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說《林妍妍的古代快意人生》第9章 德妃
第九章
金黃的琉璃瓦重簷殿頂，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到處是青瓦玉石，整座皇宮看起來輝煌又森嚴。
林妍妍踏在青石磚上，感慨著古代建築文明，以前都是通過網絡看的一些古代宮殿，沒想到今天自己就在這裡面。一座座紅磚牆高高聳立，林妍妍抬頭看看牆外的藍天，感覺自己變得格外渺小，濃重的古代皇權氣勢撲面而來。
直到前面領路的太監喊了自己兩聲，林妍妍才回過神來，回以一笑。太監第一次見到這樣出水芙蓉般的笑容，晃了晃眼，就是後宮裡所有女子也未必比得上。又不禁在心裡感嘆，這樣的絕世美人也不知道以後命運會如何了。
柳眉西看著林子衿愣神的樣子，以為她害怕了，哼了一聲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率先進了院子。
等進了正屋，柳眉西已經坐落在主座旁邊，那個正在對柳眉西噓寒問暖的尊貴婦人應該就是德妃了，林妍妍向前一站落落大方地行禮。
德妃似乎聽不到林妍妍的聲音一樣，半個眼神都沒施捨過來。
“既然母妃不想見到妾身，妾身就先行告退了。”林妍妍全程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禮節一絲不苟。
她早就知道德妃跟柳眉西是一條線上的，今日來請安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臉色。她才不慣著這兩個人給自己擺架子，只要自己挑不出錯，就是皇帝來了也拿她沒辦法。
“好大的膽子，母妃說讓你走了嗎？”還未等德妃出聲，柳眉西先怒斥出來，面上一片得意。
“本宮兒子的好王妃，是見不得本宮了是嗎？”德妃放下手中的帕子轉頭看過來，任由柳眉西當眾呵斥林子衿，語氣漫不經心卻隱含不滿。
德妃皺了皺眉，韓王府的事情她也聽說了，說是這個林子衿自落水醒來涅槃重生了一樣。她想起往日里跟這個林子衿見面的時候，不是躲在角落低著頭，就是被奚落後畏畏縮縮的樣子。
她那時候冷眼旁觀著，甚至內心陰暗地高興著，沈佩瑤在世的時候不是傾城絕色，風光無限嗎？如今她的女兒還不是任由自己磋磨？活著的時候京中男子都惦記著，死後成隆帝還念念不忘，竟然將沈佩瑤的女兒許給自己的兒子，她當時知道的時候心裡簡直像吞了蒼蠅一般作嘔。
後來見林子衿軟弱可欺，她就在背後百般刁難，由著韓王冷落，聽到林子衿投湖自盡的時候，更是覺得解氣，死了才好呢，沈佩瑤的女兒憑什麼佔著我兒的正妃位子。沒想到她命大，竟給她醒了過來。
今日再見到她本人，一身大紅色宮裝顯得人秀麗端莊，盈著笑的臉蛋楚楚動人，竟像極了往日的沈佩瑤。
“母妃今日容光煥發，能見到母妃一面妾身已經心滿意足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母妃一向儀態萬千，需要你來說？”柳眉西見不得林子衿這副矯揉做作的樣子。
“本宮聽說你這個王妃不僅掌摑眉兒，還害得她被彥兒禁足了？”德妃覺得林子衿出落的樣子十分刺眼，兩眼高深莫測盯著她，面上看不出喜怒。
“母妃，對於側妃的事情，王府人盡皆知，非是妾身要為難側妃，實在是，實在是側妃無視皇權，一而再再而三咄咄逼人，這傳出去怎麼了得？王爺是為了保護側妃才禁足的。”林妍妍諄諄細語，看起來誠懇得不能再誠懇了。
“你分明在胡說！明明是你自己親口承認的，你說你是故意灑了茶水，誣陷眉兒！後來也是你自己打你自己耳光，騙了所有人！”柳眉西恨不得撲上去撕下她那張虛偽的嘴臉。
“側妃有證據嗎？沒有吧！若側妃非要倒打一耙，妾身無話可說。”反正沒有證據，林妍妍言辭鑿鑿，“母妃您看，側妃在哪都是對妾身這樣大吼大叫的，哪有什麼皇室風範？這傳出去了別人還以為我們韓王府沒個規矩的？”
林妍妍在哪都不怕柳眉西，自己是一本正經的正王妃，還是皇帝親賜的永安郡主，不管是孃家背景還是皇帝的偏愛，這個身份地位在西燕國來說極其顯貴了，可惜這以前的林子衿不懂得利用這些保護自己，任由那些人爬到她頭上作威作福。
德妃看向一旁的柳眉西，只見她面色難看，卻說不出反駁的話語，就知道可能是著了林子衿的道了。自己也是在深宮裡生存的，這些把戲她心裡有數，只怪自己把柳眉西保護得太好了。人家林子衿作為王府正妃，面上確實挑不出錯，倒像是柳眉西這個側妃處處在挑事。
“本宮可是聽聞這段時日彥兒夜夜都宿在你那裡，作為王府正妃，應該懂得雨露均霑的道理吧？你都入府一年多了，到現在子嗣都沒聽到半點風聲，你讓本宮怎麼跟你們父皇交代！”德妃色厲內荏，換個地方挑毛病，最後一句可以說已經有點生氣了。
