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是薛禮的都市小說《股市:艱難的財富自由之路》強烈推薦大家閱讀,作者王子宇十分給力。簡介:傍晚時分,無奈的薛禮只能撥通了,父母的電話,習慣性的報喜不報憂的說著自己的工作,可是母親電話那邊的呻吟聲還是引起了薛禮的注意,一遍遍的追問下,才知道母親生病,住進了醫院,一筆不小的開支,給自己本就沒啥…
《股市:艱難的財富自由之路》第3章 埋在心底深處,永遠的阿爾卑斯
傍晚時分,無奈的薛禮只能撥通了,父母的電話,習慣性的報喜不報憂的說著自己的工作,可是母親電話那邊的呻吟聲還是引起了薛禮的注意,一遍遍的追問下,才知道母親生病,住進了醫院,一筆不小的開支,給自己本就沒啥收入的農村家庭,帶來了很大的負擔。
忍著心痛,寬慰著父母,無法說出口的悲傷,深深的刺痛著薛禮的內心。
或許有恨,更多的是恨自己的無能,都已經畢業了,卻還未能幫年邁的父母分擔著任何憂愁。
肚子一遍一遍的咕咕叫著,抗議著,薛禮拿出從包底翻出的幾枚硬幣,走在街邊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並未能給自己帶來任何溫暖,從路邊燒餅攤上,買了一個燒餅,邊走邊想,該如何面對,眼淚不自覺的留下來。
轟隆 ! 轟隆!
巨大的雷鳴不期而至的響起,嘩啦啦的雨滴傾盆而下,薛禮咬著半塊燒餅,倔強的昂著頭顱,任憑雨滴拍打著臉頰,發洩著自己弱小的不甘。
千難萬難,總要面對,薛禮電話聯繫了,招聘臨時工的中介。
由於年關將近,位於深市南山區的阿爾卑斯糖廠,需要大量的臨時工趕工一批新糖,以應春節的銷售旺季,包吃包住,一日12小時,150元,白夜班,兩班倒,月結工資。
臨時宿舍,夜晚靜悄悄的到來。
通過聊天,薛禮知道,睡在自己上鋪的小夥子阿偉,今年剛剛滿18歲,說話明顯的帶著粵語方言,就是有點扭扭捏捏的,時常小孩子氣的去拉薛禮的手,有些令人惡寒,他說他想賺錢回家開個裁縫店,做出自己喜歡的漂亮裙子。
睡在旁邊的大哥老蕭,三十五歲上下,十分深沉,他說他已經深究百家樂手法,等他掙夠了本錢,就一定能夠翻本,到時帶薛禮一起飛。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心裡最乾淨的嚮往,無論是少年阿偉,還是賭徒老蕭。
甚至自己對以交易為生的信念。
每袋百斤重量的白糖,需要人工搬到拌糖機中,薛禮又何時做過這麼重體量的工作,咬牙堅持著,少年阿偉時常過來幫忙,兩人抬著百斤的重量,有說有笑,十分樂觀。
人總會學會適應,無論何時。
糖廠的工作按部就班,枯燥而乏味。
看著一顆顆巧克力,從流水線上下來,有時心底也有那麼一絲喜悅,自己動手做的糖,或許能給千家萬戶帶去一絲甜蜜。
大腦裡想著股票交易情形的薛禮,時常走神,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要是能夠做到,把股票的交易,精簡安排的如此按部就班,仍然成果斐然,或許自己就真的能夠擁有了交易的印鈔機,畢竟大道至簡。
小梅沙旁邊的淺灘,是幾人經常去的地方,跳進湛藍的海水中,感受著大海的寬廣,一浪一浪的拍打著,推動著海水中的身體,洗去一身的臭汗。
或許所謂的波浪理論就是如此,只要你身處其中,參與交易,市場的合力就如這湛藍的大海,一浪一浪的推動你前行,忽高忽低,偶爾一個急浪拍打在你的臉上,讓你不由自主的喝上幾口清涼的鹹水。
無論你是抱怨,是承受,還是憤怒,對大海而言,不值一提,你的情緒,你的身體,只是他輕輕拂過的過客,只有隨波逐流,才能浮生相伴,才能長相廝守。
