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重啟》第9章 一個笑話
夜墨謙找到了,在火車站……
當夜華從記憶中醒來時,許白衣已經離開了,只留下放在桌上的一串鑰匙。
夜華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那個所謂的他的複製體,然後冷笑一聲,鄙夷不屑道,“真是沒用,居然連個鬼都駕馭不了”
他握住了那把擁有著紅色彼岸花紋的槍,只聽“砰”的一聲,一面猶如鏡子的東西從夜墨謙體內打了出來,咕咚咕咚的在地上轉了幾圈,然後不動了。
夜華笑著眯眯眼,撿起了那面小鏡子,小鏡子面貌非常的普通,但若是夜凡在此,定會認出這面小鏡子就是黃泉第四中學教學樓頂樓最後一個教室那個女孩子桌子上的東西。
此時,這面小鏡子暫時沒有什麼攻擊性,相當於死機了。被曼珠沙華當中一槍,若不是小鏡子乃是鬼將級別,可能早就魂飛魄散了。
沒錯哦,圍繞在夜華身邊的兩把槍,正是神器之彼岸系列的曼珠沙華和曼陀羅華,簡稱彼岸!
而剛剛夜華射的那一槍,名為彼岸花開,代表著彼岸的“死”槍,中彈者不死也是重傷。
而另外一把藍色花紋的槍,自然代表著彼岸的“生”槍,這是一把化腐朽為神奇的槍,遠比曼珠沙華強大,畢竟毀滅容易,想要新生那可是比毀滅困難千倍!
“以後,你就是我的鬼器了”夜華咯咯笑了幾聲,將小鏡子裝進了衣兜裡。
人,是什麼?
究竟是什麼代表著一個人,是那虛無縹緲的靈魂、傳頌在世間的聖名還是那十幾年的生命,亦或者是人的記憶……
假如當一個複製人得到了一個真人的記憶,那個複製人可以成為那個真人嗎?
換個法子說,如果那個真人死了,那個複製人可不可以算是那個真人的重生?
畢竟他們擁有著一模一樣的記憶,一樣的習慣,一模一樣的思考,甚至連相貌都是一樣的。
夜華得到了複製人夜墨謙的記憶,他可以成為夜墨謙麼?
一個活人竟然妄想成為自己的複製人,這是多麼的悲哀啊!
夜華坐在夜墨謙的身邊,“如果那些記憶真的是我的經歷該多好啊!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然後你就可以快樂的上路了。
一個孤獨的少年決定養一隻能叫喚的小狗陪他。
送狗的人送來了好多條狗,那人指著床邊的一隻小狗說道:那隻狗是我這裡最棒的,它會說1000個詞彙,還會用 50個成語呢,絕大多數場合它都能應付得了。
少年聽後甚是中意,便要了這隻小狗。第二天,少年又把那人叫了回來,抱怨道:這隻小狗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一句話也不說。
那人想了想回答道 :是有點不大正常。不過,這隻狗在我這裡的時候喜歡玩玩具,我建議你可以準備幾件它喜歡的玩具放在籠子裡。少年於是準備了不少玩具。
兩天後,少年又叫來了那人,道:鳥兒還是不說一句話,怎麼回事啊?那人回答說:是不是該給它準備一個洗澡、戲水用的盆子啊?年輕人又準備了一個漂亮的水盆。
又過了兩天,少年再次抱怨說,鳥兒到現在還是不肯說一個字。這次,那人也犯愁了,他撓著頭說:這狗喜歡聽人誇獎它,在我這裡的時候,我常常搖晃這個鈴鐺表示對它的讚美。少年猶豫了片刻,一百個不情願,但還是拿走了那人的那個鈴鐺。
好像已經形成了規律,兩天後,少年又把那人叫來了,那人猜測說:是不是鳥兒太寂寞,缺少個伴啊?少年一臉憤懣地說:我前幾天就專門養了一隻小鳥陪它了。那人又建議年輕人再買一面鏡子,讓小狗能在鏡子中看到自己。
兩天後,那人再一次來到了少年的“家”裡,不過這次他要求看一看小狗。那人注意到,那隻小狗已經死了。
發生了什麼事?它還是不肯開口說話?那人看著死去的小狗驚訝地問道。不,死之前它終於開口說話了。
它說了句什麼話?
它說,少年學著小狗的腔調,喂,難道我就不能吃一頓飽飯嗎?”
“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夜華明明是笑著,但眼角還是流下了眼淚,就情不自禁的。
“我以為我可以有個朋友的,哪怕是條狗”夜華擦了擦眼淚,“可是狗是不能說話的啊,你猜猜看,為什麼黑子能說話呢?”
“哦,對了,我忘了你不能說話,那麼……你可以消失了,不過麼,在你死之前,我就告訴你吧,那個人其實是……一個研究員哦!”
只聽“咔吃”一聲,夜華,哦不!以後他就是“夜墨謙”了。
他放火點燃了那個永遠都不會醒來的人,他將一切都毀掉,最後他拿起了桌上的鑰匙,打開了黃金製作的門,在門關上之後,裡面突然傳來了數陣爆炸聲,震的黃金門都有些鬆散了。
“好了,這下就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
出了所有的黃金門後,夜華看到了一座電梯,他知道,電梯上面肯定有很多護衛看守,不過嘛,他按照許白衣所說的催動了那面小鏡子,眼前一黑,轉眼間他就來到了一間陌生的屋子裡。
這是一間洗手間,在他的面前還掛著一面碩大的鏡子,看來就是因為這面鏡子他才來到了這裡,他順便洗了一下手,然後走了出去。
外面人山人海,原來是來到了火車站啊!
很快,有人來找到了他,是唯風!
夜華早就已經將紅袍換成了病服,好在那個複製人的頭髮也是長的,他倒是不用剪頭髮了。
他根據得知的一點點記憶目光不斷閃爍,在那個複製人的記憶裡,他是不認識任何御靈師的,所以他不能回答的太順暢,一個被陌生人帶走的學生,一個受到過高等心理教育的學生,在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做呢?
而且……夜墨謙原來那麼調皮的麼!
思考完畢,夜華一臉虛弱但又興奮地看著唯風,大聲質問道,“你是什麼人?跟那個傢伙是一夥的?你敢抓我,知道我爹是誰嗎,你敢動我一根頭髮,我爹一定……”
標準的仗勢,標準的跋扈,誰來也不給面子。
唯風腦門上已經浮現出了好好幾條黑線,他耐著性子說,“我來送你去醫院”
“去醫院!”夜華瞳孔睜的老大,一臉不可置信,還別說,他演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去什麼醫院,我要回家,回家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