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夏君寧蘇稷玄的小說驚!逆天災星就是救世主是由貓君狐天下所著。簡介:她那神情,特別地囂張。好似她說出這個話,夏文冕一定會殺了蝶精,也一併讓夏君寧死了一般。夏君寧偏過頭,瞪了她一眼。一聲輕笑,在大殿上顯得非常突兀。“你又笑什麼?”夏雲錦十分不滿,她總是嗤笑。夏君寧漠視她…
《驚!逆天災星就是救世主》第8章 第一位來客
她那神情,特別地囂張。
好似她說出這個話,夏文冕一定會殺了蝶精,也一併讓夏君寧死了一般。
夏君寧偏過頭,瞪了她一眼。
一聲輕笑,在大殿上顯得非常突兀。
“你又笑什麼?”夏雲錦十分不滿,她總是嗤笑。
夏君寧漠視她,只將目光鎖定在夏文冕的身上。
原先夏文冕恐怕是想說,將蝶精捉起來,再請來星一法師,給殺了。
但他的視線掠過了蘇稷玄,又改了口風,“遺珠,看來你是真心喜歡這蝶精。”
“為了你的性命,也只好留著她了。”
夏君寧漠然說道:“這蝶精跟著我,我也好看著她,她不會再在夏州國起禍事了。”
她說得信誓旦旦。
蝶精也附和道:“是的,國主。我絕不會傷害夏州國的子民。”
夏文冕思索片刻,為了討好蘇稷玄,“遺珠,念在你制服了這隻蝶精的功勞上,孤賜你一座府邸。”
夏君寧謝過,收下了。
幾日後。
蝶精累得稱得上是苟延殘喘。
明明可以用妖法去清掃,偏偏夏君寧不同意。
她偏說:“這府邸日後可是有靈性的,不能用妖法。”
蝶精迫於無奈,只好照辦。
但是……
當她正在搬動一個巨重的石凳子時,瞧見了令她憤怒不已的一幕。
夏君寧用術法,變出了一個紙人。
那紙人,在幫著掃著院子裡的落葉。
“夏君寧!你太過分了!你不是說不可以用妖法嗎?”
蝶精氣憤地叉著腰,怒罵著。
夏君寧輕輕一笑,“是啊,我是妖嗎?用的是妖法嗎?”
蝶精一時語噎,竟是無法反抗。
“你……你很好!”
她賭氣地丟下了手中的石凳子,氣呼呼道:“那你用術法,將這些石凳子放置在院子中。”
夏君寧沒有動。
她說:“這是我交給你的任務。我是不會幫你分擔的。”
蝶精氣得不行。
真想甩手不幹。
夏君寧忽地走到了她面前,提醒她:“你若是不想擁有名字了,也不是不可以。”
“我還可以允許你坐在一旁,看著我忙活。”
蝶精愣了一瞬,無奈之下,只好認命地繼續搬起了石凳子。
然而,即便她是妖怪,也沒辦法一妖獨自搬動石桌子。
夏君寧對她“關懷”地請出了妖王清虛。
妖王清虛抵死相抗,“我可是妖王,我堂堂十八代妖王,我也是有自尊的!”
“這種粗活,我絕對!不會幫你幹!”
夏君寧覷了他一眼,“行啊,那你走吧,也別跟著我了。”
一旁的蝶精,愣了許久。
她後知後覺地回過了神,“妖王?你是妖王?”
她慌慌張張地跪下,激動到落淚,“尊上,你失蹤百年,可算是讓我們找到你了。”
蝶精想要通知妖族。
夏君寧將通過蝶粉傳遞的消息,給焚化了。
“你這小小的蝶精,清虛影遁百年,你就這樣暴露了他的行蹤?”
蝶精不解,不太明白。
為什麼妖王清虛要瞞著妖族,留在凡塵間?
夏君寧輕咳了一聲,讓妖王清虛自己解釋。
身為妖王的清虛,可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向蝶精去解釋。
他哼了一聲:“本尊有自己的安排,你不要輕舉妄動。”
“還有……你現在跟著主人,要同我一樣認這丫頭為自己的主人。”
“她讓你向東,不可向西。你聽明白了嗎?”
蝶精發懵地點了點頭。
“那你還不趕緊去搬石桌子!”
妖王清虛下了命令。
蝶精愣著神,直挺挺地走出去了。
夏君寧看了他一眼,他也識相地去幫了忙。
折騰了一會兒,一套石桌子、石凳子,也擺放好了。
這一座宅邸,也算是了有了模樣。
看起來像那麼一回事了。
蘇稷玄閉關修煉完,從一屋子裡走了出來。
他心疼地問她:“夏國主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
“他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相反將我視作了眼中釘。”夏君寧一針見血。
恐怕王宮裡的那群人,正絞盡腦汁琢磨著要怎麼儘快把她給除了。
夏文冕賜給她的宅邸,是在王城之外的遠郊。
此處,很是荒涼偏僻。
這座宅邸,雖大但滿是灰塵,還雜草重生。
是他們這幾日,辛辛苦苦收拾出來的。
所有的物件,也是她親自去王城的市集上,一一置辦而來。
向來賞賜宅邸,還會一連贈上許多金銀財寶和物件。
偏偏她什麼也沒有,就這麼一座空空蕩蕩的宅邸。
蘇稷玄替她感到寒心,“我說你,你即便現在跟著我回了幽州國,他們也不會借題發揮來攻打我們。”
原本她是擔心,她不回夏州國,會給夏州國攻打幽州國的藉口。
夏君寧嘆了一聲,如今她是想回幽州國,也暫且回不了。
她說:“稷玄哥哥,等此事處理完,我們就回去。”
“什麼事?”他以為,已經收了蝶精,此事已了。
夏君寧高深莫測說道:“我們這邊收拾好了,時間剛剛好。馬上要迎來第一個客人了。”
蘇稷玄曉得她的脾氣,她不想直接透露的事,即便再怎麼追問,她都是不會說的。
他索性跟在她身邊,等著看就知道了。
“稷玄哥哥,你想喝茶嗎?”
蘇稷玄寵溺地一笑,明明是她想喝茶了。
而且她一向來只喝用晨露跑出來的茶。
為了她,他可以逆天而行,悄悄地將這一方天地,換成清晨。
原本這時候,已是正午時分。
他念動咒語,手一指。
天色當即暗了下來。
宅邸外面的一座木橋上。
來客猛地一驚,他抬頭驚訝道:“方才明明還是豔陽高照,怎麼就要下雨了?”
“這天氣也太詭譎了。”
他剛要通過這座木橋,才猛地驚覺到不對勁。
“不對,不對。”他驚呼,“我是被困住了嗎?怎麼一眨眼,到了次日清晨了?”
他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虧你還是個會術法的呢!真是夠愚鈍!”
看來回去以後,得勤加苦練了。
橋上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請問來客是大理寺少卿徐鶴書徐小大人嗎?”
徐鶴書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
他又趴在了木橋欄杆上,往下看去,也沒有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