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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太子成了敵國權臣團寵》第6章 沒關係,我記得就好

被五花大綁的白雲黑土看著劉清越隨著冷月漸漸的遠離柴房,眼神越來越絕望。他們望著劉清越毫無防備的被人帶走,心急如焚。

今日早些時分,白雲黑土跟兄弟們整裝待發,等著久久不回的劉清越。

正當他們焦急等待的時候,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送來一封書信。

白雲搶著拆開,卻一個字也不認識。黑土搶回來確認了一下字跡,確實是劉清越的。

黑土告訴白雲說,劉清越信上告知他們自己被耽擱了,讓他們先自行行事,他隨後過去。

白雲巴不得把愛闖禍的他留下,興奮的抄起傢伙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奔向了安王府。

同樣是去安王府,此二人跟劉清越境遇大有不同。

一行人剛剛到青鸞山下,還未見到安王府的大門,就遇見了早已經在此等候他們的皇城司衛兵。浩浩蕩蕩的大部隊瞬間將他們圍攻起來。

他們寡不敵眾,沒過多久就都被俘,關在了安王府一處後院的柴房裡。

他們剛一被關到這裡的時候,還沒有被五花大綁。

白雲嘴巴不消停罵罵咧咧的想把景府眾人罵個遍,可開了口又發現除了景靈誰也叫不上來,而景靈他還有些忌憚,所以只能一直無差別不道姓的攻擊。

可他罵著罵著,就感覺到這院子裡似乎根本沒人再做他的觀眾。個個都行色匆匆,急急忙忙的在準備著什麼,好似十分的緊要。

白雲黑土屏息細聽他們相互奔走交代,“都安排好沒有,通知所有人一刻鐘後必須全都按照安排,自鎖房門不許外出,不許點燈。”

“翟爺,這又在折騰什麼啊?”那人語氣不快。

“我他孃的哪兒知道,我聽大管家說什麼有一位六爺的貴人要來府上。”回答的人語氣也不太開心。

“這哪兒來的貴人能比咱景府貴?皇上進府也沒見到六爺這般過啊?”

“誰說不是呢,再說哪兒有招待貴人是閉門不見不待客的,這算哪門子貴客?”

“別廢話了,主子交代的照著做就完了。”

“別忘了去堵住那群抓來的人的嘴,別叫人發現了。”

白雲黑土這兩個江湖耳朵,他們聽到如此不正常的招待都瞬間明白,這哪兒是招待,這是明晃晃的守株待兔。

兩人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直到他們在柴房聽到了劉清越跟冷月的對話,以及從窗縫兒裡見到了把劉清越帶走的那名男子的臉,兩個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們守的獵物就是劉清越。

那自稱叫冷月的男子就是那日在閻羅巷把白雲黑土打得慘烈的那位六爺,景靈。

他們回憶起之前在閻羅巷,景靈在跟劉清越對打時的詭異,巨大的陰謀感讓他們恐懼。

劉清越不知道此人長相,如今被這麼一個滿口謊話居心叵測的人帶走,生死不知。白雲黑土著急得拼命的想衝破繩索逃脫出去,手臂上的繩子已經快被勒緊肉裡,卻怎也掙不破,越動越緊。

而此時,劉清越正跟隨冷月熟練的穿梭在安王府,一路上哪裡能避過衙役,哪裡何時無人,他都一清二楚。劉清越甚至覺得沒有必要走什麼地道,直接這樣沒準也可以走出安王府。

沒過多久,幾人來到了一處看起來看起來十分簡單雅緻的院落,門前幾棵桂花樹,樹下有一處枯井。

景靈對著劉清越說道:“就在下面,公子。”

劉清越也並無懷疑,既然都已經來了,這時候也沒什麼可忌憚的,第一個跳了下去,在下面接應揹著阮閒的冷月。

幾人走下枯井後,冷月點起火摺子,又開始帶著他穿梭於縱橫交錯的暗道之中。

這暗道每五十米一個岔路,每隔百米一個坡峰,有時是上坡,有時是下坡。

走得久了,劉清越已經完全不知道現在到底走向何種方位,是爬了山,還是下了河。

他心中暗暗感嘆這地道的精妙,還有這個叫冷月的年輕人的記憶力跟體力。

幾個人走在隧道里快要一個時辰,劉清越大約記著一共走了四五十條岔路,冷月全然無需思考,向左還是向右,沒有任何多餘動作,甚至都不用抬頭確認走的路對不對,腳下果斷,毫無差錯。

