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歡看古代言情小說,一定不要錯過叔寂的一本書《【慢穿】時空流浪者》,這本書的主人公是季風輕弦月。簡介:再度醒來已是正午,季風輕捂著咕嚕亂叫的肚子,找了處隱蔽的地方解決生理問題。別問她沒有紙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草葉和水唄,難不成用手嗎→_→。好吧,科普一個沒什麼用的知識。有種叫苘麻的植物,這種植物生命力…
《【慢穿】時空流浪者》第10章 假蘿莉的叢林求生記(九)
再度醒來已是正午,季風輕捂著咕嚕亂叫的肚子,找了處隱蔽的地方解決生理問題。
別問她沒有紙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草葉和水唄,難不成用手嗎→_→。
好吧,科普一個沒什麼用的知識。有種叫苘麻的植物,這種植物生命力旺盛,葉片肥厚且大,略有些細毛,但不妨礙使用,雖然體驗感不是很好,但事急從權,總比用土塊來的舒服。
以上知識來源於熊孩子季風輕在去山上玩耍的途中,路遇生理問題且沒帶紙的狀況下,取得的經驗。
這一趟下來覺得舒爽不少,風寒似乎減輕了些。找到出去的路還不知需要多長時間。
季風輕眯眼看了看強烈的太陽。想著是時候弄些火源,總喝涼水吃生食她的腸胃早已抗議。
這一路來見過不少野菜,奈何沒火沒水,也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所以沒到要生吃野菜的境況。
玩火這件事在季風輕熊孩子時期沒少幹過,無論是秋季在地頭燜紅薯花生玉米之類,還是冬日夜晚圍著火堆纏著村裡年長老者講鬼故事。
打火機這樣的作案工具必不可少,最次也有火柴。唯一一次沒借助這些物品點起火堆,還是在小學課堂上學了凸透鏡的原理。
堅持學以致用的季風輕連同她的狐朋狗友,在夏季氣溫高達35時,聚集在炎炎烈日下的曬穀場上,用砸掉瓶身的白酒瓶底進行她所謂的科學實驗。
結果不僅大獲成功,還險些把一旁的麥剁點燃。幸虧被守在曬場晾麥子的大人發現。然後這群熊孩子被各家大人扭送回家,迎接竹板炒肉的招待。
雖然季風輕有著非常豐富的縱火……額不,生火經驗,鑽木取火還是第一次嘗試。
連日晴天,林間的乾燥的枯枝幹草遍地都是,燃料很快找齊。
季風輕先找了段久質地較輕的枯木,用匕首從中間劈開。然後在枯枝堆中找了許久,才找到一根較為硬實樹枝,修整成便於操作地形狀。
盤腿坐下,將那半截木頭放在身前,雙手握著樹枝放於其上,開始用力搓動。
實際操作果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得心應手。因為沒有固定,底座的木頭來回晃動,季風輕只好蹲著將木頭踩在腳下。樹枝在木頭上沒有想象中好著力,中間鑽著鑽著劃了出去,險些傷了腳。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鑽了近2分鐘,小手都磨出了泡。樹枝也只是剛剛把頭鑽了進去,鑽出的木屑微微發燙,但遠遠不到燃點。
“是力氣不夠還是方法不對呀?”