大海是公平的,市場也是相對公平的。
薛禮,每每都喜把自己的身體深深的埋入大海,仰面向天,感受著大海的輕撫,一浪一浪又一浪,最後的歸宿總是彼岸。
農曆新年將至,
三個月,一瞬而過,到了分別的時刻,短暫的相遇,相處,或許沒有利益的爭鬥,總是那麼愉快的,為彼此送上深深的祝福,或許茫茫人海再也不見。
走在曾經走過的東門步行街上,沒了阿龍,阿亮,甚至騙子周京京的身影。
人流依然熙熙攘攘,對這個城市懷抱著夢想的人兒,依然堅持著,深市一個幾乎見不到雪的城市,時髦的年輕女郎們,仍然花枝招展的展示著自己的美麗,像一朵朵嬌豔的玫瑰。
經歷了一番煎熬的薛禮,終於成熟了,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再也沒了先前的躁動,任何事物都是需要付出的,對誘惑,對情緒不說無動於衷,至少也要知道帶刺的玫瑰,只要伸手必然會被刺傷,沒有一定把握的交易莫伸手。
“我的包”
一聲尖銳的女生尖叫驚擾了沉思中的薛禮。
順勢望去,只見一少年,被與女子同行的幾個青年團團圍住,拳腳相加。
那張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打扮,透過憤怒的人群,映在薛禮漆黑的眼眸中,沒了久違的憤怒,薛禮只是靜靜的看著,就那樣靜靜的看著。
待人群散後,薛禮上前,遞過手中的餐巾紙,靜靜的望著周京京。
擦掉嘴角的血跡。
“咱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看的我渾身發毛。”周京京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知道是我騙了你,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啊,你看我現在都這樣了,實在是沒錢還你啊,不如你去我家吧,看我那狠心的老孃能否救濟一下她這可憐的兒子。”
兩人緩緩的走著,聊著。
原來周京京的母親,年輕時來深打拼,委身一港商,等大了肚子,這個港商卻玩起了消失,生下了周京京這個所謂的野種。其母更是做起了拉皮條的老媽子,身邊一群要麼是幻想一夜暴富的妙齡女郎,要麼是來深打拼走投無路的窮苦女子,甚至不乏一些名校大學生。
對周京京除了打罵,沒有一絲關愛。
一屋子男男女女,有說有笑的吃喝著,濃重的煙霧,讓薛禮不自覺的咳嗽著,周京京,拉著薛禮就坐上桌子,吃著桌上剩下的飯菜,沒有一絲不和諧,更是催促薛禮抓緊吃,吃了快走。
薛禮在煙霧繚繞中艱難的坐著,一時不知所措,這時,一年輕女子,伸手遞了一碗米飯過來,順勢問道:“你是京京的朋友,京京基本不帶朋友過來,你算第一個。”
婉姐,不要搭理他,他就是一個要賬的,一點狗肉賬,還賴上我了。
叫婉姐的女子,對著薛禮輕輕一笑,未施粉黛的臉上卻是那麼的明豔動人,薛禮一時竟然痴了,如此近距離接觸陌生女性,還是頭一次。
飯後,周京京對薛禮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的處境,實在沒錢還你,不然你搬來和我一起住吧,就當房租抵欠賬吧。
就你那住處,要不是乾媽強制不讓管你,我早就讓你搬來和我住了,我那還閒置一間房,讓你朋友去我那住段時間吧。
姓唐的知道了怎麼辦?
他回港了,最近幾月應該不會回來,就算知道了,就說我老家堂弟也來深市想要闖一番名堂。
薛禮,心裡莫名的一嘆,莫名的惋惜。
合計著今後自己將要開始全職交易,這裡離交易所如此近,步行僅僅幾百米而已,也就在別人的安排下,又一次的選擇了默認。