
看著兩人如同壁人一般來和自己祝壽,楚夫人十分開心。對於外甥要走,她也沒有阻攔。看著外甥看小姑娘的眼神,她也欣慰於外甥終於開竅了。
容溪在走出楚府後,只感覺累。有一種穿著禮服熬了一天,現在一完事就只想躺著。
這兒會兒仔細看了看樓聽寒的馬,是一匹四蹄白,身上黑,眉心白,看起來很俊的馬兒。看樓聽寒長腿一跨,瀟灑上馬的姿勢,忍不住心生羨慕。
容溪在現代是個一米六的小個子,現在怎麼說也有一米六八了,是不是可以學一下騎馬,這種騎馬浪跡天涯的感覺一定很棒!
可能是她的目光過於灼熱,在自己被樓聽寒一把撈在馬上,共乘一騎的時候,她連恐懼都來不及,就已經在樓聽寒懷裡了。
樓聽寒的鼻尖都是女子身上的花香味,看著懷裡人的耳尖玉白泛紅,紅到了耳根,最後進入了玉白的脖頸裡的時候,他在心裡說,他早就想把人抱懷裡了,嬌嬌軟軟就是他心裡想的樣子。
平銀看著主子把王妃一把撈走,不合時宜的想,主子不會是想把王妃帶去野外殺了吧……這麼想著,看著主子上揚的嘴角,又感覺不是,主子這次怕是鐵樹開花了。
看著主子瀟灑一揚馬鞭,就去往城外,只能兢兢業業帶著馬車和已經呆住的桃桃回了王府。
容溪感受著環著自己腰身的手臂,肌肉很硬,有點膈腰。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男子灼熱的氣息總是若有若無的呼在她的耳朵和後頸。鼻尖是男子身上一種雪松和檀香的氣息,清清淡淡但是卻避不開,灼到人心裡了。
容溪忍不住往後靠去,試圖避開男子的呼吸。可是,背後卻是男人堅硬的軀體,耳朵裡是隨風而至的男子低沉勾人的笑聲。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帶著她的心亂跳,說不清是沒有騎過馬帶來的恐懼,還是被別的什麼。
“你!你怎麼這樣?”
“我怎麼樣了?夫人看我的踏月饞得都快流口水了,我不得滿足一下夫人的願望嗎?夫人不覺得為夫體貼?”
原來這匹駿馬叫踏月,倒是符合它神駿的姿態。容溪走神的想著。
剛想說,是是是,你說得對。沒成想灌了一嘴風,她選擇閉嘴。
剛一齣城門,樓聽寒就夾緊了馬腹。踏月和樓聽寒是在戰場上歷練出來的默契,當即就飛奔起來。
容溪睜著大眼睛,看著周圍的景色不斷的往後退,這種原始的速度帶來的是一種不同的刺激,快樂極了。
從把人撈上馬到急速跑馬,不見懷裡的女人叫一聲,現在反而是很開心的模樣。樓聽寒對於這份膽量,很是喜歡。
跑到一片森林邊緣之後,樓聽寒一收韁繩,踏月前蹄高高抬起,又穩穩停住。
樓聽寒下了馬,看著馬上珠釵歪斜,衣衫凌亂,小臉泛紅,眼角也紅紅的像只兔子,但是看過來的眼神亮晶晶,笑容燦爛,明顯意猶未盡的女子,心裡微動。
樓聽寒說不上什麼感覺,只是對於這種陌生的情緒有些不適應,心裡是十分的快活。
“王爺,咱們不跑了嗎?”容溪眨巴著大眼問道。
“不跑了,就算是天下人不同意,咱們也不分開!”樓聽寒長眉一挑說道。
容溪看著樓聽寒痞氣的樣子,感覺很奇特。這樣的樓聽寒看起來很鮮活,看他這樣,她的膽子也大了。
“古有卓文君當壚賣酒,今有我容溪隨君天涯。”
樓聽寒明顯是被取悅了,將人小心翼翼的從馬上扶下來。
容溪雙腳才碰到地上,腿就一軟,人就朝著樓聽寒倒了過去。
樓聽寒將人穩穩的攬入懷中,才入懷就感覺到了一抹溼潤的柔軟,劃過了喉結。樓聽寒頓時感覺尾椎一麻,手下就不自主的使勁了,掐住盈盈一握的小腰。
容溪感覺自己要被掐斷了,忍不住呼痛出聲:“疼……”
樓聽寒聽到懷中的人呼痛才將手鬆開,看著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剛有些過不去,可是轉念一想,這是她先勾引的他。
喉結可不是她隨意能碰的,更何況是用唇。
“夫人這是投懷送抱?”
聽著樓聽寒輕聲說著這句話。容溪的臉又紅了,她剛才應該是碰到了他的喉結是吧?還是直接親上去。
“我,我腿軟了,才不小心碰到那裡的。”
容溪小心的看他的面色,發現樓聽寒冷白的皮膚一如既往,就是耳根紅了。
容溪壞心眼的說:“王爺,你耳朵紅了哎。”
樓聽寒將人的頭掰到另一個方向,冷冷淡淡的說:“看景兒。”看我作甚。
容溪這會兒開始感覺不對勁了,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都快站不住了,站了一會兒腿就開始打顫了。
樓聽寒看著旁邊的女子有些發抖,擔憂的問道:“哪兒不舒服嗎?”
容溪是大腿內側疼,這事又不好和樓聽寒說,只能弱弱的說:“累了,站不動。”
樓聽寒看著容溪兩條腿都抖得和篩糠一樣,突然福至心靈,想起自己年少時第一次騎馬,也是兩腿發顫,大腿內側都磨破了。
這才騎了多久就這樣了,女子真是嬌嫩。
有些擔心她的身體狀態,之前看她動不動就暈倒,他確實欠缺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