季風輕有些沮喪,鑽木取火她只是聽說過,對它的認知也僅是這四個字。對於16歲後就常駐鋼筋混凝土叢林的她,野外生存知識顯然是非必要常識。
修整片刻,對著木頭樹枝研究了半天。一拍腦袋,才意識到她剛才並沒有給作為底座的木頭提前打好孔洞。於是用匕首鑽好一個比樹枝略小的孔洞。
這次嘗試果然順利許多。但也花費了六七分鐘才轉出火星,可惜因為沒有在附近準備更加易燃的物體,將火星倒雜草上只是冒了一陣青煙,季風輕險些將肺吹破,可那陣煙後便再無動靜。
緩了好一陣,吃了些樹莓補充體力。用手帕在起泡的小手上裹了幾圈,現在她並不敢將水泡挑破,怕因為疼痛無法繼續嘗試。
將撿來的乾草和樹葉搓成絮狀,又用匕首在木頭上刮出好些碎屑,把準備好引燃物料放到底座木頭的鑽孔旁邊,舒展了一下手臂進行奮戰。
有了之前的失敗的經驗,這次做起來明顯順暢很多,但這娃娃身體著實不比成人,上一輪已經耗費了大半體力。
眼看著鑽孔處已經冒起青煙,可雙臂痠疼似要斷掉,漸漸的使不上力氣,手上的被磨起的泡又被磨破,鮮血已慢慢從帕子中滲出,染紅了不斷轉動的樹枝。
手掌處火辣辣的疼痛,不斷刺激著季風輕的神經,略微上挑的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珠。
手已經成了這樣,如果在這時放棄肯定會前功盡棄。
季風輕咬牙堅持,不知是血還是汗的潤滑,手中的樹枝搓起來比剛才順滑許多。
鑽孔中的煙氣越來越大,季風輕小臉上的汗水大顆大顆的滑落。眼看著火星越來越明顯,季風輕不敢放鬆,直到鑽孔附近的引燃物也開始冒煙。才停住手中的動作,俯下身體大口吹著氣。
這次倒沒費多大力氣,幾下之後,喜人的橘紅的火苗忽的冒出。
季風輕趕忙把準備好的細碎乾草放入,火勢漸漸變大,才撿一些細弱的樹枝放入其中。
直到火苗越來越旺,才將較為粗壯的枝幹放入其中。
確定火不會滅,季風輕才坐下清理手上的傷口。包手的手帕早已被血浸透,嫩白的手掌早已紅腫,水泡破裂的地方暗紅一片,沒有想象中的滲人。比較嚴重的是昨天從山坡上滾落時劃破的傷口。
本來傷口已經開始癒合,這一番操不僅讓即將癒合的傷口裂開,甚至還加重不少。
“得想辦法止血了,否則這樣的環境感染了,不死手也得廢了。”季風輕皺眉看著有些嚴重的雙手,瞬間覺得這火生的有些不值。
止血的草藥很好找,雖說是草藥在季風輕的家鄉更多的是被當做野菜。那是一種叫做刺兒菜的野菜。
葉子成羽狀帶著小刺,成株能長到1米,花朵是紫色絲絨狀,花期很長,記憶裡是從立夏開到秋分。
這種植物在華夏也很是常見。明白它的藥性,還是奶奶唸叨當年饑荒,很多人挖這種野菜充飢。
長久吃下來,就有身體弱不治身亡。說那死人身上的不僅血變少了,用刀子劃開傷口流出來的是白血。
很明顯這是帶著鄉村風味的謠言,但對小小的季風輕造成難以磨滅的影響。以至於每年春季,奶奶採些嫩葉打牙祭時,她從來都是嘗兩口。
刺兒菜吃人血的傳說雖是謠言,但它止血的功效卻是實打實的。幼時夏收割麥子被鐮刀傷了手。那時創可貼還沒普及,更別說有人會隨手攜帶。
正是夏忙又是小傷,農家人沒有那麼講究。多是隨手在地頭揪兩片刺兒菜的葉子嚼爛,敷在傷口上用布條一裹,又忙著與老天搶糧食了。
這種野菜,在這片山林裡也是隨處可見。季風輕採了幾株用水清洗乾淨,現在應是四月,野菜剛剛抽莖還算鮮嫩。
嚼爛再敷在傷口的形式太過狂野,季風輕表示接受不能。就忍著疼痛,洗乾淨兩塊石頭,將之舂爛。敷在清洗好的傷口上,用手帕將手包好。
經過這番折騰。火已燃了一半,天色也開始變晚。怕火熄滅,季風輕又尋來了更多的柴草,給之續上。
仍是山莓做晚餐,吃完後。又嚼了半株洗淨的紫蘇和幾片刺兒菜的葉子。味道依舊不好,奈何燒才略退下,為了鞏固也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