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後我把殘疾戰神寵野了主角是君清氿謝綏,主要講述了:謝綏是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過來的,他隨意地靠在椅背上,好像全然不在意接下來的比試一樣。寧憲遠反應過來,謝綏現在已經是個殘廢,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他是煊煊赫赫、顯貴至極的第一等世家鎮國公的嫡次子,他是戰無不…
《重生後我把殘疾戰神寵野了》免費試讀比試(二)
謝綏是端坐在輪椅上被人推過來的,他隨意地靠在椅背上,好像全然不在意接下來的比試一樣。
寧憲遠反應過來,謝綏現在已經是個殘廢,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他是煊煊赫赫、顯貴至極的第一等世家鎮國公的嫡次子,他是戰無不勝的大盛戰神,他是壓在大盛勳貴男兒心中不可逾越的大山。
但那也是曾經了。
寧憲遠的心中泛起無邊的快感,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接下來,他要在昭陽公主面前,在整個盛京的郎君女郎面前,擊潰謝綏。
寧憲遠已經在想待會該怎麼向昭陽公主道歉了,他可聽說了,殿下對她這個便宜駙馬頗為看重。
寧憲遠又有些嫉恨,也不知道謝綏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成了殘廢也能入殿下的眼。
謝綏已經被推到指定位置,侍衛眼含崇拜,客客氣氣地問他:“謝駙馬,你想用哪一張弓?”
“就這個吧。”謝綏信手指了一個最右邊的一張弓,他只是單純地覺得那張弓上的月白色的紋理很好看,就和君清氿今天的裙子一樣好看。
寧憲遠見謝綏連招呼都沒跟他打,被無視的羞憤瀰漫上心頭,眼底劃過一抹陰鷙,但很快,他的嘴角就勾起笑容,慢條斯理地拿起一張弓,走到謝綏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謝綏。
“謝綏,你若是求我一聲,待會我就下手輕點,怎麼樣?”
謝綏頭都沒抬,專心致志地撫摸著手上的弓箭,動作又輕又柔,彷彿在撫摸什麼絕世珍寶。
“喂,本少爺在跟你講話。”寧憲遠用力踢了一腳輪椅,輪椅向後滾動,還好被侍衛及時接住。
謝綏道了一聲謝,坐直了身子,撩起眼皮看他,如鷹一般的眼眸目光幽深銳利,氣場龐大,這樣一個姿勢有一瞬間讓寧憲遠以為,自己一個站著的人被一個坐著的人俯瞰了。
“你…”
寧憲遠被這氣勢震得後退一步。
謝綏垂下眼皮,像一隻兇獸收起了爪子,撇撇嘴:“開始吧。”
他現在只想趕快回到他的公主身邊。
寧憲遠冷哼一聲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你會後悔的。”
因為高度的問題,謝綏需要先戴一個高帽,再頭頂蘋果。
流翠看著那個有半臂的帽子,擔心極了:“殿下,這會不會太難了點,這帽子可是空的,想要立好蘋果已經很難了,更逞論提臂射箭了。”
君清氿雲淡風輕地笑了一下,看起來一切皆在把握之中:“你好好看便是。”
這場比試吸引了朗潤園所有的目光。
比試開始了。
裴洺西眼睛都都不帶眨一下地緊盯著坐在輪椅上的謝綏。他注意到,從謝綏拿起弓箭的那一刻起,他整個人的氣勢就陡然一變,像一柄無堅不摧的長槍,可以破開一切晦暗。
寧憲遠迎著謝綏深邃幽冷的眼神,明明是晴空萬里卻覺得陰雲遮蔽了蒼穹,周身的空氣被一寸寸凍結,只覺的呼吸變得困難,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嗖——”
寧憲遠聽到弓箭射過來的破空聲,緊接著是“噌”地一聲,這是射中的聲音,那是什麼被射中了?
是他被射中了嗎?他怎麼聽不到自己的呼吸聲了,他要死了嗎?
謝綏殺了他,是不是就當不了駙馬了。
這是寧憲遠倒下之前最後的念頭。
—
【這真是一場索然無趣的比試。】
裴洺西看著蜂擁而上圍在寧憲遠身邊的內侍,從鼻端哼出一道譏笑。
【這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試。】
硯雲晚眼含崇拜地望著將弓箭交還給侍衛的謝綏。
他雖然坐在輪椅上,但真的…好帥。
君懷琅和朝瑰直到謝綏回來才回過神來,朝瑰喃喃道:“這…這怎麼可能?”
“他真的…是個殘廢嗎?”
君懷琅現在還心有餘悸,剛剛謝綏射出的那一箭,不管是力量,還是技術,都堪稱完美。
這樣的人,竟然不能為我所用。
君懷琅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意,還好已經是個殘廢,不堪大用了。
謝綏一本正經地朝君清氿拱手:“幸不辱命。”
君清氿笑罵一句:“朝瑰,教已經教了,這束脩打算什麼時候交?本宮是找你要還是直接去找寧國公。”
聽到君清氿提“寧國公”,君懷琅忙不迭地吩咐朝瑰的侍女:“玉珠,待會把束脩送到昭陽公主府上。”
“是,四皇子。”
“什麼束脩,”朝瑰這下要賴賬了:“這算哪門子的教,而且表哥他都倒地了。
要是表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昭陽,你就等著把你府上的藥材搬空吧。”
“……”
君清氿平靜的面容有些裂開,怎麼回事?碰瓷碰到她這裡來了嗎?
“朝瑰,若是你給不出的話,本宮不介意去找寧國公的。”君清氿頓了頓:“順便告訴他為什麼會有這一遭。”
這怎麼能行?君懷琅眼睛都充血了,走到朝瑰面前呵斥道:“朝瑰,不要胡鬧了。”
朝瑰聽到這句呵斥,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破了,她對著君懷琅怒吼一聲:“你就知道對我吼,有本事你去對昭陽說啊。這件事又不是我一個人做的,憑什麼只要我一個人出錢。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妹妹。”
吼完以後她用力地推開君懷琅,看著還頗為淡定喝茶的君清氿,徹底失去了理智。
今天一整天被壓抑的不甘、嫉妒和怒火全部湧了出來,她衝過來直接摔掉君清氿的茶杯,歇斯底里。
“昭陽,我的身份、才貌樣樣都不比你差,憑什麼父皇就百般偏心於你?憑什麼世人都只能看到你、讚美你?憑什麼我就要忍讓你?你算什麼東西?敬仁皇后死了,懿德太子也死了,就連雲家也出不來了。你有什麼可倚靠的,猖狂什麼?”
“朝瑰!”君懷琅整個人都驚呆了:“你是失心瘋了嗎?”
“你才失心瘋了,我正常得很。你、你、你們都是一群睜眼瞎。”朝瑰指著君懷琅、裴洺西和一眾勳貴子弟:“昭陽她這樣一個既剋死親孃又害死親兄的孤星,還能被你們當作寶,‘大盛明珠’我呸,你們就不怕你們也被她剋死嗎?父皇也是,就不怕大盛的國運被她這個孤星衝撞掉嗎?”
“朝瑰,你妄言了。”
君清氿的語氣稀鬆平常,拿眼底的寒意卻能穿透皮膚,滲到人的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