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馭靈師!廢材嫡女逆襲虐渣》第七章 你為何放狗咬我?
大堂之上,周圍皆是蘇家的長輩,小輩。
蘇漸水聽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嗤笑一聲:“挺熱鬧哈。”
眾人頓時止住了嘴,看向蘇漸水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這是瘋了麼。
她知道面對憤怒的大長老要付出什麼代價麼。
蘇韻卓站在牧老的身邊,眼底抹過一縷恨意。
死到臨頭還能這麼坦然,果然廢物身上的擔子就是輕。
蘇宏遠坐在大堂當中的靈木椅上,看著這個自己已經很久沒見的女兒。
上一次看到她,已經是數個月以前了,那低聲下氣的模樣都讓他覺得丟了蘇家大小姐的臉。
可數月已過,再看她的樣子,已然沒有當初那柔弱的氣勢。
倒是和她有著幾分相似。
當年的她也是面對蘇家列祖列宗時,仍面不改色,也正是這份膽識受到了老爺子的讚賞,成全了他們二人。
當年他們意氣風發,天縱奇才。
可就是因為那場意外,讓她死在了亂陣中,而他傷了經脈,能保住七星的實力就已經是萬幸了。
“逆子,還不跪下。”
牧老威嚴的聲音響起,蘇漸水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大長老不會是忘記了什麼吧。”
隨後她從腰間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令牌上的威壓絲毫不遜色於牧老,上面刻著金光閃閃的兩個大字:皇城。
“大長老可認得這個東西?”
牧老雙眼瞪得老大,皇城金令!
“看來大長老認得此物,當年你是如何逼迫我孃親下跪的您可記得?”
牧老冷哼一聲:“可笑,從皇城逃出來的女人,身上的金令是如何偷來的老夫怎麼會知道。”
皇城金令代表著皇城至高無上的地位,除皇室之外,可不必向任何人行使跪拜之禮。
“偷?大長老不會不記得此物的認主功能吧。”
蘇漸水的手一縮,皇城金令頓時消失不見。
牧老臉色鐵青,蘇韻卓的眼中露出嫉妒的神色。
這麼多年了,無論她如何拷打這廢物,她就是不肯交出這塊金令。
頓時氣急敗壞道:“就算你有皇城金令,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啊。”
她的雙眼泛起淚花,雙手顫抖的抓住牧老的衣袖:“師父,卓兒不過是關心一夜未歸的姐姐出什麼危險,想要去姐姐的房中尋找線索,哪知姐姐早就已經回來了,我不過是看到她的身上有著男人的痕跡,姐姐就二話不說就要毀了我的容。”
說著,蘇韻卓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眾人都對蘇漸水心生恨意。
“蘇漸水,卓兒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如此恩將仇報!”蕭麗將蘇韻卓拉在懷裡安撫著,蘇韻卓柔柔弱弱的叫了聲孃親。
牧老憤怒的一掌拍向身前的桌子,怒道:“你可以不用向老夫跪下,但是你做出如此汙穢之事,你讓蘇家的臉面往哪擱!”
“男人的痕跡?”
蘇漸水挑眉,蘇韻卓造謠造的這麼自如嗎?
“當然,她衣中有男人的腰間的繫帶!”
蘇韻卓伸手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蘇漸水的衣物上,果不其然,在她的身後掛了一個白色的繫帶。
眾人頓時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牧老威嚴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蘇漸水,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蘇漸水嘴角抽了抽,這是那孩子的繫帶吧。
“我沒什麼要說的。”
蘇宏遠頓時氣得不輕,差的太遠,和他的煙兒差的太遠。
“水兒,你如今犯下如此逆天大錯,還如此不知悔改,從今日起,你就待在南房中吧,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出半步。”
“大長老,蘇家主,你們僅憑二小姐的一面之詞就可以定下我的罪麼。”蘇漸水冷漠的聲音從面具中響起,她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毀容一事又應找誰算賬,我丹田因中毒而無法吸收靈氣一事又該找誰算賬?”
聽到蘇家主這三個字,蘇宏遠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樣,一旁的牧老揚起高傲的頭,正眼都沒有給蘇漸水,他緩緩開口道:“毀容乃是你自己不小心,而不能修煉則是你自己身體的原因,怨不得別人。”
蘇韻卓心中一驚,蘇漸水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早就知道這都是她一人所為?
不可能!她的行動天衣無縫,就連父親都不曾怪罪於她,這廢物沒有證據!
見蘇宏遠沒有說話,蘇漸水接著說道:“蘇家主,誰都可以不知道真相,你不能不知道。”
自始至終蘇漸水的聲音一直都很平靜,然而就是這樣,讓蘇宏遠的內心變得五味雜陳。
卓兒的天賦很高,既然已經毀了一個蘇漸水,為了家族考慮,他不得不壓下此事來,只是這麼一來,委屈了水兒這麼多年。
蘇韻卓看著一臉糾結的蘇宏遠,頓時有點慌了,生怕父親怪罪自己,她連忙走上前去說道:“父親,卓兒如今已經是一名二星的靈脩了,我可是您最優秀的女兒,您不能只聽姐姐的一面之詞。”
她憤怒的看著蘇漸水,嗔怒道:“姐姐,你為什麼要百般抵賴,父親和師父都生氣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再胡鬧下去嗎?”
蘇漸水搖了搖頭,這沒主見的便宜爹早晚都會成為這幫老狐狸的傀儡,將手中的白色系帶摺疊起,緩緩說道:“繫帶是用來包這瓶子的。”
說著,她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手掌捂著瓶口處,一絲靈力滲了進去。
“這瓶藥水正是我出門撿到的寶物,大長老請過目。”
說著,她隨意一扔,將瓶子扔了上去,牧老輕揮手,瓶子飛到了他的手中,仔細觀摩了片刻。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靈力濃厚的寶物!”牧老瞳孔撐的老大,饒是他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種東西。
蘇韻卓也看出來了從蘇漸水手中那不平凡的東西,她的指甲死死的陷進了肉裡,張口就喊道:“不可能!”
“你怎麼會有資格拿到這種東西!你一定是偷來的。”
“偷?”蘇漸水似笑非笑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確實,偷了我的機遇,挖了我的靈根,甚至不惜毀掉我的臉,你怎麼會有資格擁有這些,不是你的東西,你拿的住嗎?”
“血口噴人!”蘇韻卓氣勢洶洶的走向蘇漸水,抬起手欲要扇向蘇漸水的臉。
然而她的手卻滯留在了半空中,無論她如何使勁都無法動彈半分。
“卓兒,蘇家大堂之上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水兒。”
蘇宏遠的臉上劃過不悅,阻止了蘇韻卓的行為。
牧老輕咳兩聲,小心翼翼的將這瓶藥水收好,說道:“既然如此,老夫可以不追究你昨夜的事了,但是家族內鬥的事你卻逃不掉責任。”
蘇漸水冷笑一聲,果然老傢伙一點歸還的意思都沒有。
“大長老對待家族內鬥的看法難道就是誰受傷誰有理嗎?還是你只是想單純的為你的好弟子出氣?”
“放肆!”牧老雙手背後,頗為正義的說道:“老夫念你上交有功才和你如此心平氣和的說話,不然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開口嗎?”
“既然這樣,你為何要放狗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