“妾身作為韓王正妃，當然想盡快為王爺誕下嫡子。不過，妾身發現竟然有人在妾身屋子的花瓶裡放了麝香，還好妾身發現得早，御醫給妾身把完脈以後說是並無大礙，可是若是妾身一直髮現不了呢？是不是妾身一直就沒有自己的子嗣了？那也是您的嫡長孫啊，母妃難道您心裡不難受嗎？”說到後面，林妍妍已經快要哭起來了，悲傷掩面，看起來十分可憐。
林妍妍早就命人清查了一遍院子，果然發現了髒東西，就是不知道這個麝香是誰放的。至於一直沒說，也是想試探德妃的態度，不知道這個韓王親孃對自己的嫡子在不在乎。
“查出來是誰放的了？”德妃可一點不想要沈佩瑤女兒的子嗣，陰魂不散。她重重將手邊茶盞放在桌上，佯裝生怒的樣子。
“妾身無能，自落水以後對以前的事情都不大記得了。”說完林妍妍還故意朝柳眉西那裡看了一眼。
“你看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放的！”見林子衿看過來，柳眉西忍不住站起身反駁。
“好了，眉兒，身為側妃不得對王妃出言不遜。今日回去以後就不用禁足了，本宮會跟彥兒交代的。”德妃皺眉看看柳眉西，輕描淡寫的，並未再提麝香的事情。
“你還知道落水，身為堂堂王府正妃，投湖自盡，若不是彥兒壓住了這個醜聞，傳出去簡直丟盡了皇家的顏面。往後再有這種事，你也不必當這個王妃了。”德妃巴不得她醒不過來呢。
“妾身以後自然全心全意侍奉王爺，早日為王爺誕下嫡子。”林妍妍好像覺得眾人面前說這個有點不好意思，說到後面羞澀起來。
德妃不想看見沈佩瑤的影子，挑不到林子衿的錯處便不好發作她，這個道理身處高位的自己還是懂得，不過來日方長呢。
“跳樑小醜，還在本王妃面前作妖，你的姨母也不護著你吧？真是可憐。”等到林妍妍和柳眉西出了院子，林妍妍故意湊近柳眉西耳邊嘲諷她。
“你！”柳眉西恨恨地瞪著她，為什麼連姨母也不幫她說話？
林妍妍挑眉看著柳眉西氣急敗壞的樣子，她是故意的，對付這種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回到自己的屋子，倒茶的倒茶，捏肩的捏肩，林妍妍舒服地嘆了一口氣，還是在自己的地盤比較有安全感，剛剛在那深宮院子裡都快喘不過氣了。而且她總覺得德妃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厭惡又帶著幾分嫉妒，言語間處處挑刺，至於這麼討厭林子衿嗎？
“彩蝶，最近有什麼話本子拿過來給我瞧瞧，本王妃現在心情頗為沉重，需要放鬆放鬆。”林妍妍甩開腦子裡的雜亂思緒，佯作深沉。
林妍妍面色凝重的樣子，倒是把幾人逗笑了，彩蝶連忙去拿話本子。
“王妃，依奴婢看，之前屋子裡放的麝香可能是沈孺人所為。據奴婢打探的消息來看，這個沈孺人並不像表面那樣清高，可能是想等著您跟側妃起衝突，她好收這個漁翁之利。”白麼麼也是經驗老到的宮人，當然知道這些女子爭寵慣用的伎倆。
“應該是沈薇柔，我今天故意激柳眉西，她的反應不似作假，應該不是她。”林妍妍沉吟，“但是目前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了。”
貿然就拿著麝香去找人家算賬，且不說沈薇柔承不承認，韓王信不信呢？男人這種生物，試探不得，試探多了他就會覺得厭煩。更何況自己跟他之間沒有建立相互信任的關係，目前只能算是面上的舉案齊眉，真正發生什麼事情，她也不能保證韓王站在哪邊。
其實韓王算是潔身自好的古代男子了，後院就一個側妃三個侍妾，對於一個位高權重的王爺來說，已經很少了。不管以後還會有多少個，就林妍妍跟他相處的感覺來看，他也是一個不錯的人，如果能一直這樣錦瑟和鳴下去，也不妨是一件美事。
“本王聽說有人在王妃屋子裡放了麝香？”慕容彥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頭一驚，顧不得處理公務，回府以後就直奔林子衿這裡。
今天韓王這麼早就過來了，林妍妍還沒反應過來，幾個婢女見狀倒是紛紛退出去了。
“怎麼，這種事情為什麼不跟本王說？誰這麼大膽子做這種事情！”慕容彥皺著眉頭，仔細盯著林子衿。
“王爺，落水之前的事情妾身都不記得了，御醫給妾身把過脈了，說幸虧發現得早，沒什麼大礙的。”林妍妍知道慕容彥盯著自己，是想知道自己身子有沒有被傷到。她還不至於陷入情網失去理智，並不覺得韓王有多喜歡多在乎自己，應該是緊張他的嫡子吧。
“妾身還要跟您生好多好多子嗣呢。”林妍妍故作嬌羞，扭捏地低下頭，她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說了韓王也不會信。
韓王聽著她嘴裡說的要生好多子嗣，看著她因為低頭而露出的玉頸，香嫩可口，沒做多想就貼上去了。生子嗣靠說是不行的，要用行動來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