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姜南枝蕭無言的小說退婚後,我成了腹黑皇叔心尖寵是由誰家豆蔻所著。簡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姜南枝提著的心瞬間放下。“放手。”她稍稍掙扎了下,冷聲道,“你再撒野試試,信不信我往壓制蠱毒的藥里加幾勺巴豆。”他貼近姜南枝的側臉,聞嗅著姜南枝的脖頸。每月接近蠱毒發作的日子,他總…
《退婚後,我成了腹黑皇叔心尖寵》第9章 公子幽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姜南枝提著的心瞬間放下。
“放手。”她稍稍掙扎了下,冷聲道,“你再撒野試試,信不信我往壓制蠱毒的藥里加幾勺巴豆。”
他貼近姜南枝的側臉,聞嗅著姜南枝的脖頸。
每月接近蠱毒發作的日子,他總格外暴躁。
但姜南枝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溫柔的,說不出的好聞香氣。
香氣順著鼻腔進入,五臟內躁動的氣息被緩緩熨帖。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後,來人撤下亙在姜南枝脖前的胳膊,鬆開懷中人。
姜南枝轉過身,如她所料,入目的便是一塊遮擋住全臉的面具,一襲玄色,幾乎要與屋內昏暗融為一體。
來人正是天幽閣閣主公子幽。
姜南枝轉身的瞬間,他一把將人撈過來,猛地壓在門上,冰冷的面具抵住她的額頭,語帶威脅的沉聲反問:“下巴豆?”
兩人撞到門上,砰的一聲。
姜南枝偏過頭,語氣絲毫不讓,“我的性子你應該知道,我一向說到做到。”
他逼近些,兩人貼的很近,透過面具,姜南枝看見他那雙玩味又戲謔的眸子。
公子幽笑了一聲,鬆開姜南枝,負手站在一邊,“多謝提醒,往後拿藥,我會盯著你先替我試藥的。”
姜南枝揉著撞疼的胳膊,白了他一眼。
屋內實在太暗,她走向美人榻,拿起燭臺,準備將剩下的燭臺都點上。
一轉身看見公子幽跟在身後,姜南枝端著燭臺,沒好氣的道,“今天又不是拿藥的時候,你跑到尚書令府來做什麼!”
公子幽走到一處靠椅坐下,“路經姜府,翻進來看看。”他目光落在姜南枝面上,“不是早就好全了?平白無故捏條疤放在臉上作甚?”
他想起最開始,把姜南枝救回天幽閣的時候,面上有一條更猙獰的傷疤,深可見骨,粉嫩的皮肉翻開,鮮血泂泂直流。
不過楚杏林用出神入化的醫術,將那道疤去除了。
姜南枝點燃最後一根燭臺,端著手中的燭臺,走到公子幽身邊坐下,順手放在邊几上。
她倒了一杯清茶遞過去,“世家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適當藏拙和示弱,也是尋求清淨的好方法。”清茶氤氳升起的水霧間,她露出個清淺的笑,“這些腌臢事,你大概不會懂。”
誰都不知道,在姜南枝穿越至異世之前,原主在孃親身邊苦學十數年,不僅身懷妙手回春的醫術,更是精通南黎蠱毒和易容之術,是個世無其二的奇女子。
只不過她選擇藏拙,選擇變得怯懦,愚善,膽小。
她本可以活成一個傳奇。
避其鋒芒,不過是為了平靜的活著。
二人沉默對坐片刻,公子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眸色晦暗不明,他壓下蔓延至舌尖的清苦,拂袖起身,“不止是姜府,這京華城同樣是金玉其外,萬事皆要小心,照顧好自己。”
他說話的聲音一頓,一瞬之後微微發冷,“記著,解藥尚未研製出,你的命還在我手上。”
說罷,公子幽推門走出去。
姜南枝望著月輝下的背影,“還有幾個時辰藥就熬好了……”
“明日我還會再來。”公子幽打斷她的話,腳尖輕點,身體登時凌風而起。
再一眨眼的功夫,那道背影已消失在院落中。
另一邊,此時的姜府外,一個不起眼的幽暗小巷中。
公子幽輕巧落地。
寂靜的黑暗中,閃出兩個身著盔甲的侍衛,齊齊抱拳向來人跪下,“王爺。”
公子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伸手摘下面具,“這裡不安全,巡邏的夜隊很快會到姜府外,先回王府。”
他率先走出幽暗的小巷,兩名侍衛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
剛從小巷走出,突然衝出一堆手持佩刀的羽林衛,個個刀尖相向,將三人團團圍住。
對峙間,羽林衛中忽地傳來一聲炸喝,“什麼人!不知道宵禁之後不許在街上走動嗎!”
身後一名侍衛冷聲怒斥,“放肆!小小羽林衛,竟敢對鎮北王大呼小叫!”
清冷月輝照清公子幽的面龐,狹長的眼睛銳利深邃,眸子如點墨般黑沉,一身玄色長袍難掩其周身清貴之氣。
嘈雜聲驚動不遠處巡邏的大部隊,一人撥開羽林衛走進來。
來人一身銀甲,盔甲在月光下浮動著銀光,他長相俊朗,只不過不管是樣貌還是氣質,都帶了絲漠然。
在那人認出蕭無言的一瞬,蕭無言也認出他。
正是羽林衛郎將陸長烈。
看清來人是陸長烈,眨眼之間,蕭無言眼中的凜冽瞬變,他眸中換上紈絝之色,似笑非笑看著陸長烈,登時變成白日里那個荒淫無度的王爺。
陸長烈目光落在正中的蕭無言身上,微微偏過臉,對身後的羽林衛吩咐道:“你們跟上巡邏隊,繼續巡邏。”
得了命令,羽林衛紛紛收起佩刀,小跑著,整齊的列隊向前頭的大部隊趕去。
待羽林衛離開,陸長烈上前一步,向蕭無言抱拳致歉,“羽林衛眼拙,不知是王爺在此,一時冒犯,望王爺恕罪。”
身旁的侍衛橫眉不滿道,“羽林衛真是好生不懂事,我們王爺不過是一時興起想去是非樓聽聽小曲,真是掃興!”
“夙風。”蕭無言喊了聲,被叫做夙風的侍衛頓時噤聲,而後小心的退開到一邊。
蕭無言挑眉一笑,“既然陸郎將替他們求情,本王賣你個面子,你欠本王一頓酒,這件事就算了,如何?”
陸長烈保持抱拳的姿勢,動也不動,沒有說話。
“罷了,武將真是無趣。”蕭無言一拂袖,輕飄飄看了陸長烈一眼,目中無人的抬步走過他身邊,“本王沒心情聽小曲了,夙風寂雨,回府。”
走出一段距離,陸長烈忽然轉身看向他的背影,語氣沉沉,“今夜宮中有賊人出沒,王爺既然回府,最好是不要再外出,羽林衛多是沒有見過王爺的,若誤傷便不好了。”
三五步開外的蕭無言腳下微頓,“多謝提醒。”
言罷,也不停留闊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