再走了一會兒,劉清越已身覺疲憊,快要跟不上他的速度。他看到冷月身負一人,呼吸不亂毫無負擔,不禁暗暗歎服。

冷月好似感覺到了劉清越的狀態不對,回過身查探了他的情況,拉起他的手臂想攙扶他走,被劉清越推開了。

他帶著他又走到了幾個岔路,直到巷道盡頭出現了一處空曠的礦洞。

忽然出現的方形礦洞,讓這條暗道變得更加的玄妙。

劉清越到處探查一圈,最不可思議的是,礦洞中油鹽米糧日常用品,應有盡有。

劉清越語氣帶著幾分倦意,眼神卻十分警覺:“這裡是什麼地方。”

冷月故作輕鬆,“應該是給修建的人工人留下做休息室用的。”

劉清越拿起米缸中的米聞了聞,“三月前的新米”,劉清越眼神深沉,“這暗道可不像新建的。”

“公子好厲害的鼻子。”冷月像大人誇讚小孩子一般,十分刻意。

劉清越拿著劍柄到處敲敲打打,“你知道這暗道誰建的嗎?”

冷月一直緊隨他身後,“應該是景家人。”

“幹什麼用?”

“閒著無聊建著玩兒的吧,反正他們家閒人多,不過……”,冷月故作神秘,低下頭靠近了些對著劉清越說,“也可能用來藏人的。”

劉清越不接他的話頭,繼續問道:“那你又是怎麼發現的這裡的?”

冷月撓了撓頭道:“有一次不小心掉井裡了。”

“所以以後你都這麼出景府?”

“當然不是,偶爾偷偷跑出去玩兒的時候從這裡走。”

劉清越一頓,轉過身,正對著他。

“那你作為阮閒的朋友,你怎麼沒有帶他出去玩兒?”劉清越靠近冷月的臉,手裡拿起阮閒的那把木劍對著冷月的胸膛,一點點慢慢的向下滑動,力道越來越大,一點點的刺進他的衣襟中,最後停在了他腰上,像後一側,把木劍別在了他身後揹著的阮閒腰間。

這個頗具威脅的動作冷月全然不防備不抵抗,定定的站在那裡任他擺弄。

“因為他不敢。”冷月眉峰一挑,向著劉清越貼近的臉更近了一步。

劉清越退後一步,執起劍抵在了冷月的喉間,冷冷道:“這麼複雜的路線你記得這麼清晰毫無差錯,這可不像是偶爾。”

“我記憶力好,走幾遍就記住了。”冷月神態坦然,語氣輕鬆調皮。

劉清越冷冷道:“你真是景府護院?”

冷月宛然一笑,“我是護院,但我沒說是景府的,是那個院子的。”

劉清越略微有些吃驚,“你在保護阮閒?”

冷月抱起手臂,靠在石壁上,“算是。”

劉清越眉間微挑,“幻境裡的那盞燈是你故意指給我的?”

冷月點頭,“是。”

“所以是你帶我破了幻境?”

“也不算。”

冷月微蹲下,把阮閒放在了身旁的草蓆上,然後又乖乖的回到了劉清越劍下一動不動:“我雖然引著你,最後破了幻境的還是你自己。公子找到了自己的真身,才找到了破除之法。”

劉清越被他刻意又回到自己劍下的動作搞得哭笑不得,故作嚴肅繼續說到:“就算我找不到,你也有辦法引著我殺了幻境裡的阮閒,不是嗎?”劉清越用劍抵抬了抬他的下巴,“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你吧。”

劉清越的挑釁冷月毫不在意,依舊神色平靜:“公子沒事就好,何必在意呢?”

劉清越直接問道:“我看你功夫遠在我之上,何必要大費周章讓我入幻境,你目的是什麼?”

“讓你入幻境的不是我,是那棵榕樹。”

劉清越面露慍色;“我看著那麼好騙嗎?你胡扯什麼?”。

冷月直視著他,明亮的眸子真誠純淨,“公子,我絕對不會騙你。”

劉清越對他這種眼神有種不知緣由的牴觸,故意兇著臉呵道,“你到底是誰?”

冷月看著他,眼裡好像藏著深淵,讓人看不透,“一位故人。”

兩個人在這個狹窄的礦洞內,四目交鋒,氣氛凝滯。

冷月嘴角微揚,用手握住劉清越的劍,“公子,如果不是真的想殺我,不必用劍對著我,你想問我什麼都會告訴你。”

劉清越的劍依舊抵著他的喉嚨不放,“你怎知我不想殺你。”

冷月向前走了一步,將自己的喉嚨迎了上去,劉清越的劍嗖的一下收回了去。

冷月微微一笑,“你的劍上,一點兒殺氣都沒有。”冷月眼眸和語氣越來越柔和。

劉清越將劍收回腰間,冷冷的說道:“我不記得有你這樣的故人。”

冷月未反駁,轉過身去將自己手裡的火摺子對到一處石桌上的油燈臺,一瞬間,昏暗的礦洞被暖黃的燭光照亮。

冷月背對著他,小聲的說道;“沒關係,公子,我記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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