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小說偏執暴君的白月光是搶來的推薦大家閱讀,本小說主角是顧如蓁天秦帝,主要講述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注意到他話裡的稱呼,李鈺不覺皺起了眉頭。司鴻遠見他仍不開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崔紹牽著逐日出宮,你覺得崔紹是去哪裡?”他頓了頓,雖然不想承認,不過事實就是如此,他也沒辦法在此時…
《偏執暴君的白月光是搶來的》免費試讀第40章 明顯的有些過分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注意到他話裡的稱呼,李鈺不覺皺起了眉頭。
司鴻遠見他仍不開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崔紹牽著逐日出宮,你覺得崔紹是去哪裡?”
他頓了頓,雖然不想承認,不過事實就是如此,他也沒辦法在此時昧著良心扭曲事實。
“陛下的為人你我最是清楚,沈暨說了那些話還能留著一條命,甚至還能保留官職,只是打三十個板子,你覺得陛下是顧念多年君臣情分所以饒了沈暨這一回嗎?”
當然不是,身為陛下身邊的近臣,能在天秦經過幾番清洗之後還留在朝堂之上,李鈺也自覺很瞭解陛下。
陛下他絕不是會顧念君臣情分的人,對就是對,錯便是錯,甚至身邊信任的人做錯了事,懲罰要比其他人重許多倍。
所以李鈺也很清楚,沈暨能活著回來,必然是有人在陛下面前求情了。
但他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因為一則此般沈暨就要承這份恩情,二則他也不願意相信顧如蓁能輕易改變陛下的心意。
李鈺坐到一邊,雙目無神的低喃,“那我們,就只能這般不管不顧嗎?”
司鴻遠在側沉默良久,看著沈府的小廝從外面端來一碗藥又離開,目光落在藥碗上寥寥的水汽,道,“不管我們是繼續反抗還是順從陛下的心意,結果或許都不會有改變,其實我們可以嘗試相信陛下,相信他認定的皇后未來是一代賢后。”
“最重要的還是……”司鴻遠起身倒了一杯茶,隨手遞給李鈺一杯,“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
司鴻遠如今對這位陛下欽定的皇后倒沒有太多的意見,畢竟陛下若是在天秦女子裡面選擇一個做皇后,那麼這位皇后身後必得牽扯到哪一方的勢力。
倒不如立這位叫所有人都無從獲利的顧如蓁為後,至少,陛下若是哪日衝動,他們還能尋一個人來勸住陛下。
李鈺接過杯盞,沉默不語。
翌日一早,雖然沈暨身體還處在高熱中,但還是被兩個禁衛抬到了太和殿上。
諸位朝臣看見沈暨的慘樣,心照不宣的當作沒有瞧見。
不是他們沒有兄弟情義,而是陛下實在太兇殘。
他們可沒有沈相和陛下之間的君臣情義,若是一個不慎,隨時都可能人頭落地。
自此,有很長一段時間內,朝臣再不敢提及選妃一事。
不過他們並非已經放棄了這個念頭,而是覺得陛下或許過個半年一年的,就會想明白然後主動進行三年大選。
可巧此時正是三年大選的時候,因為選妃的旨意遲遲沒有頒佈,叫京中不少人都滿心滿眼的失望。
想要靠著女子一步登天的家族不是沒有,畢竟若是足夠幸運,就能成為皇親國戚,甚至還能成為太子的母族。
這件事的誘惑力極大,叫明知道天秦帝決心不選妃的許多人,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許多主意。
其實入宮為妃,也並不一定非要通過選妃這一條路。
先帝便曾經納過許多舞姬為妃,甚至常常微服私巡,帶民間的女子回宮。
天秦帝不知這些人的心思,也不知許多人正算計他的身體,他此時正站在城牆上,抬頭望著星空。
在他身後的左丘聚不住的打著哈欠,眼角都是因為睏倦而產生的生理性淚水。
“朕記得大將軍府有個亭子,在那抬頭賞月,十分美哉。”
左丘聚聽了之後眉眼微抽,不知該如何作答。
陛下的心思,明顯的有些過分了。
但是他若是不順著這話說下去,屆時倒黴的一定是他。
左丘聚握拳放在唇邊,虛虛咳嗽了兩聲,說道,“奴才來之前聽說御膳房新做了一種糕點,想必娘娘從未見過,可若是明日再送過去便不新鮮了,不如陛下現在就將這糕點送過去如何?”
天秦帝裝作猶豫了下,背在身後的雙手輕快的握起,“也好。”
聽此,左丘聚只能往回走,過了一刻鐘才到御膳房隨便拿了一疊糕點放在木盒裡,拿到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去城牆。
他們站著的城牆並不高,所以天秦帝一拿到木盒便從城牆上一躍而下,然後朝著城門口走去。
左丘聚自然要跟著,不過又不能靠的太近,只能遠遠的跟在後面。
……
巫竹站在院子門口,打了個哈欠之後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她剛一將手拿開,便看見出現在面前的男人。
巫竹眨了眨眼睛,大約覺得眼前的人是幻覺,所以她狠狠的揪了自己一把。
“嗷~陛下!”巫竹慌忙跪下,急得髮髻上的釵環都散落了下來。
“皇后呢?”天秦帝心虛的捏了捏木盒的邊緣,“朕來送糕點給她。”
他是有正常理由才來的,再說一路上也沒有旁人看見,所以……這回應該可以留的久一點。
這留的久一些的時間裡,便是隻多看一看她也好。
巫竹奇怪不已,大將軍府膳房的廚子便是御廚,所以宮中有的糕點,沒道理這裡沒有。
“陛下……”後面左丘聚氣喘吁吁的敢過來,他雖是看著天秦帝,話卻是對巫竹說的,“崔大人有些事情拜託奴才告訴巫竹姑娘。”
能在左丘聚這裡被稱作崔大人的,除了她的舅舅,便只剩下大表哥了。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巫竹一瞬間便忘了天秦帝大費周折來這裡送糕點的奇怪之處,聽天秦帝應聲之後便趕忙和左丘聚走出去。
周圍什麼人都沒有,很是安靜,安靜的連風吹過樹葉所發出的沙沙聲都能清晰的聽見,安靜到他甚至能聽到從窗子那時不時傳來的些許水聲。
如今天氣已經有些冷,所以地下已經燒起了地龍,屋子裡面暖意融融。
從微微開了一條縫的窗子,他看見水汽爭前搶後從縫隙鑽了出來,還帶著清冽的梅花香氣。
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步子,手腳卻放得極輕,連將手放在門上並打開時,竟一點動靜都沒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