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和離後,我被病嬌世子爺盯上了》是一本十分好看的書,這本小說的主角是夜姝凰寧翌辰,主要講述了:阿杳,好久遠的稱呼了啊,久到了她快要忘記她還有這樣一個乳名。夜姝凰搖了搖頭:“其實,我並不清楚。”寧翌辰抬眸,不解。夜姝凰笑了:“寧翌辰,你可想知道,我昨夜夢到了什麼?”未等寧翌辰回答,她便自顧自說了…
《和離後,我被病嬌世子爺盯上了》免費試讀承諾
阿杳,好久遠的稱呼了啊,久到了她快要忘記她還有這樣一個乳名。
夜姝凰搖了搖頭:“其實,我並不清楚。”
寧翌辰抬眸,不解。
夜姝凰笑了:“寧翌辰,你可想知道,我昨夜夢到了什麼?”
未等寧翌辰回答,她便自顧自說了。
她夢到了她小時候的一些事,那些事從未出現在她記憶裡,卻出現在了她的夢境中。
夢裡的人她記得很模糊了,可有一個叫“小六”的貌美少年,她記得很清楚。
他會偷偷跑去御膳房給她偷來精緻的點心給她充飢,他會幫她教訓在背後偷偷議論譏笑她的宮女內侍,他也會和她一起照顧冷宮裡的貓兒狗兒。
他很少說話,一直是她在嘰嘰喳喳地說,而他在一旁安安靜靜地聽著,偶爾講到激動處,他會識趣地附和幾句。
他是她在冷宮孤單無靠時唯一的夥伴,給了她溫暖和活下去的希望。
她不知道他是誰,她也沒問過,他說他叫小六,是因為他是他父親的第六個孩子,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一樣,都沒有名字,都是個數字的稱呼。
他知道她的身份名字,那她就告訴了她的乳名。
自那以後,他就一直喊她“阿杳”。
後來他走了,而她的夢也就醒了。
她的眼眶似乎有了淚:“寧翌辰,你是小六麼?”
他輕聲回答:“我是。”
阿杳記起他了,雖然不多,但對他而言,已然是極好。
……
青玄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寧翌辰給盼了回來。
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世子,發現他眉眼含笑,嘴角上揚,隱隱還偷著一股子得意,驚的眼珠子就要瞪出來了。
咋回事?
世子終於把姜嬈那個禍害給殺了,為長樂公主報仇了,所以才這麼開心?
“世子,您這是人逢喜事?”青玄一邊看他的臉色,一邊斟酌著話語。
寧翌辰瞥了一眼青玄:“今夜我去找姜嬈時,被阿杳給發現了。”
什麼!
青玄一臉震驚,他雖然早有預料,但他也實在沒想到世子會這麼快掉馬。
“那長樂公主怎麼說?”這下子青玄的底氣足了起來。
寧翌辰眸裡有光,熠熠生輝:“阿杳跟我說,她雖然現在還不太清楚對我的感情,但她知道,若是真有一日,喜歡上一個人,那個人一定會是我。”
額……
長樂公主說了這樣的話,世子就開心成這樣,是不是太容易滿足了?
要是萬一長樂公主一生都喜歡不上別人,那世子不是就被坑了麼?
青玄突然覺得世子很傻。
世子為著長樂公主付出了那麼多,可到頭來,只是得了長樂公主一個似是而非的承諾。
長樂公主把世子忘的徹底,還可以重新開始,而世子卻始終留在了原地,只能等著長樂公主回頭。
他有點替世子感到不值。
可他也知道,情愛這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世子自己覺得值得,那才是最重要的。
寧翌辰確實是開心的。
阿杳雖然將他們的過往忘的乾淨,但同時也忘記了那些不好的回憶,卻又讓阿杳在夢裡回憶起了他少年時的模樣,讓他和阿杳的關係能更近一步。
寧翌辰本來心情很愉悅的,可看到青玄要哭不笑的表情時,冷了眸子,他涼涼問道:“青玄,你這是不替你主子高興麼?”
青玄打了個激靈,立馬轉移話題:“屬下正在思考一件事究竟要不要告訴您呢?”
“你還有事敢瞞著我?”寧翌辰語氣幽幽。
“屬下哪敢啊,這不是鎮西王吩咐屬下暫時不告訴您嘛,說是要給您一個驚喜。”青玄小聲解釋。
寧翌辰蹙眉,想了片刻,立馬就猜到了:“是不是那老頭子在西北待不下去了,要來京城了?”
“是……吧。”青玄結結巴巴。
“還有什麼事?”寧翌辰很敏銳地察覺到青玄的心虛,眼神危險。
青玄實在受不了世子這陰惻惻的眼神,脫口而出:“鎮西王在西北替您選了好幾位適齡女子,就準備帶回京城,然後讓您挑一個稱心如意的成婚。”
寧翌辰臉色瞬間黑了:“你去告訴他,要是他真的把那人帶來王府,我剛好也不必留在這了,直接入贅阿杳的公主府。”
青玄再次懵了,等他反應過來,寧翌辰已經轉身走進王府了。
看著世子雪衣飄飄恍若謫仙的背影,青玄在心底瘋狂吐槽,您這樣謫仙一般的人兒,能不能別把入贅這個詞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真是服了啊。
……
顧遠道被罷官聖旨下了之後,整個顧府如喪考妣。
顧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此番夜姝凰會如此絕情,要將顧家徹底逼死。
顧書瑾直接被關了起來,而顧蘭馨哭哭鬧鬧為顧書瑾求情,也被關了起來。
顧遠道一臉頹廢地坐在椅子上,已經徹底是心如死灰了。
“和那狐狸精一樣,是個晦氣的喪門星。”顧夫人臉色也很是難看,她雖然不希望那狐狸精生的那對兄妹好,但顧家淪落至此,她也落不得什麼好處。
“老爺,夫人,孫姑娘她被人給放走了。”有下人腳步匆匆趕來前院,氣喘吁吁地來稟告。
顧遠道猛地從座位上起身,看著下人,眼神彷彿要吃人:“你說什麼!”
“小人只是去方便了一下,回去時,孫姑娘身上的繩子就被人解開了,人不見了,連孩子也被帶走了。”下人實在有苦說不出。
顧家今時不同往日了,就在今兒晚上,遣散了一大半下人,看守柴房的,就他一個人了。
要不是他是簽了死契,他也不想待在這永遠沒有出頭之日的地方。
顧遠道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他大步上去,狠狠踹向下人的心窩:“你這個廢物,連一個弱女子和嬰兒都看不住,我要你何用。”
下人被踹倒在地,顧不得疼痛,連忙跪地求饒。
顧遠道越聽越煩躁,還要動腳,被一道冷淡的聲音給打斷了。
“父親,孫姑娘是我放走的,你不必去難為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